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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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Voldemort与载之二人如何行事, 我们且说Stella与西弗勒斯。Stella虽然万事不关心，但也感觉到形势逐渐严峻。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的对立越来越严重。就算他们这些中立者也偶尔收获格兰芬多或赫奇帕奇的白眼一枚，但波特四人与他们的纠缠反而少了。波特他们在战争的压力下不得不长大，邓布利多不得不告诉他们不能得罪中立派与向现实妥协的必要性。因此他们不得不学会绕路为了避开Stella与西弗勒斯，防止自己因为少年的冲动而向他们挑衅然后再一次战斗。

在无法打狮子的日子里，Stella与西弗勒斯就失去了仅有的唯二的运动, 他们除了每周六早上陪莉莉绕着黑湖散步以外都是留在图书馆与魔药教室。平静的日子是多么的无聊呀, 他们渐渐地怀念那几张欠揍的脸。

有一天，Stella与西弗勒斯又和莉莉进行例行的散步。Stella与莉莉手挽着手走在前面，西弗勒斯慢悠悠地踱步在后面。冬日的黑湖水面无风镜未磨，偶尔有些水生生物上浮, 冒出一个个泡泡，湖边树木脱尽绿衣，瘦骨嶙峋，倒影在湖面里, 与湖边枯萎的苇丛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成了一抹模糊而深色的影子。

不知为何莉莉好像总有些走神, 好像有什么困扰着她。这时莉莉因为拿着太多书, 不小心手一滑, 书就都掉在地上了。两个女孩子马上蹲下来收拾书本。一本书掉下来的时候，书里面的一张书签掉在了草丛里。Stella眼尖一下子就捡了起来, 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张请柬，不禁“咦”了一声。

莉莉见此脸一下子就泛了红，立马夺过来夹回书里。Stella见到她红红的, 不禁促狭问道：“哟，你这是谁的信呀？看你紧张的样子！”

莉莉听到Stella的调侃，脸红得更厉害，嗫嚅道：“没有谁…….这不过是…….嗯…….波特家的请柬。他邀请我参加他家的圣诞节晚会。”说到最后，莉莉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但说出来之后，却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Stella看到一向坦率阳光得象男孩子一样的莉莉也开始羞涩起来，不禁有点像发现了新大陆的感觉，但也重新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子。莉莉现在长到了一米六左右，红色的秀发长到腰间，也不束起来，而是放任它们调皮地在背后跳动，也不晃花了别人的眼睛；一双碧绿色的杏眼熠熠生辉，此时满是羞意，樱唇琼鼻，五官显得精致而秀气；果再多长几年，必然会是一个出众的美人。Stella发现这一点后，情不自禁地也摸摸自己的脸说道：“莉莉，你越长越美了。”

莉莉刚刚降温的脸又开始燃烧起来，过来很久才找到一句话说：“你也是…….”

Stella这时才想起了她之前说的那一句，她回过头来看了看西弗勒斯，发现距离还是足够的。西弗勒斯很遵循绅士的礼节，除非女孩子们有与他交谈的需要，否则不会步步紧跟着两个姑娘，让她们可以尽情地讨论女孩子间的话题。说真的，很有两位公主带着跟班散步的错觉。Stella方才说道：“其实，客观来说，波特还是很适合你的。”

“嗯，怎么会？他和你们的关系这么差！我不会喜欢他的！”莉莉以为Stella误会了，赶忙否认。

“不，是这样的。”Stella也忙说道，“我是真的这样想的。第一，你们都是格兰芬多，性格相似；第二、波特的家世很好，在魔法界也是数一数二的贵族；第三、波特喜欢你，这样你不用担心他对你不好。对女人来说，嫁个爱你的比嫁个自己爱的重要，不是吗？”

莉莉听到开头，脸色通红，头一直低着，听到后来，她渐渐抬起头来，露出专注的表情，最后还情不自禁轻微地点了点头，但还是提出道：“但我不喜欢他呀。”

“所以这个请柬会是一个机会。你可以去试验一下和他交往。”Stella继续谆谆善诱。

莉莉在Stella从卡特西斯大人学到的游说技巧下被迷魂得晕头转向决定尝试着把自己卖给波特。

散步之后，Stella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西弗勒斯，最后决定在适当的时间坦白这件事。

当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做完作业之后，Stella小声地敲了敲桌子。西弗勒斯从书本上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等她说话。

Stella断断续续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说清楚，说完后心虚地低下头，又略微抬头打量一下他的脸色，被发现后又低下头。

