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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齐声道:“什么没有这件东西!”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非但没有这件东西,我也从未和天机韩十八见过面,更别提喝酒了!”
龙飞云突然感到自己如同坠到雾里一般,看着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酒鬼雷动天道:“死小偷,你不会是舍不得那春秋时的酒坛子,故意骗我和龙飞云吧!”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老酒鬼,虽然我喜欢偷东西,但是我只是喜欢那种紧张刺激的过程,东西偷来后,每次都会马上出手的,绝不会留在身边的,何况,春秋时的陶器,有鼎、盘等东西,何曾有过酒坛子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所以,龙飞云这次不仅被人骗了,还真真的丢了一个大脸!”
龙飞云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这死小偷在一起了,学学你那看宝物的本事,要不真是太给你这个偷王之王丢脸了!”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龙飞云你个混蛋,还是离我远点,这一会怎么成了我丢人了,你这猪八戒倒打一钯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龙飞云微微一笑道:“我们是朋友吧!”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你的确是我的朋友!”
龙飞云道:“那就对了!你的朋友丢了脸,也就是你也丢了脸!”
偷王之王孟三星看看龙飞云,又对老酒鬼雷动天道:“老酒鬼你不觉得龙飞云这脸皮越来越厚了吗?”
雷动天喝了口酒,随手将酒葫芦扔给了偷王之王孟三星道:“我看简直就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混蛋了!”
偷王之王孟三星喝完酒,递给了龙飞云,龙飞云一扬脖,喝了一口酒道:“痛快!”
说完,龙飞云三人相互看了看,竟齐齐的大笑起来……
奔驰的马车中飘出一阵酒香,随风飘向远方,酒香里似乎都能听见爽朗的笑声……
马车驶入芙蓉镇,偷王之王孟三星却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群里……
马车向镇北驶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天机府!
天机府!
门前一如龙飞云离去时一般,静悄悄的,马车停在门口后,龙飞云叮嘱了一下车夫,又和风无双解释了一下,便和老酒鬼雷动天来到天机府那破败的大门前,龙飞云拿起门上已经有些斑驳的门环,轻轻地叩击着……
一下
两下
三下……
天机府静的只余龙飞云的叩门声,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看了龙飞云一眼,龙飞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拿起门上的门环轻叩了几下,只是这次的力道要比上次大得多,可是依然不见有人出来……
老酒鬼雷动天哈哈一笑道:“看来没有人理我们了,我们只好自己进去吧!”
龙飞云心底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天机韩十八只是骗了自己而已,也不必躲着自己吧!
突然,一阵风吹过,空气里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龙飞云很熟悉,只是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是什么味道……
龙飞云轻推了一下破败不堪的大门,一推竟然没有推动,龙飞云手掌暗用内力,只听咔擦一声轻响,大门的门栓就已断折,龙飞云微微一推,大门应手而开!
院子里依然很静,就像龙飞云离去时一样的安静,只是院内的血腥气却浓烈了几分,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相互看了一眼,警觉的缓步走进了院子内!
