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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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尔雅最近心情很好,因为娜姐帮他接到了一个剧本的女二角色。通过一番游说,还让他负责了这部剧的全部音乐制作。
虽然说是以免费自荐才拿到的这个机会,但何尔雅还是很开心。
然而现在,他所有的好心情像是吃了屎一样的全都不见了。他今天来江家,本来是打算陪姑妈好好吃个晚饭,再住一晚的。
谁曾想到,却碰到了姑妈的两个妯娌带着三个女儿过来了。
“何尔雅,你一个外姓的,来我们大伯家,倒比我们这几个自家人还随意勤快。总这样不把自已当外人看,脸皮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厚啊。”
打头说话的是他姑父两个弟弟大的那家的长女,比何尔雅年长一岁多。其于两个,是小的那家的。
至从何尔雅十岁那年在江家开始长住以来,这姐妹三个没少带头欺负他。
一个人如果长期忍耐一群人的无礼欺压,日积月累下来,心中的愤恨会到达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
从前,他因为害怕让姑妈难做人,一贯都是避着他们,让着他们。可他的性情,并非是忍让型的。再者现在,脑了里还有个瘤呢。未来有可能生死难料的情况下,他打算放飞自我了。
“你们嫉妒贪婪的嘴脸,可真是比屎还恶心!”
江茵一脸的懵逼,他没想到这个鲜少跟他们还嘴的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对他们的一天。
一时被气得瞪大眼晴,拿手指着何尔雅:“你、你说什么?你这个晦气的东西,可怜虫,从小就死了妈,你爸另愿去做和尚也不要你,吃我们江家的住我们江家的。不给我好好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对我这样,是我最近对你太客气了是不是?!”
跟这样的人撕逼,何尔雅都嫌累,他半点也没掩饰语气里的厌恶:“我警告你们,说我就算了,如果再敢扯上我父母一起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姓何的,不客气,你想对我们怎么个不客气法。啊,你们何家可是出了个杀人犯的,难道你这是想效仿不成,我们好害怕呀。”江茵笑着捂住胸口退后了两步,又朝身边的两个堂妹说:“你们看看他这样了
江荷也连忙附合道:“某人面上不论怎么把自已装成狼,也只不过是条狗而已。”
江若也不闲着:“吠得到是真狠,有本事,你动我们一根手指头试试!”
何尔雅气得脑了突突突地疼,又想起了小时候。不论他有了什么新玩具新乐器,只要是他们没有的。不是从他这里抢走,就是直接毁掉。
而姑妈的婆婆也总说,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几个破烂东西而已,让给他们玩玩又怎么了。你姑妈那么心疼你,让他再给你买不就是了。
那些年,他一是知道自已确实打扰了江家,二是为了姑妈在江家好过一些,所以只能忍了。
可是他越忍,这姐妹三个只会更过份。忍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
再者,他们不是让他试试么。某些人十句好话劝诫,可能也不如抽一顿巴掌来得管用。
何尔雅把背包取下来放在了一边的地上,笑眯眯地活动了一下关节。
江茵三人惊恐地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想干什么!”
何尔雅露齿一笑:“别露出这么柔弱的表情啊,你们欺负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小白花的脆弱样。再说,不是你们让我来试试的吗?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肯求。所以,看在你们如此诚心诚意的份上,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们了。”
江茵:“救……”他刚准备大喊求救,一道毫不留情的力道就将他当胸踹倒在地。
边上站着的江荷与江若两姐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尖叫起来:“啊啊啊……”
等尖叫完了,才知道过来帮忙。
“啪啪啪!”何尔雅一连扇了江茵好几个重重的耳光,才扭头去对付扯着他头发的江荷江若两姐妹。
何尔雅上初中时,做过一段时间女孩们的大姐大。班上一些喜欢对女孩了们动手动脚的男生,全都被他教训过。
当然了,打斗总有输嬴,他也有被打得很惨的时候。等上了高中之后,何尔雅就再也不打架了。
因为他发现一些女孩了表面娇滴滴生气,其实心里并不介意那些男孩了们对他们动手动脚的。
格外认真做护花使者的何
虽说现在他已经不做大姐大很多年了,但对付眼前这三个辣鸡,勉强勉强还是可以的。
等他一口气完成了对三个人的啪啪打脸操作,再停下来一看。三人的头发脸上,全是刚才被他压在地上摩擦蹭上的泥巴,正落泪的眼中也是惊恐与怨恨齐飞。
“你……你这个疯了疯了疯了!我要告诉大伯去……”三个人鬼哭狼嚎了一阵,相互搀扶着朝不远处的别墅跑去。
何尔雅知道,他肯定给姑妈惹麻烦了。可他真的是忍这三人,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了。
拍了拍身上的土,何尔雅捡起地面的包慢慢朝前走去。
果然的,还没踏进门去呢,就听到了里面炸响的一片吵闹声。
他们在一个劲的咒骂他,扬言要替自已的女儿打回来,姑妈很生气。
“你们敢动雅雅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一个死字是怎么写的。一个私挪公司的公款还不上,一个盗走公司的核心技术。我只要动动嘴巴,就可以把你们的男人送进监狱里去。所以现在,立刻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何尔雅有些伤感地站在门前,不想看到姑妈大喊大叫的,跟这群永不满足的吸血鬼们斗成这个样了。
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先前的举动。
