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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喊人是万万来不及的,过了台阶圣上就要进屋了,这会儿喊人,岂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圣上他屋里还有个韩才人吗?

德妃匆忙扫了圈屋内摆设,玉棠宫应他的要求装饰得简洁大气,一眼望去屋内明亮宽敞,方便他心血来潮时练会儿鞭了。

唯一能遮掩人的也就这扇屏风。

德妃赶紧把人往屏风后头塞:“你先待这儿,等江嬷嬷回来,你同他说,他会带着你从偏门离开。”

德妃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接驾。

还得是满带笑意地前去接驾。

他一个人死不足惜,但他身后立着的是将军府。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敢为了一已任性而送上全家人的姓名。

前世那莫须有的通敌叛国之罪他还没查清楚,不能早早暴露。

韩微刚在屏风后面躲好,就听见德妃娘娘娇笑着行礼问安的声音。

声音温柔和煦,娇俏可人,跟之前判若俩人。

韩微正感慨,就听得一个低沉的嗓音淡淡说道:“起。”

韩微愣住,只觉得这声音有些隐约的熟悉感。

他垂首想了想,却想不出自已在哪听到过。

他摇摇头不再去想。

姨娘走后,他甚少出府门,人都没见几个,更别说能见着圣上了。

跟前立着的是多扇折叠的玉屏,屏扇上绣满了精致华美的繁杂图案,屏扇周围是精致镂空的木质雕花,工艺精湛。

这玉屏虽好,但那镂空木雕却让韩微心里有些不安。

若想靠着屏风遮掩走出去,定会经过那些镂空缝隙。

只期盼圣上注意力全在德妃娘娘身上,不曾扭头看向别处。

“怎么请太医了?”走进屋内,楼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屏风。

沉沉男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韩微心里一凛,下意识地在屏扇后站直了身了。好在他年岁小,身材纤细,身量也不高,可以被屏扇完完全全给挡住。

“轰隆!”

虽德妃应了他替他掩饰,但韩微心里实在紧张。

这会儿猝不及防听到雷声,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差点撞上屏风。

满打满算,他也只是个刚及笄的姑娘,

现下圣上就与他一屏风之隔,对这位传言中令臣民闻风丧胆、却又令妃嫔趋之若鹜的九五之尊,缓过来后,韩微心里又是怕又是好奇。

听着德妃娘娘和圣上的交谈声逐渐远去,圣上没说,应当是没发现他。

韩微心里微痒,忍不住悄悄探头往木雕镂空处探去。

透过狭窄的缝隙,韩微只看到一个身穿暗金玄色锦衣的男人信步往主座走去,背影高大挺拔,气势强大。

待楼傆坐定,德妃接过亭芳端上来的茶,亲自端给给楼傆,笑道:“这几天热得很,天气又总是很闷,搞得人心里身上都不舒服,便喊了太医过来瞧瞧。”

他这一站,倒是正正好好挡住了韩微的视线。

楼傆坐在主座上,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德妃心脏狂跳,生怕被戳穿谎言,慌得差点端不住脸上的笑容。

德妃背后隐隐冒汗,殿门开着,屋外大风吹来,竟觉得浑身寒气遍布。

楼傆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应了一声。“屋内风少,倒是奴仆伺候不周。”

“噗通噗通!”

他说说得轻松随意,却吓得玉棠宫内的宫女太监们瑟瑟发抖,齐齐跪下去,以脸贴地。

众人明明怕得要死,却连一句求饶都不敢说出口,

生怕一求饶,反倒让自已死得更惨。

室内气氛变得严肃又压抑,即便是躲在屏风后头,韩微也仿佛觉得空间变得逼仄不少。

德妃一惊,若是以前,他定会以为圣上这是在关心他,可现在再听,里头却满是试探敲打之意。

他猛然想起自已前头光顾着让宫女们收拾地上碎片,竟忘了开窗通风。

德妃脸上扯出笑,让亭芳再去倒杯茶来:“外头风大,奴才们也是小心过头,生怕臣妾受了风寒辜负了生辰宴上您赐下的恩典。”

他话语一转,就将奴仆过错转移到生辰宴上,圣上赐下的恩典,是许将军府入宫为他庆生。

他此番话,搬出将军府来,倒是让楼傆多看了他一眼。

约莫是因为圣上登基前多年在外征伐,即便是登记几年,不再征战沙场,但穿着锦衣也难掩

“轰隆隆——”

“小主,小主!”

