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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男主和女主亲密了那么一丢丢,不露器官不露肉,结果还是屏蔽了,删了点,还是不行,闲杂得等后天才能申请解禁了。

删减之后的感情线的冲突点可能就没那么明显了~

***

彼时繁漪正在绣着那只雄鸳,一针一线格外用心。

晴云请了凤梧在次间坐下。

他想说话,可一向少言的郎君似乎也不知如何开口。

繁漪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就只是晾着他。

热茶滚烫的端上来,又慢慢凉下去。

光线从梅花折枝长案的右侧慢慢越过白玉香炉转去了左侧。

窗台边花架上的青玉瓶里供着一束梨花,清洁的花瓣韵致流溢,枝条斜里横生蜿蜒成一片清媚姿态,一半落在光线里,一半落在阴影里,半是明媚半是清孤。

有无数尘埃染上浅金的色泽,清晰的飞扬在眼前,仿若洒落在梨花上的一片金雪,看的久了,渐渐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来。

断断续续绣了数日,这只雄鸳总算完成。

繁漪又从一旁色彩鲜艳的丝线堆里寻了一根乳白的来,对着光线穿进绣花针里,抬眼微微觑了他一眼。

瞧那公堂上冷面无情的郎君像极了无措的小少年,这才缓缓道:“三哥不觉得秦国国君的身份更尊贵么?”

沈凤梧怔了一下,抿了抿唇:“是我的不是。她何曾看重这些。”

繁漪缓缓又绣了几针,睇了他一眼道:“三哥心里着急,想让我去劝劝姜柔。只是我让你等待的这一炷香的时间,是否真的只是一炷香?”

耳边是更漏滴滴答答的坠落声,是清晰的、是清脆的,在枯寂的等待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沈凤梧似有所悟,清雅温和的面上是愧悔流转。

繁漪微微一笑:“三哥重视叔侄之情是好,家里和睦亲近才能稳稳撑住门楣。只是,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人情世故也好,体面心爱也罢,是没办法周全所有人的。”

慢慢又绣了几针,“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只要没有去损害了旁人的利益,自己高兴了,然后再去顾及别人。你与姜柔是相互的情意,你们在一处,并没有伤害了任何人。放不下,也是旁人自己的事情,于你,于她,都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沈凤梧坐在窗口,庭院里的堆雪花树衬得清俊的轮廓更为温和:“妹妹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伤了她的心。”

默了默,从袖中取出一封大红烫金的庚帖双手递过来,诚恳而急切道:“劳妹妹代我转达。”

繁漪接过,翻开一瞧,顿时嘴角压不住的往上扬了扬,竟是合婚庚帖。

他的名字已然在上。

唇线抿了抹可惜的弧度,她故意使自己的长吁如叹里如初春的风,微凉而清醒:“帝后是极疼爱她的,原也是她主动请旨……若是她肯转圜,倒也未必是她去。姜柔本是最潇洒的性子,若是三哥早有这份和合欢喜的心思,她何至于伤怀至此,远走他国。”

“异国的和亲公主是什么境遇,三哥在大周也见过,都是孤独的,大多青春早逝。”

沈凤梧一慌,忙是站了起来,对着繁漪便是深深一揖:“请妹妹指一条明路。”

香炉里的轻烟笼在繁漪身侧,邈远而朦胧,沉吟了须臾:“听说三哥与殿下最是亲近,可求了娘娘去晋怀殿下那里说情。”

沈凤梧愣了愣,似乎明白又几乎不解:“妹妹的意思是?”

繁漪轻轻嗅着空气里是梨花清新而饱满的香味,春来百花发,一切都是那么的蓬勃有朝气,“只要公主殿下与都尉大人已经帮姜柔定下了人家。”微微一扬眉,“宫中旨意未下,就什么都算不得数。三哥以为呢?”

