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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栀浅察觉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忙将手机抢回来,立马将手机摁了关上,威胁道“以后你得对我好一点,不然……哼哼……”
“我都洗白白擦香香送上门了,哪里对你不好了?”他一脸无辜。
他现在一身粉色,头上还戴着麋鹿发箍,脸上委屈得不行。偏偏他又生了一张禁欲系的脸,这一身反差萌,叫身为老阿姨的赵栀浅怎么顶得住?
她忙把目光转向别处,但这心虚的一幕被言枕尽收眼底,他立即乘胜追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她明知道让他进门会发生什么,但此刻还是心如擂鼓,下意识地推他。
而言枕岂是那么好打发的?让她折腾一夜,怎么也得有点报酬。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笑得极为猥琐,“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赵栀浅“……”
她之前一直以为言枕高冷,不曾想是自己没有给他逗比的机会。
深秋的夜静谧而绵长,窗外下着雨,隐去那些暧昧的声响。他撑起身看她因害羞和激动而变得绯红的脸,心中怜惜得不行,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上去。
她如花朵在他身下绽放,轻柔地唤着他。这其中的疼痛与泪水都只为这一人,她心想,也唯独他了。不管日后如何,她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
他感受着她的变化与美好,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与她在一起,只得将满腔的喜爱付诸其中。
“浅浅,宝贝儿……”他柔声唤着她,只恨只有一双手,一张嘴,怕爱她不够。
她看着他,眼中尽是笑意,轻声道“不疼了。”
他心中一疼,重新覆上她的唇,如同膜拜神祇一般地亲吻她,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这一辈子非她不可。
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但是言枕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听得赵栀浅一阵又一阵的心疼,柔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他说“我在,我在。”
原来,没有安全感的不止她一个。
窗外的风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言枕将赵栀浅抱在怀里,仔细地亲吻着她的手指。赵栀浅一阵害羞,想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抓住。
“放开,我要去洗澡。”
“我帮你洗……”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地踹了一脚,被骂出了房间。待赵栀浅洗漱好,他光速洗了澡,趁她关门前有赖上了床。
赵栀浅一脸警告地看着他,“不准乱动,明天还要上班。”
“辞了,小爷我养你。”
赵栀浅张了张嘴,正欲反唇相讥,却发现和他说这些等于浪费口舌,索性直接闭眼不说话。
“浅浅……”他柔声唤她。
“有什么事明天说。”
“我们结婚吧。”
赵栀浅心头猛地一震,那丝本来就若有若无的睡意瞬间荡然无存,睁着双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你疯了?”
“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他怔怔地看着她,委屈得不行。
赵栀浅知道现在他理智不起来,所以也没有打算和他讲道理,“这事儿,周六再说,先睡觉。”
他看着她,眼中满是诚恳,“几亿的彩礼我是给不起,但是浅浅,我能给你一个家。家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我,虽然我爸爸看起来很严肃,我犯错的时候他总说要打断我的腿,但是他从来都舍不得。尽管我妈妈特别毒舌,但是她只针对我。她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尽管她现在不太做饭。她给我说过,她很喜欢你。至于我,我可能会惹你生气但是我很爱你,一辈子的那种。浅浅,我们结婚吧。”
他每说一句,赵栀浅的心头便一沉,当他再次说出结婚的这个词的时候,她早就不知心沉到何处去了,也许被他勾了去吧。
她鼻尖涩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皱眉佯装不高兴,“幼稚。”
言枕笑,幼稚吗?可能有点,但是求婚要什么高冷?“为夫这叫童真未泯。要不要按着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的来一遍?”
“要。”她破涕为笑。“你还要骑着高头大马,身扎红绸的来。”
不得不说,言枕还是有一套哄人的功夫的,让赵栀浅忘了自己还没答应他的求婚,就直接跳过谈婚礼了。
“嗯,好。还要去请唢呐队,穿得喜喜庆庆一路吹着的去你家,要让全国都知道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吁,年轻人不要老想搞个大新闻。”
“老子就要广而告之,看哪些没妈的营销号再说老子渣男!”
赵栀浅掩唇轻笑,想了想一脸认真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对于别人来说,言枕可能真的是渣男,但对于赵栀浅而言,是蜜糖。
“是啊,为夫可甜了。”说着,亲了亲她的唇,“甜不甜?”
“只能甜我一个人。”
“好,把别人都毒死。”
赵栀浅笑得更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睡吧,言先生。”
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晚安,赵女士。”
她依言闭上眼睛,言枕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亲了亲她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梦里,他梦见去娶赵栀浅,她一身红色的凤袍,笑着对他道“夫君,你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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