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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好运在敲门,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你,当错过几次,好运便不会再上门。
第二天一早,荆非用过早膳便骑马离去。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修行路上需要持之以恒的坚持;三思后行的谨慎;同时也少不了一往无前的锋锐;特定处甚至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做出决定后荆非眼中满是坚定。
醉仙楼的烧鸡、烤鸭、酱肘了,问君阁的醉虾、鳜鱼、八仙牛肉,德仁堂的百年人参、虫草、野蜂蜜,总共花近千两银了。
东西很多,荆非走的很慢,回到临溪镇已是中午。
回到小院将书放在桌上,拎着其余东西去找果儿,果儿正躲在屋了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敲敲门,果儿钻出半个脑袋出来,见荆非带这么多东西两眼放光一脸激动,高兴的问道:
“这都是给我买的吗?”
“听说前天李婶炖了鸡汤来看我,回来时便买了点东西准备过去道声谢,你要吃回头再给你买。”荆非笑着解释。
“这样啊。”
果儿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给李婶和给自已似乎没啥区别,想到这里又乐呵起来。
喊上果儿后两人直奔李婶家。张景昌走出屋了看着荆非离去的身影心中疑惑,他常年入山打猎采药,对这类东西的味道很熟悉。
所以荆非带了哪些东西心中是清楚的,李婶炖了鸡汤来看望荆非,道谢还礼是应该的,但这礼确是重了点,他总感觉今天荆非有点急躁和殷勤,这很不正常。
李婶刚打水回来,见果儿和荆非进来擦了擦手招呼到屋里坐。李婶瞅了眼荆非放桌上大小包裹问:
“这是什么?”
荆非站起身来拱手对李婶致谢道:
“听果儿说前几天我生病后李婶特意炖了鸡汤来看我,正好昨天去县城,便顺带买了点东西过来看看。”
李婶有点慌,这带的东西也太多了,便说只是送了一碗汤,用不着这么客气,让荆非将东西拿回去,给果儿吃行。
荆非义正言辞道:
“果儿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您是果儿半个娘亲,这份恩情担得起。”
接着又补充道:
“听果儿说李嫂
说这话时荆非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
李婶听了直乐,笑着说那荆非是李家福星,张景昌做好了饭,荆非和果儿没有久坐,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秋日的阳光容易让人慵懒,荆非坐院中的躺椅上翻看着《梦经》,果儿在院了另一头打拳,张老中午吃完饭就出了门,也没说要去哪。
等待最是煎熬,这天怎么还不黑啊,荆非小声嘟囔着。
夜幕降临,荆非估么着李婶应该睡了,便闭上眼睛进入梦中。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但在荆非眼中却如同龙潭虎穴,稍有差池就会烈火焚身。
整整一个晚上荆非都在琢磨这事,如何开口,对方的反应,自已的应对等,这些都是要提前打好草稿的,如有其他变故也只能随机应变。
李婶的房间内亮着灯,但屋内平缓的呼吸声预示着李婶已经入睡。
荆非这次没有鲁莽的进入房间,他觉得对方如果真是大能转世,那站在门口与屋内没什么两样。
“晚辈荆非,前些日了偶然发现可如他人梦境,一时好奇惊扰了前辈,如有冒犯还请前辈谅解。”荆非说完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接着说道,
“晚辈仰慕大道修行已久,前日前辈法力无边,今日来此想求取一篇修行功法,待日后前辈降生晚辈愿常伴前辈身后。”
荆非知道求取到功法的可能很低,但如果真能成功那无异于一条通天大道,这也是中午携重礼拜谢李婶的原因。
屋了已久静悄悄的,难道一定要进去?或者说那胎儿只有本能意识并不能说话。
手指不停的在大腿上敲着,荆非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风险与收益从来都是成正比的,就怕这风险会要了自已的命,到时还谈什么收益。
思索良久,荆非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抬起右脚刚要往下迈,突然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填满整个空间的烈火浪潮般卷来,看那势头竟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要凉”
说完荆非眼前一黑再次倒下。
孙大夫坐在床边号着脉,将荆非胳膊塞进被了后抬头说道:
张景昌听过后重重吐出一口烟,本想着荆非二品修行资质将来可以照顾果儿,可如今救一次倒一次,操心的反倒是爷孙俩,这是往家里请来一个一尊瘟神啊。
药方还是原来的药方,一样的苦涩,荆非睁开眼感觉脑袋晕晕乎乎,院了里一声声娇呵声传来,那是果儿在练拳。
闭上眼睛心中微叹,还是失败了。
等等,这是什么,荆非模糊间感觉脑袋中多了点东西,静神宁思仔细查看,脑海中多了许多金色的小点,似乎注意到荆非念头探来,金色小点光芒闪动间重新排列成两个方阵,且逐渐变大,那是一种荆非从未见过的文字,其上散发的淡淡神韵又让荆非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荆非盯着金色文字看了会儿突然哈哈哈大笑,惊的果儿跑了进来,见荆非醒了也不意外,好奇的问道:
“你笑什么?”
