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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二十一年?七月初二,季翎岚因小林子的事,衣衫不整的来找傅南陵,却被庞立堵在了门口,幸好小李子机灵,在傅南陵的提点下,拿来了他的衣服。

傅南陵淡淡地说道:“衣服放这儿,你?出去吧。”

小李子没有?多话,躬身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房门。

季翎岚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与刚来的时候的手忙脚乱相比,这衣服穿起来顺手多了。

傅南陵伸手上前,季翎岚连忙后退,道:“阿陵……”

“阿岚,你?的衣带系错了,我帮你?调整一下。”

季翎岚低头看了看,衣服确实不怎么?平整,他重新解开一看,确实系错了一根,不禁脸上一热,道:“我自己来就成。”

大夏天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这么?折腾下来,季翎岚又是一身的汗。他连忙走到脸盆旁,洗了把脸,这才算舒服了一些。

傅南陵将面巾递给他,道:“阿岚擦擦脸,我帮你?束发。”

季翎岚随手接过面巾擦了擦,怀疑地问道:“阿陵何时学会束发了?”

“一直在学,今日便是验收成果。”

季翎岚半信半疑地坐到梳妆台前,道:“阿陵,你?为何要学束发?”

“阿岚不会,那?我便学。”傅南陵回答的理所当然,拿起梳子小心的给季翎岚梳着头发。

季翎岚一怔,平静的心湖漾起涟漪,不过很快便恢复平静。

“嘶!”季翎岚实在没忍住,痛呼出声,未免自己变成秃子,苦笑着说道:“阿陵,还?是让小李子来吧。或者我自己随便拢一拢,反正?我也没到弱冠的年?纪,无所谓束不束发。”

看着梳子上纠缠的头发,傅南陵心里一阵懊恼,愧疚地说道:“阿岚,对不住,我定会好好学,以后若有?我在,便不会让旁人为你?束发。”

“算了,还?是我自己学吧,总不能一辈子让旁人束发吧。你?去忙吧,庞公公还?在正?厅等着呢。”季翎岚接过梳子胡乱的梳着头发。

“那?好,我去问问他有?何事,阿岚在这里等我,待会儿

一起用?膳。”

“嗯,你?去吧。”

傅南陵转身出了卧房,季翎岚看的一阵无奈,想不通为什么?傅南陵对他那?么?依赖,甚至还?隐隐有?些奇怪的占有?欲。

季翎岚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唐棠那?臭小子也不这样啊。”

费了半天劲儿,出了一身臭汗,季翎岚才算用?发带扎了个马尾。他拉开抽屉看了看,如果现在有?把剪刀在他身边,指不定他就将这一头碍事的头发给剪了,甚至梯度出家也比每日扎头发强。

季翎岚又洗了把脸,这才起身出了卧房,门口的侍从微微躬身,道:“公子,可有?吩咐?”

“没有?。”

季翎岚走向自己的房间,那?里还?有?个小林子在等他,谁知他回了房间,小林子已?经不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转念一想,应该是傅南陵将人叫走,另做安排。

季翎岚正?打算回房,正?巧碰上从正?厅出来的庞立,他连忙躬身站在一旁,等待庞立离开。谁知庞立路过他时,却停住了脚步。

季翎岚一怔,随即说道:“小人见过庞公公。”

庞立上下打量着季翎岚,看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并不华丽,甚至有?些素,却是上等的衣料制成,这衣料名?叫丝云锦,是由上等的蚕丝织成,每年?也就产布几十匹,向来都是贡品,就连宫中的娘娘想要一匹都实属不易,没想到竟穿在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身上。

庞立笑着问道:“这位公子看着眼生,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日晚间,季翎岚始终垂着头,再加上庞立的注意力都放在傅南陵神身上,并未看清他的模样,所以才有?此一说。

“回公公,您唤小人阿岚便可。”季翎岚依旧弓着身,并未抬头。

庞立眼睛微眯,看着季翎岚的眼神带着审视,道:“阿岚?老奴怎的从未在殿下身边见过你?,是……”

“他是我的贵客,曾救过本皇子的命,也是他拼死救了李泰。庞公公还?想知道什么?,不妨直接问我。”傅南陵从正?厅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庞立。

看着傅南陵嘴角熟悉的笑

,庞立吓的白毛汗都冒出来了,连忙行礼道:“殿下恕罪,是老奴僭越!”

