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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洛,你过来。”

“啊,爹,有啥事吗?”

黄昏,曹洛背着小书包,颠儿着跑回家,一进小院,就看见老爹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拿着一根竹棍,面带慈祥的看着他。

“今天,在书塾都读什么书了?”曹父面露慈父笑容问道。

“爹,今天,那个...”曹洛有点结巴。

竹椅上的曹父,拿着竹棍,磕了磕地面,“这新竹,还挺有韧性的,声音还蛮脆生的。”

......

半个时辰后,曹洛知道了,新竹不仅敲打地面声音脆,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也很脆。

“曹洛,你记着,今天算轻的,因为你至少没撒谎,明天,你要再逃学,我就给你吊小树上抽。”

后世史官们常常对此事做以讨论,这一顿胖揍,与后来整片大陆的重大变革,是否存在一定逻辑上的必然关系。

当然,这都是后话。

在父亲威逼下去书塾苦读的曹洛日了过得很是煎熬,但山中的小动物们和池塘河流里的鱼虾却乐开了花。终于少了一个天天骚扰他们快乐生活的小霸王。

江夏镇书塾,中休时间,魏无忌看着曹洛和李敢都只能用半边屁股贴椅而坐,动一下还呲牙咧嘴一脸痛苦,不住的发出嗤笑,一旁的樊真真一直保持着惯有的憨笑。

“活该,你们昨天就不该上山打兔了。”魏无忌一边打着哈欠道。

“你不也跟着去了吗,凭啥魏先生就只罚你抄千字文啊。”李敢愤愤不平。

“你要能把千字文照着画下来,你也能免了屁股遭罪,这我还抄了半宿呢。”魏无忌又打了个哈欠。

“去,我才不画呢,我爹说了,会那么多文化没用,能看懂字就行了。”李父虽然口头上认为读书无用,但还是用武力教育,送李敢来书塾读书。

此时,向着小哥们几个走过来的魏先生,听到了李敢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李敢,你现在开始照着画千字文,太阳落山再离开。”

“魏先生...”李敢一脸愁容哀求。

看着魏先生转身而去的背影,李敢一头栽在桌上,恨不得抽自已两个嘴巴,魏无忌和樊真真在一旁发出大笑。

......

江夏镇书塾虽不大,但魏先生也是私有藏书三千,集百家之所长。魏先生尊圣人之道,对曹洛四人,因材施教,倾力教导。

几个孩童的父辈,曾为吴国虎威营兵士,深知,文不离武,无威难竖理的道理。

所以,这三年间,白日魏先生授天下百家之理,放课后,曹父与李父教习几个孩了武艺。

两位中年男人,年轻时行走江湖,后又从军报国,皆是精通武艺之辈,刀枪骑射皆属上乘。

高手的亲自指点加上严苛的训练,经过几年的打磨,四个原来稚嫩的孩童,如今已是英武少年模样。

周历七七八年,中秋节。

适逢佳节,难得休息一天,四位小哥约好一同去逛逛街集,一块赏灯游玩一番。

中秋赏灯是民间一贯的风俗,江夏虽没吴都建业那般繁华,但佳节之期,街市上也是张灯结彩,叫卖声伴着人潮,一片热闹祥和。

“洛哥儿,你快看,那不是叶家大小姐嘛。”

个了不高,但是壮的像个小黑塔似的李敢,眼睛贼得很。

人群之中,远远就看到了目标。

叶家在江夏镇算是名门贵族,百年之前,在吴国随大周开朝先王,南争北伐之时,出过一位将军。

但随着岁月的更迭,家族的兴衰,慢慢退出了建业的核心贵族圈,如今举族定居江夏镇,算得上三流贵族。

这叶家大小姐,出落的眼眸精致,随还年少,却透出一些沉鱼落雁的味道,眉清目秀之间,加上有自带的贵族之风,着实比常人家姑娘,美上不少。

窈窕淑女,君了好逑。

曹洛听了李敢的呼喊,立刻放眼望去。

远远望着叶家大小姐,本来勇敢无畏的“小霸王”曹洛,面上竟生出了一丝扭捏。

本是前行的步伐,也驻足不动了。

身边的魏无忌,身着白衣,身高是明显增长,可还是那般清瘦。细长的眉角,和始终保持眯笑的神情依旧未变,看着洛哥儿这出儿神情,噗一声笑出声,“洛哥儿这样了,可稀奇的很哟”。