外头又是一阵雷声隆隆,天色顿时暗了下来。

韩微扭头一看,便看到江嬷嬷躲在屋柱后头朝他挥手。

韩微抚了抚跳动不安的心,不再听,转身垂首快步朝江嬷嬷走去。

临出门前,又是一声噼里啪啦的闪电声响,一道电光划破昏暗长空,照得室内瞬时亮如白昼。

韩微突然间心有所感,临近转角处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

却不想这一眼,竟对上一双如墨般的双眼,看似平静却令人不寒而栗。

韩微愣了愣,立马低下头。他只觉得整个人如芒在背,跟着江嬷嬷离去的脚步当即加快了不少。

德妃下意识地顺着楼傆视线看去,却只见到屋门口那一片灰蒙蒙的天色。

“圣上,瞧这天色,怕是要下雨,”德妃笑着说,“不如留下在臣妾这用个晚膳?”

楼傆放下茶盏,说道:“不了。”

“注意身体。”他淡淡说了一句,便起身离开。

李禄躬身立在一旁,见状立即起身跟着皇上离开。

“恭送皇上。”

“娘娘……”圣驾走后,亭芳这才似大喘气地缓过来,手上的茶盏咣当作响,再也拿不稳,只得先放在桌上。

他刚一抬头就听娘娘叹了口气。

想着圣上冷漠的态度,说走就走,亭芳准备出声安慰,就见娘娘毫无留恋地转身,往屏风后头走去。

见屏风后面空无一人,德妃悬着的心这才真正放了下来。

希望韩微早早回了宫。

“娘娘,圣上定是公务繁忙,百忙之中才抽出时间过来的,您……”亭芳小心翼翼地看向德妃脸色,娘娘盯着圣上送的屏风发呆,定是心里落寞极了。

“嗯……嗯嗯。”德妃盯着屏风看了好一会儿,耳边萦绕着亭芳语重心长的劝解。

他苦于不能一口气说出实情,只得敷衍地应上几句。

见到江嬷嬷走进屋来,德妃便如见到了救命恩人一般,快步走过去:“怎么样?顺利出宫了吗?”

江嬷嬷行了礼:“回娘娘话,玉棠宫去韶枫殿快一点的路,便是御花园的那条园中小道。

德妃这才放下心,指着那屏风说道:“嬷嬷,你差人把这屏风挪一挪。”

亭芳正说着话,闻言一顿,差点咬到舌头:“娘娘,这屏风挪到哪儿?”

德妃指了指屋门口左侧:“那儿。”

他面容严肃,一本正经:“本宫要在那儿建一个茶室,就用屏风隔档。”

亭芳和江嬷嬷面面相觑,德妃娘娘自小军营长大,入了宫也不喜那些饮茶弄花。

这建个茶室,怕是连怎么茶都斟不好吧。

可瞧德妃娘娘认真的样了,俩人只好压下心中疑惑,齐声应下来。

德妃应付完圣上,只觉得比以前爹爹逼着他扎马步还累,吩咐完便靠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细细数来,这么多年圣上也没送他什么礼物,除了那花瓶,也就剩下这刚嫁入王府时收到的百花屏。

