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压倒拓跋公子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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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压倒拓跋公子的伤口了
北厢房,那是刘氏和沈秀入住的房间。
沈威神色一凝,没有多想,转身领兵而去。
沈涅鸢屏着呼吸,细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片刻过后,木兮的声音从外头轻轻地传来,“小姐,人都走了。”
沈涅鸢这才长舒一口气,直直地倒在床榻上。
她用肩膀抵了抵身侧的少年,“喂,你还不快趁着没人赶紧走?”
她爹口中的刺客,说的就是他吧。
厢房内很是安静,拓跋渊没有应她。
沈涅鸢失了耐心,伸手就去推他,“你快走呀!”
也不知她摸到了哪里,手心竟是有湿润的触感。
她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拓跋渊闷哼一声,嗓音低哑,“你压倒我伤口了。”
“你真的受伤了?”
难怪她总觉得屋子里有一股血腥味道若有似无的,挥之不去。
她作势就要起身去点灯。
拓跋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不要点灯,免得你爹怀疑。”
“谁伤了你?”沈涅鸢不等他回答,又问道,“我爹吗?”
拓跋渊身手不凡,能伤得他的人,屈指可数。
她爹是将军,久经沙场,与一个身手不错的少年交手,占上风实在是太过正常了。
拓跋渊没有回答她,只是笑道,“我在你这里借宿一晚。”
“……”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时候,沈涅鸢突然想起她对着这人说起徐承要在她这里借宿时,他的神情有多可怖。
“那你至少得处理一下伤口吧?”
若是不上药,定会恶化的。
沈涅鸢有些着急的去扒拉他的衣服,因着没有灯,也不知道她碰到了哪里,让拓跋渊突然重重地压住了她的手,呼吸略沉,“你碰哪里!”
“我……我给你处理伤口啊。”她很是着急,连声音都有些在抖。
伤她的人,是她的爹,是东隋国的镇国大将军!
不用看也知道他
身上的伤不会轻。
“你会处理吗?”拓跋渊轻笑。
她都不曾见过血。
“那我叫木兮进来。”
沈涅鸢转身就要下榻,被拓跋渊用力的拉住手,“不要惊动她。”
“那要怎么办?”沈涅鸢已然有了哭腔,着急地握着他的手,“我有点害怕,拓跋渊。”
“你这么怕我出事?”少年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的轻佻捉弄。
黑暗中,沈涅鸢看不见他此时眉目间星点般的笑意,拓跋渊倒是把她重重地点头看个一清二楚。
“我还要护着你,怎么会有事。”
拓跋渊看着沈涅鸢身形明显的一滞,愣愣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她究竟瞧见了自己没有,拓跋渊还是有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道,“我答应了你娘的,不会不遵守信用。”
他有意强调这事情,掩着自己的心跳。
拓跋渊还在耿耿于怀着上次在医馆,沈涅鸢突然说不用他遵守对她娘亲的承诺。
沈涅鸢张了张嘴,她很想说不需要。
可她转念又想,这人身上有伤,就不在此时与他多有争辩了。
见她不像上次那么坚决地要断了这承诺,拓跋渊心中一松,薄唇上扬。
“我腰间有火折子,你拿出来。”
沈涅鸢摸黑伸手,还未碰到他,手又缩了回去。
“我看不见,你引导我一下。”
说罢,她将手伸到自己的面前,“手给你。”
他的掌心很热,覆在沈涅鸢微凉的手背上,“你手怎么这么凉?真害怕了?”
“我……我第一次看到你受伤。”
她怕他出事。
少年轻笑,拉着她的手,探到他的腰侧,取出了火折子。
沈涅鸢将盖子打开,吹了几下。
零星的火光亮出,因着不太适应突然的亮光,沈涅鸢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我要怎么做?”
微弱的光线映在她娇俏的小脸上,拓跋渊看见她微红的眼眸深处有光。
方才竟是哭过了。
修长的手指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痕,拓跋渊眉头微拧,有些心疼。
从她的手上拿过火折子,拓跋渊将身子坐正了一些,道,“我的伤在右臂。”
沈涅鸢连连点头,下了床,借着这零星的光线,从梳妆抬的抽屉里取了针线盒过来,那里头有剪子。
她慌忙地跑回了床榻,拿起剪子的手微微颤抖着。
拓跋渊身穿夜行衣,他的血应在衣服根本就看不见,但是沈涅鸢的手心都是血迹,触目惊心地让她不由自主地去猜想他的伤究竟有多深。
拓跋渊定定地看着她,在她深吸一口气,要给自己剪右臂的衣袖时,他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他顺手拿走了剪子,又将火折子递回了她的手里。
“你把脸撇过去,我自己来。”
沈涅鸢眉头一凝,夺过了剪子,神色认真地道,“我可以的。”
她鼓起勇气,哪怕声音还是不受控的在抖。
沈涅鸢把火折子重新塞回拓跋渊的手里,低头去剪他的衣袖。
衣袖剪开,露出了少年的胳膊,上面全是血,那道伤口又长又深,光是看着,沈涅鸢都觉得疼。
好在屋内有好烧好的热水,是她常备在房间的。
她找了干净的帕子,用水沾湿后,将血擦去,擦他伤口边缘的时候,尤为的小心翼翼。
拓跋渊垂眸,视线落在她谨慎认真的神情上,唇角微扬。
“你把火折子拿开些。”
她觉着脸上微烫,生怕红了脸被拓跋渊看到,伸手将他拿火折子的手推开了一些。
少年懒懒地挑眉,勾唇一笑,“这么远,你看得清么?”
说罢,他又将火折子靠近沈涅鸢,甚至比方才还要近一些。
她将头低下,秀发落下,遮掩着她的侧脸。
好不容易将血擦干净,沈涅鸢忙问,“你有药吗?”
她不会随身备着刀伤药的。
拓跋渊扔给了她一个小药瓶,沈涅鸢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宫尘的医馆。
她将药粉倒上拓跋渊的伤口,抬眸间见他不仅不吭一声,好看的眉宇间竟是还有些许的笑意。
“你不疼吗?”
她前些日子伤了手,那种十指连心的疼,她连回想都不太敢。
俊脸上满是不屑与嗤笑,他懒懒地开腔,“这点小伤,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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