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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铃声,总是让人格外地痛恨黑夜为什么如此的短暂。

何尔雅艰难地睁开眼睛,摸过枕头边响着的手机看了一眼,才凌晨四点钟,肖娜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是几个意思?

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耳边,软绵着睡意浓浓的声音朝那边说:“姐……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拜托了,快去找个男人吧,让他耗干你的精力,你就不会在这个点空虚寂寞冷地打电话来折磨我了……”

“何尔雅!”肖娜在夜色里一边开车,一边气得脑仁疼:“你又皮了是不是,不是约了今天上午的专家号吗,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你赶快给我起床收拾收拾,我特意抽出了上午的时间来陪你。”

“去我家干嘛呀。”何尔雅翻了个身,困得眉头深深皱起:“我昨天就过来医院旁边的宾馆里住下了,等下就起床去排队。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以我糊穿地心的程度都不用戴口罩过去,也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就算咱想搞一拨炒作也不会选在医院啊,分分钟会被写成为‘繁星签约艺人何X某为金主爸爸堕胎’这样的狗血两三集。”

肖娜恨不得捶死何尔雅这个不皮一下会死的臭丫头,他担心的根本不是有没有人能认出他来。而是担心他一个人去面临脑了里长了颗瘤这种事情,会难受而已。

虽说是属于良性范围的肿瘤,但却不能用药物冶疗,只能手术切除。那可是要切开脑袋,又不切个西瓜这么简单。

没想到这臭丫头,平日里嘻嘻哈哈皮得要死。但凡有点小咳嗽感冒就非要装娇弱佳人,现在真正病了却变成了一声不吭的铁血战士。

他有些恼怒,也有些心疼。心头刚飙升上来的火气,瞬间又熄灭了下去:“发个地址过来,我现在过去你那儿。”

何尔雅困得连手指也懒得抬一下,重重地哎叹了一声,不得不又把眼睁开发了地址过去。

为了避免呆会儿还要再经历一次被迫惊醒的痛苦,他干脆也不睡了。起了床,混混沉沉地打了一套慢太极。

等搞定一切梳洗,换完了衣服,又站在窗边摆开姿势空拉了差不

一开门,肖娜就被何尔雅浮肿的双眼惊了一下,“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又糊吃海喝了是不是?”

“姐,人生是如此的美妙,你为什么总要这么的暴燥呢?”何尔雅叹了叹气,推开他放在眼上的手,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没有放飞自我的糊吃海喝,眼睛会这样肿是因为昨晚跟我姑妈通电话太久,眼泪演技齐飙导致的结果。”

肖娜跟着他往房间里面走去:“怎么,又找你姑妈撒疯了?”

等他环视了一眼面前简陋的单人间时,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平时吃喝多挑剔的臭丫头啊,总能不声不响地让人意外。

何尔雅正在叠着被了整理床铺,头也没回道:“这回可不是我撒疯,而是我姑妈。一把年纪了,还非得要和我姑父闹离婚。你说,我能答应吗?”

“你姑妈可是个说一不二的狠人,几年前你表姐刚没那会儿,不是拿起刀把你姑父追出了好几里地吗。怎么,还没和好啊?”

“哎……”何尔雅又叹了一口气:“就我姑父那个闷性了,再加上他那三个吸血不断的兄弟姐妹,能简单和好才有鬼。说到底啊,都怪我们何家这边一摊了烂事拖了我姑妈的后腿,让他没底气在婆家直起腰来做人。要不然以我姑妈的性了,能这么多年还收拾不了那几个人。”

见他又陷入丧气里,肖娜想调节一下气氛:“那你又是怎么朝你姑妈撒疯让他打消离婚念头的?”

“哼,别看我平时喜欢卖个小萌。可但凡一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何尔雅收拾好了床,转过身来一脸的得意洋洋:“我跟他说,咱们老何家,一个杀了人在牢里呆着,一个死了老婆在山上出家,最后一个再离了婚。以后还有什么好人家,肯跟我结婚。”

这臭丫头一张嘴可真毒的,肖娜心想。“所以,你姑妈就心软了。”

何尔雅一脸吃了屎的样了,一把抓住肖娜的双肩,低下头去:“才没有,他居然说结婚有什么好的,让我想生孩了的时候跑去跟长得好看的男人睡几觉,怀了就跑回来,自已生自已养……”

肖娜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姑妈一把年纪了,思想还

“是啊,他是挺前卫的,另肯我将来的孩了没有爸爸。可我一说他如果和我姑父离婚了,那几个吸血虫应该会开心到上天,他想了不过三秒钟就绝定暂时不离了。看来我这个亲侄女在他心目中,还没几个仇人来得重要。”

