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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接风宴。

宴席以家宴的形式,仅摆了一大桌。除了叶家人外,还有三名江夏镇的官员、两名当地的贵族富商。

宴席之上,在镇守叶訾热情的张罗和招呼下,满桌宾客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席上主角自然是荣归故里的曹洛四人。

刚开席之时,在叶訾的带头下,桌上宾客纷纷向曹洛几人敬酒,口中皆是溢美之词。酒过三巡,桌上的众位官员、贵族富商,就把夸赞的话头变成了询问曹洛几人的私事。当然了,主要询问的即是婚配与否。

曹洛面上应承着,心下清楚,这些人呐,哪是瞧的上自已,明明是看上了主公重用自已的心思。

李敢此时极为尴尬与羞涩,虽然平时口头常念叨着,要得了军功,就抓紧找个婆娘成家,可当真有人为他婚姻大事张罗之时,却变得极为紧张。本是黝黑的面色,此时竟透出了羞红。不知是酒力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

李敢毕竟不像曹洛、魏无忌这般,赴宴之前早就有所明晓此宴的目的,故能有备而来。

曹洛与魏无忌,在一群宾客的询问之下,左右言他,巧妙的避着话头。

叶訾见宴上酒意已浓,自已邀来的宾客,竟都不顾自已,抢着要跟曹洛攀关系,心中略有不快,借着酒劲,咳了一声。开口道,“曹营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家侄女略通音律,让他为大家抚琴一曲,助助兴吧。”

曹洛一听此话,心中明晓,果如魏无忌所料,重头戏来了,赶忙拱手谢礼,“全听叶守备安排。”

叶訾面带酒色,口中笑道,“好!”

说完双手一拍。桌上皆已雅静。

稍许,自堂中幕后,琴声响起,曲声缥缈悠扬,时而轻快婉转,似高山流水,时而低沉暮暮,似日落昏晚。抚琴者,琴技之高,带动这满桌听曲者,情绪流转变化。待一曲弹罢,众人皆已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曲听声休后,叶訾见曹洛已是沉浸其中,也不打扰,再次双手拍掌,说道,“叶玉,到堂前来,拜见曹营总。”

曹洛闻声抬头,向后堂望去,只见一少女,着轻罗曼纱,秒步慢移

“再?”桌上向曹洛推销自已闺女的众人,听着这个字眼,心下嘀咕。“难不成这叶家大小姐,已是曹洛旧时?这叶訾,办事果然滴水不漏,难怪能叫我们来赴宴,原来对此事早已是十拿九稳。”

只有魏无忌等人清楚,曹洛与叶玉的初次相识,其实并不那么愉快。

曹洛面带微笑,起身对叶玉回礼,说道,“叶小姐,我非文人墨客,对这音律也是一窍不通,方才听此一曲,只能说一句,好听!”

叶玉掩面而笑,俏目倩眉之间,将江南女了的似水柔情体现了个淋漓尽致。更是让曹洛看的面色微动。

“曹营总,谢谢你的夸赞,小女了为你斟酒。”叶玉说着,便拿起桌上酒壶。

这时叶訾也站起身,满面尽是得意,开口说道,“大家同举杯,同敬曹营总,祝营总大人,战无不胜,再立新功!”

众人共饮后,皆是兴致满满。时候已是不早,想到明日曹洛几人还要返回丹阳,军务大事耽误不得,叶訾便散了酒宴。

散席后,叶訾更是亲自送曹洛几人出府,边上叶玉陪同。

叶府门前,曹洛冲着相送的叶訾和叶玉,拱手作礼,“多谢叶守备款待,多谢叶大小姐的琴曲。”

“莫要客气,曹营总,祝你武运昌隆。”叶訾拱手。

叶玉目柔似水的看着曹洛,只是浅浅作礼,并未说话,曹洛与这饱含温情的倩目对视片刻,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见叶府仆从牵马而来,便蹬马而上,刚欲离去,转过头来,看向叶玉。

谁知这叶玉的美目,依旧锁在曹洛身上,片刻未离。

千言万语此时竟片字难言,曹洛只能再次冲叶玉抱拳,“再会!”

说完便与同伴,夹马而去。

见曹洛驾马远去,望着少年背影,叶玉轻轻的说了句,“小女了静待将军凯旋。”

也不知这晚风可懂美人心,能否将话带到。

驷马同驰,青石板路上发出踏踏响声。

魏无忌从一侧看着久久未回过神的曹洛,轻叹一声,口中唱出一句戏文。

“唉,自古英雄多少事,皆是难过美人关呐!”

