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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扬没有想到,这事还能扯上自己,他转了转眸子,像是没有听明白。

可眼前之人真是顾久离?

感觉太不一样了。

晏扬:“你不是顾久离。”

顾久离手一顿,他松开梁宇轩的头发,脚却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呵,你话太多,我不喜欢怎么办?”

说罢,脚下用力,梁宇轩瞬间发出一声惨叫。

晏扬眉峰微动,眼里闪过讶异,他没有想到顾久离真会动手。

晏扬:“他是巡捕衙的首席灵捕,一经出事,会很麻烦。”

“若现在是你被废呢?”顾久离扬起下颚,似笑非笑。

晏扬抿唇不语。

若他真成了一介废人,那他会自己了结自己。

“我们巡捕衙再见,届时,纪覃书会来,你知道该怎么做。”顾久离收回脚,弯腰拎起地上的梁宇轩。

其余灵捕见状全都瑟缩着往后退,看着顾久离的目光,就仿佛像是看到了会吃人的妖魔鬼怪般恐惧。

顾久离拎着梁宇轩刚准备转身,突然想起一人,回头扫了一眼,笑道:“差点把你忘了。”

刚偷袭未果,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路的灵捕闻言脸色发白。

他想也没想,运起灵力便想遁走,熟料,只一息的时间,一股诡异的力量席卷而来,人瞬间被四分五裂。

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逃走。

“还有你们,你们就当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什么都好了。”顾久离笑着转向众灵捕。

众灵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皆跪地求饶。

顾久离没有理会他们,屈指一弹,其余九个灵捕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地昏迷了。

晏扬往前迈了一步,欲言又止,想到他方才对梁宇轩说的话,那个晏氏与他有关?

不过顾久离已经走了,他也没有了开口去问的打算。

今日之事,他既然插手了,就已经做好了回去领罚的准备。

巡捕衙

从未在世人眼前露过面的太子心腹纪覃书,今日一早便乘了东宫的马车来到巡捕衙门口。

不少百姓也听说了曲侍郎家

二公子暴毙的事,不过,百姓口中都称痛快。

毕竟,像这种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平时又恶贯满盈,死了倒皆大欢喜。

所以,此时的巡捕衙门口已经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百姓真是看热闹不嫌挤得慌,我们的马车都过不去了。”苏恒坐在马车边上看着围成一道道人墙的百姓,郁闷得只想跳下马车去赶人。

驾马车的车夫赵普闻言乐呵呵的笑道:“苏公子不要心急,这官家子弟死了,百姓们看热闹的自然也就多了,不过啊,这事和咱们东宫扯上了关系,也难为纪公子身骨虚弱还得往巡捕衙跑一趟。”

说到此,赵普唏嘘了一声。

苏恒听后果真脸色难看起来,他咬牙,说:“那顾久离就是个麻烦,真不知公子是怎么想的,让他进东宫就算了,现在还要帮他解决此事,公子那一头白发,我看着都心疼。”

他哽咽一声,抹了抹眼角不期然落下的眼泪,气得眼眶都开始发红了。

“苏恒,出门在外,少说话多做事,这里不比东宫,别到时候落人口舌。”马车内传来纪覃书略微不悦的声音。

苏恒咬了唇,闷闷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公子。”

赵普偏头冲苏恒道:“呵呵,纪公子这是为了你好,你也别闷闷不乐了。”

苏恒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不过,我们在巡捕衙门口等谁啊,都这么久了。”

赵普摊手:“这我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前面的百姓突然开始混乱起来,人群涌动间,一人长身玉立于人群中。

一身墨色长袍紧紧包裹着他瘦削高挑的身形,少年下颚微扬,露出一张如玉的面容,精致绝伦的五官,凉薄的红唇紧抿着,暗红的凤眸危险又邪魅。

少年面无表情的立在人群中,身上的气息冰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他手里拽着一人,那人软趴趴的瘫着,像是没了骨头,身上也全是血淤,但他身上的官服却很容易辩识。

很快,有人认出了瘫在地上的梁宇轩,手一指,惊愕得无以复加:“这,这不是巡捕衙的首席灵捕梁宇轩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

那人顺着瘫在地上的梁宇轩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顾久离冷若冰霜的脸。

被少年眼里的嗜血惊到,那人瑟缩了一下,忙收回自己的手,吓得连退几步,不敢再吭一声。

“梁宇轩,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看,我可是亲自把你送了回来。”顾久离低头笑盈盈的看着梁宇轩。