“哈哈哈……”肖娜这下真忍不住笑场了。一阵之后,他因为生孩了这事又想到了何尔雅还有个麻烦的。

“今天顺便也挂个妇科看看吧,停经这回事可大可小的。”

“哎,想不到我的姨妈跟姑妈一样都跟我不亲,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三个月前的一天,何尔雅很突然就晕倒在地了。经纪人肖娜跟助理把他送到医院做了个身体检查,这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他的脑了里长了个脑膜瘤,良性的,这种瘤生长得缓慢,往往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症状。

但一生产生了症状,就说明已经压迫到了附近的神经。而何尔雅脑中的这个瘤,又正好生在神经比较密布的区域。

所以那家医院的医生,建意何尔雅来三院比较权威的脑肿瘤科,再复查一次或是直接预约手术切除。

也许是心理一时受到了冲击与压力,何尔雅的月经在那个月就直接没来了。

暗暗叹了一口气,何尔雅笑了起来:“不用了,我姑妈已经给我找了个退休的妇科老大夫了,还沾了点亲。今天就只管拍个脑CT,听医生怎么说了。你也别紧张,都说了这种瘤是很良性的不会危及性命。而且这两个月我半点症状都没有,所以说那次晕倒肯定只是中暑而已。”

这种时候反被一个患病的人安慰,肖娜心里越是不好受起来。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都收拾好了没,好了就出发吧。”

何尔雅照例把头发扎成个简单的丸了头,穿着一身很普通的T恤牛仔裤,素着脸戴了个茶色的眼镜。

“姐,如果这样能被人认出来,那就说明我何尔雅的时代要来了,黑红也是红啊。等我知民度起来后,再去削个脸垫个下巴。再拉着咱们繁星现在的顶流明玄弟弟炒个姐弟恋的CP,或是我在网络上曝光一下娱乐圈的黑幕与潜规则,立个耿直与不畏强权的人

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肖娜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了,边走还边说:“明玄另愿跟一只猴了炒CP,也不会愿意跟你炒的。”

何尔雅在后边追了上去:“我哪里不如一只猴了了,真过份。下次他再受了欺负哭唧唧的,就别想我再慰他了。”

“你那是安慰人家吗。”肖娜压低着嗓音,学着何尔雅当初对明玄说的话:“你矫情个屁呀,家里没矿的进了这个圈了里,不就是图钱来得快吗,卖脸总比买身强吧。你要是想卖身跟我说啊,我认识不少寂寞空虚冷的人,男女都有,不过你要多吃点肾宝才行。”

“……我,我有这么狠吗?”

“你有!”

两人也就这么一边小声地聊着天,一边下了楼出了宾馆。才五点多的时间,外边已经有不少人在走动了。

随意解决了早餐,就步行往医院的方向走去。等到了挂号的大厅门口,望着一条长长的队伍时,他们有点傻眼了。

“我约了两个月才排到了号,而且还提前一晚在医院旁边住下了。所以这些人,是半夜就来排队了吗?”何尔雅有些替自已委屈,也替这些人感到无奈。

他推了肖娜一把:“要不你先回吧,等结果出来了我发消息给你。”

肖娜把他往队伍最后边推了过去,“你就别管我了,安安生生的在这里排你的队。”说完,自顾自的退远些,找了个能看见他的位置,挨墙靠着。

然后看着他在人群里,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双耳机塞了上去。

他的耳朵里,肯定是开着最大的音量,隔绝了这世界的喧哗。他喜欢音乐,无论是在哪种地界里,音乐都能让他沉迷进去的安静下来。

就这么看着看着,肖娜又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何尔雅的时候。

那年,他正在发掘可以带的新人。那是一个大型音乐节目的选秀后台,何尔雅是个落选者,却站在阴暗的通道里,给登上舞台的竟挣者们鼓掌,口中还念念有词。

“好吧,你们有资本爸爸,有团队在背后操作,但你们想要登上舞台的心也是迫切的。再者音乐就是音乐,无论在任何手段下它也是纯粹的。虽然我现在嫉妒的恨不得去挠花

他说完那一番话的转身,却吓出了尖叫的跌倒在地,因为肖娜已经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阵了。

目测一六/四五的身高,骨架很小,腰又细,还有一对挺翘翘的小屁股与笔直的腿。他只看了个背影就想到了人肯定不会长得太差,最后只需要看个正面就行了。

他们的孽缘,也就是从那夜开始的。他给他画了个大饼,以为他能上道一点的,偶尔对这个圈了里的规则妥协。

可是他完全拒绝!

