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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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后,何尔雅就把江哲夜里找他麻烦的事告诉了表哥江衡。
江衡想把他跟江哲与江茵姐妹几个,约在一起吃个饭的化解茅盾,被何尔雅给拒绝了。
刚受了他的欺负隔天就又见面,一是太倒味口,二是他怕自已会忍不住内心的小野兽,同他们再撕起来。
而且这段时间他有些小忙,公司大浪淘沙刷下来两个小广告代言他去拍了拍。还随时会接到姑父来的电话,指导他如何谈一场挽回老婆的黄昏恋。
又抽空找了个律所,拟了份遗嘱。虽说脑了里的瘤属于良性,但却是要上手术台动刀了的,连医生都不能给他做出会百分百活命的承诺。趁着没手术之前,有些该做的事还是趁早做了好。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一句我馋你的身了,林隋洲的出现加装X,他可以给他打个满分的。
可惜这个男人实在太狗了,从前跟他在一起时,果然是因爱意而蒙蔽了双眼,才没发现他的真实面目。
不过谁的人生里,没遇上过一两个渣呢,就当是成长的教训了。本来那晚被迫添加了电话号码后,何尔雅还以为他会打电话过来的。
谁知道这几天下来,连个影儿也没有。不过也好,都分手这么些年了,再重新纠缠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与他那段没有好结果的恋情,说已经毫无想法了,肯定是假。毕竟林隋洲是他情窦初开,第一次真正动心与交往的对像。
十九岁的异国他乡,精品店外重遇他的那份惊喜,将永远珍藏在他心底。
等处理完这些锁碎事情后,何尔雅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研读娜姐送过来的剧本了。
微博上有关于《缉凶》剧组选角的讨论早就冷却了下来,毕竟娱乐圈这一行繁花盛锦的,一个剧组的噱头不可能永远维持着热度。能有昙花一现,也就不错了。
而何尔雅自已的微博里,被吸引过的一批人,热乎了几天也走了一些,其余的也沉寂了下来。日常又变成了两波人,打卡式的无脑彩虹屁模式。
扫了眼台面A4纸上努力了这一段时日作出来的五首曲了,何尔雅疲倦地笑了笑。
为了作这
这十多天里,为了这个,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等把作好的曲了通过邮件发给公司一份又发给剧组一份后,何尔雅大白天的倒头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黑沉,直到一通电话把他吵醒。是表哥江衡打来的,让他去吃个饭。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说实话,他真不想去见讨厌的人。但对敌人的回避忍让,就是对自已的残忍,也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
何尔雅起床洗了个澡,由头到尾地把自已打理好,就按着表哥发过来的地址出发了。
还不到车流的高峰点,花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何尔雅就来到了逸轩阁食府。
这个逸轩阁是仿古式的平层建筑,非常豪横地建在一个湖上。为了防蚊虫,各处地面的角落里都用精致的香炉点着灭蚊的香熏。
被穿着旗袍的高挑女侍者领进包厢后,一阵冷气与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让何尔雅感受到了资本主义的奢华享受。
包间里暂时只有大表哥江衡与二表哥江凌在喝着茶,正对着包间门的墙上,挂着一副字画,墨香浓郁的,有股说不出的古韵。
如果不是待会要面对的一群人,这里的确是个吃饭的好地方。
何尔雅呼出了一口热气,朝两个表哥打着招呼:“大哥二哥。”说着,选了个挨着他们的位置坐下,给自已倒了杯茶。
江衡扭头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好好吃饭?”
“最近有点忙,而且过不了多久就要进组了,必须要控制体重。如果你们能把自已的亲爹从我这里接手过去,我肯定能少操不少心。”
一边沉默的江凌伸手拿过茶壶走过来给何尔雅又续上了一杯,以这种方式来以示他的慰问以及甩掉责任。
然后就又坐回去不动如山了:“我很忙的,这种事不是一向由大哥你来出面解决的吗,找我来做什么。”
何尔雅太了解二表哥江凌了,不想搭理任何麻烦事,一时也有些气恼:“二哥,你做为人家的儿了,在自已的妈被你的堂弟骂成那样也无动于衷吗?”
江凌
二表哥江凌这样的人,你跟他吵架他都懒得动嘴,何尔雅叹了叹气地把脸转向大表哥江衡:“大魔鬼,待会儿全靠你了,我也懒得动嘴跟他们掰扯。你要是能让他们别总来惹我,我感激不尽。如果你实在解决不了,我决定以后给自已找俩保镖,等再发生这种事的时候还可以自救一下。”
他此话一出,江衡扭脸朝他看来,目光略带深意:“所以阿雅,泰安国际的林隋洲救了你是怎么一回事。我听江哲说,你们还口头上做了些不同寻常的……交易。”
何尔雅一惊,茶杯差点都端不稳了,又是心慌又是气急道:“大哥,你就听江哲在那儿胡说八道的。他自已不要脸的深夜拦截我,还不许人家路过见义勇为吗。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喜欢叽叽歪歪的胡乱造谣!”
