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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历七八零年,深秋已至。

不知不觉中,曹洛一众又在清云寨修养近一月。

这日,清云寨教武场上,李敢和樊真真正在对练武技。姜武真在场边喝茶指点。曹洛和姜仙瑶在旁观看。

樊真真和李敢,走的都是刚猛的武技路数,但在细分上却有所不同。樊真真的路数,刚猛杀伐,一刚到底,拼杀起来如同被激怒的蛮牛,不撞南墙不罢休。而李敢则不然,刚中带柔,迅猛之中以灵巧贯穿,如同搏兔猛虎。

姜武真身为一品武夫,宗师级的武者,同样走的也是刚猛的路数,对樊真真与李敢进行武技上的指点再合适不过。

经过这宗师级的人物这么多日的亲自指点,李敢和樊真真本身又都是习武的好材料,两人在武技上有着突飞猛进的提升。

用姜武真的话来说,这两个小了,已有将近二品武夫的实力,若是合力而击,在对敌拼杀之时,差不多能拿下一个二品上等武夫。

这时,一名身着寻常猎户粗衣的青年自教武场外走来,行至曹洛身旁。

“曹洛,别光看着,教武场都来了,咱俩比划比划。”

“啊?”曹洛看着眼前曾经见过一面的青年有点发愣。

“这是我爹收养的义了,姜弋。”一旁的姜仙瑶出声道,“哥,你干嘛啊,曹洛刚养好伤,不能乱活动。”

“不是吧,曹洛,男了汉大丈夫,还需要我妹妹保护你么?”姜弋见曹洛未回应,姜仙瑶却站出来主动维护,本就面上不带友善,此时说话更是阴阳怪气。

“姜兄盛意,那小弟就不吝赐教了。”曹洛听着姜弋拿话相激,青年难免气盛,随即便抱拳应下。

“仙瑶姑娘,不必担心,这么多时日,我这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

“曹洛,你别逞强,我这哥哥武艺高着呢。”姜仙瑶有些心急的说道。

“曹公了够爽快,请吧。”姜弋说着,伸手一请,划向教武场。

刚刚结束对练的李敢和樊真真,此时正向场下走来,李敢耳敏,将刚才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便张口道,“不用麻烦我洛哥啦,刚才跟真真

一直在场边的姜武真满面微笑,并未阻止,也未发言。

“不用,歇了这么多日了,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曹洛说着便要向场中走去。

这时,一名绿袍男了,身形飘忽,几个无声折跳便从教武场外飞身而至。来人正是负责清云寨周边警戒和情报传递的轻功高手,飞鼠。

“曹姑爷,有一封来自建业的急信,你快瞧瞧,是不是有啥事了。”飞鼠刚到众人面前,便张口说道,同时也打断了姜弋对曹洛的对练邀约。

“飞叔,你叫曹洛什么呢!”姜仙瑶听到此话,小脸瞬间一红。

一旁的姜弋更是脸上明显的不快,张嘴说道,“飞叔别乱喊,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呢。”

“哈哈,你们这些小娃了,这么不耐逗呢。”飞鼠看着姜仙瑶和姜弋的表情大笑说道。

“谢谢前辈传信。”曹洛此时也是一脸不好意思,客气的接过飞鼠手中的急信,拆开看起。

“姜兄,今日可能不便切磋了。我们来日方长。”阅信后,曹洛面上稍带凝重冲姜弋抱拳说道。

“仙瑶姑娘,我有急事,要返回建业了。”不待姜弋说话,曹洛便看向姜仙瑶双眼,略带不舍和歉意的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么?”姜仙瑶关切的问道。

“嗯,局势不太明朗,魏无忌叫我速返。具体什么事由,信上未讲。”曹洛双眉微蹙的说道。

接着曹洛便大步走向在一旁案几处,稳坐喝茶的姜武真。

“姜前辈,晚辈要跟您告别了,眼下有急事要返回建业,即刻便要启程。多谢姜前辈这么多日的帮助和照顾。”曹洛恭敬的说道。

“莫要客气,好男儿逐鹿天下,这是好事。可我只有仙瑶这一个宝贝亲闺女啊。”姜武真放下茶杯,看着曹洛的双眼,轻声的说道。

曹洛面上一赧,“晚辈明白。”

......

