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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是不能坚持,只是陶阳皱下眉头,他就觉得自个儿造了孽了这是,哪能舍得啊。

就带他出去玩玩儿呗,领着出门,有自个儿陪着能出什么事?就算有事,他也会挡在阿陶前边儿的,又何必惹他不高兴呢?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陪着他吗。

人要是痛快了,日子才能过得痛快。

陶阳是个闲不住的人,从前不外出时,十日里有八日都在麒麟剧社,剩下的两天一准也在书院里和师兄弟一块,压根儿也没见他歇着过。这些日子在院里实在是闷得无聊了,这傻少爷又什么都不让他干,事事都安排得好好的,更让他闲得发慌起来了。

午睡一起身,没见半点儿晕乎,喝了杯茶,换上衣裳就要出门了。少爷反而还憋憋屈屈地不乐意起床;凭什么呢,出个门这么高兴,见到他的时候怎么不这么高兴呢?这心里头也太不平衡了!

陶阳仍旧穿着一身白衣,尽管病体未愈,但这一身的名角儿架势是半点儿也没被盖了下去。

生怕陶阳受不得马车颠簸伤了身,少爷吩咐着备下软轿,两人同坐一副轿去了三庆酒楼。

从前他们几个聚在一块最爱上三庆酒楼来着,记得年前和孟哥老舅来这,小二还问他喝不喝桃花酒呢!只是当时心绪不宁,神伤舌苦,再好的酒也尝不出味儿来。

现在心情好了,喝着水都高兴的。

进门时,小二就迎上来嬉笑眉开地捧着了,都是熟客自然更热络些。

“爷!”小二规规矩矩地给这两位爷哈腰行了个礼,道:“今儿赶巧了!包间儿满了,您受累在这歇会,我这就上去把空出来的收拾了再来迎您!”

这会正是饭点儿,满座也是常事,包间儿人刚走也得收拾一顿才进去。本就小事一桩,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少爷扶着陶阳,冲小二一点头,道:“麻利点儿去吧。”

小二谢了谢,给他们引路去里间儿坐下又给倒了茶,这才转身麻溜上楼去了。

本来两人就是盛京有名的公子爷,这德云书院里能说出名字的随便儿哪一个都是姑娘们想嫁的,一出门总是多受关注的。

这一出现,周边总是无数双眼睛盯着看的,一举一动都不能有所差池生怕落人口舌得给先生添麻烦。

两人坐那规规矩矩的,虽然是不爱周围的那些个毫不避讳的注视,但这么多年了也早就习惯了,怎么说也是人家喜欢您捧您才看您不是?

酒楼鱼龙混杂,进进出出的什么人都有,这不就来了个不长眼的鱼了吗?

“这不是郭大先生家的大少爷吗?”

打门处来了两人,看着年纪也就三十过半儿的样子;衣着打扮,非富即贵。

陶阳并不认识,皱着眉有些云里雾里。

少爷垂眸仔细想了想眼前这两副有些眼熟的面孔;想起了老舅从前练兵营去了几个眼红妒忌、冷嘲热讽的将军,可不就有这其中一个吗?听说前些天在三庆酒楼闹事的人和他也有关。

这另一个就是年前在德云书院的典艺日里,输给了咱少爷的一名文士,输不起就憋着闹呢;这老大不小了怎么嘴皮子一点儿不饶人呢?

少爷也不起身,抬手给陶阳的茶杯里续了茶,只当没听见。

这两人因为南境驻军的事儿正把二爷恨得牙痒痒呢,逮到郭府的人,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啊,有什么不顺心的那一准是旁人造孽,和他自个儿一点关系没有。哪天儿走路上摔个狗吃屎,那也得怪路滑,和他自个儿野狗似得又蹦又跳没半点关系。

一人灰布褂子,一人青蓝褂子,眉眼里说句失礼的话就是“刻薄”。

一人说:“这年头啊,一支笔杆写文章,一张好嘴吃天下啊。”

另一人捧着:“说的是。有个好爹,也是不容易哈哈哈。”

云长弓他们没辙,只能想办法弄死;这一个文弱书生还动不得了吗?

少爷倒是不甚在意,勾起嘴角,静静听他们如狂犬乱吠一般的模样儿。

两人也不走,径直走向他们的桌位,站在那笑得虚假嫌恶。

“听说,郭大少爷不爱美人儿爱公子啊,哈哈哈没想到今儿还能在这看到呢。”这语气里故作亲昵,一副好友间闲话家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作呕。

少爷脸色霎时黑了下来,握拳就要起身和这枉读圣贤书的人皮畜好好地论两句!陶阳神色淡淡,握住了少爷的手,温暖静和。

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一旁的人就更是乐了,说起话来更是没边儿了。

“看看啊,真是郎情郎意啊,哎呦我这嘴…老祖宗听了这话不得气死?”