西弗勒斯奇怪地看着Stella，思索着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女孩子的事情跟我说干什么？？难道让我对此事提出意见？？他想了一会儿，方才字斟句酌地说道：“本人对这事没有意见，实际上，我非常赞同你给莉莉提出的建议。事实就是如此。若果莉莉真的嫁给了波特，那么她会得到贵妇人的地位与丈夫的疼爱；而且，波特在凤凰社也会更受信任及倚重，毕竟他娶了一个麻种，可以说绝无叛变到食死徒阵营的可能。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双赢。”

Stella闻言抬头问道：“莉莉她是你从童年开始的朋友，你舍得……呃……..愿意看到她嫁给你的敌人？”

“这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正因为她是我的朋友，我才这样想。我与她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不能阻挠她追求幸福，毕竟又不是我代替她活着。”

Stella听到这，脸微微发烫，嘴角微微上翘，但还没有说话，就又听到西弗勒斯的声音。

“实际上，我会比较担心你。你好像只有莉莉一个女伴，如果莉莉真的和波特交往，那么你恐怕就会失去这个唯一的女伴了。虽然我并不太清楚女伴对一位年轻姑娘的作用，但我想这应该时无可替代的。”

Stella听到西弗勒斯关切的话语，心情渐好，说道：“其实，我很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在卡玛瑞拉很多时候，我除了命令外都不说话，都是自己一个看书。“

“是吗？”西弗勒斯听到这句滞了滞，然后不大确定地问道：“那么我平时说话是否太多了，对你来说？”

“不，当然不，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Stella抬起头，真挚地笑着说：“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的。”

“是吗？”不知为何，西弗勒斯的脸忽地红了一下，接着迅速恢复正常。

二人一下子沉默下来，再次静静地看书。

到了睡觉时间，西弗勒斯像往常一样牵着Stella的手回斯莱特林公休室，发现Stella的手微微有些发烫，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究，女孩子总有偶尔举动举动失常的原因。

很快到了圣诞节，今年他们两个都决定留校。让西弗勒斯留在霍格华兹的原因是艾琳觉得留在霍格华兹比较安全，毕竟邓布利多与载之都是在霍格华兹任职。而载之则是因为她要到橡树林去安慰首战告捷但舆论战失利的Voldemort。实际上，今年留校的人不少，毕竟无论凤凰社成员还是食死徒都是全年无休无年假的。难得会有这么多人留校，所以斯莱特林决定举办一次圣诞舞会。

Stella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参加诸如舞会之类的社交活动，平时就算是在哈斯菲尔德，她也是吃过饭之后就躲进藏书室。她问了问西弗勒斯，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多，约等于零。她本来还想去信问一问载之，但想到载之正在干的事将很有可能影响整个战争，就罢休了。

很快到了平安夜，众人纷纷换上礼服。载之给Stella订的那些每季数套的礼服终于派上了用场，奶油黄色的长裙与璀璨的石榴石首饰让Stella看起来肌肤如玉、庄重秀美。Stella走出房门看到西弗勒斯站在楼梯那儿等着，穿着一套黑色高领的礼服长袍，如果加上十字架与圣经的话，就活脱脱一个牧师。他看到Stella，脸上迅速地闪过了惊艳的神色，然后又恢复正常，向她鞠了一躬，挽起她的手到会场去。

Stella很快发现舞会是件很无聊的事，她与西弗勒斯跳了一支舞之后就找个角落坐下了，观察着忘情舞蹈着的贵族们，心里有些奇怪，他们为何失态至此？

众人喝了几杯酒后，纷纷放纵起来。有的人在纵酒，躲在一旁喝了一杯又一杯，偶尔大笑几声；有的人在纵情高歌，好几个人在唱进行曲，还有一个人在给他们打拍子；有些男女搂抱在一起，偶尔还发出几声□□，听得Stella与西弗勒斯面红耳赤。

他们两个蜷缩在长沙发上，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时有对男女来到他们坐着的沙发，一下子就摔了上去，然后渐有不可言之事。西弗勒斯看到他们两个的姿势不雅，马上就拉着Stella离开，又躲到有个角落那里。

两人才刚刚平复一下心情，又听到一群人在旁边起哄道：“你们两个跑到槲寄生下发呆干什么？快亲她，亲她……”这让他们的脸烫得像发烧一样，匆匆跑掉回宿舍睡觉。

场中的欢乐继续到凌晨，正是：

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见月当头①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是南明小朝廷宫门上的对联，表达了及时行乐的颓唐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