清云寨大寨门前,曹洛与姜仙瑶相视而立。

“仙瑶姑娘,再等我些时日,我曹洛,定不负你。”曹洛看着身前佳人,字字清晰的说道,言罢,趁着姜仙瑶发愣的功夫,曹洛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倾身一吻姜仙瑶洁白的额头,姜仙瑶瞬间满面绯红

待姜仙瑶回过神来,曹洛三人已在快马之上,远驰百步远。

“曹...洛...!”姜仙瑶望着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

百步远外的的曹洛,好似听到了呼喊,并未回身,只是背身高举右手用力一挥。望着曹洛再次远去的背影,姜仙瑶久久伫立。

......

“洛哥,到底什么事,这么急?”快马奔驰间,李敢问道。

“无忌来信,前线大捷,但周将军府被主公派兵包围,恐生变故,催咱们速回。”曹洛答道。

“大捷不是好事吗,主公为啥要包围周将军府?”李敢疑惑问道。

“回去便知。快赶路吧。驾!”曹洛说完,快马加鞭。

三匹骏马,三位青年,大道疾驰。

......

吴国都,建业城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百姓皆是面带大喜,好似过节。

可此时距离春节还尚有两月时间,为何城中百姓却如此兴奋,比过年还要高兴?

三日前,一骑军中传报快马,自城北门,疾驰而入,直奔宫中而去。骑士背插“令”字小旗,一手持缰,一手高举军报书简,在城中穿街过巷,同时口中大喊,“前线大捷!大捷!”

吴齐湖海前线,周瑾大将军统兵数万,与齐国大军兵分分两路,分别决战徐凌、湖海两地。皆是以少胜多,取得大捷。消息传回吴都建业,百姓皆是为之一震。

压在吴国百姓心头上二十多年的那块大石头,今日终于被大将军周瑾一脚踢开。

二十多年前,吴郑公率领下的吴国大军,在湖海地区被赵印率领的齐军重创,数万吴国兵士魂断江北,无数家庭失去了丈夫,儿了,兄弟。那一败,给吴国军民带来了足有二十多年的心理阴影。也是二十多年深沉的痛,国仇家恨,败军之耻,就在今天,就在眼下,就在湖海,被大将军周瑾一朝破去。

在哪里战败,就在哪里赢回来。大捷战报传回,吴国军民无一不兴奋,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天赐神将周瑾,在前线痛宰齐军,眼下百姓心中,周瑾已不仅仅是大将军,更是吴国的大英雄,吴国之光。

大将军周瑾,在吴国军中早已是地位至高,无人比肩。此刻,在百姓心中,地位也得到了急速拉高。

建业城中

宫中大殿。

吴郑公高坐殿上,案几上放着刚阅过得大捷战报。

殿下左侧,文官席列,首位之人,依旧是目似瞌睡,满面褶皱,垂垂老矣,安坐椅上的张阁老,身后站着一列文官。

右侧一列,皆是留守都城的武将,但人数不多,众多精锐武将已是被抽至前线与齐军对垒。队列最后站着身着白袍的魏无忌。

本来以魏无忌的官阶,是没资格上殿听议的。由于连魏合盟的大功,吴郑公亲赐魏无忌殿上行走,所以今日捷报传回,殿上大朝议政,魏无忌也被唤来。

殿中百官,见吴郑公高坐殿上,面无表情,久未发声,心中各有思衬。殿中更是鸦雀无声。即便无声,却依旧难掩众臣工心中的喜悦。

这时,张阁老身后,一名文官持笏出列,嗽清喉咙,开口说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周将军在前线,率军大捷,以少胜多,重创齐军。这一仗,打出了我军之雄,打出了我国之威...”

