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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之处理完这些事务后自然要回霍格华兹去的, 她在听完了食死徒与凤凰社两边钉子的书面报告后,看到天色也近黄昏了,便从壁炉里回去了。

今日载之心情甚好,换上了新裁的旗袍,袅袅娜娜地到了礼堂,笑语盈盈地与同事们打招呼。这看得邓布利多的心肝一抽一抽, 他的心情还停留在学生身亡的痛苦中, 看到载之的微笑其实很有几分噬人的冲动,披着狐狸皮的狮子也还是狮子呀,尽管时势不得不磨平了他的棱角,让他不得不深谋远虑起来, 但他心中还是格兰芬多式的炽热感情,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孩子上了战场死在了他的面前,他们生前是多么棒的小伙子小姑娘呀。

载之依旧坐在了邓布利多旁边,旁边现在已经换成了新来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 他叫列昂斯特戴尔,是一个退役的傲罗, 看着载之的眼神有些不善。载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再瞪着, 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出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载之近黑暗公爵多了手段也狠辣起来。

不过载之看着桌上鲜艳的赤霞珠葡萄酒,又想起了今日卢修斯传来的话,心里正想着人了(卢修斯, 你真是害人不浅),因而哀怨的眼神不停地飘向旁边的座位,看得那神经粗大但随时警惕的老傲罗毛骨悚然,心里骂道,我们还没找你男人算账了,你这是什么回事呀?他连皮都没刮着,我们倒是折了好几个弟兄。

晚饭过后,载之端着高脚酒杯像往日那样贴在自己脸上,想起好像他以前坐在旁边时不时端起酒往她脸上碰一下再喝,不禁微微笑了。旁边的那个傲罗看到载之那个样子,肚子里暗笑,原来是思春呀,不过如果我们逮住了她,黑暗公爵是否为了这个女人而投降,想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可能性太小,她一来不会违法,就算违法了也抓不到她的把柄,二来,她估计也没有像表面那样温柔贤淑、人畜无害。

就在载之本人正在魂飞天外、怀远伤情之际,礼堂外飞来了一只银色的大鸟,这只大鸟跟邓布利多的凤凰长得有点相似。载之看看老邓,老邓本人正两眼发直,呆呆地看着那只大鸟,现出既惊又喜的神情。载之在旁思考道,莫非那是格林德沃的守护神,那么这是什么意思?第一代黑魔王要出山,还要提前告知曾经的爱人,约战还是干什么?

而其他人看到这只大鸟时,也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思考着这是谁的守护神来着,好像邓布利多的守护神也是凤凰,但他无缘无故放守护神干什么?有些知悉内情的凤凰社成员一脸挪揄地看着老邓,黄昏恋呀黄昏恋。

载之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脸红得像火烧一样,索性破罐子破摔,抽出魔杖,唤出守护神.人们看到那一条十多米长的额银色大蛇,不知是否有人想起了纳吉尼,反正学生们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年级的学生却兴奋地看着那条大蛇在空中滑出窗外,他们感觉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今天居然可以同时看到两大当权者的守护神。

载之在应付了同事们的八卦之后,急忙离席逃回房去,她出了礼堂仿佛还听到诸位女士的八卦之魂燃烧得噼里啪啦,这真是太羞人了。

载之一走,下面就炸开了锅。Stella也兴奋起来,和西弗勒斯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葳蕤姐姐的守护神,听说以前是南方朱雀,现在却成了一条极普通的大蛇,吃亏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句话后,默然,主子的八卦说不得呀,有一个胆子大的回了一句:“公爵大人的蛇怪不也成了大鸟吗?算是平了吧,怎么算吃亏”

西弗勒斯听到这句,暗暗翻了个白眼,在中国人的思维里,反正嫁女儿都是亏的,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没得惹骂。

却说载之一路回去,心里既是欢喜又是懊恼,本来她命人备礼时,送给食死徒的有很多不写在礼单上,是取个一视同仁的意思,礼单记的双方都是一样的,算是不偏不倚,表明自己的中立立场还是不变的。但她私下送给黑暗公爵的则是个人交情,与立场无关。而如今,黑暗公爵非得拆开来,她也不禁佩服他的手段够光棍的,这个法子也想得出来,也不觉得害羞。还有就是他命人将我多送的都分送出去,而且是用我的名义,这一方面表明自己确实大公无私的很,另一方面也算预先为我收买人心了。这也说明,她若出嫁肯定是作为能够参与他家业管理的正妻了。黑暗公爵这么多年虽然没有结婚,但说他没有女人估计也没有人相信。可是食死徒里面却没有一个多年存在的女主人,就连出面招待的都没有。这些女人呀,说好听点是金屋藏娇,不好听不过是给男人泻火用的花瓶而已,上不得台面也得不到重视,日后要打发也容易。载之想到这笑了笑,这下名分是肯定有的,若说载之不重名分,那也是笑话,毕竟她第一次嫁人就是坏在这名分上头,那句“奔者为妾“时不时就冒出来刺一刺自己的心(女人真小气,一件事居然可以记上三百多年),这回她总算是正妻了。

到了自己房里,一进屋她就听到了内间里有人,本来心还紧张了一下,但发现苏苏和小青都跑出去了,她就猜到是谁了。她进到里面看到公爵大人正摆弄博古架上的瓷器,笑嗔道:“别玩了,那很容易摔破的。”

公爵大人突然听到这句,手一滞,正在把玩着的那个险些滑到地上去,但还是最终抓住了放回原处去,接着转过头来。

他尚未来得及说话,载之看到他的尊容已是大惊,吓得花容失色。公爵大人看到这般情景,心一沉,就开始皱眉了。

载之惊道:“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还要不上药就跑出来?你真是……唉,等会,我去拿药。”

这句话让公爵大人很满意,他慢悠悠坐下看着忙活的载之说:“不必着急,不过是皮外伤而已。”(V殿,你撒谎的本事见长呀)

载之匆匆从房间里取出了生肌玉红膏,要给他上药。公爵大人情知这并非外伤,恐怕是治不好的,就算载之是偷了薇薇安的仙药也没有用,但还是坐在那里由她往脸上敷上药膏,至于什么时候向她坦白此事,他本人是不想讲的,解释之事,迟些再想吧。

药膏凉凉的,敷在脸上也舒服,公爵大人感觉这就是上次载之受伤用的药,他记得对于外伤效果很好,但有用吗?他心里苦笑。

载之与他上了药,又想着与他把把脉,见他不愿意也只好罢了。她像以前那样窝在公爵大人怀里,嗔道:“你胆子越来越大,这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吃了你了?你还敢到这里来?”

公爵大人搂着她笑答:“他们有胆量就闯进来抓我呀。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我还想把他们一锅端了。”

载之听到这句,暗笑,你打量我不知道,你好歹也在这读了这么多年书,真的跑到这里来打仗,也不怕被后人指着脊梁骂,但也不戳穿,便靠在他胸膛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间或打打瞌睡。

作者有话要说:  唉,看来我的人品真低,我的文笔也真够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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