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还能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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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还能为了什么
贵妃神色一凝,没有再与她多费口舌。
眼下更为重要的事情是,贵妃她要如何脱身。
崔公公候在一旁,觑了眼她的神色,有些心虚。
沈涅鸢能成事,这其中有他出的一份力。
祭祖匆匆结束后,太后连摆宴席的心思都没有,一心只想追查鲛珠的下落。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起了先前贵妃容貌被毁的事情,让太后起了疑心。
这鲛珠可解百毒,治百病,况且这贵妃治好之后,的确是容光焕发。
贵妃心慌,忙召了宫尘入寺。
“太后明鉴,臣妾的脸,是宫尘医治的,绝无用鲛珠。”
贵妃跪在了太后面前,回头看向宫尘,“你倒是快些解释啊。”
“贵妃娘娘的脸的确是在下所治,多费了些稀罕的草药,不过还好,有奇效。”
“有奇效?”太后冷哼一声,并不相信。
沈涅鸢候在一旁,倒是为宫尘捏了把冷汗。
她听崔公公那知道的,鲛珠不见,也与宫尘脱不开干系。
“在下可以证明。”宫尘拿出一瓶药洒在了贵妃的身上,惊得贵妃尖叫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脸开始红肿,奇痒无比,就如同她先前的那样。
“这是之前致贵妃过敏的草药汁,若是在下证明可以医治得好,是否就能摆脱嫌疑了?”
闻言,太后微微颔首。
贵妃却是浑身发抖,她又气又担心。
气的是宫尘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她的脸,担心的是现下已经没了鲛珠,宫尘要如何治疗她以自证清白。
她现在与宫尘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见宫尘捣药倒了半个多时辰,又熬药熬了三个多时辰,等到能给贵妃上药时,已是天黑。
沈涅鸢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她无意地瞥了一眼窗外,这一瞥,险些吓得把她从椅子上掉在了地上。
小手稳稳地扶住椅子把手,她又瞧了瞧窗外。
对面的屋檐上什么人影都没有。
她方才明明看见拓跋渊了。
这人神出鬼没的,已是有一天没有看见他了。
沈威又加派了人手在寺庙到处巡逻,她有些担心拓跋渊会被发现。
宫尘的医术举世无双不是白白吹嘘的。
贵妃敷药不过一个时辰,已经明显的好转了。
眼下时辰又很晚了,太后便是道,“宫尘大夫果然名不虚传,既然是清白的,那便散了吧,你今日在寺里住下,待天亮之后再离开。”
宫尘俯了俯身。
众人起身,恭送了太后,这才纷纷离席。
崔公公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宫尘。
贵妃瞪着他,“这药是怎么回事?你有能医治本宫的方子?”
屋外还有小兵守着,宫尘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许。
“贵妃娘娘,您方才敷的药里有鲛珠。”
所以才有奇效。
贵妃一愣,半信半疑,“当真?”
“这是之前留下的鲛珠粉。”宫尘拿出一个小瓶子递了过去,“娘娘可要自己留着?”
换做之前,她定是会要的,如今却怎么敢拿这烫手的山芋!
“你还不快处理了?”她甩袖怒视着宫尘。
宫尘领命,当着她的面,将小瓶子丢进了方才熬药的火炉里。
贵妃离开后,宫尘跟着一个小和尚去了自己的厢房,在途中碰上了沈涅鸢。
“小师傅,我有些事情想向宫尘大夫讨教。”
小和尚指了指前面不远处,“那就是你的厢房。”
说罢,他便离开了。
“宫尘,那真是鲛珠粉?”沈涅鸢拉着他的袖子,忙问道。
若真是鲛珠粉,她不得不另眼相看这宫尘。
胆子未免太大了。
“哪有什么鲛珠粉,那都是我糊弄她的。”宫尘从她的手中将衣袖拉走。
“假的?”沈涅鸢有些不明白了。
宫尘抬头望了望明月,“她的
毒是我毁的,要什么鲛珠啊,我自有解药。”
“……所以鲛珠在你这里?”
原来是为了得到鲛珠,才去毁了贵妃的脸。
“不在我这里,在拓跋渊那里,你想看啊?问他要。”
宫尘看了看沈涅鸢的脸色,觉着有些不妥,又道,“其实,贵妃的脸也是他让我给毁的,你猜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沈涅鸢抽了抽嘴角,“不就是为了得到鲛珠么。”
宫尘微微颔首,忽觉不对,“错了,鲛珠是我顺手取的,一开始压根就没有想着要拿。”
“哦。”她应了一声,反应淡淡,似乎并不是那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对贵妃下毒了。
宫尘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沈涅鸢已经对自己摆摆手,要回去了。
“那个,你若是想看鲛珠,就问拓跋渊,他肯定会给你看的。”
宫尘以为沈涅鸢对鲛珠很有兴趣,不然不会特意等在这里的。
他又觉得沈涅鸢不敢问拓跋渊要鲛珠,便是多说了这么一句。
沈涅鸢回屋的时候,床榻之上已经躺着那位清贵的少年了。
她走过去,推了推他,“我们得约法三章。”
“什么事情?”拓跋渊懒懒地倚着床,挑眉看向她。
“我差点被你吓死。”沈涅鸢抬脚踩在床沿,单手撑在膝盖上,“我告诉你,你只能待在我这房里,哪里也不许去。”
眼下是什么环境,他忽然还穿着一身夜行衣带着金色面具,在寺里到处乱晃,就怕没人发现他是不是?
“你这么怕我出事?”
沈涅鸢别过脸去。
“放心,你爹不是我的对手。”
沈涅鸢冷笑一声,瞥了一眼他受伤的右臂,“你这道伤难道是自伤的?”
清俊的少年神色一僵,对上她挑衅的视线,愣是没有说话。
“真的这么厉害,怎么就被我爹发现了,还伤了呢?”
沈涅鸢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自是不会放过机会损他。
拓跋渊翻身背对着她,
懒得理她。
沈涅鸢抬脚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踢,“我方才跟你说的,你听到了没有?别乱走。”
拓跋渊回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笑得有些几分的邪气。
“你倒是会得寸进尺。”
敢管他了,还敢给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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