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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司马长青离开庆元殿后,为了不着痕迹,并没有立时去德妃的庆惠宫,只是悄悄地让人递了一个信过去。出宫后,他立时走访了杜永靖的府上,却没有去张家,在朝堂上说得上的话的,有杜永靖一个人就够了。
出了尚书府后,侍从告诉他,宣王已经在惠王府等候多时。司马长青知道,他这九皇弟定然是听他父皇单独召见他,想来探听消息。
想着司马长恭也是父皇拿来与自己相提并论,能否继承皇位的人;又想起多年来,自己在司马长恭面前的优越感;使他产生了一种怪异的不愤感。只觉得父皇的一番点评,将自己与司马长恭放在一个档次上评说,自己都被拉低贱了。
回到惠王府,司马长青见到司马长恭在花厅里坐着,正面向着院子里,看着自己那个玩耍的小儿子,看得甚是入神。司马长青问道“九弟,怎么不去书房里等?”
司马长恭回过神来,立时掩去了脸上难得的温和之意。装着不在意地说道“无事,坐在这里等皇兄也是一样。”
司马长青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院子里玩耍的幼子,再看看司马长恭,没有再说劝他早点生子的话,径直朝书房走去。司马长恭忙跟了上去,走的时候,仍忍不住扭头过来看了看院子里那个小小的身影。
进到书房后,司马长青也没等司马长恭问,大致地将司马琛说的话交待了一下。当然,关于司马琛怎么样评论他们几个皇子的话,他没有说,只说了他认为该说的话。说完后也不待司马长恭有反应,而是着急地问道“承颐是住在为皇室宗亲安排的驿馆里吗?”
“是。”司马长恭回答道。虽然不知道司马长青为什么突然问到承颐,他仍旧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如今承颐虽然还未行冠礼,可也快到弱冠的年纪了,自然不能再象三年前那般进到宫中居住。”
司马长青倒不介意承颐该不该住到宫里,他只关心承颐在哪里。遂说道“你说安排去承颐身边的那个小太监怎么样了?不是去了好几个月了,怎么承颐又好好的回隆安城了?”
司马长恭的思绪正在司马长琛即将传位给司马长青这件事上转,突听得司马长青这般问,忙收敛心神回答道“既然父皇已经决定要传位给五皇兄,等皇兄登上皇位后,不要说承颐,就算是司马长宁、长悦等人,还不是任由皇兄您处置,臣弟认为倒不必急于一时。”
怎知司马长青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早点解决,以免生变。父皇虽然说了会传位给我,毕竟父皇还在,我也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
司马长恭虽然奇怪司马长青对承颐的在意,却也知道不能再违逆这表面上和蔼,实则性格有些偏执和阴鹜的皇兄。遂躬身答道“臣弟这就让人去知会他一声,让他尽快下手。”
司马长青仍旧不放心,说道“不是尽快,是立刻,今晚就动手。”他想着自己父皇说承颐有治世之才的那番话,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总是担心会起什么变故。
司马长恭的脸上闪过异色,却没有反驳,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
承颐下塌的皇家驿馆,承颐一行人被安置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夜已擦黑的时候,一个瘦削的身形拎着一个食盒,闪身进了东厢的正房。只见他闪身进去后,随即转身就删了房门。然后再从食盒里取出一碗汤,端着朝塌上躺着的承颐走去。
行至床塌边,他将躺在塌上的承颐扶着半坐起来,在承颐的身后垫了一个垫子后,开始给半睡半醒的承颐喂起了参汤。
一边喂,一边嘴里说着一些话,只听他说道“殿下,奴才见你从山庄出来后,精神一直不好。成日里都昏昏沉沉的,似是睡不醒一般。奴才这才找人给殿下熬了一碗滋补醒神的汤,让奴才侍候殿下饮下吧”
眼见着他端着的碗中的汤喂了小半碗的时候,突听得院子里有响动。他的脸色一变,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喂的姿势。再接着便是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那脚步声似是往正房而来。
这个给承颐喂汤的人自然便是喜禄。他看着手里的半碗汤,飞快地又往承颐嘴里塞了两勺后,忙将碗放进食盒里收好,再将食盒藏到了床塌下,又拿出手巾抹干净承颐下颌处流下的汤汁……
在隔间一扇门的后面,通过门的缝隙看着喜禄做的这一切,身形有些颤抖。他想起了前世,喜禄最后一次喂自己吃食的时候也是这般。那时的他也是躺在床塌上,昏昏沉沉,任由喜禄将他摆成作何姿势……经嘴的吃食全由喜禄安排……最后一次喂的也是参汤……喜禄说的也是几乎一样的说话……
原来,他前世不知道的那个最后害死他的人,一直都在他身边,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最可信的人,而对他宽容、包庇……
他身后立着的魃和魈,感受着承颐身上透出的寒气,一声都不敢出。
……
五月初十,皇帝司马琛的寿辰当日,三更刚过,惠王府的一驾马车早早地就从惠王府出发,往皇宫的方向出发了。
当司马长青来到司马琛的寝殿外等候时,看到秦明和凌宵刚从内殿出来。想着这么早父皇就需要太医正秦明来侍候,他猜测着定然是因为父皇怕撑不过今日的寿宴,所以才先叫了秦明和凌宵来,说不得还用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虎狼之药……想着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的时间,他的心中惭惭泛出喜意……
正想着,有小太监来请司马长青进殿。此时司马琛已经洗潄完,黄得贵正在帮着司马琛穿龙袍。司马长青偷偷地瞧了瞧司马琛的脸色和精神,只觉得精神看起来果然不错,但眼中明显的血丝难以掩盖司马琛夜里不安枕的传闻,尤其是眼睛下方的那抹青色愈加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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