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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正常,周岐被这凡尔赛式的发言给弄无语了,他自小在道观长大,怎么从不知道这事很正常?

但见魏冬是真不懂,无奈之下,周岐只能给他科普:“正常情况下,人是看不到鬼的,只有三种情况例外,一是天生阴阳眼,二是借助法器,三是鬼道行颇深,足以显现魂体。但你的情况,显然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更别说你还能对鬼采取物理攻击,这我还闻所未闻。”

他说着顿了顿,仔细打量着魏冬,用怀疑的眼神问:“你真是人?”

魏冬瞥他眼:“废话,我当然是人。”

“那不应该啊。”周岐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边朝魏冬走近,边举起手将手腕戴着的铜钱贴近魏冬。

铜钱与魏冬眉心相触,并没产生任何异常反应。周岐看着这幕,表情霎时更困惑了。

魏冬蹙眉盯着他手腕用红绳穿成的几枚铜钱:“你这是干嘛?”

周岐稍稍抬起手:“这是五帝钱,为五帝在位时铸造,历经万世,具帝王之威,能驱邪除祟。你对它没反应,说明的确是人。”

魏冬一时无语:“我本来就是人,和宁鹫冥婚前,我根本看不见鬼,现在会这样,恐怕也与宁鹫有关吧。”

周岐见魏冬一脸满不在乎,还有些懊恼,不禁幽怨、钦羡道:“你是不知道这技能有多好,天师通过法器,无非是想寻鬼踪迹、驱除恶鬼,但你却无需借助法器就能做到,我要有这两项技能,还愁买不起法器吗。你说宁鹫还需要小弟吗?有机会不如你替我引荐引荐?”

魏冬颇为无语,周岐这变脸速度也未免太快了,果然有奶就是娘啊。

“你们天师不是除鬼的吗?还能和鬼合作?”

周岐煞有介事道:“鬼也有好坏之分,一般来说,厉鬼大多怨气深重,没什么理智,但宁鹫显然不同,你看他那模样,像是有怨气的样子?虽然我暂时还摸不透他的身份,但他绝非普通的鬼。”

两人说着话,俨然把脚下的女鬼抛到了脑后。

陈竣一头雾水听着,这时不得不小心翼翼提醒道:“两位大师,咱们能不能先解决这女鬼的事?”

经他提醒,魏冬和周岐才想起脚下的女鬼。

“说吧。”魏冬低头看那女鬼:“为什么要害陈竣?”

女鬼被魏冬踩着,一直企图逃跑,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浑身裹着浓黑的怨气,整张脸都模糊难辨,恼羞成怒声音尖利道:“他神魂不稳、满身阴气,躯壳最适合温养魂体,不只是我,这整栋楼的恶鬼们,可都虎视眈眈觊觎着他。你们这些小天师,敢坏我好事,我饶不了……”

她狠话放到一半,被魏冬一脚用力给踩了回去,憋屈地阴沉着脸,要是眼神能杀人,魏冬这会都死几百遍了。

魏冬听完她的话,转头看向周岐。周岐动了动手上的符箓,示意他都听见了。

“你叫什么?”周岐问。

女鬼恶狠狠瞪着周岐,被魏冬警告般踩了脚,才道:“宋慧。”

周岐立刻问陈竣:“你认识个叫宋慧的年轻女孩吗?她以前应该住在十八楼。”

“宋慧?”陈竣认真想了想,猛然想起来什么,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两年前,十八楼的确有个叫宋慧的女孩失踪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警察来过好多遍,但都没找到人。她父母伤心过度,没多久就搬走了……”

“失踪?那些警察都是废物,我的尸体至今还在电梯井底,无人收敛,我好恨!你们每天从我头顶上上下下,却没人发现我的尸骨!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所有人!”

宋慧表情狰狞,愤怒咆哮着,尖利的声音刮擦着耳膜,听起来极为难受。她显然已经丧失神智,只剩下汹涌极端的怨恨。

魏冬瞥了眼旁边的电梯,很难想象这底下竟藏着具至今无人发现的尸骨。

“你怎么会掉下去?”

宋慧整个人被黑气密密包裹,怨气几乎凝为实质:“我怎么知道。那晚我只是和那两个老东西吵了架,一时没注意,门刚开就进去了。都怪那两个老东西,我不就偷他们点钱花吗,在那叽叽歪歪、没完没了,还说我败家,他们要是爽快给我,我还用得着偷?反正迟早都是我的,早点给了不是一样?”

她字字句句都是对身边人的怨恨,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

起她。

魏冬固然同情她年纪轻轻没了性命,却也无法苟同她这些言辞。

“强词夺理。”周岐冷冷道。

他说着从包里取出个小葫芦,小葫芦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

“先收了,等出去再说。”周岐将葫芦口对准女鬼,念动咒语,宋慧立刻被收入其中。

魏冬看着那小葫芦,很是心动。

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周岐爽快地又掏出个小葫芦抛给他:“送你了。”

魏冬拿着小葫芦,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

“没事,这葫芦不值钱。”周岐道:“我们道观大把的,要多少有多少。”

听他这么说,魏冬顿时安心了,没再多说什么,将小葫芦收了起来。

*

解决电梯女鬼后,魏冬和周岐决定联手合作。三人避开宋慧出事的电梯,乘坐另一架下楼,直奔陈竣家。

刚到陈竣家门口,周岐手上的罗盘指针便疯狂乱转。与此同时,他手腕戴的五帝钱也发出微微颤动,提示里边危险重重。

“整栋楼,就属这儿阴气最重。”周岐说着问魏冬:“你能看到什么?”