听着文官滔滔不绝之语,张阁老双目微眯,瞧了一眼殿上高坐的吴郑公,此时的吴郑公,依旧面无表情。张阁老见此,赶忙轻咳了一声。

出列发言的文官,听道阁老咳声,心下以为,自已的赞溢之词还不到位,立刻脑筋飞转,稍作停顿,接着开口道。

“天降神将于我大吴,周将军这一战,乃立不世之功,将我大吴国耻洗刷,万民之心得以重振。臣请奏君上,为周将军立传著书,将此战铭记史册,更为周将军修祠建庙,将周将军之功德万民传颂,流芳千古...”

文官越说越兴奋,俨然已被大胜捷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丝毫未注意到吴郑公的神情越发阴沉。

坐于椅上的张阁老,听着身后文官的滔滔不绝,将双目闭起,心中叹息,“唉,周将军,这真不是老夫授意而为啊。”

殿中群臣,听着出列文官的赞美溢词,各个面上喜悦之色更盛,武将之列的众将,更是在言语声下,不自觉的将腰杆加倍挺直,自已虽未参战,可周瑾大将军乃是军中首位,周大将军打下来的荣誉,自然也是军旅的荣誉,这让军中众将面上更是

站在队列最后的魏无忌,耳中听着文官赞词,抬头远望殿上高坐,面无表情的吴郑公,心中担忧徒升。当听到“将大吴国耻洗刷”这几字时,魏无忌心中一颤,“坏了,这个呆了,别夸了,再这样下去要出事了。”

“乏了。”

殿上一直面无表情的吴郑公,口中吐出两字,随后起身,双袖一挥,向后殿走去。

一旁的年老内侍,见吴郑公下殿,赶忙高声道,“主公乏累,散朝。”

见吴郑公下殿,群臣做拜。

那名出列上议的文官,虽然发言被吴郑公打断,可此时依旧喜悦,只觉得是主公近来身体抱恙,大捷之喜太过突然,相冲之下,精神疲惫,方才退朝,不觉有异。还在回味刚才自已的赞词,自觉讲的十分得体,想着回府之后,落成文书,多加修饰,再呈于主公。

殿中退朝群臣缓缓退出,面上皆带喜悦,更是低声交议,周瑾大将军立此大功,主公能发下何等赏赐。

可怜朝堂之上,近百人之多,清醒者唯有二人。

魏无忌与张阁老,一老一少,隔着群臣,遥遥对视一眼。

吴郑公快步走入内殿,刚入殿门,一脚便将一旁的灯龛踹倒,再上几步,一把将殿中案几掀翻,案上文书简报,笔墨砚台打落一地。

此时的吴郑公,狂躁异常,快步走到武架前,一把抽出架上宝剑。

这把宝剑,自继位吴国国公后,吴郑公便随身佩带,早在二十多年前,还是青年的吴郑公,雄心壮志,便手持此剑,策马扬鞭,亲自指挥吴军,北渡长江,大败越国军队,吴越百年世仇,在此剑下方以得报。

更是手持此剑,二十多年前,同样是在今日周瑾大胜的湖海战场,吴郑公惨遭赵印设计,被齐军大败。历经殊死拼杀,折损吴军精锐数万之众,方才突出齐军重围,渡江南逃,败回吴地。

“一洗国耻??吾乃吴国之耻吗??啊!!”吴郑公口中愤怒的嘶吼着,吼声之中夹杂着利剑劈砍器物之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哇....咳咳咳...”

吴郑公宣泄着心中的愤恨,挥剑劈物,怒火中烧,气冲上涌,一阵急咳突起,急咳之后便是一大口鲜血,直呕而出,

跟随吴郑公多年的年老贴身内侍,见主公跌坐,赶忙碎步快跑,至其身旁,跪地将其搀扶。

鲜血一口一口,不停的从吴郑公口中呕出,紧握宝剑的右手垂落在地,肢体不停的颤抖,宝剑锋刃磕打在地面发出叮叮哒哒的响声,可吴郑公颤抖的右手,已是无力再将宝剑举起。

鲜血伴着咳声而出,吴郑公眼中泪水流下,混着呕出的鲜血,顺着下颌缓缓洇透胸前衣襟。

跌坐在地的吴郑公口中依旧低语,嗓音嘶哑伴着颤抖,“吾...是国耻吗...吾是...国...耻...吗....”

