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不姓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7章:龙袍落地,汉灵昭烈,七郎不姓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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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一把将身上的龙袍扯下,扔在了地上,满脸怒气。

“这是何处的裁缝,本王有这么胖吗?”康王没好气道,“登基大礼有多重要,尔等难道不知?用此等货色来敷衍本王!”

在一旁伺候的一名小内侍吓得满脸煞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大王息怒、息怒。”内侍叶平生连忙捡起了地上的龙袍,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大王好日将近,犯不着为此等小事动怒,小的再去寻好裁缝便是。”

康王看了一眼叶平生,也不便再发作,只是手一挥“行了,尔等暂且退下吧,本王想歇息了。”

叶平生连声应道,连忙带着那名小内侍一起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出了房门,叶平生瞅了瞅自己手中的那件龙袍,心里有些纳闷儿。

按理说,这件龙袍做得的确稍许有些宽松了,但这应天府的裁缝又怎能和大内御用裁缝相较。

况且,在确定了登基大礼的吉日之后,一切闲杂人等就不准再进入府衙后院,要接近康王是更加不可能。所以,就算是负责缝制龙袍的裁缝其实也未见到过康王本人,而是按内侍给的尺寸做的,有稍许出入也是在所难免。

叶平生觉得,康王今日这火气来得有些莫名,像是在借题发挥。

的确,康王真正恼火的并不是什么龙袍,嫌龙袍尺寸不合只是他发泄的方式罢了。但这突如其来的烦心事若是解决不了,这龙袍即使再合身,也有穿不上的可能。

原来,就在昨日,从相州传来一封八百里加急快报。

听闻有相州加急快报,康王一度还有些纳闷儿。

对于赵不封这位族兄,康王一直有所防备,所以在诏令各州府主官于月前抵达应天府,参加自己的登基大礼时,康王特地以相州地处边关要塞,一切以军机为要为由,让赵知州不必来了。

此时,却从相州传来了加急快报,难道是金军来袭了?不可能啊,金国大军不是刚刚北撤吗?

待看到快报内容时,康王的吃惊程度却比听到金兵来袭更甚。

据信中所报,两日前有一股贼人夜袭了相州州衙府库,劫走了一批御府藏书,经查验,被劫走的正是数百册起居注。

为何单单只劫起居注,别人不明白,康王岂能不明白。

可此事事关隐秘,康王又不敢和任何人道出,那怕是自己的心腹。故而只能憋在心里,暗自盘算该如何应对。

康王颇有后悔,后悔当初应该及时将和后宫有关的藏书悉数运来应天府,一毁了之。虽然,如此也可能会引起赵不封的怀疑,但只要毁灭掉所有的证据,他又能如何?

而眼下,居然有人专奔着起居注而去,难道这世上还有其他人知晓其中隐情?康王是越想越怕,一连两日,坐卧不安。

令康王坐卧不安的事情还远未结束。

翌日一早,汪伯彦就前来求见。而待见面之时,汪伯彦却一直支支吾吾,直到康王让身边的内侍皆退下之后,汪伯彦才道出了实情。

据汪伯彦回报,这两日以来,在应天府的大街小巷中,有不少乞丐一直在传唱一首童谣,如今应天府城内已是老幼皆知。

“是何童谣?”康王眉头一皱。

“这下官不敢说。”汪伯彦回道。

“为何不敢?”

“歌中诸词,多有对大王不敬之词。”

康王冷笑了一声,“汪帅,这些所谓的童谣大多是假借预言之名,实则行蛊惑人心之事,前朝的太平歌词、推背书之类盖莫如此,你乃饱学之士,又何必在意。”

“大王说的是,此等歌谣确是多是别有用心之辈编造之作,自然当不得真。”汪伯彦道,“只是这首童谣的言语实在粗鄙,有冒犯天威之嫌。”

“恕你无罪,你直管说来。”康王道。

“是。”汪伯彦清了清嗓子,“歌中所唱只有四句,乃是龙生九子,九子非龙,龙翔九天,狼奔北戎。”

康王听罢,面色大变。他一拳砸在了案几上,震得案上的茶盏茶汤四溅。“这些乱民贼子,好大的胆。”

“大王息怒,此等贱民之言岂可当真,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汪伯彦道,“居然敢将大王与北胡相提并论,当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汪伯彦忙着低头回话,没有看清康王的脸色已是难看之极。