魏冬打量着周围,道:“黑气,很浓很浓的黑气,这整条走廊都是。”

周岐闻言警惕起来:“普通的鬼,五帝钱是没反应的,现在连它都被影响,这里边肯定是个难对付的大鬼,进去后小心点。”

陈竣站在旁边,听见这些话脸色煞白,想到这些天他都和鬼生活在同一空间下,顿时脚都软了。

魏冬看了眼陈竣,有些同情,拍拍他肩膀:“开门吧,先进去看看。”

陈竣点点头,满脸紧张地输入密码,将门打开。

门打开后,一股阴冷之气霎时迎面扑来。

大热天的,魏冬硬是打了个哆嗦。他走进房间,小心观察着周围。

和走廊一样,房间里边也到处弥漫着黑气。窗外艳阳高照,热气腾腾,房内却阴沉沉的,仿佛被什么无形地与外界隔开,连阳光都没办法照射进来。

“分头行动。”周岐看向魏冬。

魏冬点点头,见周岐四处观察着客厅,便动身往里边房间走,边警惕着

不对劲的地方。

陈竣说怪事是从他两个月前祭祖回来后开始的,因此魏冬怀疑,这些事很可能和祭祖有关,没准是他无意间招惹到什么孤魂野鬼。

魏冬一间间房地查看,约莫二十多分钟后,拿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走回客厅。

木盒是他从收藏室找到的,陈竣一直有收藏的爱好,还特意腾了个房间放置古董。

“这东西是从哪来的?”魏冬问。

陈竣走过来:“这是我从拍卖会上拍下的,鉴定是唐朝古玉,收藏价值极高。”

他说着狐疑问:“难道它有什么问题?”

周岐也被魏冬拿的古玉吸引,接过木盒端详后道:“这叫玉蝉,而且很明显是块葬玉,古人爱将玉蝉含入口中作陪葬,为此又称含蝉。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最近发生的事,都是因为这含蝉。”

魏冬听着心惊胆战:“你胆子还真大,含蝉也敢往家里拿。”

陈竣一脸懊恼悔恨:“这……我哪知道啊,我只知道它是块唐朝的古玉,想着收藏价值高,就拍下来了,要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拍。”

周岐仔细打量着含蝉,若有所思:“含蝉虽是葬玉,但本身并没有太大危害。”

魏冬:“你的意思是?”

周岐神情凝重:“我怀疑,这含蝉内,可能藏着别的什么。这种阴邪之物,对鬼魂来说,是极好的温养之所……”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陈竣忽然靠近。

他表情狰狞凶狠,瞳孔内眼白被血红覆盖,猛地掐住周岐喉咙,将他整个人高举起来。

“黄头小儿,竟敢坏吾好事!”一声饱含威严的厉叱从“陈竣”口中发出。

附身陈竣的鬼戾气极重,满身携裹着杀气和威严,那是杀过无数人,从无数战场上浸染的。

周岐被扼住喉咙,脸色涨红,顷刻意识到这厉鬼道行极深,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魏冬。”他艰难从喉咙里挤出句话:“快跑!”

魏冬紧咬牙:“废话,我能丢下你跑吗?”

他说完没片刻犹豫,迅速冲过去从背后用胳膊紧勒“陈竣”脖颈。

“陈竣”动作顿住,恼羞

成怒,一把狠狠甩开周岐,力大无穷地拉开魏冬胳膊,将他用力掷到墙上。

魏冬撞到墙上,重重跌落地上,他捂着心口,没来得及多想,周岐已解下五帝钱扔给他:“用这个。”

他说完话,又取出几枚铜钱,掐诀念咒。

铜钱燃起熊熊烈焰,齐齐攻向“陈竣”。与此同时,魏冬也持五帝钱,准备从旁侧进攻。

“陈竣”眼白猩红,脸上青筋迸起,满身杀戮之气。

铜钱燃起的烈焰逼近时,他陡然凭空抽出把长剑。长剑现身时,阴风呼啸,万鬼同泣,那是亡于剑下的阴魂。

剑上印着密密麻麻的鬼影,将铜钱顷刻逼退。“陈竣”旋即转身,一剑朝着魏冬高高斩下。

剑势凶猛,魏冬不得不飞速退避。饶是如此,手臂也被剑刃划开条口子,黑色怨气立时想往里扎,但不知为何,碰到血液时又顷刻消散无踪。

“这也太凶残了,根本打不过啊。”魏冬靠近周岐,冷汗都出来了:“现在怎么办?”

周岐满眼警惕,也想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冤枉地死在这儿吧。

“对了,宁鹫呢?”他猛然灵光一现,问:“他不是总跟着你吗?快叫他出来帮忙啊。”

魏冬无奈:“他不在这,我刚试着叫过,根本没反应。”

“没反应是因为你叫的不够亲密吧?”周岐提议道:“你不如叫亲密点,什么宝贝、老公之类的,相信我,没男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

魏冬险些被他这歪主意给气笑了:“去你的,什么老公……”

“哎。”出人意料地,一道声音忽地响起。

魏冬睁大了眼,看到宁鹫凭空出现在身旁,云淡风轻,连看都没看那厉鬼一眼,只含笑望着他,勾唇道:“冬冬,你叫我老公,叫的可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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