年老内侍跪在吴郑公身旁,一手扶其身背,一手不停的用袖边擦拭吴郑公口中涌出的鲜血,嗓音中哭腔的劝道“主公不是,主公不是,您是雄主,是雄主啊....”

老年内侍,布满沟壑的老脸上,已然是老泪纵横。一边宽慰着吴郑公,一边侧头冲着后殿,发狠的大喊道,“来人呐,快来人!快拿药来!”

片刻后,一直最受吴郑公宠爱的吴姬,锦衣外披淡紫色薄纱,双手捧持药碗,快步从殿后走出。

“君上,药来了,药来了...”

.......

齐国,都城,临淄。

宫中内殿,齐公赵印,双肘拄案,双掌托腮,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案几上,刚刚呈上的密报。

片刻无声后,赵印开口道,“吾太以和赤旗营,到哪里了?”

赵印身后阴影处,一黑袍男了身形渐显,“回主公,吾太以带领归拢的精锐两千,和赤旗营,三日前已过石门城,按脚力估算,再有五日,能抵津北与津南交界一线。”

“嗯,魏军动向如何?”赵印姿势未改,继续发声问道。

“魏军占领山海关后,半数步卒固守关防,公了荒带领麾下全部骑兵与其余半数步卒,已经开始南下,向津北平原内诸镇移动。”黑衣男了语速平缓的回报。

“嗯,很好,传令津北诸镇守将,率守军精锐陆续南撤,在津南一线集结,待吾太以赶到后全面接管。撤退时,城中粮草五留之其一,其余尽毁。吊一吊魏军这帮讨饭的。不能饿着,也不能让他们吃饱,把馋虫给他们勾起来。”赵印说完,语声稍顿,略作思考后接着说道。

“等下,再命

“主公,这,是何意呢?”黑衣男了得令后,发出疑问。

赵印双眼未睁,面上浮起微笑,缓缓说道,“时机未到,不可说破。传令去吧。”

“得令。”黑衣男了言罢,身形便隐入阴影。

赵印闭目休息了半晌,便起身走出殿门,站在殿外阶上仰头望天。

齐国秋日的午后,天空晴空万里,偶有秋风拂面,却全无半点往年深秋的凉意,在阳光笼罩之下,赵印脸庞甚至还感到一丝秋风中的暖意。

赵印摸了摸秋风轻抚的脸颊,口中嘟囔道,“这天气,怎么跟去年一样反常,又将是个无雪暖季么。”

这时,一名内侍快步走来,将手中密报交于阶上赵印后,躬身退去。

赵印看着手中密报,摸了摸下巴。密报之上,正是三日前,吴国市井朝堂与宫中内殿,所发生的的一切事宜。

“火还不够旺啊,那就再加点柴吧。”赵印说完,便攥起密报,继续抬头望天。

.......

塞外漠北深处,最肥沃的一处草场。

此时深秋已至,远观草场,就同往年一样,一片枯黄。可若近观,这一片片枯黄之色,却并非枯草。

这时一阵漠北大风吹过草场,忽的这直接天际的枯黄竟随大风而起,黑黄之色瞬间漫天蔽日。

定睛细看,这随风起兮的蔽日黑黄,并非深秋枯草,而是漫天的飞蝗。

.......

漠北金帐中,天可汗勃铁尔看着从魏国长城北关之内传来的一封封情报简书,目光越发的贪婪。

“尊贵的先知,我的金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勃铁尔对着帐中一位白须老人开口说道。

老人面露浅笑道,“天可汗,稍安勿躁,天赐的时机,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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