沈凤梧神色一亮,转身便奔了出去,又蓦然转身朝着繁漪深深一揖:“多谢妹妹指点。”

繁漪轻轻一笑,让晴云将雄鸳与绣了一小半似囊蒜的绣架搬了进去。

晴云瞧着那绣品眉心跳的更厉害了,隐约间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指了指长案上的合婚庚帖,繁漪舒然一笑:“找个锦匣放好,你亲送去公主府交给姜柔。”

那厢姜柔得了这份心意,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却忍不住将自己的名字一并填了上去:“早点开窍,我还需要憋这些时日么!”

然而,为了把伤怀的戏码演到极致,也是给沈凤梧一点教训吃吃,姜柔依然谁都不见,即便华阳公主与晋怀殿下为两人交换了庚帖,她还是不见。

并让冷冰冰的无音拿冷冰冰的声音来传话,没有半点的波澜起伏:“不嫁。有多远滚多远。”

沈凤梧心慌不已,哪还有镇抚司“阎罗大人”的半分镇定:“……”

两位娘娘看破一切,只淡淡含笑,一同进了宫去,隔日,宫中便有圣旨出来,岳阳公主和亲秦国,待陛下六十大寿之后便出发。

而沈家来公主府下定的日子定在四月二十八,婚期在十一月十八,临近新年,万事大吉欢庆和顺的好日子。

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实意,沈大人很浓情的求了无音传了字条进去:“求见夫人一面。”

姜柔未曾想这个木讷的人竟还有如此一面,眼神便再也无法从“夫人”两个字上移开。

这一日晴光灿烂,正是开考的日子,老夫人为着郎君们能安心应考,挣扎着起来受了他们的磕头,又叫人细细检查了一应用品可曾遗漏。

一进去考场就是三天,那石板儿屋子冷的很,又问了身上可都穿的暖和。

也难怪老夫人如此重视,家中四人应考,慕氏旁支还有三人,今一次几乎可说决定了慕家未来十年的风光了。

倒是姚氏异常平静,只是吩咐几人平常心对待便是,倒是有几分看破世间纷杂的佛性了。

护膝、贴身的袄子、防风防水的靴子、薄绒的鞋垫,都是轻薄而保暖的,这些东西去年繁漪就备下了,当时方晓的他与姚意浓之事,做完了之后就入了箱笼押上了大锁。

想着他已是用不着自己来操心这些的了,不过是留个念想罢了。

哪晓得还有用上的一日。

也没什么可再嘱咐的,便只是静静的送了他出门。

“如常发挥,等你回来。”

好似老妻送别离家数日去办事的老夫,简单而温存,少不得叫哥哥们一番取笑,倒也缓和了他们应考的紧张。

一连三日,别说老夫人一日多趟的问着闵妈妈是否天黑了、是否天亮了,便是正巧休沐的慕孤松也是在书房枯坐,什么卷宗都办不下来。

整个府邸反倒是比考场要清静许多。

繁漪自是晓得他会中,却也免不得紧张,做着事情就开始走神,结果剪子去剪线头的,一不小心却剪在了左手虎口上。

偏反应迟钝了些,待发觉时血都滴在了雄鸳身侧。

擦了擦。

已经全都渗了进去。

擦不掉了。

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便越出一句话来:注定的……

晴云急急忙忙端了热水又寻了膏药来,擦干净了血迹、上了膏药止血,瞧着已经毁了的绣品眉心又是一阵突突的跳。

紧着念了两句佛。

紧张道:“沾了血不好用了,奴婢给撤了吧,咱们再慢慢重绣一件。”

晓得她忌讳什么,鸳鸯绣品染血被视为大大的不吉。

繁漪觑了她一眼,只是澹笑着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不吉利,不过是当它给你的一个预示。真是如此,就是丢了,它还是不吉。有什么可忌讳的。”

晴云哪肯听得这些,忙是虚捂了她的唇:“阿弥陀佛,百无禁忌。不管是不是,咱们敬畏这些总是不会错的。”

瞧她那样紧张,繁漪顺势应了,吩咐了更衣:“换一身鲜亮些的,去看看老夫人,这两日挂念着郎君们考试,倒是精神头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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