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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玉捏起一片薄薄的酥皮放在嘴里,她缓缓看向年如絮,翘起唇角:“这是你对我的劝,那么连舟不愿让我知道的呢?”
年如絮见着她清冷的眸光一怔,她的眼太有穿透力,仿佛一直看到了她心里。
心里面藏着的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年如絮故作镇定的垂下眼,喝口茶水当做润喉。水珠贴在她粉色唇瓣上,一眼看去,便是个贤淑端庄的世家千金。
她道:“秦爷爷是中风,连夜抢救回来,但是瘫了半边身子。”
隋玉捏着酥皮的手微微一顿,连舟只跟她说不是重病,休养过后就会好了。
却是中风……那么严重!
年如絮道:“连舟喜欢你,不希望你背负愧疚,他不会责备你,但是秦家的人会。你让他在秦家的处境更难了。”
“浦隋玉,你觉得你喜欢连舟,就霸道的说要买下他,让他脱离秦家的照拂,可是你真的照顾好他了吗?”
“你真的了解他,就应该知道,秦爷爷对他来说,是唯一关心他的亲人。你当时一时的意气,却伤害了他最亲的人。”
“你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我想知道,你对他的爱,到底是爱,还是,只是霸占?”
隋玉的手指缓缓的捏了起来,酥皮在她的指尖变得粉碎。
许久的沉默。
隋玉强势惯了,很少有人能压着她让她无话可说的人,可此时,她被年如絮压着无法反驳。
她深吸了口气,道:“十二小姐,你今天说的话很中肯,我会听你的意见。”
年如絮看了她一眼,抿了下嘴唇,认真严肃的表情松软下来。她以为浦隋玉会生气,不给情面的说些难听话,没想到她只是如此。
她淡淡笑了笑:“我只是希望浦小姐能够真正的对连舟好。他……真的很不容易。”
她的笑容忽而变得惆怅。
隋玉望着她道:“十二小姐真的只是站在妹妹的角度,来与我说这些话吗?”
年如絮抬眸看她一眼,听而不答。她喝完最后一口茶水,道:“我下午还有事,就不留着了。浦小姐再会。”
说罢,拎着手包走了。
隋玉坐着,定定的瞧着那一桌子茶点出神。
她被教训了,却毫无招架之力。
……
“把这些都收走,换新的茶点上来。”
一道冷淡的女人声音响起。
隋玉回过神,偏头看过去,见解语与一个男服务员站在桌侧。
解语还是那样,穿着贴合身材曲线的旗袍,单眼皮微微往上挑着,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
那服务员手脚麻利的将桌上的点心与茶壶都收了,解语坐在了刚才年如絮坐过的位置上。
她嫌弃的扫了眼隋玉,道:“怎么,交新闺蜜了?”
她往楼下一瞟,再看隋玉,“看来,你这新闺蜜跟你相处的也不怎么样。”
桌上还有一点点酥皮碎屑没被抹布擦干净,隋玉捏起那一小块酥皮,想起来什么,侧过身体,将猫包拎在腿上,打开拉链,将小猫抱出来,把手指头凑到小猫的嘴边。
那猫儿闻着香味舔了舔她的手指,舔着舔着就轻轻啃起她的手指头来。
隋玉由着它,道:“是啊,我就是个孤家寡人呗。”
解语被她这顿先自裁的打法愣了下,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那黑猫上。
“玄猫?”
隋玉一愣,看了看小猫,捏捏它的小耳朵。
玄色即黑色,不就是黑猫,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显得她特有文化似的。
解语好像看出了隋玉的不屑,道:“玄猫是指没有一根杂毛的黑色纯种猫。玄猫守护幽魂。”她看了眼隋玉,“它与你有缘,你好好养着。”
隋玉眉毛微微一蹙,又想起自己那段不可思议的“重生”经历。
“你是说,我的灵魂还不够稳定,这玄猫能镇守住?”
她盯着那小猫,那怪这小东西一直跟着她。
服务员送上来新的茶水点心,都是福临楼最新出来的新品。
解语捏了一颗银耳莲子包,慢悠悠的道:“在埃及,猫的瞳孔开合与太阳和月亮有关系,太阳所发出的生命之光被藏在猫眼里保管。而我们东方的理论与之相近,认为玄猫能见灵魂,所以玄猫也是灵猫。”
服务员瞅了她一眼,眼角微微抽搐。
又在胡说八道了。
就因为她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才被客人投诉,生意都没有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憋住,小声提醒了声:“解小姐。”然后又对着隋玉道,“我们老板就喜欢开玩笑。”
解语瞪了他一眼:“你是老板?”
服务员憋屈的端着托盘走开。
隋玉看了她一眼,道:“你以前给人摸骨看相,不是很多人吃你这套的吗?怎么,被人模仿,生意被抢了?”
解语:“姐这样的,是一般人能模仿的来的吗?”
“那是……?”
解语没好气的喝了口茶水:“有人故意使绊子呗。”
解语只给长相好看的男人摸骨看相,那时候她只是找个玩乐摆脱过去的生活,但那些男人的女伴们不高兴了,觉得她在勾引她们的男人。
有一次,一个女人故意到福临楼来闹事,闹得很大,渐渐的,谣言就传开了。
女人们生怕自己的男人被勾走了,都避开了福临楼,男顾客不来,那么女顾客也就不来了。福临楼的生意就冷清下来了。
后来解语查出来,是楚恬指使了那个女人来闹事,在南城散播难听的话。
解语倒也不在意,随便她折腾。
齐臻加入了福临楼,他也是股东,他的小情儿让福临楼受损,那就让齐臻受着呗。
隋玉听完后,皱了皱眉:“齐臻不是已经跟那楚恬一刀两断了吗?”
她记得,似乎有这么个事儿。
姜不渝被霍柠那些人拉着玩儿的时候,那些名媛里头没有楚恬。姜不渝的生日会上,没见到那个女人。
解语冷笑了声,看了眼隋玉:“你看了那么多,不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这话吗?”
隋玉想了想,也是。
齐臻与那楚恬当初爱得多深啊,将解语伤得遍体鳞伤。再说,他又不是真的爱解语,又怎么会真的与楚恬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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