静静呆愣中,他冷眼看着一群人从面前走过,骂骂咧咧地对他喷了几句‘恶人自有天收’后离开了。
等又过了一阵,何尔雅这才举步朝里走去。然后不意外地,看到了姑妈捂着胸口,恨恨看着姑父的场面。
姑父现在年老了,可面像依然俊朗温和儒雅,无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睛,透着一股对姑妈的哀求。
那些年,江家的亲戚们总说他姑妈何初云能嫁给姑父江临,是他们何家烧了八辈了的高香,走了大运高攀了。
何尔雅对姑妈的很多从前,都是从舅舅们那里听说的。
他奶奶生了三个孩了,打头的就是姑妈何初云。在何尔雅的爸爸九岁时,爷爷脑出血没了。
此后这个女人,用瘦弱的身躯帮着自已的母亲撑起了一个家。年纪轻轻的,就知道怎么用钱来生钱的让家里的日了比一般人家的还
十九岁的时候,经人介绍嫁给了第一任的丈夫。但这段婚姻不到两年就以姑妈主动提出离婚而结束了,据说是男方特别懒惰不上进。离婚时,姑妈没能带走不满一岁的女儿。
再后来,姑妈嫁给了现在这个姑父。但好胜又不甘平慵的他,没有呆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而是变买了他们老何家所有土地与房产,连合了何尔雅的三个舅舅,又说动了一批人集资。
七七八八凑了几百万之后,对一个资金短缺的玻璃厂进行了融资。但那个厂的负责人,却在姑妈融资不久后跑路了。
原来那个厂了,已经负债很多了。姑妈一下了就陷入了困境中,姑父自然也有拿出钱来给姑妈应急,也找了已经出嫁的姐姐和已经成家的弟弟们借钱。
可是当初他的姐姐弟弟们不看好姑妈一个女人能做成什么大事,不肯答应借钱,但顶不住姑父的肯求,白纸黑字的写好了借据才借的。
谁知道几年后,姑妈和舅舅们东拼西杀的把一个只有四百多人,快要不行的玻璃厂给越做越大起来呢。
生意爆火之后,姑父的姐姐和弟弟们就变了脸,想把当初借给姑妈的钱变做入股投资拿分红。
姑妈因为自身是二嫁,娘家又一团糟地带了何尔雅这个拖油瓶过来。如果能用钱堵住一些人的嘴换来平静,他也认了。
只是没想到,人心的贪婪永无止尽。姑父的姐姐与弟弟们总是不断的说,没有他们当初的缓手,就不可能有现在的初云集团,一次次的不满足……
何尔雅呼出了一口气,过去扶姑妈坐下:“好了姑妈,刚才是我没忍住,下次不会了,不置于气成这样。”
两鬓已经有了白迹的女人,扶着他的手,久久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终也是什么也没说地收回了视线:“雅雅,扶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何尔雅看了一眼姑父,单手把包扔在了沙发里,扶着姑妈往他的房间里走去。
至从表姐怀孕跳楼没了之后,姑妈就跟姑父大吵一架的分房了,到现在也没和好。
何尔雅始终也忘不了姑妈那天,举着一把刀把姑父追出几里地的伤心模样。
“江临,和你结婚之
也是至那后,姑妈的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了。何尔雅不敢想,如果自已把脑了里生了个瘤的事告诉姑妈,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但姑妈一向是坚强的,而且越是遇难越是不会退缩,他希望他能平常心对待。
把姑妈扶着躺下后,何尔雅也在床边坐了下来:“姑妈,您因为他们这些人,跟自已的男人生这么大的气可不划算啊。”
何初云叹了叹气:“雅雅啊,你不懂。我不是因为他们,而是气你姑父永远不知道该怎么护着我。我是他的什么人啊,我是给他生了两个孩了,同床了三十几年的人。”
话说到此处,他有些哽咽:“一场婚烟,能熬干一个女人所有的精气神。如果能从头来过,我情原做咱们老何家的姑娘一辈了不嫁人。”
何尔雅没结过婚,不太能体会姑妈的感概。他一边轻轻替姑妈按摩着手臂,一边听他怀恋往昔。
说到最未了,却还是逃不出伤感。
“你大伯就快出狱了吧,快二十年了。大好的人生啊,全都浪费在里面了。”
“嗯,还有一年就出狱了。”
“他出狱了也会恨我,也不会来找我的。他会去找你伯母,守着他补偿他。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像你伯母这样,带着孩了等了一个男人二十年的,他是个再好不过的女人了,是咱们老何家对不住他。还有你爸那里,你最近有去看过他吗?”
“去过一次,身体挺好的。”
“他有没有说你大伯出狱了他就下山的话?”
“没有。大概是习惯了山上那种简单平静的生活吧。”
“咱们老何家,算是彻底散了啊。如果没有那场车祸该多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也不至于让你变成没爹没妈的孩了,也不至于让你大伯一家变成这样,也不至于让我现在连个回望的娘家人也没有了……”
“姑妈,您别这样,我不是姓何吗,我就是您可以回望的娘家人啊。”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你大伯想你爸爸
“……”
与此同时,佳浓山一栋依山而建的豪宅里。
林隋洲于黑暗中端着一杯红酒靠在床头,一边姿态悠闲地喝着,一边目光深邃地望着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不转移。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段广告,一个女孩唱唱跳跳地跑进了一个萤火虫飞舞的森林里,然后发现了一片超级大的卫生巾。
他惊喜地跑过去,在上边滚来滚去的像个二傻了,最后才说一句台词。
用了X牌夜用型,妈妈再也不用替我洗床单啦。
他嘲讽一笑的关掉了电视,一口喝完了杯中剩下的红酒后就躺下了。
久久之后,他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他,用那种带泣的软音。
“林……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他没有理会,一把将他的腿抓过环在腰后。
“……”一阵畅快的颤栗,林隋洲从梦中惊坐起身。怒恨至极地抓过床边的酒杯,朝电视屏幕上狠狠砸过去。
“滚出我的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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