院子里通向小楼的左右九间房子,和龙飞云走的时候一样,房门紧闭丝毫看不出有何异处,依旧静的毫无声息,就像死人的坟墓一般安静,只是静的有些诡异,要知道龙飞云离去时,还可听见每间屋子内淡淡的呼吸声,此时,只闻微风飘过的声音……
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各自到了左右第一间房子的门口,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推开了屋子的门,瞬时,一股巨大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龙飞云推开的左侧屋子里住的是是韩刀,韩刀此时就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毫无血色,眼里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血自他的胸口流出,整个椅子下的地面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刀,只是他的刀只拔出了一半而已,胸前的伤口就像一张狰狞的血盆大口一般,恐怖至极,显是被人一刀生生的在胸前劈出了那么一个令人惊怖的创口……
雷动天推开的是右侧的第一间屋子,门被打开,韩剑的剑虽已出鞘,不过人却已经死了,伤口在韩剑的咽喉,可人却如蜡像般站立,血自韩剑的咽喉处流出,胸口的衣服已被鲜血染透,毫无血色的脸带着几分诧异之色……
龙飞云推开左侧第二间屋子的门,韩枪的枪竟插在他自己的咽喉处,那神情带着几分惊惧和愤怒……
雷动天推开右侧的第二间屋子的门,忍不住大口喝了一口酒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韩戟的戟被人折断,断了的画戟头被人硬生生的镶入韩戟的脑袋中,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流的满脸都是,令人一见竟忍不住想吐,就连老酒鬼雷动天也是喝了口酒才压住翻腾的胃,只觉胃里一阵阵紧缩……
龙飞云推开左侧第三间屋子的门,韩斧的头颅就在他的脚下,他的人则坐在床上,弯曲的身体和低垂僵硬的双手,似乎在努力去想把自己的脑袋捡回来一般,他的巨斧则镶在韩斧尸体后的墙上,斧子上残留着一抹妖艳的红色……
老酒鬼雷动天缓缓推开的右侧第三间屋子的门,韩钺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张脸已被他自己的钺劈成了两半,分开的脸上每一只独眼都带着说不出的恨意……
龙飞云的手虽依然镇定,脸色却不由的越发凝重起来,推开左侧第四间屋子的门,韩钩的身体直直的吊在屋子的屋梁上,左手的钩子镶入屋梁里足有一寸身,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肠子流了一地,地上韩钩的另一只钩子上挂着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心……
老酒鬼雷动天又喝了口酒,才推开右侧第四间屋子的门,韩叉整个人就像一个血葫芦一般,斜斜的倚在屋角,整个上身全是透明的窟窿,透过韩叉的身体,仍可看见身后的墙壁,他的三股钢叉沾满了鲜血被人随意的丢在地上……
龙飞云推开第五间屋子的门,韩鞭的双鞭被人丢在他的尸体旁,韩鞭的尸体就像一堆烂泥一般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骨头是完整的,连韩鞭的金甲也都片片碎裂,鲜血自金甲的撕裂出渗出……
老酒鬼雷动天打开右侧第五间屋子的门,韩锏的瓦面金锏被人双双的刺入小腹之中,韩锏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龙飞云打开左侧第六间屋子的门,韩锤瘫坐在地上,双手似乎在用力的想把肩上的荷叶莲花锤拿走,可惜,他已拿不走,他的头已经被荷叶莲花锤砸的有如纸片一般薄,巨大的痛楚似乎令韩锤大小便已经失禁,屋子里除了血腥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恶臭……
老酒鬼雷动天打开右侧第六间屋子的门,韩抓的抓带着血迹镶在墙上,屋子的墙上更是血肉淋漓,韩抓的尸体倒在地上,只是尸体上已见不到几块完整的地方,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龙飞云大口喘了口气推开了左侧第七间屋子的门,韩镗的凤翅鎏金镗劈在了韩镗的脸上,韩镗的尸体全靠着凤翅鎏金镗支撑着,才没倒下,左侧的一颗眼珠挂在凤翅鎏金镗的一只镗叶上,不住的来回晃荡,另一只眼里除了愤怒痛楚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老酒鬼雷动天又大口的喝了口酒,搽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推开了右侧第七间屋子的门,韩棍的齐眉棍断成了七截,每一节都被塞入韩棍的嘴中,其中有两根竟然自咽喉穿出,韩棍狰狞的面容似乎在说着心头的不甘……
龙飞云推开了左侧第八间屋子的门,韩槊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的槊紧紧的握在手中,一见龙飞云喉头突然发出一阵莫名的吼叫,毫无章法的向龙飞云攻去,龙飞云一闪身避过,却见韩槊一头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一根发出诡异蓝芒般的细针扎在韩槊的左耳后,瞬间,韩槊的尸体变成了铁灰色……
老酒鬼雷动天见龙飞云遇袭,刚要过来,只见龙飞云向他摆了摆手,老酒鬼雷动天随即打开了右侧第八间屋子的门,韩拐的屋子里没有一件物品是完整的,就像韩拐的人一样,一只断手在屋子的左侧,手里兀自抓着铁拐,一只右腿齐膝而断,残缺不全的身体脑袋竟生生的被人扭到了背后……
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每打开一间屋子的门,脸色都不由凝重一分,就剩最后两间屋子了,虽然龙飞云和老酒鬼雷动天知道,结果也许和前几间屋子一样,不过他们还是希望可以见到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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