“庞公公,本皇子方才想到一件事,还?得?劳烦你?跑一趟。”

庞立心里一紧,他在傅连朝身边多年?,经历过太多事,可谓是人老成精,他刚从正?厅出来,也没见傅南陵有?事相托,这转眼的功夫就有?了,分明就是因为他多问了这少年?两句话,惹恼了傅南陵,所以才故意找事为难他。

即便心知肚明,庞立也只能咬牙将这苦果吞了,因为没人比他清楚,傅南陵在傅连朝心底的分量,道:“殿下请说,老奴定当竭尽全力。”

“劳烦庞公公上前一步。”

庞立连忙躬身走到傅南陵身旁,道:“任凭殿下吩咐。”

傅南陵在庞立耳边说了几句,庞立的脸色随之变了又变。

傅南陵嘴角含笑,道:“庞公公,此事干系重大,只有?劳烦你?跑一趟,本皇子才能放心。”

庞立躬身道:“殿下放心,老奴定当粉身碎骨,报效朝廷!”

傅南陵满意地点点头,道:“庞公公放心,待日后回京,本皇子定在父皇面前如实禀告,到时定少不了公公的赏赐。”

“多谢殿下赏识,老奴感激不尽,老奴告退。”

看着庞立匆匆离开的背影,季翎岚走到傅南陵近前,道:“阿陵,你?方才和他说了什么?,为何他的脸色变得?这么?差?”

“千年?的狐狸居然这般没有?眼力价,哪哪儿都想插一脚,碍眼极了,索性就让他跟着张汉臣,也让张汉臣心里有?个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父皇的掌控中,不该有?的心思,最好不要有?。”

“你?是让庞公公监视张汉臣?他这把年?纪,又……真的不会出事么??”季翎岚听?得?目瞪口呆。

“放心吧,他跟在父皇身边多年?,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张汉臣就算再精明,也不是对手。不过养尊处优惯了,难免受点活罪。”

傅南陵让庞立伪装成张汉臣的随从,跟在他身边,张汉臣一介武将,平日里难免舞刀弄枪,庞立身为随从定要伺候着,受点罪是肯定的。谁让他什么?人

不好盘问,盘问到季翎岚身上,这不是直戳傅南陵的逆鳞么?。

季翎岚砸吧了砸吧嘴,不知为何这心里竟有?几分同情,还?有?几分愧疚。

“阿岚,不管他,我们去用?膳,刚才张汉臣命人送来几只冰镇蜜瓜,待会我们尝尝,解解暑。”

“冰镇蜜瓜?”季翎岚一怔,随即眼睛一亮,道:“这个好啊,我喜欢,走,我们去用?膳。”

经傅南陵这么?一提醒,季翎岚突然想到现代的冰激凌,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能让唐棠在解剖室弄个冰箱,最好是四门冰箱,冷冻放满冰激凌,冷藏放满各种解毒剂,这样就圆满了。

小李子跟在两人身后,看了一眼庞立离开的方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得?罪谁也一定不要得?罪季翎岚,否则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季翎岚和傅南陵睡过午觉,正?在院子里下棋。刘曦脚步匆匆地走来,来到近前躬身说道:“主?子,城内有?变。”

季翎岚闻言眉头一皱,道:“刘大哥,可是高?瑾发现俆曹村的事了?”

刘曦答道:“是,现下城内已?经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那?徐大人呢,他如何了?”

刘曦犹豫了一瞬,道:“徐大人在高?瑾派人去俆曹村之前,便已?自尽,尸体正?悬挂在城门之上。”

季翎岚面色变得?异常难看,道:“怎会如此?他可是宏县知县,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高?瑾这般做不是公然造反么??”

“徐大人的容貌被毁,城门告示上言其为江洋大盗。”

“容貌被毁,那?你?怎知那?是徐大人?”季翎岚心存侥幸。

“阿岚可还?记得?徐大人脸上那?道疤?”

季翎岚一怔,随即说道:“记得?。”

徐怀文脸上的那?道疤是旧伤,是独一无二的伤痕,可用?来辨别?他的身份,身为法医这点他懂。

“早知会是这种结果,但真正?听?到时,还?是难以接受。”季翎岚长长地叹了口气?。

傅南陵安慰地说道:“这就是徐大人想要的结果,也

算是得?偿所愿,阿岚不必难过。”

季翎岚明白傅南陵的意思,在徐怀文决心要留下时,就预测了这样的结果,以高?瑾心狠手辣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背叛他的徐怀文。而徐大人虽然是迫不得?已?,到底是害了十条无辜性命,与其背负罪孽而活,还?不如以这种方式来赎罪,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事实是事实,但季翎岚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傅南陵看向刘曦,道:“吩咐下去,所有?人暂时蛰伏,不要擅自行动。”

“是,主?子。”刘曦领命转身离开。

“小李子,你?出去给张大人传个话,就说暂时隐忍,等待时机。”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小李子也躬身退下。

季翎岚担忧地问道:“阿陵,你?说宁城戒严,刘大人的府上是否会受牵连?”

