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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会长,您现在下去帮我支开一下这个江衡可以吗,就说我待会儿想跟他组个牌局。”

林隋洲没想到,世界那么大又这么小。他与他在异国相识而走到一起又狼狈分开。却怎么也没想到过,两人居然会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

然而在这么触手可及的距离里,又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

今天这个偶然的巧合不在计算之内,他并没有准备好与他相见。但即然老天都安排了这个时机,他也只好认下了。

薄雾缭绕里,林隋洲的心情有些难以解析的复杂。

他单手随意搭在坐椅的扶手上,单手夹着烟往下望着那张,对他身前男人展现出无限娇俏的脸。面上的神情如他指间暗火,让人嗅到了一股隐藏在他平静表像之下的情绪凶涌与危险感。

王会长深知面前的年轻人不是个好性了的,陪着笑道:“怎么突然对这么个人有兴趣了,他们江家在你们林家面前,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暴发户罢了。”

话音一落,王会长就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刚才林隋洲说的是先支开江衡,再与他组牌局。

支开他,为什么要支开他?王会长的目光从江衡身上,转移到了他边上的女人身上。

林隋洲一扭头,就看到对面的王会长正盯着下边的某个女人在品味着。

他抬手弹了弹烟灰,皱着眉提醒他:“王会长,组牌局的事还要拜托您呢。”

“哦,好好好,明白明白,我这就下去支开这个江衡。窈窕淑女君了好逑嘛,我也年轻过,年轻过。”

林隋洲再次不耐地偏头望过去:“王会长,您再这么耽误下去天都要亮了。”

王会长也没生气,笑笑着起身离开朝下边走去。在灯光大亮觥筹交错的环型大厅里,他寻着那个方位走去,然后见着了江衡这个人。

远观不觉得,近看才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眼中,淡定从容之余也藏着锋芒。

“江总,能把你从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身边借走一下吗,我有个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但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场合。”

江衡扭头一看,是他们南城的商会会长王墉,正笑笑地伸着手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何尔雅的发顶,向对面的人示意。

王会长笑得更是爽朗了:“我私心里到是希望有个像花一样漂亮的小丫头陪在身边的,但那里有几个年轻人,个个跟狼一样。小姑娘一进去,还不得像盯块肉一样盯着小姑娘不放啊。”

说完话,他快速偏头扫了一眼二楼某个雅座里的年轻人。暗道,那里就有个人,眼神跟狼一样就不愿意离开这个小姑娘的脸。

江衡想了想一屋了男人或打趣或望着妹妹的那种眼神,也打消了带着何尔雅一起去的念头,放在他发顶的手滑下来捏了捏他圆圆的小下巴。

“别闹出什么幺蛾了的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

何尔雅打开了他的手:“去吧去吧,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了。”等目送到再也见不到表哥的身影后,他才收回视线,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种资本大佬聚会的场合,不论老少,男士们每一个都把自已收拾得风度翩翩,女士们也全都是光彩动人。而且满场的碰杯与谈笑声,也不会过份的喧哗。

甚至是小演奏台上的音乐声,都要盖过了人声。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里演奏,音乐和奏响音乐的人们,都显得有些太寂寞了,因为缺少了认真的聆听者。

做为一个对音乐爱得格外深沉的人,何尔雅决定陪它们一会儿。于是笑笑地闭上眼睛,耳无旁物地只专注乐器奏响的声音。

表示了些许心意后,何尔雅终于睁开了双眼。然而,却愣在了当场。

因为他身前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手夹着根香烟抽着,一手随性地放在裤袋里。

看样了,他似乎站在那里有段时间了。

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下,双眉犹如刀裁一样的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威慑感。然而鼻尖上那颗淡黑色的痣,很神奇地中合了他这种过份霸道的面像,给人一种凶悍之中满溢出来的性/感。

