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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言枕依旧四处瞎逛,赵栀浅依旧忙工作,不过她给他说了周围的几个景区,让他去看看。
他问她工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总说快了,结果等到他把周围的景区都逛了一遍,他父亲打电话催他回去她都还没忙完。
要走的前一晚,他约她出去散步,临近中秋,夜间的温度更低了一些,偶尔吹来阵风还有些凉。
“中秋之前你忙得完吗?”言枕打破沉默。
“不知道。”她将脚边的石子踢得远远的,淡淡地回答他的问题。
“赵栀浅!”
“嗯?”她停下来抬头看他,“怎么了?”他极少叫她名字,这样连名带姓的更是少有。
看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又败下阵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什么事,太晚了,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赵栀浅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半晌她才轻声对一臂之前的他说“言枕,我觉得挺没意思的。”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
闻言,言枕愣了一下,一时间摸不准赵栀浅是什么意思,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语气中有些生硬,“你觉得什么才有意思?”
她看着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不讨厌配合你澄清绯闻,但是用一个绯闻去澄清另一个绯闻,效果是很不理想的。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能没办法帮你了。”说着,把他前几天送给她的手串还给他,“这个还给你,谢谢。”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脸上始终是笑着的,就连把东西放进他手里时都是笑着的。
言枕一把握住她的手,脸色不好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利用你?”
“我没有被利用的资格。”她笑着挣脱他的手,“你看过一个故事吗?说在民国的时候,总理有个儿子,叫金燕西……”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用拐弯马脚的。”言枕冷笑了一声,不等她说完便沉着脸打断。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这个故事里有一个男人叫金燕西,他是总理的儿子,世家门阀,身份高贵得很。他第一次见冷清秋的时候,立即被冷清秋的气质吸引,为了追到冷清秋,费了很大的劲,他觉得自己很爱冷清秋……”
“他觉得自己很爱冷清秋,但是还是改不了花花公子的脾性,最后伤害了冷清秋,两个人从此分道扬镳。”他看着她,眼中尽是隐忍的怒意,“赵栀浅,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诉我,你是冷清秋,我是金燕西?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是。”她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因为他们本来就云泥有别,一个是总理之子,一个是破落户之女。他们两个人处在完全不同的阶级,三观、见识、思想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最后只能两个人都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最后分道扬镳。”
“阶级,三观?”言枕像是听见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赵栀浅,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觉得我是个纨绔子弟?你要是觉得我是个烂人你可以直说,用不着拿金燕西来骂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她抬眼看着他,认真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没办法始终端着一张笑脸陪你应酬,没办法去与那些贵妇人虚与委蛇,没办法如数家珍地说出那些高奢品牌的流行款……”
“这些重要吗?”
“也许在你看来不重要,但是对于我来说就很重要,别人会认为你言枕找了个没见识的女人,会看不起你。”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因为我不想别人看不起我。”她接着他的话音道,语气也有些不好了,看着言枕愤怒的眼神,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又理智,“人只有通过两种方式可以改变阶级,一是读书,二是婚姻。我书没读好,也没有通过婚姻改变阶级的想法,因为婚姻这东西,比谁都靠不住。”
“说来说去,你爱的是你自己。”
“我当然更爱我自己,这种事无可厚非。”赵栀浅看着他沉声道。
言枕皱眉看着她,语气不善,语调也不由得高了几分,“那我想问问你,和我结婚之后你会不工作吗?你会愿意就在家相夫教子吗?你会每天起来想着的就是去哪儿打麻将逛街吗?一日三餐就围着我转吗?你是这样的人吗?”看着她无话,他才接着道,“别人看得起如何,看不起又如何?现在不是旧社会,我也没逼着你做豪门贵妇,面子是你自己挣的,而不是我给的。你不是冷清秋,我也不是金燕西。”
闻言,赵栀浅笑了笑,垂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言枕说的都对,但是她却很难过。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想去挣面子,不想人夸她有骨气,只想平平淡淡简简单单。而和他在一起后,面子要去挣,要有人夸她一点也不靠言枕,是个独立的女性。太累了,真太累了。她的生活原本好好的,能养活自己,有车有存款,能应付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靠过家里,她本来就是独立女性,怎么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才是硬着头皮去独立呢?这样沉重的评价,她承受不起。
她抬头看着他,平静道“你说得对,但是太累了言枕,和你在一起会很累,我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也不想被不相干的人评头论足,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简简单单地过。谢谢你对我的好,你是除了我家人和我师父外对我最好的人,谢谢你。”
言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过了良久才道“好,我尊重你。”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也不管身后的赵栀浅表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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