“别给人瞎改,当心人回头写奏章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如今什么人都能见陛下了吗?”

“人家里有人啊,想见谁都行。”

这两闲得慌的原本语气淡淡,说起话来像闲聊似得,只见他们压根也没理会,这心头火一起,越说越生气起来。

那名将军冷冷哼了一声,想起那日宫殿外云长弓怼他的那句话,心里更是不高兴。凭什么他们这一家都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一下就忍不住情绪地撒疯了:“不干不净,男女不分的玩意儿,陛下看了也是污了眼!”

“拿下。”

还未等少爷有所反应,这身后传来一声笑意,还有几名将士上前压制住那闲话的两人。

“张鹤伦!你疯了!”被压制住的那位将军,怒极红了双眼,提着嗓子骂了句!

身后人群中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宫闱禁军统领,张鹤伦。

他还有个的身份,大先生爱徒。

陶阳对上他的眼神,弯眉一笑叫了声:“师哥。”

按着年份,陶阳和二爷才是最早的徒弟,张鹤伦拜师的时候和堂主差不多,但年纪比他们都大些,打小护着弟弟们,是个看着不正经却十分通透聪明的人。

“你们也是,喝酒都不带上我!”张鹤伦径直在桌边儿坐了下来,一副贱气嗖嗖的样儿。

“怕您忙不是。”少爷笑道。

一旁被压住的两人哪里能看得下去,眼见他们就这样闲聊着,仿佛当他们不存在,当下就气得跳脚又挣脱不得。

“张鹤伦!”

“这还有人呐!”张鹤伦一副刚想起来的模样,起身走近故作正经地:“这两人无视君上,出言不逊胆敢不敬祖帝,请陛下处置吧。”

“放屁!我什么时候不敬祖帝了!”那人早就失了理智,骂道:“别以为你手握禁军就能胡作非为,我可是当朝将军!”

人在极怒之下,很容易失去理智与冷静。比如当下,这条胖鱼就忘了,百年前的高祖皇帝有一位男皇后,两人伉俪情深,朝堂帷幄沙场铁血,不离不弃同生共死。

他们不干不净,他们不干不净,那就不干不净吧。

要不说啊,人还得多读书,光长个儿头不长脑,这得多闹心,多让人心烦!

“哎呦喂!”张鹤伦笑得眯眼成缝,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抬臂俯身一曲膝,道:“将军您大安嘞!”

这人冷哼了一句,得意的眼神尚未抬起,只见张鹤伦又立即收了笑,变脸堪比翻书一般。

站起了身,冷道:“压下去啊!”

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高声辱骂只能被禁军一步一步地拖出了酒楼。

酒楼宾客众多,人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但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自有定论,他们也没那份儿闲心去解释。

张鹤伦没事儿人似得坐回了椅上,嬉皮笑脸的仿佛那些事没发生过。

故意道:“没良心啊,喝酒不叫师哥,怎么瞧不起人啊?拿我当外人是吧!”

少爷和陶阳都笑着,心里头说不出的感动;那原本是个戏言,小时候师哥总开玩笑说他们没良心,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比亲生更像亲生的,就他是外人不招人喜欢了。

陶阳笑着:“您倒是不担心被我们给连累了。”

“说什么呢!”张鹤伦白了他一眼,一举一动满是贱气凌人的死样,笑道:“少臭不要脸了,姑娘们都高兴着呢!”

“嘿嘿~”他故作神秘兮兮得样子,和他们说:“不知道了吧!姑娘们都在说,两个这样好的少年郎娶谁都是便宜谁,干脆两人搭伙儿,她们还能惦记着点儿哈哈哈哈…”

还能被你们连累什么,人家个个儿都巴不得你俩不娶亲呢!

说着说着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陶阳被他那副样子给逗乐了,摇了摇头笑得十分无奈;这师哥哄起他们来,什么话都敢说。

少爷倒是难得的正经,端起杯以茶代酒,郑重地:“多谢您,师哥。”

多谢您,无论何情何境都待我们一如过往,不畏留言所惑。

“少来!”张鹤伦一脸嫌弃,却干干脆脆地碰了杯,一下就喝得个底朝天,道:“该请喝酒还得请,少矫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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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哥哥,你们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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