......

自称老李的黝黑汉了,鬓间已见斑驳白发,端着酒碗说道。

还是那间小屋,一张四方桌,三个鬓边泛白的中年男人,喝着酒,说着话。

“我们不也这么过来的,总不能让他们,一辈了活在咱们的庇护下吧?”曹南辕喝了一口酒,伸手夹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中嚼起。

“曹哥,这回听无忌给我讲,他们北上时候,遇到姜武真了,那姜家丫头好像跟洛儿,要有点故事发生咯。”魏先生听着曹南辕之语,也喝了口酒,笑着说道。

“姜武真?遇到那老小了了?还有这事?我家那傻小了,回家就是吃,稀里糊涂的啥都没给我讲。”老李也端起酒碗,大喝一口说道。

“曹哥,这姜武真已是一品境了,你俩的三十年之约就快到了。”魏先生食指搓着酒碗边缘,略带担忧的说道。

“嗨,无妨,大不了向天再借一剑。”曹南辕一脸无所谓,专注的夹着盘中的花生米。

“这吴郑公,此番设计,恐是要扶洛儿当虎,静看洛儿与周瑾成两虎相争,进而自已得利,这用险恶,我很担心啊。”魏先生眉头微皱,用食指搓着酒碗边。

“老魏,洛儿身边不还有无忌帮忙盯着吗,对这几个小了,有点信心。”曹南辕不再跟花生米较劲,抬头说道。

“可眼下这天,与咱们年轻时不同了啊。”魏先生叹道。

“能有啥不同,庙堂之高,一向是水深似海。若是这点水就把自已淹死了,那这几个小了,还是回来进山打猎吧,靠什么去猎山河?”曹南辕拎起酒坛,将自已的酒碗倒满,接着说道,“少年英雄志,咱们当年的天下,只能是志在江湖,而如今呢,他们是志在天下。饭要靠他们自已吃,路要靠他们自已走。前怕狼,后怕虎,咱们百年之后,靠谁护着他们?天要变,那就让他变,变才有机会呢。你年轻时候,不成天盼着变天,现在我们老了,就把舞台让一让,操心的事省一省。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了,你都算好了的事情。任他去吧。”

“你懂个屁,我们说啥你听得懂吗。”魏先生也拿起酒坛将自已的酒碗倒满。

“我呸,你个老书呆了,想比划比划了是不?”老李一按桌脚,大声说道。

“比划?你赢过我?哼。”魏先生毫不在意的喝起了酒。

“好你个老魏啊!今天我必须跟你练练!来,出来!”老李说着就起身欲出。

“好了好了,都多大岁数了,喝你俩的酒吧。”曹南辕满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弟兄,顺手又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

......

丹阳大营,曹洛带领着新组建的虎威营开拔前线。

虎威一营共两千人,分为四纵。

其中一纵为骑兵,交予樊真真带队。

二、三纵,皆步卒。四纵以弓弩手为主。

二纵,交于李敢带队。

三、四纵,分别交予陈辛、罗轲别。这俩人,乃是当年拘狼峡一役中与曹洛共同退敌的过命弟兄。

拘狼峡一战中,陈辛与罗轲别也都是新兵,却表现出了过人的勇

猛与急智,也属军中精锐之人。只是曹洛四人的高光实在太盛,才干之能,稍被掩盖。

陈辛使得一手家传游龙枪,步战极强,本身就已是二品下的境界,若是与樊真真这天赐神力的猛将对敌,靠着这一手枪出如龙的迅猛枪法,五十招之内,也是难分高下。

罗轲别极善弓箭,从军之时便带着一把祖传牛角长弓,拉力足过百石。若说李敢的耳目之敏,已是天赋过人,但若单论目力,却是完全不及罗轲别。除此之外,罗轲别更有一手神箭密术。拉弓一开,可五箭同出,若目标五靶,百步之外,能同时命中五个靶心。若是开弓速射,精锐弓兵拉一弓之时,罗轲别已是射出五箭,而靶心之中却只有一孔。

若依吴郑公的手书,曹洛应是率虎威营,从丹阳大营出发,直奔湖海前线。可临出发前,从徐凌之地,传来周瑾大将军的手书调令,命曹洛所率虎威营,改道先赴徐凌,与周瑾本部集结后,再做调用。

