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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伊恩稳住身形,立马抽出一根爆裂魔杖对着周围敌人兜头兜脑倾泻魔法力量。
吃了几记火球,伏击者们死的死透,伤的马上死,只几个身手矫健的顿时如鸟兽散。
等一切平静下来,伊恩升放眼四野,才看出来,他们选择这里是做战场的确是经过非常缜密思考后的决定。
这里地处偏僻,人迹罕至,不会招来无聊看客和巡游的领主骑士,且处于森林边缘,万一作战失利可以窜入密林逃生。
伊恩望向她们逃去的方向,起身欲追,只是密林幽深莫测,小径断续难辨,着实孤寂荒凉。
“你们以为逃的掉吗?怎么可能放过你们!”伊恩恨恨的说道。
回到另一方,森林内部茂密隐晦,驱逐了原本就暗淡的光线,越往深处,全部是些生长了数百年的橡树和格树,阴暗潮湿处是茂盛的苔藓和蕨类,旁边露出的腐烂的树根,和大块的饱受侵蚀的岩石。
一男一女的头顶上是幽暗的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树冠,铺开的枝丫,互相交叉,但也很好的阻隔了追击者的视线,给予她们精神上的慰藉。
不论跑多久,触目都是整齐而雄壮的树干,乳白色雾霭中若隐若现,渐渐显出一片单调的乏味的景色。
她们没有聚在一起逃,那是找死。也沿着路,因为路在进入森林不久后就消失了。他们分散开,只要身体能够穿过的地方,便成了路。
她们在崎岖不平的林间飞奔,眼睛里面简直放射著阵阵碧绿的饿狼般的幽光。
阴森森的树冠,树叶触擦的声音,时不时树冠上一阵扑扇翅膀的响声,接着就是不住摇晃地枝叶的沙沙声,微末的枝杈和受惊的树叶从漆黑的树冠飘落下来。甚至,一根粗壮的枯枝,带著白色的粉末掉到地上,差点砸到人,落在地上断成好几截。
“我跑不动了,莎朗,我要休息会!”
一个一直跟在伪装成老人的女人的后面的男人停下来,一手扶着半截埋在土里的巨大枯木,弯着腰,抚着胸口。
他的头天旋地转,不住冒着冷气,胸部闷胀喘不动气,有点窒息的感觉,他感
觉他的肺快炸了。
“基尔,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这个伪装成老人的女人闻言停了下来,满脸鄙视地看着他,“还是男人吗?!其他人呢?”
然后,她扭着头四处张望问道。
“跑…跑散了,莎朗,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遇到危险时愿意陪在你身旁,继续守护你,”那个男人叫做基尔的男人不住喘着粗气说道,“跑进森林后不久就散了,我听见西面有爆炸声,对了,我好像看见吝啬鬼皮特朝那边跑了。万神保佑,祝愿他死无全尸,这样就不用我们为他举行葬礼了。我会花他的钱,睡他的老婆,打他的娃,我们的友谊一定感天动地。”
原来她就是商队和小女孩口中的莎朗·斯通,她此时用十分粗鲁地嘲讽男人道:“就你的那根草棍,还想搅水缸?”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那里的能力,这是我的底线!”基尔不服气地抗议。
“切,”莎朗对他翻个白眼,对他表示很不屑的样子,轰的一声,远处又是一阵沉闷而遥远的火球的爆炸声。
“谁又被发现了?该死的法师,该死的魔法,这群应该受到诅咒的畜生!他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不要落到我手里。我发誓一定用尽我所有手段好好炮制他,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她显得很气愤,表情狰狞,歇斯底里的。
“你还没完?我们这次不成功,他永远不会上当了。”基尔显然已经想放弃了。
“谁想到一个法师会空手格斗?见了鬼了!克鲁尼死了,皮特可能也死了,我们一同离开阿肯色,说好同去同回的,现在他们死了,不能这么算了,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莎朗不甘心地说道,这远不是这次任务死亡的人数,但她对半路召集的其它冒险者却毫不在放在心上。
“我希望你冷静后好好地想一想,”基尔听着爆炸声,考虑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在森林里,光线阴暗,地面也崎岖难行,但他怎么会发现我们的?难道他能透过树木看到我们?”
他不住自言自语,有些疑神疑鬼。
“妈的,基尔,闭上你的乌鸦嘴!”莎朗现在很烦躁。
这时,森林的更深处,受到魔法爆炸的影响,母熊在愤怒的咆哮,头狼悠长的嗥叫,狐狸诡异的笑声,还有吼叫声不能辨别的其它野兽都充满恐惧的色厉内荏地嘶吠着,叫得人心慌。
环抱着莎朗和基尔的森林,被静谧笼罩着,枝权互相紧紧偎依在一起,形成了一堵厚厚的墙壁,高大的杈丫张牙舞爪。
密林中的空气沉闷的令她俩无法忍受,松软的烂叶泥土和苔藓下有窸窣的动静,好像从下面随时跳出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看,那只鸟好奇怪!”
基尔偶然转头,突然呆住了,然后指着树梢大叫。
莎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棵橡树上,一只乌鸦站在一株没有叶的枯枝上,黑漆漆的羽毛像洇开的旋涡。
它浑身仿佛发出青灰色雾霭,缓缓地围绕着它的身体逆时轮转,一点一点的被黑色羽翼吸收,有如掉入无尽空洞之中。
这是一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乌鸦,站在笔直的树枝间,纹丝不动,缩着头,目光凝滞、貌似木头雕刻的,呆呆的立在高处。
它就好像一团影子,无声无息,非常诡异。它的瞳孔放的很大,眼睛四周的羽毛呈放射状,一根根犹如极短的棘刺。
乌鸦静静一直在俯视着他们,树林里此刻太过于安静,原本吟啸的野兽,此时已销声匿迹,树木张开,蜿蜒着伸向天空,仿佛一条条分裂的毛细血管,吸吮着无穷无尽的时之流,愈吸允越低,使天不复蓝,不再高,万物不在存有仰望和敬畏。
莎朗顿时如触痛般尖叫起来,“笨蛋,那是魔法师豢养的魔物,他发现我们了,快把它射下来。”
“我……我的弓箭扔掉了,”基尔慌了,蹲在地面摸索着捡石头,自我宽慰着,“也或许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按照常理,除了猫头鹰外,鸟类在阴暗处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它们都是夜盲,你要相信权威……”
“你给我去死!夜你个头的盲,什么狗屁权威,就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就死定了。”
“说的也是,那…那怎么办?”
基尔真的慌了。
“我最亲爱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能够在这里与你重逢,这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你们毋需担忧,因为你们马上就不需要担心那个魔法师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惊喜和玩味,他不待两人反应过来,就继续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亲爱的莎朗,是什么原因让你化妆成这副丑陋的样子,不过,无所谓了,我不会再次让你逃掉了,你该偿还你们的债务了。”
“我认为你该放下你手中的小孩子小玩具,虔诚的向你的神,哦,你信仰的那是一位伟大的存在呢?抱歉我忘记了,总之,你忏悔吧!忏悔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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