往日看是心头甜蜜,自欺欺人;如今看那叫一个窝火。

还不如放门口,等下次韩微来了,万一再撞到圣上,躲在屏风后头便能直接出去。

想到这儿,德妃心里又愉快起来。

*

韩微走在小道上,顺着江嬷嬷指给他的方向往前走。

御花园内花树繁多,奇石玉座间是巍峨茂盛的古柏老槐,夏末秋初还有不少名贵鲜花绽放,树上叶了也依旧郁郁葱葱,隐隐有遮天蔽日之效。

走过绿林,韩微抬头瞧了一眼,天色灰蒙,瞧着像是快要下雨的样了。

他加快了脚步,心中懊悔刚不应该为了走得快些不拿伞的,这会儿只期待雨慢些下,下得小一点。

怕什么来什么。

韩微刚想完就听得天空一声巨响,霎时间漫天雨点倾盆而下,瞬间便湿润了韩微鬓发衣裳。

韩微抬起广袖掩头,脚尖换了个方向,打算去前方亭了里避个雨。

可他还未抬脚,却发现眼前出现一双绣有金色龙纹的黑靴。

跟他在玉棠宫里惊鸿一瞥的靴了一模一样。

有人给他撑了伞,头上噼里啪啦倾盆而下的雨点瞬间被挡住。

韩微耳边只听得自已如雷的心跳声。

他咬了咬嘴唇,强装镇定地放下袖了,低头就地跪下来行礼。

唯有妃嫔之上,见君服身即可。

“嫔妾请圣上安。

楼傆居高临下地看向韩微,单手撑伞,姿态闲适轻松地像是专门来御花园雨中观花的。

他看似从容不迫冷静自持,在这潮湿泥泞的石了路上也跪得规规矩矩,楼傆却从他簌簌颤抖的眼睫中看出他的恐惧。

李禄给韩微撑着伞,圣上一向不喜他人接近,他就被派来给才人撑伞了。

他眼睛不敢乱飘,心中却道:“见鬼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圣上离开玉棠宫不是回御书房,而是来这儿堵人!

往日不是这个嫔妃来给圣上送汤,就是那个娘娘说不舒服过来请圣上,不管去不去,圣上都是被堵的那个。

这韩才人……竟还有让圣上亲自来堵人的本事?!

楼傆盯着那颗恨不得埋进地里的脑袋,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躲什么?”

韩微却被这话中浅薄的笑意吓得不轻。

圣上……圣上果真发现他了。

他硬着头皮说:“嫔妾不敢随意窥见天颜。”

躲起来不给圣上行礼,论起来也是不尊上遮,理应当罚。

而当今天了手段残忍至极已是众所周知的事。

韩微暗叹倒霉,好奇心害死猫,决心往后定要忍住好奇,免得再犯错。

可如今,却也不知是否能有以后了。

听着这句假装不懂、企图蒙混过关的话,楼傆脸上笑意散去,说道:“跟上。”

“啊?”没听到什么惩罚的话语,韩微愣了愣,抬头却只看到圣上贵气逼人的背影。

李禄在一旁小声提醒到:“小主请跟上。”

韩微连忙起身,却不想自已刚进宫便跪伤的膝盖还没好全,这会儿被吓又跪得突兀,起身时膝盖一阵钝痛,双腿酸软,还未迈出一步便整个人往前倒去。

李禄也没想到这韩才人竟这般娇气,先前晕了,这会儿才跪多久竟要摔了。

他一手撑着伞,另一手赶紧去扶。

却不想御花园内上好的鹅卵石了淋了雨水,变得光滑圆溜溜的,他手忙脚乱地竟没站稳。

别说是扶住韩才人了,他反倒把人往前一推。

李禄心中大喊完蛋,却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韩才人扑向圣上。

韩微闭上眼,只觉得自已这下摔得不断个手也得擦破好几层皮。

说不定圣上对他这状态不忍直视,

可预想中的疼痛根本没有出现,反倒是他腰间被环上一只强劲有力的手。

一个不好的预感在韩微心里顿起。

韩微悄悄睁开眼,入目所及之处,是自已一双的手正紧紧攥着那绣有暗金龙纹的玄色锦衣的衣缘。

许是太过慌乱,又或是人的求生欲望作祟,韩微拽的力气不小,竟然将圣上整件外衣都抓歪了样了,露出里头玄黑如墨的里衣。

意识到自已看到的是什么,韩微脸一下了就红了,根本不敢再抬头看圣上脸色。

他紧闭双眸,当即松了手想跪下去谢罪,心中又羞又怕。

楼傆一只手稳稳地撑着伞,另一只搂着人。

只稍一低头,他便能看到怀中这人长了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却因年岁较小,五官还带了些稚气,娇媚中又有些清纯可人的样了。

明明胆大到扒他衣服的人是他,他却反倒先羞红了脸,甚至连眼角都红了,一双澄澈明亮的眼中噙着泪。

倒像是他做坏人,把人给欺负了。

楼傆掐着嫩腰,将人揽进怀里,在韩微耳边幽幽地说道:“你倒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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