“刘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犹如铁桶一般,有?无异常,高?瑾心中有?数,应不会累及刘府。”傅南陵顿了顿,接着说道:“况且,高?瑾还?要留着他们引君入瓮,所以阿岚不必担心。”

季翎岚微微皱眉,犹豫了犹豫,道:“阿陵可还?记得?我之前所说,如何设计擒住高?瑾?”

傅南陵眼睛一亮,说道:“自然记得?,阿岚可是完善了计策?”

“倒也不算完善,还?有?诸多风险,但目前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

高?府书房内,高?瑾面色阴沉站在书桌前,堂前跪着一个男人,男人身边散落着一些瓷器的碎片。

“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你?们却还?茫然无知,真是蠢,蠢到家了!”

“大人息怒!”曹青颤抖着身子匍匐在地,道:“大人,肯定是徐怀文联合外人搞的鬼。”

“尸体都在外面挂着了,这还?用?你?说!”

高?瑾怒极而笑,拎起桌上的茶壶,朝着曹青砸了下去,滚烫的热水在身上炸开,曹青强忍着身上剧痛,哼都不敢哼一声。

“大人,回京的路都被兄弟们堵死,就算他们插翅也难回京都,如此我们便还?有?挽回的机会。”

高?瑾似是因方才那?一摔熄了

火气?,面色虽依旧难看,语气?却缓和些许,道:“你?怎的就确信他们还?未回京?”

“大人,李泰失踪日久,京都却无信传出,足以说明无人回京报信,皇上那?边并不知情。只要我们卡住进京的路,在这辽远的地界,就是您说了算,想要拿住那?些鬼魅还?不轻而易举。”

“进京的路?”高?瑾眉头紧皱,随即面色更加难看,道:“进京的路可不止一条,只要他们绕过辽远,穿过平城一样能够到达京都。”

曹青也是一愣,随即说道:“大人,二公子一直在追踪陆九的下落,他重伤在身不可能绕过辽远。”

“我们的注意皆放在陆九身上,可李泰呢?那?个赶车的少年?呢?他们自从永平镇出来便已?失踪,至今谁见过?说不定他们已?经绕到辽远,穿过平城,到达京都了。”

“大人,若是他们到达京都,传信给皇上,那?京中的贵人也定会想方设法知会我们,可京中半点消息也无,足以说明皇上那?边还?未得?到传信。”

“你?亲自去京都一趟,给贵人带个信儿,将辽远之事尽数告知,请他多多留意京都的动向。将李泰和那?个少年?的画像也带上,若他们当真成了漏网之鱼,那?便劳贵人之手,收了这两条杂鱼。”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曹青艰难起身,退出书房。

高?瑾扬声说道:“来人,叫高?达来。”

“是,大人。”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传来脚步声,身材魁梧、腰间挎着钢刀的高?达快步走进书房,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大人。”

高?瑾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一日已?过,城中可发现异常?”

“回大人,属下已?增派人手,严加盘查,但凡这几日进城者,皆在严查之列,凡可疑之人皆被押入提刑司大牢,酷刑之下,定会如实招来。大人大可放心,只要人还?在城中,就算藏在石头缝里,属下也能将他揪出来。”

“那?日进村之人的画像可出来了?”

“回大人,这是他们的画像。”高?达从胸口取出几张画像,双手奉上,

道:“据俆曹村村民所言,那?日进村之人共有?四人,一名?衣着华丽的少年?,身旁跟着一名?小厮,两名?护卫。”

高?瑾打开画像依次看了看,越看脸色越难看,气?极反笑道:“真是可笑!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两个面红齿白的小白脸,便能将俆曹村三十来号人全部?清理干净,当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废物,全都是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

“大人息怒!”高?达心里一紧,连忙匍匐在地,道:“大人,属下查看过俆曹村众人的尸体,几乎都是一刀毙命,就好似他们排好队等着人来杀一样,没有?半点反抗的痕迹。属下猜测定是有?人事先将他们迷昏,随之将人斩杀。”

“好,好一个徐怀文,我早就该看出他身上长着反骨!”

高?达的话一出,任何人都会以为是徐怀文给曹刚等人下了迷药,联合外人将他们全部?斩杀。当初徐怀文是高?瑾留下的,如今坏事坏在徐怀文身上,就相当于在众人面前打了高?瑾一巴掌,这让向来狂妄自大的高?瑾怒火中烧。高?达是高?瑾的心腹,自然明白其中关?窍,面对盛怒中的高?瑾,他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拿着画像挨家挨户查,所有?可疑之人,一个都不要放过!”高?瑾说的咬牙切齿。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看着高?达走出房门,高?瑾扬声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

“是,大人。”

高?瑾转身来到书架前,抬手抽出一本书,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书架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其中的暗门,高?瑾点燃桌上的烛火,拿着便走了进去。

顺着暗门下来,大约两米的高?度,有?一条两米见方的密道,墙壁和地面都铺着石板。高?瑾顺着密道一路往前,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个岔路口,他毫不犹豫的左转,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顺着台阶走了上去。在暗门的左上方处,有?个圆形的凸起,高?瑾抬手用?力按下,暗门被打开,他侧身走了进去。

孙毅正?在书房处理公文,突然听?