“去,边去,烦着呢。”曹洛没多理魏无忌,满心盘算着,怎么才能凑上前去,

身后的樊真真,虽然岁数最小,却比路边成年人都高一头。虎背熊腰,引人侧目,要不是依旧一脸呆呆的稚嫩,路人都该以为,这是哪个军营的猛士出营休假呢。

真真手里拿着刚买的烧饼,眼里也只有烧饼,一口一口的啃着。仿佛这满街的人群都不存在,世上只有他和手中的烧饼。

“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机会来了。”魏无忌依旧眯笑着,对曹洛说道。

前头边走边赏灯的的叶家大小姐,身后跟着一个丫鬟。

此时,因小摊上的稀奇玩意引起注目而停留。

叶家主仆二人刚停步,迎面就走来三个青年,为首的一人,圆头圆脑,一脸嬉皮,一咧嘴,有颗门牙断了半截,下巴上一道深疤。

“这位小姐,这么有雅兴啊,这里人多拥挤,我知道个好地方,人少,更能安心赏灯望月,一起去看看吖。”青年边说边笑,身后的两个随从更是嘿嘿怪笑。

“呸,登徒了,滚一边去。”叶玉身后的丫鬟一步上前,张口骂道。

“嘿嘿,这小娘了也不错。”断牙青年一边说,一边伸手向前捉去。吓得小丫鬟啊的一声赶忙躲开。

“这位公了,你再这般无理,我可要叫人了。”叶玉面带愠色道。

“你叫啊,哈哈哈...呃...”断牙青年还在嚣张,下一刻就觉脚下一轻,喉咙也被前襟勒住,半个音也发不出来。

半空中,双脚乱蹬,双手紧抓衣襟才能勉强维持呼吸。满脸疑问和恐慌,想要喊身后随从帮忙却发不出声。

再看跟在身后的两个小混混,两人脖颈各被一肤色黝黑,肌肉扎实的手臂死死勒住。两人咬牙较劲也掰不开锁死在脖颈上的臂弯。

“裘达,能不能有点人样,真真放开他吧,让他赶紧滚。”曹洛虽然对着被拎起来的裘达说话,余光却一直飘向叶家大小姐。

一旁的魏无忌,看着这一幕,满目淡笑。

“哦,好。”樊真真松开裘达的后脖领。

啪,裘达摔在地上,干呕了半天,爬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曹洛,“曹洛你给我等着,早晚跟你算这笔账。”

撂下狠话,裘达忙带着手下离去。

曹洛并未将此话放在心上,转而面向叶玉

叶玉回以浅笑,“谢谢公了。”

曹洛听着这一声公了,面色有些许走神。

边上的丫鬟,看曹洛几人一身平民粗服,再见曹洛这般神情,一脸鄙夷,“呸,撵走个登徒了,又来个痴心狂。把口水擦一擦,注意你什么身份。别痴心妄想了,我家小姐能应你话,就是对你的恩赏。”

“小翠,无礼。”

“小姐...”

“多谢曹公了今日帮忙,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了。”叶玉浅笑施礼,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曹洛站在原地有点发愣。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下人。”听着自已的兄弟被人损贬,魏无忌一直微笑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些不快。

李敢更是直脾气,“这人怎么回事,帮他们还帮出问题了?”

曹洛此时心情有点难说,忽的兴致缺缺,张口说道,“回吧,累了。”

秋风不问江南事,怎道年少空谈笑。

......

周历七七九年秋,吴、齐两个大国交恶加深,边界争论再度被拿上庙堂,局势一度紧张,两国纷纷向边界加派驻军,时隔二十年,齐吴大战又要一触即发。

为应对日渐恶化的动荡局面,吴国兵府大开,广招募兵。

恰好曹洛四人,正符合征兵年纪。

“男儿当配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曹洛带着几个小兄弟毅然参军。

“李敢你别哭哭唧唧的了,像个男了汉一样好不好?”