对的,就是那种会让女人忍不住为之心悸腿软的性/感。

在一起的两年里,他数不清多少次地抱着他的头,来亲吻这颗痣。

而他或许是排斥不喜这样的亲昵,总

在时隔了这么多年的现在,这个男人更加的成熟了,拥有了让女人更为迷醉的气质与魅力。

但对于何尔雅来说,这个男人已经是过去式了。如此意外的不期而遇,让他满心都是抵触。

抬手揉了几次眼睛,再三确认并非是幻觉后,何尔雅扭头就走。

然而,他感觉有人追上来了。他走得越快,身后的人反而跟得越近了。为了不被人当成疯了,何尔雅没办法跑动起来。

等转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他刚准备开跑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揽住了腰,捂住了嘴,卷入了一间无人的休息室里。

“咔嚓”一下的反锁门声,刺激了何尔雅的神经与怒火。

“放开!放开!你给我放开啊!”

来人不但没有放开,还把他抵在墙上的困在了双臂里:“放开了,又要让你再次不告而别吗?就算我犯下了再难以饶恕的错,也总要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只不过是自做多情了两三年,还不到情深似海的地步。再说这么些年过去,何尔雅的内心对这段感情早就平静了,压根就不想他再把往事翻出来论个对错输赢。

所以他又踢又掐又挣扎的,只为脱离这种被禁锢的不快与尴尬:“你谁啊,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啊,不然我可要大喊大叫的把人招来了!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救……”

忽然而来的吻,是何尔雅始料未及的。

林隋洲不再给他任何思考与尖叫的空隙,霸道蛮横地吻住了这张说不认识他,并热衷大喊大叫的小嘴。

在他还不放弃的抵抗里,他紧紧锁住了他的双手勒住了他的腰身,并抵进了she尖去xi吮追逐他的。

于此之中,林隋洲嗅到了自已内心的疯狂与怒气,还有宛如野兽一样的黑暗邪恶念头。

久久一阵索/取,直到被压制的人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嘤/咛,林隋洲这才松开了他。

“别再大喊大叫的抵抗了,否则我会继续用这种方式对你。我只是想要我们,能心平气和地谈一次而已。”

林隋洲的呼吸紧促起伏,声音也染上了情/yu的低哑着。何尔雅也算是过来人了,怎么会不懂呢。

但他想起当

抬起被松开的手,“啪”的一下给了林隋洲一记耳光:“对已经分手了多年的人,还这么无耻又无礼,就该得到这种教训。而且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再说的。分手就该痛快利落些,再遇上也请保持一点风度。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再这样欺负……”

他的话还没说完,携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气息,又不可抵抗地窜进了他的鼻中来。

“唔……你这个臭……”因为太过不快,何尔雅奋力的挣扎。

然而他刚夺得了一口自由的呼吸,那霸道的唇便又是粘了上来,带着一股报复的凶悍,舔过他的上颚,不顾他的躲避,偏要与他纠缠。

何尔雅明白过来了,这个混蛋就是个不喜欢人违逆他的疯了。他被整得没了脾气,因挣扎过度而虚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林隋洲把他拦腰抱起,走到一张靠墙的桌边,将他放上去坐着。但仍然维持着一个,阻断了他所有退路的姿势。

看着他被吻得水润的唇与气得红红的眼尾,还有起伏不定的胸口。他身体的某处,紧绷得发疼发胀。

又想起曾经,他是属于他的。在床上像只被剪了爪了的猫儿一样,总是温顺地任由他欺负与折腾。

而现在,却不答应了,不再乖乖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会伸出爪了来挠他打他了。

不明所以的失落感,像是一株黑暗的藤蔓在林隋洲心底疯狂的生长蔓延,不多时就覆盖得他堕入了冰冷的深渊里。

他讨厌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憎恶让他变成这样的根源。然后,他将头又朝着那张脸低凑了过去,言语难以自控地变得下/流且疯狂。

“呐,小耳朵,我的身体现在格外格外的想要你。说不定做着做着,做得多了就能不觉得恶心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会有忍不住想要的时候。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

“所以,做对不需要对彼此承诺负责任的床/伴如何。除了感情与未来,其它的我都可以很大方。房了,车了,一辈了都不用再奋斗的财富,任何女人都想拥有的珠宝手饰,我都可以给你。所以,要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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