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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琪嘴角轻微僵硬:“这倒不是,那些犯事的人已经被缉拿归案了。”
顾久离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模样之认真,让人信以为真。
“缉拿归案了就好,帝国真是人才辈出,特别是宁王殿下,简直是众皇子中的翘楚。”
褚言怀疑的看了顾久离一眼,这家伙,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夜琪却不以为然,闻言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顾公子当真有趣,本王记住你了,不过时候不早了,修然,打道回王府。”
临走时,夜琪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顾久离。
顾久离有些恍惚,只觉自己方才的戏装得有些过头,会不会被夜琪看穿了?
“看不出来,你装起傻来还挺像那回事。”褚言啧啧有声。
顾久离收了假笑,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半点被人调侃到的淡然,
他眼神冷漠的扫向褚言,随即说道:“宁王是针对我来的,我若是表现得战战兢兢,难免被人瞧出端疑,他这是在试探我。”
褚言摊摊手,一副,反正不关我事的态度。
顾久离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跟在身后的晏扬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想必夜琪来时,他就藏起来了吧。
毕竟,若是被夜琪看见他们走在一起,难免又节外生枝了。
“要不要去喝点酒?”褚言一指正前方右手边的一家酒楼建议道。
顾久离抿了唇,脸色纠结,很是为难。
“莫非你不会喝酒?”褚言挑眉。
顾久离面无表情:“没喝过。”
他长这么大,丞相府都不待见他,他平时除了待在自己的小院里,哪里也没去过,哪有机会喝酒?
褚言乐了,一把搂过顾久离的肩膀,“没喝过更好啊,正好去体会一下美酒的滋味。”
顾久离不动声色的拂开褚言的手,漠然道:“不去,我要回学院,今日还未修炼。”
褚言:“既然都出来了,时辰还尚早,就去喝两杯吧。”
顾久离还想拒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晏扬突然出声道:“喝酒?我也去。”
顾久离:“????”
在被褚言强行拉
上酒桌时,顾久离甚至还有些恍然。
他真就这么来了?
然而在面对着一大桌美酒佳肴时,顾久离到底还是释然了。
可以不用喝酒,光吃菜吧?
眼前突然出现一杯酒盏,他顺着持杯的手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褚言眉眼含笑的脸。
他别过眼去,装作没有看见。
“喝吧,试试。”褚言蛊惑着。
顾久离不动于衷:“不用。”
褚言收回手,笑道:“你看晏扬,你得跟人多学着。”
顾久离疑惑的看向晏扬,只见晏扬一手拿着一壶酒,一手拿着一杯酒盏,正在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晏扬头发有些散乱,衣襟前也被溅落的酒水打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锁骨上甚至还能看见酒渍。
他神色淡漠,目光涣散,像是喝上头了。
自己喝多了,怕是连晏扬也不如吧?
毕竟,晏扬好歹有喝酒的底子,而他,一口酒都没碰过。
顾久离伸手拿过桌上那杯酒,仰头正准备硬着头皮喝下,脑海却在瞬间变得空白,手无力的松懈下来,酒盏也在下一瞬滑落在地,溅起一地涟漪。
“顾久离。”褚言见状一惊,忙闪身过来。
“我.....”顾久离摇晃着身子,视线里的褚言很是模糊,他眨眼,那模糊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最后失去意识时,他的脑海里只定格在褚言惊慌失措的脸上。
褚言很快替顾久离把完脉,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也紧拧着。
他小心翼翼的将顾久离揽进了自己怀里,一旁的宴扬也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但可能是因为喝得太多,对于这突发状况还没反应过来。
“发生了何事?”宴扬目着脸。
“他中了噬魂咒,这个咒术有些阴毒,我现在的状况还不能替他解咒,麻烦你帮我将他送回昭沐楼,我要回趟东宫。”
宴扬听罢瞬间酒醒了一大半,他摇晃着站起身,甩了甩头,刚要说话,出口时却变成了一个酒嗝。
“嗝~你放心,我会把他送回昭沐楼的,毕竟,这是我的职责。”宴扬背脊逐渐
挺直,俨然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面刺客。
褚言眸光复杂的看了他半晌,到底还是不太放心:“你为啥要喝这么多。”
作为一把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应该习惯了,这点戒心怎么就没了?还是说,是什么改变了他现在的心境。
算了,也是他自己提出要来喝酒的,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只能祈祷,不会节外生枝。
“不知道,但就是想喝。”宴扬的脸有些红,酒劲上头,他连掩饰都做不到。
“人我交给你了,如果他出现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的,莫要觉得我是说笑的,你知道的,我有这个实力。”褚言声音逐渐冷冽,那双灰黑色的眸子在此时充满了死亡肃杀的气息。
宴扬也冷下脸,沉着点头:“你放心。”
褚言没有再怀疑宴扬,毕竟,他比谁都清楚了解每个人的身份以及遭遇,他比纪覃书看得更清,但他唯一不能做到的,是不能用这副身体去保护顾久离。
东宫
戌时三刻,飛雪阁内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我家公子呢?”苏恒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白衣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褚言没有理会他,迈步进了梅林。
这里看起来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人来了,空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寒冷,连带着梅林也有逐渐衰颓的迹象。
“你家公子走后,就凭你的灵力,想要维持这个界域,也是难为你了。”褚言摇摇头,开始评头论足。
苏恒被说得脸红脖子粗,毕竟褚言这话说得没错,他确实灵力不够支撑这个界域,所以才会让梅林逐渐衰颓。
若是公子回来,他要如何交代?