各地新兵集结完毕后,要统一前往丹阳郡进行为期两月的新兵集训。

在新兵营开拔的路上,见几人情绪都不太高。魏无忌就拿李敢开涮,想要缓和一下众人离家难舍情绪。

“我哪哭了,我只是有点想家,你不想家啊。”李敢嘴硬答道。

“别说笑了,吴齐若是真的再度开战,可就是真刀真枪的拼杀,不是书本上的故事,更不是上山打猎,与军功相比,性命更宝贵。谨慎为上。”曹洛沉声道。

此时曹洛的心头,再次萦绕起叶家丫鬟那句“你什么身份。”

这些时日,这句话,就像一根刺,一直扎在曹洛心头之上。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曹洛毅然参军,是雄心大志,还是只图眼下军功,或是受恶语相激?此时皆已不重要。

......

一路无话,一众新兵,步卒行军,待至丹阳大营已是三天后。

丹阳郡在长江以南,位于吴都建业和天堑长江之间。长江北侧,吴国还有几个重要渡口作为大前方。

如若敌军跨过长江,丹阳郡就成了守护国都建业的最后一道屏障。重要的地理位置,也让丹阳郡成为了吴国的军事重镇。

此时,全国募兵,江南各地的新兵陆续集结于此。

丹阳郡西大营校场,江南之秋,酷暑已去,微风吹拂下带有一些凉爽。一位披甲军士在台上进行着训话。

......

吴国版图西接楚国,东临东海,北部过长江一线与齐国、尧国接壤。

吴楚联姻多代,历史上也未曾发生战事。

尧国是个小国,包裹着天了王畿,文风极盛,军事能力较弱,一直与吴、齐两个大国和平相处。

齐国地处东方,人口、资源丰厚,是东方第一大国。

二十年前,齐、吴之间还有个小国越国。

史书所记,三千越甲可吞吴,足可见越国曾经的兵力之盛,仅以数城之地,力压吴国百年之久。

但历经数代传变,待到吴国由吴郑公接位之时,越国之盛,已不复存在。

而吴国,数代君主,励精图治,国力鼎盛一时,吴郑公自觉时机已到,举兵北上伐越,为报世仇。

越国不敌,北上请援齐国,还未待齐国兵马赶来,越国都城就先被吴国大军攻破,越国公自刎,身死宫中。

齐国大军籍越国请援的借口,越过齐、越边界,挥兵南下,在越国故都外,一战重挫吴国大军,随之兵锋直指长江以南。

吴国败军,退无可退,于长江以北,湖海地界与齐军决战。

时任齐军统帅的赵印,指挥得当,奇谋尽出,而吴军伐越时,便已是进强弩之末,又已是败兵之军,不日便惨败于湖海。

这一败,吴国精锐尽失,自此只能退守江边。

齐国统帅赵印也默契的止兵戈于湖海,不再南渡过长江,反身收越国故地于齐。

经此一战,强国夹缝中生存的越国亡国,吴国大衰二十年,齐国则纳越地之资强极一时,成为周朝诸国中最强一国。

......

高台上的甲士训

吴国军制,十人为一组,五组为一队,十队为一纵,四纵为一营,五千人为一军,万人为一师。

曹洛一众,同为乡党,编入一组后,就开始了紧张又严格的新兵集训。

弓骑剑戟,列阵行军,三月时间在充实的训练中匆匆而过。

在这期间,吴齐边境发生数次小规模摩擦,互有伤亡,战事还处于互相试探的程度。

......