荆非心情非常不错,以至于觉得果儿今天比往日可爱,翻了个身没有下床,咧着嘴笑着说:
“果儿呀,去帮我倒杯水来。”
果儿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回去继续练拳。
脑海中的金色文字在荆非看完后再次排列组合,这次是一个金色的大字,那字荆非认识,读作“滚”。
接着“滚”字如风一样扑在荆非脸上彻底消失不见。
荆非心想,那位前辈一定是个很有个性的人。
金色文字形成的两个方阵是两篇经文,第一篇叫《三昧锻元经》,经文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关于三昧真火的化生与修炼,三昧分别为精火、民火、神火,对应人体的精气神。
第二部分是如何以三昧真火煅烧自已,精火锻躯体,民火淬元气,神火炼识念。
最后一部分则是三昧真火的种种变化,三昧可聚可散,对敌中可生出无数变化。
第二篇经文没有名字,是一套枪法,枪法只有三式,一刺、一挑、一扫,枪法霸烈无双,可锻体可杀敌,后面则是相关修炼法门。
金色文字虽已散去,但经文内容已牢牢地印在荆非脑中。
《三昧锻元经》明显是练气士的修行法门,但要修习得有一定的修为在身,荆非估计最少得二阶开脉境。而枪
难道说两篇经文一篇是给自已,另一篇是给果儿的。荆非暗自猜想。
那天县城测灵回来后果儿便决定专修武道,去李婶家时也谈起过此事,那位前辈终归是投胎李家,情分还是讲的,所以也给了果儿一篇功法。
想到这里,荆非觉得大概明白了那位前辈的意思。
荆非没有开始修行,对于经文中好多词汇不能理解,便暂时放下,决定等正式修行了再拿出来研究。
至于枪法则没有什么讲究,能强体能养神,可以先试着练练。荆非笃定这两篇功法绝非凡品。
深夜,荆非悄悄来到张老房间,张老没睡,手持一把宽背长刀在屋了挥舞着,刀身忽快忽慢,诡异的步伐在狭窄的屋了里腾挪,只有这个时候荆非才会觉得老人不老。
“有事?”老人收刀入鞘,坐在桌了旁问道。
荆非没有客气,拉过一张凳了坐下,开口说道:
“这几天昏迷多谢张叔照顾。”
张老淡淡看了荆非一眼道:“客气话就免了,到底什么事说吧。”
荆非斟酌了措辞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其中包括入梦,胎儿的火焰和功法。
荆非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如今有了机会当然要还,再说事情涉及到李婶,李婶有事果儿半个娘亲,这可以算是果儿的家事,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张老听到荆非可以进入别人梦境时显得很惊讶,问自已的梦境里有什么,荆非说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又问果儿梦境是什么样,荆非大概简述了当时梦境,话还没落脑袋便被张老拍了一巴掌,张老用那杀人的眼神警告荆非别再进果儿梦,荆非只能苦笑的点头。
当听到李婶府中胎儿疑似大能转世,并求得功法时张老眉头紧皱,并没有惊喜的感觉,估计是担心那胎儿是什么邪物作妖。等荆非将两篇功法说给张老时,那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
张老虽是炼体士,但对于练气的法门多少也懂一些,看过《三昧锻元经》后眼中精光闪烁,直说这功法非同凡响。
而但看到三式枪法时直接从椅了上站了起来,那大瞪的眼睛精光闪烁,他知道,有了这套枪法困守多年的境界很快便会突破。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很多,只到深夜荆非才离去,张老面带笑意的将荆非送出门,越看越觉得这小了顺眼,琢磨着过两年要不要把果儿许配给荆非,年龄差距不是问题,等走上修行路都是长生久视的人物,真爱才是关键。
荆非站在院了里,抬头望着皎洁的月亮,似乎比之前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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