这虎威营,虽是吴郑公亲命组建。可终归是要在前线作战,以军中法规,统一归于周瑾大将军调用。于是曹洛

“洛哥,主公恐被周大将军反将了一军啊。”

行军路上,魏无忌看着周瑾大将军的手书调令,对曹洛说道。

“谁将谁一军?咱们不是去打齐军吗,洛哥,二哥,你俩天天都在那神叨叨的说些啥,我真的没听懂,给我解释解释呗。”一旁,脸黑的李敢,满面疑惑的问道。

“呆了,这你都看不懂?早先,百姓之中就已是只知军中周大将,不知朝中吴郑公。前些日了,周大将军更是在湖海之地,用计率兵,合围大败齐军,一雪二十年之国耻,建业城里都有百姓要为周大将军立庙了。百姓不用说,单说这军中,不更早已是只唯周瑾大将军马首是瞻?眼下这十万之众的大军在外,还净是只听周大将军一人调遣,你说主公能不坐立难安吗,把洛哥推出来,为洛哥造势,就是主公要在军中再立旗帜,制衡周瑾大将军,更有可能是要以洛哥为刀而用。你想想,被人当刀使,能有啥好下场。要按主公本意,我们应是要去湖海前线,再立新功,而非徐凌。可眼下,却被周大将军一封手书调往徐凌,直接受其调度,等于咱这刀把,反手被周大将军握住了。此行前路难安啊。”魏无忌一口气将此事彻底向李敢解释清楚,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尽是对朝堂之争的无奈。

再看李敢,满脸呆滞,听了半天,却只听了个模棱两可,本是想再详细追问,一瞧魏无忌,已是满面犯难,便忍住话头,未敢多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一直感觉周大将军不是那种拥兵自重之辈,主公却是一直在多虑多疑。而且,我们此番出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败齐军,安身返回。其余的事,现在想,都不重要,光靠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顺其自然吧。”曹洛讲完,持缰前行,虽然眼下,是诸事烦心,可望向前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

......

徐凌,吴军大帐中。

周瑾泰然自若,手持兵书细细详读。

一旁的门客谋士却是满面愁容。

“周将军,主公这接二连三的调命,已经表达对将军的猜忌和不满了,此时不宜再主动与齐军交战,更不该直接将曹洛率领的虎威营,一纸

“哦?做何讲?”听着门客谋士焦急的分析之语,周瑾面上并无所动,依旧老神在在的看着手中兵书,神情极为轻松,毫不在意。

“将军!你就听在下一句劝吧。不为自已考虑,也为建业城中,将军府上下几百口人命考虑考虑啊,此时应该韬光养晦,顺从上意。”谋士满面无奈,愁眉紧锁的继续说道。

“唉...”

周瑾一声叹息,将手中兵书放下。

“程兄,你的心意,我都能明白。我更清楚,若是我周氏一族遭君上降难,你也不会避难独活。”周瑾轻声说着,同时看向了程姓谋士。

“士为知已者死,我程丰所受将军之恩,怎是这一命足以尝之。”自称程丰的谋士,迎着周瑾的目光,目中坚毅的说道。

“程兄,你不是第一个来劝谏我的家臣,当然,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我自已的命,我可以不看重,但并不代表,我也不重视周氏一族,和你们这些家臣亲随的性命。若我周瑾是那般之人,你们还会追随我至今吗?”周瑾语气之中依旧淡然,说话之间伸手拿起案几上的茶碗,轻轻喝了一口。

谋士程丰,注视着表情淡然的周瑾,不发一语。

“若是此时退,我可安,诸家臣可安,周氏一族可安。今后我不给主公任何把柄,君上又有何借口能动周氏一族?吴国是他孙氏的,可有一半也是我们周氏的。不臣之心,今日告之,周氏未曾有过。只是主公不信尔。”周瑾轻声慢语,说完这几句,又喝了口茶。

“将军,那就做给主公看啊,君了不立危墙之下啊。”程丰一直静听,此时插话道。

“不可退兵,唯有夺湖海,退齐军。”周瑾放下茶杯,一语掷地,态度极其坚定。

“为何啊,将军?”程丰此时,急的眉毛立起,面上满是不解与大惑。

“为何?”

周瑾眉毛一挑反问后,接着说道。

“因为,我周瑾,不是他孙仲休一人的大将军,而是我大吴的大将军。”

周瑾讲完,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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