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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吗?师傅,我给你看看他的社交账号。”

唐棠拿出手机,打开郑明磊社交账号的页面?,将手机放在了储物柜的桌子上?,看着?手机慢慢消失。

季翎岚拿起手机看了看,社交账号的页面?背景是黑和红的组合,鲜红的呈喷溅状的血液,与黑色的通往未知的门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压抑。

“师傅,他这?个账号里?转发和发布了许多关于凶杀的新闻,发表了大量的负面?言论,就算他与郑海的死没有关系,这?人的心理?也绝对不正常。”

季翎岚下意识点头,随即想起唐棠看不见他,说:“那?你除了这?些还查到什么?”

“我查过他的通话记录,从郑海出事到刘小路被杀,这?期间的所有通话记录,确实有那?么几通陌生电话打给他,我正在落实他们的身份,暂时还没收获。”

“你调查郑明磊的事,都有谁知道?”

“就技侦科的小刘,其他人我都没说,也叮嘱过小刘,这?是我的秘密任务,不许告诉任何人。”

“嗯,唐棠,你记住,如果感觉不对劲,就马上?停止调查,然后将你所查到的一切上?报给局长,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懂吗?”季翎岚忍不住叮嘱道。

唐棠会心一笑,说:“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因为师傅需要我,嘿嘿。”

“那?高远那?边有进展吗?”既然说起案子,季翎岚索性就问个清楚。

“暂时没有,不过倒是端了一个走/私军/火的小团伙。”

“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师傅,你也注意安全。”

季翎岚拿着?东西出了解剖室,看了看时间,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他打开门,看向门外候着?的小林子,问道:“李大人可曾离开?”

小林子躬身答道:“回公?子,李大人还未离开。”

季翎岚点点头,道:“你留心看着?点,若李大人出来,你便让他留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公?子,奴才

记下了。”

季翎岚重新回到房中,小林子见状给他沏了壶茶,又准备了果盘,这?才回到门口候着?。季翎岚想起床头放置的史书,便拿来一边喝茶一边看书,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林子突然出声说道:“公?子,李大人来了。”

季翎岚将史书放在桌上?,迎到门口,笑着?说道:“李大人,阿岚有礼,请进。”

“阿岚不必多礼。”李泰抬脚进了房门。

季翎岚吩咐道:“小林子,桌上?的茶凉了,你去换一壶来。”

茶是刚沏不久的,定?然不会凉,季翎岚这?般说是想支走他。小林子跟随傅南陵日久,自然明白其中含义,拿起茶壶退了出去。

李泰在官场混迹多年,季翎岚的意思他自然也明白,道:“阿岚找我所为何事,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李大人请坐。”

李泰来到桌前,刚想就坐,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傅南陵便出现在门口,他弯下的腰连忙站直,随即躬身行礼道:“下官见过殿下。”

季翎岚见状也随着?行礼道:“阿岚见过殿下。”

“都免了。”傅南陵没理?会李泰,看向季翎岚,道:“阿岚脚上?有伤,赶紧坐下。”

傅南陵未免季翎岚有所顾忌,率先坐了下来,季翎岚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唯有李泰站在一边左右为难。

“李大人也坐吧。”傅南陵看看李泰,冷淡的发话。

李泰看了看桌前的两人,识趣地坐到了季翎岚的对面?,实实在在的正襟危坐。

季翎岚见状有些好笑,也不打算为难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李大人,这?次找您是受人之托。”

李泰下意识地看了傅南陵一眼,道:“不知阿岚受谁之拖?”

“刘吉刘大人的夫人。”季翎岚将发簪拿了出来,说道:“这?是刘夫人让我转交给李大人的,他说李夫人是受刘大人连累才惨遭不幸,她内心愧疚不安,这?支发簪是李夫人生前所赠,想留给李大人做个念想。”

李泰皱起眉头,接过季翎岚手中的发簪,

疑惑地说道:“阿岚可曾记错,我的夫人一直在临城老家,从未来过宁城,怎会有发簪赠与刘夫人?况且殿下早就派人前往临城,将他们接到席柳寨,并未遭遇不幸。”

季翎岚闻言一怔,随即问道:“李大人此言当真?”

李泰点点头,道:“当真,我来之前就与他们住在一起。”

季翎岚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道:“那?刘夫人此话到底何意?难道她想暗示我什么?”