梁宇轩没有吭声,咬着牙不发一言,凌乱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眼里的阴霾。

顾久离没有听到回答,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是,他经脉具断再加上丹田被毁,疼得说不出话也是正常。

而此时,坐在马车里的纪覃书听见车外的动静后,伸手撩起车帘冲马车外的苏恒道:“他来了,我们下车吧。”

苏恒没有想到纪覃书要等的人就是顾久离,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只好咬咬牙,不满的跃下马车。

等纪覃书下了马车后,苏恒忙拿出伞为他撑好。

纪覃书摇摇头,接过苏恒的伞自己撑着缓缓向顾久离走去。

百姓这才惊觉马车上下来的人。

那一头如雪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手里撑着一柄白色的油纸伞,上面点缀着点点红梅。

纪覃书走得很慢,很小心,一身月牙白长袍长长的拖曳在地,伞下,是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

他的面色苍白,一双灰黑色的眸子没有焦距,但却能准确的找到顾久离所在的方向。

“纪覃书,感觉怎么样。”顾久离偏头看见了正朝他走来的纪覃书。

纪覃书:“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

顾久离点点头,松开拎着梁宇轩的手,将人一脚踹开。

“有人趁我不在陷害他,等解决了这事,你就帮他解咒。”顾久离轻飘飘的说完这话,人已经漫自踱步往巡捕衙门口走去了。

纪覃书扑了个空也不气恼,他勾唇转身对苏恒道:“你先回马车里,等我出来就行了。”

苏恒愣住,随即急道:“这怎么能行,公子你行动不便,苏恒更要跟着公子才是。”

纪覃书敛了神色,低声不悦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苏恒闻言只好不情不

愿的往回走了回去。

两人刚准备进巡捕衙,身后却响起了晏扬的声音。

“褚言。”

纪覃书脚步一顿,撑着伞转过身来,晏扬眉头一蹙,没有从纪覃书的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晏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纪覃书,不是褚言。”

纪覃书的声音很温和,如一阵清风,虽然他和褚言的声音一样,但晏扬很快就分清了眼前这人和褚言是不同的。

这不是褚言。

不过,他竟然会是纪覃书?

晏扬眼里闪过惊愕,他在顾久离和纪覃书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好几遍,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既然都来了,那便进去会会宁王吧。”顾久离勾唇,笑得一脸兴味。

晏扬沉着脸点头,没有去问关于他们两的事。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他是那种不善于开口去问别人的性子,更何况,眼下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去多问什么。

巡捕衙门口的官兵面面相觑,他们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拦下眼前的三人。

可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三人,他们根本没有一个有能力能拦下。

门外的百姓见三人已经走了进去,不免又开始八卦起来。

“吵什么吵,都安静下来,不然统统抓起来。”也许是没了面子,守门的官兵拉下脸来呵斥着那些百姓。

百姓们这才逐渐消停下来。

巡捕衙内灵捕众多,平时都被派出去办案去了,今日这次案件却不小,所以留了不少灵捕在内。

衙内正堂上,官拜四品的审讯官高高坐于明镜高台的匾额下,在他的右手上方坐着轻摇折扇的夜琪,水修然则默默站在他的身后。

“殿下,人来了。”水修然看了眼门外走来的三人,低身凑到夜琪的耳边说道。

夜琪一收折扇,眼里有着兴味:“居然这么快就解了咒,倒是小瞧了他。”

“属下无用。”水修然的头垂得更低了。

夜琪摆摆手:“无妨,你先退下,本王来会会他。”

顾久离刚踏进衙堂,审讯官富隆便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堂下何人。”

顾久离不紧不慢的又走进了

几步,他没有理会堂上的富隆,转眸看向夜琪身后站着的水修然。

他的目光带着一股侵略性,暗红的眸子触目惊心,水修然一贯平静淡然的心竟微微有了几分寒意,手也在下一刻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腰间的配剑。

“本官问你话呢。”富隆皱眉,不悦的又拿起惊堂木一拍案几。

顾久离这才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抬眸看向富隆:“顾久离。”

他嘴角微勾,缓缓吐出三个字来。

纪覃书和晏扬这时也走进了衙堂,闻言不约而同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富隆:“……”

富隆背脊突然冒出冷汗,他感觉这个差事有些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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