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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眼睛里面带了危险看着年独酌。

年独酌则是不动声色继续道:“国师与父皇,与廖相关系好,大可不必信本王,但是本王也是出自怜香惜玉才与国师说这么多,有些事情,人心难测…”

说罢他抱着孩童便往那城关内而去。

无忧站在原地就这么看向了年独酌。

这个人在想什么?

她看不到…

她抬脚顺着那树林便快速跟着一同去了那城关。

二人一前一后,这还没有好好的落地便听到城关里传来了鬼哭狼叫的声音。

“啊!”

“啊!”

“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格外的嘈杂。

年独酌看向了无忧,也没有时间将孩子送回给孙家媳妇那里,便抱着一同往那城关前去。

这一去不要紧,那前面是一片杂乱。

云闲和十里身上都带了伤,乐紫阳护着乐黛沁,蝶赤和花狐站在最前面,嘴角仍旧挂着血。

而在众人面前的,便是手里拿着弯月镰刀站了一排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身上冒着黑气,露出来的双眸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

“主人。”

蝶赤和花狐看到无忧踏步而来,脸上带了喜色。

无忧却一脸凝重的看着这些黑衣人。

“怎么回事儿?”

年独酌赶紧问。

云闲捂着自己的肩膀,脸色甚是难看:“不知道,方才我们正在给百姓们看病,忽然从那城关外闯进来这些黑衣人,进来便一阵乱翻乱砍。花狐先上前的,可这些人的功力特别高,花狐和蝶赤都是受了伤…”

“蒋大夫和宋大人呢?”

“昏过去了。”

长宇就站在不远处,那身边躺着的不正是蒋大夫和宋大人吗。

这些黑衣人一看便是有意识的,尤其是看到无忧之后,都是面面相觑,转身便要逃走。

年独酌哪里给机会,将孩童放下来后,手中的扇子便对着这些黑衣人打了过去,那两三个黑衣人直接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花狐和蝶赤瞪大了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年独酌。

这可是妖…

怎么会?

无忧站在原地,将年独酌打量了一番忽然莞尔笑了:“花狐,你的白玉神祇扇拿来。”

花狐一听要自己的法器,愣了一下却还是将白玉神祇扇递了出来。

“不是给我,给六王爷。”

花狐未说话,但是却冲着年独酌唤了一声。

“六王爷。”

年独酌与那些黑衣人正打的火热,听到花狐的声音便抬头看去,便见花狐将手中的白玉神祇扇接住。

他惊呼了一声,扇子瞬间打了出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看见这白玉神祇扇发出了一阵白色的光芒,而这些黑衣人在触碰到这光芒的时候瞬间消散了!

那剩下的黑衣人一看这样,二话不说,衣服一扯便快速逃离了。

“想跑!门都没有!”

他冷哼,手中的扇子一挥,这些企图逃跑的黑衣人瞬间都躺在了地上。

长宇等人震惊的看着年独酌。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六王爷的身手绝对不比江湖上的侠客差。”

云闲感叹的看着。

年独酌也没想到自己今儿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

他回身,看了一眼手中的扇子,一脸笑意的递到了花狐的面前。

“花公子的扇子很是别致,也很是好用。”

花狐看了一眼白玉神祇扇,嘴角带着轻淡的笑意:“这白玉神祇扇既然六王爷用着顺手,若是不嫌弃,六王爷可使用。”

年独酌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此物不是本王的,本王也不能夺人所爱。”

花狐没说话,但是却也没有伸手去接扇,而是看了一眼无忧,随后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去哪里了,身上全是灰尘。”

“出了一点事情。”

她靠在花狐的怀里,身子也有些软的不能走路。

到最后,花狐直接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二人这般,引得云闲的脸上异常的难色。

“公子。”十里看着云闲那脸色如此难堪便赶紧唤道:“公子,世上合缘之人如此之多,您何必就看着无忧公子不放呢。”

云闲听着十里的话,但是目光却看向无忧,那眼里除却冷静便只剩下了火气:“必须得是她…除了她,天下人我谁都不要。”