傅南陵出声说道:“刘夫人这?般作?为,也有可能是想试探你。”

季翎岚看向李泰手中的发钗,道:“劳烦李大人将发钗给我。”

李泰将发钗递了过去,季翎岚拿在手中仔细看着?,道:“以当时刘夫人的状态来说,她已然相信与我,实在不必再来试探。说不定?……关键就在这?支发簪上?。”

季翎岚仔细地查看着?手中的发簪,这?是一根金钗,上?面?是三朵牡丹组成,簪干上?刻画着?牡丹花叶,拿在手里?的分量不轻。季翎岚将发簪反了过来,一点一点的查看,发现在第三朵牡丹花下面?,有接合的痕迹。他的眼睛不由一亮,握住簪头和簪干,小心的拧了拧,却没能拧下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位于簪干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他伸手按住凸起的位置,再次拧了拧发簪,这?次顺利将发簪分离。

季翎岚和傅南陵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发簪果然有蹊跷。”

傅南陵也跟着?笑道:“我就说有阿岚在,就一定?有运气。”

季翎岚看了一眼李泰,发现李泰正垂着?头,看着?桌上?的果盘,不禁无?奈地摇摇头。他看了看打开的发簪,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副地图。

季翎岚惊喜地说道:“难道这?就是刘大人所修造的那?间密室的地图?”

傅南陵探头看了看,道:“大抵应该是。看来刘夫人当时对你确实有几分信任,这?才想让你将地图带出,交给李大人。”

季翎岚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讪讪地将地图递给傅南陵,道:“殿下看看,这?是在何

处?”

傅南陵接过地图看了看,道:“我们对宁城不熟悉,自然看不出在何处,还是劳烦李大人看看吧。”

李泰见状连忙说道:“殿下吩咐,下官定?当从命。”

李泰仔细看了看地图,说道:“这?应当不是在刘府。”

季翎岚接话道:“当时刘夫人也曾说过,密室并不在刘府内。”

沉默了半晌,李泰突然兴奋地抬起头,说道:“殿下,阿岚,这?是在布政司衙门,这?左侧正是布政司衙门的地图,而右侧应该是密室所在。”

季翎岚一看李泰的状态,就知道定?然是八九不离十,不禁松了口气,笑着?说道:“没想到刘大人竟然在高瑾的眼皮子底下修了一间密室,用?来隐藏高瑾的罪证,这?还真是讽刺得很。”

听?季翎岚这?么一说,李泰瞬间恍然,道:“一年前,刘大人曾主?持修缮粮库,应是那?时修建的密室。”

季翎岚感慨地说道:“高瑾虽然到死也不肯认罪,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的罪行终究没被掩埋,这?是大好事!”

“这?都多亏了阿岚。若是没有阿岚,辽远现在恐怕还在高瑾的手中。”傅南陵毫不掩饰自己对季翎岚的看重。

季翎岚被夸得脸上?一热,转移话题道:“现下局势未稳,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将东西取出吧。”

“就照阿岚的意思办。”

傅南陵淡淡地看了一眼李泰,李泰心下一紧,连忙说道:“殿下若无?吩咐,下官便先行告退。”

傅南陵淡淡应声,伸手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尝了尝,道:“阿岚,这?葡萄不错,酸甜适中,你尝尝看。”

李泰站起身,头也不敢抬地退出门外。

季翎岚看看李泰的背影,不禁哭笑不得,说道:“阿陵,在外人面?前,你稍微收敛一点。”

傅南陵拿起一颗葡萄送至季翎岚嘴边,道:“阿岚尝尝,这?葡萄当真可口。”

季翎岚无?奈地摇摇头,将葡萄接了过来,放进嘴里?尝了尝,道:“确实不错。”

“他曾伤过阿岚,若不是看他对朝廷还算忠诚,我怎会那?

般轻易就放过他。”

季翎岚一怔,随即说道:“李大人当时并不知晓我的身份,应激之下那?般反应当属正常,阿陵怎的还记在心上??”

“谁都不能伤你,无?心的也不行,阿岚心软不记仇,我记着?。”

傅南陵皱着?眉,嘟着?嘴,一副记仇的小模样,看的季翎岚一阵好笑,却认真地说道:“阿陵,你身份尊贵,一言一行无?形中决定?很多人的生死,切不可任性,明白吗?”

傅南陵犹豫了犹豫,问道:“阿岚,对于我的传闻,你听?去多少?你就不问为何他们都那?般怕我?”

“这?个倒是没怎么听?闻,这?段日子和你几乎形影不离,谁有胆子在我面?前说你的是非。”

“那?阿岚就不好奇吗?”

“好奇得很。若阿陵肯说,我便洗耳恭听?。”

“我担心我说了,阿岚便不想再理?会我了。”

傅南陵低着?头,两只手下意识地交握,眼睛时不时地瞅上?季翎岚一眼,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跟刚才李泰在时的盛气凌人相比,简直是两副面?孔。

“这?个还真说不准。”季翎岚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阿岚……那?我不说了,你也不要听?别人说。”

季翎岚挑挑眉,道:“原来三皇子殿下这?般霸道啊!”