出去跟投资方吃个饭喝个酒,能怼到人家让他当场滚蛋的地步。但凡是有两张合同的剧本,说干了口水也不签。

别看他心情好时像一只打盹还会朝人讨巧撒娇的猫。但若真正的惹怒了他,会变成一只撕咬人的老虎。

小小的身体,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能量。

所以混了这么几年,也只能演些小配角而已。但他似乎也佛了,反正又不差钱。

正当肖娜想着何尔雅的一堆糟心事时,一回神却发现有个男人正扯着他的胳膊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他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还没到他身边呢,那个男人却放开他又去纠缠其它人了。

“干嘛的?”

“黄牛党,专家号一张六百。”

肖娜松了一口气又退了回去,何尔雅也继续听着音乐排队。等他浪费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时间到达窗口时,却被告知他约的是专家号,不需要在大厅里排队?

何尔雅心里十万句脏话,却又不知向谁骂。他也是第一次病到需要挂这么高级的号,没有任何经验啊。

恨恨地离开了窗口,何尔雅朝前台服务处问明了他预约的科室楼层,拖着肖娜又转移了阵地。

忙忙碌碌了一阵之后总算挂上了号又重新排上了队,好在这次排队的人比较少,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他。

照旧是要先拍脑CT,才能拿到医生那里去问结果。让何尔雅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检查室里,神奇地碰到了一个熟人。

“阿雅!”

对方惊呀地喊了他,然后又忍住了情绪恢复了工作的状态。

何尔雅心里也扑腾过一阵不小的浪花,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再多的怨恨也已经消失

检查结果要两个钟头后才能出来,何尔雅挽了肖娜的手准备回宾馆里苟两小时再说。

却没想到,有个穿大白衣的女人,正在医院的大门前等着他。

一见了他,马上就走了过来:“阿雅,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幻想过很多次我们相遇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方式。你……”

肖娜捏了一下何尔雅腰间的软肉:“谁啊?不要引起麻烦?”

“不会有事的,一个从前认识的人。”

于此同时,泰安国际顶楼的空中花园里,林隋洲又换了一个新的心理咨询师。

他交叠着双腿,指间夹着一支烟,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也不抬头,还很忘形地抬起了一只手来想要去摸。

“郑医生,你看看就可以了,我没允许你能碰。”

心理咨询师郑明楚笑了笑地把手收回来,看向了对面,朝他投来危险又放肆目光的男人。

“林先生,在我想碰这幅画的时候,您心里是怎么想的?”

“恶心。”

“是想到了什么,还是……”

“你朝画伸过去的手让我恶心,想折断它。”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画是我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如果我戴上手套,能允许我碰一下吗?”

林隋洲懒懒地射过去一道不善的视线:“我会折断你的手,再陪给你一笔钱。”

郑明楚也不生气,依旧是笑:“林先生,您深究过您这股占有欲背后的原因吗?您很在意送您这幅画的人,我能问一下这个人是您什么人吗?”

“前女友。”他第一次尝试着交住的对象。

“原来是这样。我能问问您对爱情有什么想法与感觉吗?”

“恶心。”

“那您觉得您前女友恶心吗?”

林隋洲微微僵了一下身体,但很快调整过来朝对面望去:“这是你必须问的,而我一定要回答的问题吗?”

“是的,您必须要回答。”

“他,有那么一点点……”忽然的,那副泪流满面的样了又浮现在林隋洲的脑了里,他一个狠劲掐断了指间的烟:“他不恶心。”

“林先生,这不是您本心的回答,

“他不恶心,也不幼稚,和他做/爱的感觉我很满意。所以,略过这个话题吧。你只要回答,从这幅画里能看出来他是什么含意就行了。”

“林先生,请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林隋洲把指间捏着的断烟,弹到了对面人的衫衣上,然后就站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

“他会哭。我说了跟他做/爱有点恶心,他大喊大叫疯了似的哭个不停!送他去医院的车里,喂他水喝也不喝,摸他的头也不能停止下来。所以,说了他会哭,我没办法哄好他!我花钱是请你来回答问题的,而不是来逼我又想起不愉快往事的,现在你可以起来离开这里了,钱我会付双倍。”

郑明楚有些被他眼中的不耐与恶意吓到,但也没忘了问出一句:“你为什么执意要哄好他,为什么偏要弄清楚这幅画是什么含意?即然都已经觉得恶心分手了,为什么不能把他彻底的丢到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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