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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假期,但病毒和感冒并不放假,医院仍旧人满为患,言枕排了半天的队才弄好。等到输液大厅时,俩人都傻眼了。整个大厅满满都坐着输液的病人,一个座位也看不到。
言枕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赵栀浅则在一旁嘀咕“应该早点来的。”
某人嗯哼了一声,“自作孽。”
她不仅不生气他这样说,反而一脸期待地看着言枕,那样子可不止是让言枕变出个座位来。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皮笑肉不笑道“宝贝儿,电视剧不要看太多,人家没床位咱们也没办法。”他早就问过有没有空病房,回答他的是连病床都没有,不然也不至于到输液大厅来。
她佯装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霸总不是想有就能有。”
言枕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之前吐槽电视剧里那些油腻又浮夸的霸总的?这会儿和他说这话,他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哪儿来的那么多歪门邪道?
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位置,可问题是她坐了,言枕就只能站着了。
赵栀浅环视了一圈,看着他小心翼翼道“要不,你也去买个小板凳?”周围都是些自带小板凳的家属。
闻言,言枕赏了她一记白眼,自己率先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看着她坦荡道“坐吧!人肉真皮软垫。”
赵栀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什么玩笑,周围好多人的好不好?好丢脸啊!万一有人认识他怎么办?“你还是去外边等我吧。”
这话言枕听着就不高兴了,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别挡路。”这样说着,就见护士推着小车过来,叫了声赵栀浅,见着人就开始熟稔地绑手、拍手背、扎针,打开输液管的开关。
周围的人看着他俩,投来各种或是好奇或是善意的目光。赵栀浅浑身不自在,蹭来蹭去的,这下换言枕不自在了。他一把将她揽住,凑近她耳边警告道“不要乱动!”
她心下猛然一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常,顿时小脸一红,只得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
“登徒子!”
言枕有苦说不出,这事能怪他?
“赵栀浅,你打算怎么补偿我?”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属于他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就要起身,幸得他拉住,不然就暴露了。
她垂眸装作听不见,却被他刻意地拉离他更近了一点,将他身体的异常体会得淋漓尽致。
“呃……”她吞了吞口水,“有话好好说,大庭广众之下挺不好的。”她细声细气地说。
言枕笑,“柳下惠真的是个君子。”
闻言,赵栀浅也笑了,“不然你以为呢?谁都跟你似的?”
“我这是身体健康的表现,”言枕一本正经道,“身体健康就不是君子了?”
赵栀浅“……”
你身体健康,你说的都对。
为了让他情绪平复,俩人聊天的内容都是往素的地方去,从柳下惠谈到春秋名士,最后又扯到什么白骨观,言枕觉得他是耗尽了毕生所学。过了一会儿,发现她没声了,低头见人是睡着了。
“浅浅,浅浅……”他低声唤她,“快醒醒,要走了。”
她含糊地应一声,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言枕无语,只得让护士拔了针,准备抱着她走。可是刚起身,他顿时腿麻得不行,险些站不住,只得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活动活动,这一折腾,她也醒了。
她睁眼看着身前的言枕,并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言枕看着她,满是无语。“腿都给我坐麻了。”
她露齿一笑,伸手去牵他。“快坐下来休息休息。”说着起身让他坐着,自己则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给他又是揉又是按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有些不自在,“回家再揉。”再揉下去容易出事。
说着,牵着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医院,刚上车,就一把将她抓过来,迫切地去亲她。
她呜咽一声,他立马趁胜追击,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纠缠到一起。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钻进衣服内。
赵栀浅觉得他是玩真的,顿时心虚起来,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她伸手推他,试图留给自己一点说话的空间。可是言枕哪里会由她,又亲又咬占足了便宜,他偏头吻她的脖颈,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印出朵朵红梅。
“你想上社会新闻?”赵栀浅掐了他一把,没好气地吼道。
闻言,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感慨道“若不是怕我爸打断我的腿,上社会新闻也无妨。”
赵栀浅“……”
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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