“公子。”

十里看着云闲那模样,无奈的唤道。

无忧躺在花狐的怀里,被抱着去了那帐篷里。

因的这里没有可住的地方,所以一行人在这干净的院子里搭了帐篷。

这一闹会儿没多久,天色便黑了下来。

蒋大夫和宋大人在黑衣人走后没多久便醒了。

到了晚上,整个城关里的人才将药喝完,那死气沉沉的空气这才好了一些。

花狐陪在无忧身边一个下午,到了晚日二人都没从那帐篷里出来。

云闲就在那院子门口转悠,见过去了一两个时辰那帐篷里还无人打开便有些着急。

十里一直在和蝶赤说话,蝶赤就听着。

年独酌从那城关外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些疲惫。

“六王爷。”

十里见他来了便赶紧行礼。

乐黛沁和乐紫阳也是疲乏的点头。

“云闲公子,这都一个下午了,你怎么还在看?”乐黛沁收拾了一下衣衫问道。

年独酌也是顺着看去,见那帐篷里没有动静便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么久了,国师和花公子还未从帐篷里出来?”

他声音里带了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意思。

十里点头:“一直未出来,应当是累了。”

正说罢,那帐篷里传来了声音,伴随这声音而来的便是那帐篷打开了。

花狐一脸的温柔和笑意从那处弯腰出来,他衣衫微微有些凌乱,像是动过一样,出来的时候正好挑起了帐篷,众人便见那床榻之上一人着着单薄的衣衫此刻正半躺在床榻之上。

在那床榻边放置着的正是那终日敷着面的银甲。

那画面凌乱而又凄美。

再加上花狐整理凌乱的衣衫,众人更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十里脸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看向了自己的公子。

果不其然,云闲的脸色异常的差,看着花狐的眼里全是痛恨。

“花狐!你对她做什么了!”

花狐仍旧温润的看向了云闲,便知道他误会了:“云闲,你别多想,她有些乏了,我便陪着休憩了一会儿。”

“陪着休憩了一会儿?一衣服都脱了,你告诉我只是休憩了一会儿?”云闲一把抓住了花狐的领角。

花狐无奈的看着云闲,他与主人几百年来都是如此,虽然都知,却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至于那软塌,是下午看着主人身子有些乏便将人抱了回来,又见她衣衫有些灰尘便褪去了,然后放置在床榻之上。

他也只是坐在床榻边休息了一会儿,怎么就被云闲给误会了?

他无奈的摇头:“真没什么。”

乐黛沁也是上前劝阻:“云闲公子,我…无忧不是那么随意的人,花公子与无忧又是如此多年的交情,你不要误会,这会儿大家都有些累了,赶紧洗洗睡吧。”

“是啊,云闲公子,此事应当是误会了。”乐紫阳也赶紧道。

蝶赤却是不动声色的往那帐篷里走。

年独酌也是跟着进去了。

云闲几人还在劝,而年独酌和蝶赤已经进了帐篷了。

她在人间久了,越发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像人了。

“主人。”蝶赤进门,便唤道。

无忧嗯了一声:“嗯。”

“身子好些了吗?”

“我无碍,只是觉得人世间呆久了,便有些像人了,这身子偶尔有些疲乏。”

她未动,青丝蔓延至了床榻之下。

年独酌进门便见那被褥盖在无忧的腰肢间,她着着薄纱般的衣衫,这会儿正显的身材无比的纤弱诱人。

她青丝垂落,手指纤长,这会儿搭在被褥之上,无比的诱惑。

年独酌吞了吞口水,这才见无忧你半张银甲被放在了一侧。

不知为何,他很想,很想看那半张面甲下的容颜到底是何天人之色。

他步子忍不住往前走,可哪想,这步子还未动两下,便觉的身子被人给拉住了,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居然被硬生生的推到了外面。

他快速稳住步子,震惊的放下了袖子。

蝶赤也感觉到了周围气息不对,正要出手,却见那一阵冷风化成了人影落在了不远处的床榻前。

“尊主。”

她惊呼了一声,便见君惜一身狼狈的站在那榻前,而他身上还带着血迹。

“出去。”

他声音冰冷,蝶赤点头赶紧退出了帐篷。

见蝶赤慌忙出来,花狐这才意识到不对:“怎么了?”