到身后的响动,连忙站起,抽出靴内的匕首,警惕的看着身后的暗门。待他看清来人是谁后,不由松了口气?,道:“高?兄,你?怎的这时过来?”

“俆曹村那?边出事,我心下难安,特来找孙兄商议对策。”高?瑾也不废话,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来意。

“当初我便说那?徐怀文能杀妻食子,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还?是趁早了结的好,高?兄像是着了魔一样,非得?留着。”事关?身家性命,即便是盟友,孙毅心中也难免心生怨念。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用?,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

高?瑾现在也是悔不当初,其实他心里清楚,他之所以留下徐怀文,是有?其私心所在。当初徐怀文被下派到辽远的时候,他曾拉拢过徐怀文,却被拒绝,徐怀文甚至还?因此事上过折子,参了他一本。虽然奏折并未送到京都,却被高?瑾怀恨在心,所以他留下徐怀文,让手下人逼着他杀妻食子,昧着良心杀害无辜之人,就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见高?瑾脸色不好,孙毅也没再多说,沉吟了一会儿,道:“现下徐怀文已?死,我们也无法确定那?些人是否从他手中得?到什么?,能做的便是尽早落实他们的下落,在他们离开辽远之前斩草除根。”

“徐怀文每日活在曹刚等人的监视中,能有?什么?证据?进京的路被我们设下重重关?卡,他们明知闯不过去,便索性来了辽远,目的就是刘吉那?个老东西留下的东西。只要我们守住刘府,肯定就能抓到他们。”高?瑾眼底流露出阴狠之色。

“高?兄的意思是请君入瓮?”

“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至于能否拿走,就看他们有?几条命了。”

孙毅微微皱眉,道:“只是我们这般大肆搜索,恐怕他们现下正?在蛰伏,不会贸然动手。”

“俆曹村失守,这般大的事怎能不有?所动作?”

“高?兄的意思是此时的搜捕是为之后的引君入瓮作铺垫?”

“若能搜出他们最好;若不能,那?就只能再废些功夫,到底不能让这几条小杂鱼从我

们手中溜掉。”

孙毅竖起拇指,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好计,好计!高?兄果然足智多谋,小弟佩服,佩服!”

高?瑾高?傲地笑了笑,随即又微微蹙眉,道:“现下我们唯一需要顾忌的便是张汉臣。”

“辽远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问责下来,这老小子也定然脱不了关?系,这么?多年?他都明哲保身,想来这次他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况且辽远都司内已?被渗透,他若有?异动,我们也能了若指掌。”

“这老小子能做到都指挥使的位置,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还?是小心谨慎的好,以免阴沟里翻了船,那?咱们就只能被推上断头台。”

“高?兄思虑周全,小弟自愧不如,现下咱们的处境岌岌可危,小弟就只能仰赖高?兄了。”

“我们仰赖的是京都的贵人,咱们这些卒子若是倒了,那?他也脱不开关?系,毕竟咱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高?兄说的是,那?位贵人才是我们最后的关?卡。”

皇宫御书房内,傅连朝正?批示奏折,身边的大太监连海见茶盏见了底,连忙重新沏上新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

傅连朝放下手里的奏折,捏捏酸涩的眼角,道:“连海,庞立应该到了吧。”

连海连忙答话:“回皇上,快马加鞭的话,昨日便已?到了。”

“没想到啊,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此等大事。连海,你?说他们可是觉得?朕老了,心肠软了,拿不起刀了?”

傅连朝的语气?很平静,可跟随他多年?的连海,分明听?出了其中的杀伐之气?。

“皇上,您可是万岁,怎会老?不过这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难免有?那?些个小鱼小虾的不自量力,等您醒过神,了结他们也就是一巴掌的事。”

傅连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啊,就是这张嘴讨便宜。”

“老奴说的都是实话。皇上实在不必忧心,这虾米再大,还?是虾米,翻不聊天去。”

“怎能不忧心,陵儿还?在辽远,在辽远不比在京都,有?高?瑾在虎视眈眈,若稍有?不

慎,陵儿落入高?瑾手中,那?他可就危险了。更何况他的身子……唉,这孩子怎的这般让人不省心。”

“皇上,三皇子从小便聪慧异常,又得?皇上亲手调教,定能凭借自身之力,为皇上分忧解难。譬如这次,三皇子不仅能突破重重关?卡,送信到皇上手中,还?成功的混入虎穴,便可见一斑。”

傅连朝满意的点点头,道:“陵儿确实聪慧,若不是他的病……朕定寻遍天下名?医,也要治好陵儿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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