“废话少说,若不是你,我家公子怎可会离我们而去。”苏恒狡辩着。
褚言一听,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他顿足,说:“若想你家公子现在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你大可再怪罪本君一声。”
苏恒很快住了嘴,但也依旧无法掩饰脸上的愤然。
“本君要施法救你家公子,今晚,就由你来护法,这期间,若有人闯入梅林,你应该很清楚,你家公子就真的活不了了。”
苏
恒忙收起脸上的愤然,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跟了。
“好的君上。”
宴扬一路将顾久离送回了昭沐楼,完事后,不放心又在门上加了几道禁制。
但是第二天还是出了事。
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曲磊昨夜暴毙在家,现场留下的线索里,发现了顾久离的贴身玉佩。
宴扬一大早听到消息后,马上便来找顾久离,发现人还在床上躺着,才惊觉事情大了。
褚言还未回来,门上的禁制也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更何况,顾久离人还昏迷着。
前后仔细联想一番,应该是昨日下午见到夜琪和水修然时出现的问题。
宁王府
晨起练剑的夜琪刚收好手中的剑,水修然便从院外走了进来。
“王爷,曲磊已死。”
夜琪回身擦剑的手一顿,随即笑道:“很好,这份大礼,想必那顾久离会很高兴的收下,不过,你下次下手轻一点,别用那么高的幻术,不然把人玩死了可就没乐趣了。”
水修然漠然的点点头,“属下知道了。”
“对了,跟在顾久离身边的褚言呢?可打听出他现在的下落。”昨夜探子来报,那三人是一起上的酒楼,出来时,就只看见宴扬带着顾久离,而褚言却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水修然垂眸:“今早有探子来报,说褚言回了东宫。”
“呵,夜阑?那家伙有什么用,除了天赋比我高以外,一无是处,他的母族势力也大不如前,本王还不放在眼里,现在也就夜琛能配做我的对手,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可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水修然垂下头:“属下办事不利,手下之人还未传出有用的消息,还望王爷恕罪。”
“一群废物。”夜琪眼里闪过一道狠厉,手中的长剑被他直接丢弃到了地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既然动他不得,那就想办法动他母族,你下去吧,这次就不罚你了,可别扰了本王现在的好心情。”夜琪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冲着水修然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礼部侍郎曲庚官拜三品,在朝中人脉甚广,他的嫡出次子突然暴毙,这
事他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所以一大早,便有巡捕衙的人前来仙怡学院抓人。
因着这是皇家学院,里面的学子又大多身有灵力,怕顾久离跑了,还特地派了几位四阶以上的灵修。
这事惊动了天燎国的皇帝,所以学院也并不想插手此事,就任由着巡捕衙的人进了舒雅院。
“这么快便来人了。”宴扬抱着一柄漆黑的长剑,冷眼靠在二楼的亭台上。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舒雅院门口的动静,那里,巡捕衙的人进了舒雅院了,此时正往昭沐楼这边来。
“我若是帮了他,殿下那边该如何交代?”宴扬内心很是纠结。
想起于临的失魂咒,若顾久离能找出解咒之法,他今日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殿下的救命恩人,如此想来,他是可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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