“就是这?么霸道!”奶凶奶凶的模样仅仅维持了一瞬,便垮了下来,傅南陵揪着?季翎岚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道:“阿岚,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无?论听?到什么传言,都不要轻信,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季翎岚沉默地看了傅南陵一会儿,道:“我真的很好奇,就你这?副奶凶奶凶的模样,是怎么震慑住旁人的?还是说你现在这?副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小恶魔?”

近段时间接触下来,季翎岚看到了傅南陵很多面?,软萌无?害的,高高在上?的,运筹帷幄的,冷酷无?情的,他就像是拥有无?数张面?孔一样,面?对不同的人露出不同的面?孔,可除了他和傅连朝,几乎所有人对他都是畏惧的,尤其

是傅南陵身边亲近的人,那?种畏惧是发自内心的,是真真切切的,可除了畏惧以外,他们对傅南陵又是极度忠心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实打实的将自己的命,交付在傅南陵手中,季翎岚很好奇傅南陵那?层坚硬的外壳下,真实的他到底是怎样一副模样。

“阿岚,就算以前我是恶魔,可自从遇到你以后,我便想洗心革面?,你能否给我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

看着?傅南陵眼底的期待和不安,季翎岚心里?一软,道:“阿陵,以前的你如何,我可以不去问,但?我希望以后的你能与人为善。当然你我生存的环境不同,所谓‘与人为善’的界限自然不同,我不会强加于你任何标准,只希望你在处事时,能保留一份善念。”

“嗯嗯,只要阿岚不疏远我,我都听?阿岚的。”傅南陵狂点头的模样,像极了讨好主?人的狗狗,奶萌奶萌的很是可爱。

虽然知道傅南陵这?副模样多半是装的,但?季翎岚还就该死地吃这?一套,心里?不禁为自己的不争气唉声叹气。

都司衙门,张汉臣正在处理?公?务,门外突然传来侍从的通传,“大人,孙千户在外求见。”

张汉臣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孙兴听?到通传,整了整衣襟,抬脚进了房门。他来到堂前,躬身行礼道:“属下孙兴见过大人。”

张汉臣头也不抬地问道:“人抓到了?”

孙兴心里?一紧,惶恐地说道:“大人恕罪,人……没抓到。”

张汉臣抬头看向孙兴,恼怒地说道:“连名女子都抓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孙兴跪倒在地,解释道:“大人恕罪!属下前去抓人之前,人并不在春风苑,据老鸨说,曾有人先一步将百合叫走,属下怀疑定?有人为她通风报信。”

“收到风声?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人里?出了内鬼?”

“这?个属下不敢多言,但?此事太过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

张汉臣将手上?的笔放下,问道:“可曾问过老鸨,带走百合的人是何模样?”

“是名清瘦的年轻男子,

因其遮挡了相貌,老鸨并未看清。”

“年轻男子?那?他们可曾说去哪儿?”

“回大人,那?人出手大方,老鸨并未多问。”

“全城搜索,务必找到她。”

“是,大人!”

张汉臣叮嘱道:“记住,秘密搜查,切勿惊动城东的贵人。”

孙兴犹豫了犹豫,道:“大人,属下还有一事向您禀报。”

“何事?”

“城东的贵人今日一早便出了府,我们的人一路尾随,可跟着?跟着?便跟丢了,属下怀疑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监视。”

“他身边的人是整个傅国最精锐的鹰卫,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都不是你们能比的,发现你们实属正常,不必大惊小怪。”张汉臣停顿了停顿,接着?说道:“你们可曾打探到昨日提审高夫人所为何事?”

“回大人,地牢守卫严密,所有事物都有鹰卫一手操办,根本没有渗透的机会,所以属下并未打探到任何消息。”

张汉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那?西北边可有动静?”

“属下按照大人的意思带人前往搜查,现下还未收到回应。”

张汉臣冷哼一声,道:“那?便索性去村子里?搜。”

“是,属下遵命。”

“还有其他事么?没有的话退下吧。”

“属下告退。”

孙兴刚刚退下没多久,张富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道:“大人,老奴有要事禀告。”

张汉臣见状眉头紧皱,道:“何事如此慌张?”

张富神色慌张地说道:“大人,小少爷身中剧毒,现在危在旦夕,您赶紧回府看看吧。”

张汉臣‘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紧张地说道:“身中剧毒?怎会如此?”

“小少爷的食物中被人投了毒,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大人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汉臣绕过书桌,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张富紧随其后。骑快马赶回家中,张汉臣直奔小儿子张默所在的院子。

门口的婢女一看张汉臣回府,连忙进房间通秉,张夫人李氏得了信,从房里?迎了出来,眼睛红肿,头发散乱,看着?张汉臣

再度流下泪来,哭着?说道:“老爷,您可回来了,墨儿,我们的墨儿还那?么小,谁这?么狠心,居然对他下手。”

“大夫呢?”张汉臣越过李氏朝着?屋里?走去。

“大夫在墨儿的房内。”李氏紧跟在张汉臣身后。

张汉臣来到房内,一众仆从连忙行礼。张汉臣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张默。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额间满是冷汗。

张汉臣看向一旁的大夫,直截了当地问道:“墨儿中的什么毒,该如何解?”

