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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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亮，梁卓卓拖着瘸腿来到莫湛房间门口。

“莫湛，我想让你……”梁卓卓刚推开门就愣在原地，莫湛此刻正背对着梁卓卓着上身，后背一条长长的疤痕特别醒目。

莫湛听见门声猛地回过头，梁卓卓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退出房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梁卓卓蒙着眼睛急忙退出了莫湛房间，这这这，梁卓卓脸上红晕一片，第一次见到这种画面还真是让人心跳加速啊。

莫湛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门主还站在自己门口便走了过去“门主是有什么事吗？”

梁卓卓回过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傻傻地说不出话来，一个果体背影把自己给搞乱了。

莫湛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问道“门主来找我是有事吗？”

“刚刚我不是故意的。”她没有理会莫湛的问题，而是先道歉。

莫湛说道“门柱多虑了。”

梁卓卓说道“其实我想让你陪我去天煞门所属的各个商铺。”

莫湛奇怪地看着门主“昨天不是说要后日再去吗？”

“只有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打探才能知道真实的情况。”这种微服私访是最容易了解真相的。

莫湛点点头表示同意“那我这就去，不过门主你还是在家休息吧。”

“埃，这个时候怎么能不让我去，我怎么说也是门主这时候必须去。”

莫湛低头看了看她的腿，梁卓卓抬起腿给他看了看“没事，我不进去，就在附近坐着。”

莫湛实在拗不过她，只能随着她心意。

这场私访还需要一个陌生的面孔，梁卓卓穿了一身男装，莫湛为了不让人看到特意准备了一把纸扇。

俩人从后门走了出去，因为梁卓卓腿脚不便，莫湛准备了马车。

马车来到第一家酒铺，梁卓卓下了马车来到了酒铺对面的面馆里，为了不引起注意梁卓卓特意叫了俩碗面。

老板刚把面端上来梁卓卓就拉着他聊“老板，你们这里还真不错。”

说道位置老板自己都自豪“不是我吹，这朝都所有的街道，唯独就咱们这条街生意最火。”

“原来如此，这条街确实很繁华。”

“那是，你看隔壁那是潘家名下的铺子，对面酒庄那是天煞门的产业，这条街做买卖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老板有些激动。

“这么大的来头，不知道东西怎么样？”梁卓卓问道。

“潘家买卖那是朝都出了名的，就连皇室都经常光顾，天煞门的酒庄也是行业的硬头子，这朝都只要买酒那都只认他们家的。”

梁卓卓和莫湛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看来这酒庄经营的很不错。

“哟，你看我这和客官说了这么多，你可别嫌弃我嘴碎。”老板尴尬一笑。

“哪里的话，我就喜欢老板你这性格的，既然老板都说对面酒庄酒不错那我一定要买来一些尝尝了。”梁卓卓笑道。

出了面馆梁卓卓欣慰一笑“下一家。”

就这样俩人一路打听着一家店铺在百姓与其他店家的口碑，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

马车上莫湛看了看门主“门主，你也辛苦一上午了，先回去上药吧，后面的商铺等以后在查吧。”莫湛有些担心她的腿伤。

梁卓卓直接拒绝“就剩最后一个了，看完了就回去。”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最后最后一家药铺。

梁卓卓这次要下一点狠招，她让莫湛放自己下来，她掏出银子在街上一顿看，这次要找个陌生人去买。

很快一个年轻小伙子就映入她的眼中，她急忙叫住他“各位小哥。”

那小伙子迟疑地看了看梁卓卓指了指自己。

梁卓卓点点头摆手让他过来。

小伙子疑惑地走过去“这位大哥有事情吗？”

梁卓卓呲牙咧嘴地看着他“小哥，麻烦你帮我去前面药铺买点药吗？”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梁卓卓拉开自己的腿“我这伤不好行动，你帮我去买点呗，就前面那家药铺。”

“你让你朋友帮你买。”小伙子看着她身旁的莫湛。

“我这朋友是个哑巴，他去了也说不了话。”说完使劲地推了一下莫湛。

莫湛心里极不情愿地扭过脸。

小伙子无奈地叹口气“那好吧，你需要我买什么？”

梁卓卓急忙把钱塞到他手里“百菱根，记的要最好的百菱根，多少钱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最好的。”

梁卓卓特意交代了要最好的，小伙子转身向药铺走去。

梁卓卓看着他走进了药铺一脸紧张“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莫湛看着药铺，他从不相信天煞门有欺骗百姓之事。

过了一会儿那小伙子提着一包百菱根来到俩人面前。

“这个给你，这是找你的钱。”

梁卓卓接过药，钱推给了小伙子“这个是你的，算是你的辛苦费。”说完莫湛扶着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留下傻傻在原地的小伙子。

梁卓卓打开药包，里面的百菱根撒落出来，莫湛低头去捡起，刚刚拿起来就发现不对劲，这百菱根的品相如此差，而且还有一些脱落根须的，莫湛打开药包查看，果然都是次品。

梁卓卓虽然不认识药，但是看莫湛的表情就知道这药有问题。随后拍了拍他起身向药铺走去。

莫湛气愤地拿起拿包药跟在身后。

药房内杨掌柜正在一旁打着算盘。完全没注意来人，梁卓卓走到柜台前轻轻敲了下柜台“杨掌柜。”

杨掌柜抬起头愣在了那里，梁卓卓笑着看向他“杨掌柜辛苦了。”

杨掌柜急忙走出柜台向梁卓卓行礼“不知门主来临，属下该死。”

梁卓卓摆摆手“杨掌柜别那么多说，我这突然来才是打扰你。”

“门主说笑了，来人上茶。”

梁卓卓坐在椅子上“今天我来是为了一件事，还请杨掌柜给我个明白。”

杨掌柜一脸茫然地看着门主。

这时莫湛走进屋，杨掌柜刚想行礼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莫湛把拿包药丢在了地上，杨掌柜蹲下身看了看，随后脸色骤变，急忙跪下来给门主叩头“门主饶命，饶命。”

梁卓卓撇撇嘴“杨掌柜言重了，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一听这话杨掌柜立刻改口“谢门主，谢门主。”

梁卓卓喝了一口茶看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杨掌柜。“人嘛都有私心，但是我觉得做的太过就不好了，这包药我要的是最好的，结果你给我次品，这要是百姓来买心有多寒，记住了商品的质量和价格才是金钱。”

杨掌柜愧疚地低着头。

“杨掌柜，我只希望事情不要在发生，而且我会随时抽查，如果再有这种情况那就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了。”说完梁卓卓带着莫湛离开了药铺。

出了药铺时间已经中午了，莫湛扶着梁卓卓回到了绸缎铺。

刚进店铺，掌柜就迎了过来“门主，大夫来了。”

梁卓卓脸瞬间铁青，刚刚忙完一上午这又要给自己换药。

梁卓卓不情愿地回到房间内，大夫已经把药都准备好了。

梁卓卓坐在床边看着大夫，希望今天能顺利。

大夫看了看伤口点点头，一旁的莫湛也跟着心悬一线。

梁卓卓本以为今天还是会很疼，可是当上药时却发现没有前几日疼了。

大夫说“恢复的很好，今天上完药就不用在换了，明日这个时间拆开就好了。”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梁卓卓开心坐在那里乖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