他又如何知道,这首童谣真正触怒康王的原因狼奔北戎,这几乎已经是在明示康王乃是契丹胡人之后了。

康王在屋内来回走着,他在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也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登基大礼近在眼前,此时切不可乱了方寸,否则很可能前功尽弃。

“汪帅,你说此童谣已在城中传遍,那可知道是从何而来?”康王停下了脚步,问道。

“传唱者多是些乞丐,也有些无知的孩童。”汪伯彦小心翼翼地回道。

“乞丐”康王沉思了片刻,“汪帅,汪学士,本王就将此事交与你去查办,务必要查出其幕后之人。”

“下官遵命。”汪伯彦其实来之前就想好了,最好要讨得这查办的差事。

一则,能办好此事无疑向康王表忠的绝佳机会,尤其是在登基大礼近在眼前之际。二则,这登基之前,应天府上下看似一片忙碌,但汪伯彦实则却无事可做,存在感越来越差。

尤其是黄潜善到来之后,汪伯彦明显感到了危胁。因为他发现,这位徽猷阁待制,河间府黄知府,其溜须拍马、阿谀逢迎、揣摩上意的本事丝毫不亚于自己。如今他已官至兵马副帅,直接威胁到自己的位置。

更要紧的是,黄潜善最近还立了次大功,张邦昌在汴京称帝之事,就是首先由黄潜善通报给康王的。

眼下,康王即将登上大宝,成为大宋新的天子。而一直跟随康王的这些近臣们自然要论功行赏,成为新一代的股肱之臣。这其中,最耀眼的位置莫过于相位,而最热门的人选也正是汪伯彦和黄潜善二人。

因此,对于汪伯彦而言,能得到这份差事,一旦办成,无疑是大功一件。

“汪帅且莫急。”正当汪伯彦准备告退时,康王又叫住了他。

“大王还有何示下?”汪伯彦道。

“查办童谣之事切莫声张,只可差人暗中查访。”康王道,“一旦查清源头,切不可轻举妄动,先来报之于我。汪帅可听明白。”

“下官明白,明白。”汪伯彦眼珠一转,自然听懂了康王的意思,“大王请放心,下官会差心腹之人暗中查办,绝不会打草惊蛇。”

“嗯。”康王点了点头,“汪帅若能办妥此事,日后本王就要称你为汪知院或者汪相了。”

最后这句话,汪伯彦听得更加明白了。知院即是知枢密院事之职,执掌一朝军机之事。而相自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

“下官定当为大王效犬马之劳,不负所托!”汪伯彦深鞠一躬,甚至恨不得倒头便拜,提前高呼“万岁”。

看着汪伯彦掩饰不住的笑意,康王挥了挥手,“汪帅先去吧。你办事,我放心。”

汪伯彦走了,屋中又只剩下了康王一人。他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愁上眉梢。

从相州急报到童谣满市,这一切皆指向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这世上除了他母子二人之外,还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之谜。

而且,无论是何人,他们此番显然是直指自己而来。

五日之后,就是五月十一,是自己的二十岁生日,也是自己行登基大礼之日。

在弱冠之年就能继承大统,成为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这曾经是康王想都不敢的。

如今,自己即将走上人生巅峰,将儿时母子二人遭受的所有冷落和轻视统统扫尽,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扬眉吐气的吗?

但如此要紧之时,却横生枝节,而且还是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之事。莫非这是命运?

可康王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

不然他也不会明知自己在诸王子中毫不起眼,更无继承大统的可能,但依然自幼习文练武,日耕不辍,从未懈怠。

在宣和帝二十四位活到成年的皇子中,赵杦自认文武全才,提笔能写锦绣文章,上马可引石半之弓,何人能及?

想当初,金军围困汴京之时,他主动请缨出使金营。面对金国的虎狼之士,他临危不惧,不卑不亢,即使金人欲以宋军劫营之事恐吓自己,自己依然保持着应有的气节。以至于让金人误以为他绝非真正的皇子。

试问,诸皇子之中,又有何人,有何德何能比自己更适合登上大宝,延续大宋江山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什么嫡出、庶出,姓赵或不姓赵吗?

不,我赵杦才是真命天子。无论何人都不可能夺走这一切。

挡我者,只有死路一条。

赵杦心里暗暗发誓,无论是何人,用何种手段,坏我大事者,绝不可留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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