大夫擦擦额角的冷汗,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恕罪,此毒罕见,小民也未曾见过,不敢擅自用?药。”

张汉臣刚想说话,就听?李氏慌张地说道:“墨儿,墨儿,你怎么了?老爷,你快看看墨儿!”

张汉臣回头一看,只见张默全身抽搐,嘴眼歪斜,嘴角流涎。

大夫见状连忙上?前,紧张道:“快,按住他,莫要让他咬了舌头!”

张汉臣连忙按住张默的手脚,而大夫则从药箱中取了一块木头,塞进张默的嘴里?,让其咬住。

“散开,把窗子开大,下人们都出去!”

张汉臣转头看向众人,怒声说道:“都没听?到吗?滚出去!”

仆从们连忙退出门外,房内只留下张汉臣和李氏。

张汉臣眼角余光看向窗子,却发现人影一闪,紧接着?‘咻’的一声,一枚飞镖擦着?李氏的脑袋,直直地射在床头上?,吓得李氏惊叫一声。

“谁?”张汉臣眼神锐利地看向窗口,随即愤怒地说道:“张富,有人闯入,不惜一切代价,把人给我搜出来!”

“是,老爷。”

张默慢慢平静下来,张汉臣小心地松开手,走到床边将飞镖拔了下来。飞镖上?帮着?一张字条,张汉臣打开字条,发现里?面?包裹着?一颗药丸,字条上?写道:“这?是给张大人的回礼,望张大人喜欢。”

张汉臣恼怒的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眼神莫名,脸色阴沉。他将那?颗药丸递给大夫,道:“你看看这?可是解药?”

大夫接过药丸闻了闻,又

仔细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小民不敢肯定?。”

张汉臣一把夺过药丸,粗鲁的将大夫推向一边,来到床前掰开张默的嘴,将药丸就着?水喂了下去。

张汉臣转头看向大夫,道:“你最好有点用?,否则……哼!”

张汉臣没有把话说完,威胁的意味却很浓,吓得大夫胆战心惊,忙不迭地说道:“小民一定?尽心竭力!”

张汉臣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李氏的叫喊。

晚饭后,季翎岚和傅南陵正在下棋,门外突然传来小李子的声音,“主?子,零五有事禀告。”

傅南陵落下手中棋子,方才说道:“让他进来。”

刘武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堂前,躬身说道:“属下参见主?子。”

“何事?”

“回主?子,今日午间,张府小公?子遭人下毒,现已脱离危险。”

“张汉臣的小儿子?”傅南陵挑挑眉,将手里?的棋子放进棋盒,感兴趣地问道:“可知是谁下的毒?”

刘武如实回答:“下毒的人并非张府中人,他下毒后一直隐藏在张府,待张汉臣回来以后,又将解药送上?,看样子只是单纯的威胁,并未有想要张默性命的打算。”

“看来咱们张大人这?是得罪了人,人家这?才上?门给与警告。”傅南陵讽刺地笑了笑。

“刘大哥可知张默中的是何种毒,有何症状?”季翎岚对此比较感兴趣。

刘武摇摇头,道:“属下不敢靠近,所以并不知详情。”

季翎岚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以目前宁城的形势来说,有能力和张汉臣对抗的,就只有孙毅。难道是张汉臣做了什么,惹恼了他,以致于孙毅派人潜入张府,予以警告?”

“就在昨日,咱们张大人下令手下军士,再次向西北方搜索,我猜测应该是此事惹恼了孙毅。”

季翎岚一怔,随即问道:“张汉臣为何如此做?”

傅南陵提醒道:“阿岚可是忘了高威的事?”

“高威?”季翎岚恍然,道:“我差点忘了,高威是张汉臣的亲生儿子,孙毅那?般算计高威,张汉臣心里?定?然

不悦,有这?样的举动倒是情有可原。他大概没想到孙毅的回应,居然这?般狠毒,可见孙毅对张汉臣没有丝毫忌惮。”

“狗咬狗一嘴毛,我们乐见其成。”傅南陵看向刘武,接着?问道:“下毒的人,你可曾跟上??”

“属下跟随此人进了城南高瑾的私宅,随后人便消失不见了。属下唯恐打草惊蛇,坏了零九的事,便未再跟随。”

傅南陵闻言轻笑出声,和季翎岚对视一眼,道:“我们刚想查密道,就有人带路。阿岚,你这?运气可真是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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