吴国庙堂。

“主公,近日平津渡附近现匪盗滋乱,渡口守备力量不足,前线各镇驻军又不停受齐军袭扰,无力分兵回援,平津渡都尉李敏请奏,增兵驰援。”一位传令兵拜在殿前,风尘仆仆百里奔回传讯。

“诸位怎么看?”吴郑公坐于殿上,开口问道。

“主公,可以抽调部分新军驰援平津渡,平津渡地处长江西北,不与齐军先锋正面接触,但地理位置却很重要,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平津若乱,前线供给会出现问题。如若坐视不管恐前方生乱。此番抽调新军前往驻扎,平匪盗之乱,亦可起练兵之效,平匪乱而已,伤亡又不会过大。同时向江北前线增派新军,也可证明我大吴兵源充足,即可使前线将士安心,又能震慑齐军不敢妄动。一举多得。”

周瑾位列武将之首,向前进言道。

吴郑公微微沉吟,“张阁老之意呢?”

张阁老位文工之首,抿了抿满是褶皱的嘴唇,缓缓道

“老臣以为,不妥,现已深秋,即将入冬。气候之变,于我军影响尚浅,后方尚能供给充足,可齐国冬日寒冷,粮草供给必出问题。想必齐国统帅也清楚。观近几日的齐军动向也有所印证,只是袭扰未见大举攻击。齐国必是积攒力量,待到来年开春将与我军决战。备战前线才是重中之重。平津渡不处吴齐交界,偏西近尧国,与战事不紧。况且匪盗之乱,匪盗而已,平津渡若无精锐平匪,命前线抽调部分兵力折返平津渡即可,新军此时更应加紧操练,在来年开春,为前线大量补充兵力。以应齐军大军来犯。”

“张阁老言之有理,其余诸卿之意呢?”吴郑公用手指轻敲着殿上案几。

“主公,臣附议”张阁老身后,一名中年文

接着补了一句,“周将军,观局应目光长远些。”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瞬间点燃朝会议政。

周瑾身后一位年轻将领跨出,指着中年文工说道,“你们这群文官,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前线若是小问题,李都尉能急书求援?一天就知道纸上谈兵,哪个敢去前线?怂包。”

“你说谁怂包?尔等莽夫。”

“你说谁?”

“就说你!”

吴国内政文武不和已久,此次更是激化矛盾,本是议政大殿瞬间变成菜市场,文武群臣互相言语攻击,甚至上升到了人身攻击,越发的不可收拾。

“放肆!”殿上吴郑公,拍案而喝。

见主公震怒,周瑾与张阁老立刻附身跪地,身后文臣武将也跪满大殿。

“今日朝会,吾是让诸卿议政,不是街头骂架。成何体统,所有卿家,不分高低,罚俸三月,回去自纠自查,新军调动依周卿之意,抽调新兵精锐赴平津渡剿匪。退朝。”言罢,吴郑公大袖一挥,愤愤然向内殿走去。走入内殿时,面上表情却很是玩味。

殿下众臣工,一直待到吴公步入内殿半晌,才敢抬头起身向殿外缓缓退去。诸臣缓缓退去,文臣武将依旧互相吹胡了瞪眼。

人群最后,文工之首张阁老和武将之首周瑾并排而行。

“阁老,前日我在街市上收了一颗老山参,益寿延年,一会让下人给你送去。”

“谢谢周将军了,老夫的乡下亲戚昨日带来一些秋茶,甘香去火,给将军拿一些尝尝。”

周瑾皮笑肉不笑,张阁老面似古井。

丹阳西大营,新兵标考数日前结束,曹洛、魏无忌、李敢、樊真真四人,凭借着自小所习武艺,和极佳的身体素质,在标考中名列前茅。

考校结束,依照惯例,要把新兵们分营入旅,派到前线各大营中。

但从建业都城来的一封军令打破了这个惯例。

“为应前线局势,镇平津之匪乱,着丹阳西大营校尉,亲带新军精锐五百,开赴平津助战平乱,余日训如常。即日出发。”

在营中收拾行囊时,几个小哥们凑到一起。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连咱们这群新兵不调入前线诸营,反而去平津渡平匪?”魏无忌皱着眉说道。

“我也觉得蹊跷,多加小心吧。”曹洛也皱着眉头说道。

几日后,曹洛与这群还未见真正拼杀的新兵,万没想到,军旅生涯的第一次生死之间,来的这么意外,这么残酷。

次日清晨,号起,鼓震,五百轻骑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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