众人都是看着蝶赤。

“尊主来了。”

“尊主?”年独酌愣了一下,连云闲都愣了。

“谁?”

花狐这才看向了那帐篷,这才见,帐篷之上一道金黄色的灵气而下。

“是君惜公子。”

“君惜?”

云闲惊呼,脸色更加的差了。

年独酌未说话,只离去了。

众人也都是没说话,这种情况,谁都不能茫然进去…

而在那帐篷内,君惜就站在床榻前,他身上负了伤,这会儿有些狼狈。

无忧感受的到背后人那炽热的目光….

“你不转头看看我?”

他声音由方才的冰冷变成了柔情似水。

无忧没转身,只道:“我转身看你做什么,你身上如此脏乱,我最不喜的就是一身脏乱。”

她刚说罢便觉得一道腥气直接进入了自己的鼻子里,她惊呼了一声,才发现君惜已经窜入了她的被子里。

她没有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更没有觉得他浑身上下的味道很让人不舒服。

上了床榻,君惜两只手死死的将无忧搂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走了一样。

无忧只觉得腰上的力气越发的重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君惜将头埋在她胸前,拼命的吮吸着她的味道。

“你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无忧这才关忧的问道。

“你在关心我吗?”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抬头。

无忧看着他那张俊美到不行的脸,那下午的忧心一下子忽然消失了,她忍不住笑了:“看来凤凰尊者此次妖界一行不太顺利。”

听到她的嗤笑,君惜那心情忽然好了不少,他起身,坐了起来。

无忧也跟着坐了起来,这才见君惜浑身上下都是伤。

她原本含笑的面容一下子便有些变了。

见她脸色变了,君惜的心情更加的好了。

“你是不知道,妖界那些妖怪全部都大乱了,不知道被什么迷糊了本心,带着自己的妖怪攻上了妖店,采南为了控制这些妖怪便去长老会,让长老会布置结界,企图将这些妖全部困住以此来反噬控制他们的人,可谁曾想,这些长老们出了叛徒,在布置结界的时候用了妖术反噬,直接将采南等人给打了个重伤。我到的时候,已经打的火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辜的看向了无忧,那绝美的面容配上这表情,别说多么的让人心动了。

无忧活了这么久,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被君惜撩的心里波动。

他那双眼瞳,好像深深的把自己吸引进去了一样。

“然后呢?”她口气软了一些。

君惜不动声色的将她揽到了怀里,却不小心动了伤口,吃痛了一下。

无忧看了一眼,对着他轻轻一点,便见那脏乱的衣衫已经消失了,随即换上的便是同她一样的鹅黄色的贴身长衫,而那些伤口也被巴包扎的好好的了。

她自身可以痊愈,但是却不能帮君惜痊愈伤口,这才几百年前便已经知道的。

“然后我到的时候为了将这些结界反噬破掉便用了五成的灵力,结果,对方的本事不小,居然动用了无妄海的法力,然后我就受伤了。好在,我厉害,灵力高深,没能受太重的伤,而采南那边比较惨,这会儿还没结束呢。”

无忧看着他浑身上下的伤口,忍不住有些心疼:“处理完了吗?”

“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特别想你,所以就想过来见你。”他将无忧揽在怀里,双眸就这么对上了无忧的双瞳。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未反应过来,便觉的自己的双唇被人含住了。

“君惜。”

她被君惜咬住了双唇,说出来的话带着无限的吁气。

君惜嗯了一声,回应她。

无忧还未来得及起身挣脱开,人便被压在了身底下。

等到她能喘气的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去了。

“不好了!”

伴随着帐篷外一声大叫,二人最终是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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