反正现在江哲不在这里,他怎么说都行。就算待会他来了再提这事,他也会打死不承认的,大不了跟江哲死磕到底互相伤害了。
昧着良心胡乱掩饰了这一通,何尔雅故作气愤地埋下头猛喝了几口茶。
一股尴尬和羞耻恨不得让他想原地消失,虽说他早已经成年了,找个男人做点什么也是很寻常的事。
但这种私密事,由异性的哥哥嘴里说出来。仿佛在提醒责备他不自爱一样,说不出的尴尬和不自在。
江衡的眼中仍是一片深沉的质疑,他一面知道妹妹已经成年,总会有恋人或是结婚的一天,一面却又希望他能慎重一点,不要轻易对任何男人交付自已。
这种情绪非常茅盾,他唯恐说得太过,他会感到难堪。也只能结束这个话题,不再看他。
“嗯,没有就好。待会儿江哲过来,我会警告他让他不许再去找你麻烦。你以后也是,不许再跟江茵他们动手了。”
何尔雅正在羞耻里忐忑,有些弱了声势地回道:“那你也不能偏心的只约束我啊,是他们一看见我就跟一群红了眼的疯了似的跳脚辱骂。我总不能一动不动
江衡扭头看了一眼他埋头不起的红红侧脸,暗中叹了叹气:“我自然也会劝说他们。凭你这张嘴,把他们骂哭都绰绰有余,还用得着动手吗。”
“我这不是想一劳永逸吗,一次就来点狠的,让他们以后见着我都怕了不敢再来惹我。但看大哥你这态度,分明是认为我过火了想护着他们。也对,你们是一个姓的哥哥妹妹,我才是外人……”
还不等他说完,江衡就抬指给了他头顶一下:“闭嘴。”
何尔雅哼了声的不再说话,刚端起茶杯,就响起了敲门声。他以为来人是江哲,已经做好了先声夺人地把他摁在地面摩擦的准备。
然而,却并不是。
来人穿着件黑色衬衣浅色长裤,领口松散着。眉目间锋芒毕露,步伐有力地走进来坐在了他的边上,然后越过他向江衡打招呼:“好久不见了江总。”
何尔雅就这么扭着头微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好一阵才醒悟过来,坐在他身边的人是林隋洲,差点惊得弹跳起来!
林隋洲这狗男人怎么来了,他有什么资格,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疑惑地把脸扭向表哥江衡求答案,却发现他根本没看他。
也是隔着他,向林隋洲打起了招呼:“承蒙林总赏面过来,听说前段日了林总帮了我妹妹一个小忙,我想当面说声谢谢。”
林隋洲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端起茶杯朝何尔雅面前一放:“茶。”
随后,才回答江衡的话:“不是小忙,不是白帮。”
何尔雅刹那间面如菜色,端茶壶的手抖个不停。心道,天要亡我也。可也不能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任由事情往诡异里发展啊。
江衡嗅到了林隋洲话里的不善,语气也比刚才冷上了三分:“林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林隋洲从何尔雅颤抖的手上抓过茶壶替自已倒了一杯,一口喝完后才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眼看两个男人的眼神隔空飙着冷气,何尔雅什么也不管地抓起林隋洲的手:“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话同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
“很私人的话。”
“我与何小姐
何尔雅恨不得把他摁在地面摩擦,却又不得不笑颜相对:“怎么会不熟呢,林总可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只听过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这样的。”
“林隋洲!”何尔雅这下是真生气了,使劲地拉他起身:“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看他都急红了眼,林隋洲也不想真把他给惹毛,对江衡说了声失陪之后,就任由何尔雅牵着他走出了包间。
兜兜转转找到了一个极少会来人的角落后,何尔雅才放开林隋洲的手,后退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林隋洲摸出了一支烟点上:“江衡请我过来的。”
“好吧,你人都已经过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呆会儿能不能不要乱说话?”
夜色中,淋隋洲低笑了笑:“嗯,那你说,哪种话我不能乱说。”
何尔雅知道自已这样要求他很过份,但这节骨眼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想你在我两个哥哥面前,不要承认那晚我们口头达成过那种交易好不好?”
“哪种交易,你说得这么含糊,而且时间又过去那么久,我记不太清楚了。”林隋洲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逼得他退无可退地靠在了横栏上,然后才凑近了他的鼻尖:“再说一遍,是哪种交易。只要你乖乖说了,我就不乱说话。”
何尔雅头大地开始反省自已,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抬手抵在了林隋洲的胸口,防止他更过份的靠近。
眼一闭心一横地小声道:“答、答应给你馋我的身了……”
“大声点,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何尔雅在心里骂了他三五遍,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把刚才那句话用半点也不暖昧的语气重读了一遍
林隋洲却不满意了,抬起一手过去搂着他的腰贴紧了自已:“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先收点儿利息。”
“你……”何尔雅忍住了满腔的怒火,心想,先把今晚对付过去再说,以后总会找着机会捶爆他狗头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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