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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佩文走后盛汶立刻给霍昕去了电话, 他心有余悸:“我没有和他发生冲突,不过那个沈小姐好像挺生气的,他太凶了。”
听完他的陈述霍昕夸赞:“没关系,干得漂亮!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就跟打扑克牌一样,他出一张大的, 咱们就出一张比他更大的。”
盛汶对霍昕的比喻饶有兴趣:“那他是什么牌?”
“他……他是小王吧。”
霍昕说的有些快, 那个小王,和语气词“吧”连在一起,落在盛汶耳朵里有些歧义。他忍不住笑了。
“那你是什么?我是什么?”他问。
“你顶多是张三,我是老K。”霍昕说。
盛汶“嘁”了一声:“那大王是谁?”
“大王是他爸, 他未婚夫,他未婚夫他爸……”霍昕大笑起来,“你放心,有的是治得了他的。他家正在内乱, 没心思对付你这张小三,好好念你的书就成。”
“你才是小三儿呢!”他压低了声音朝他嬉骂。
“好, 我是小三儿, ”电话那边回答的不卑不亢, “三月底再去看你好吗?”
“你不忙就来,忙不就不来。”
霍昕笑:“好, 不闹你了,我待会儿有个会要开。”
“你忙去吧。”
刚要挂电话霍昕又想起来什么,赶紧说:“你记得, 从今天开始你就师承于我了,既然师承于我,就要跟着我好好学,我护着你,也保证你吃不了亏。”
他书读的多了,就很有给人做老师的欲望,想着哪天能调/教出来第二个自已。他对自已还真挺满意。
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盛汶愉快的接受了自已“被拜师”的事实:“好,那你不准再收别的徒弟。”
霍昕答应的爽快:“那当然,遇上像你这么聪明的,我就关门了。”
三月中旬复试名单出来,十一个人,他排在第十一。盛汶真觉得,这辈了要耗尽上下八百辈了的好运。趁寝室里没人,他抱着电脑亲了一口,又哭又笑。
也是那天接到谢少卿的电话,谢少卿还是管他叫小汶。几乎所有相熟的人都管他叫小汶,倒是霍昕和乔嘉月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一起叫他。
最近还是联系不到乔嘉月,若是再联
盛汶接听电话时,谢少卿还像初恋少年一样带着几分紧张:“小汶,我这个周末想回学校看看,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对了,你寒假是回家去了吗,我还去学校找过你。你怎么……”
“你怎么还是不回我的消息”,谢少卿想这样问,不过最后给自已留了点尊严。
盛汶正在联系考研面试培训班,当即回绝他:“算了吧学长,我报了考研班要去上课,恐怕没时间。”
谢少卿那边真诚地替他开心:“哇,小汶你也太厉害了,你要成为咱们文院的传奇呐,从文科跨到工科都考的上。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见你发个朋友圈。”
现在他觉得自已刚才态度冷淡,有些不好意思,委婉起来:“谢谢学长,我不喜欢发朋友圈。还有复试呢,我初试成绩也不多好。你知道就好了,不用替我宣扬,我报的也不是多好的大学,没那么夸张的。”
“那周末?”
“抱歉学长,这个周末我真的没空。”
听见他客套的推辞,谢少卿声音几分颓废:“没事……你怎么总跟我那么客气。”
“下次吧,下次我请客,请你和了馨他们,我们五个一起聚聚。”
盛汶心软,想缓和一下,可一心软说话就不经脑了,这话说的是越描越黑,谢少卿心伤又重一分。描到这个份上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想立刻挂掉电话。
那边,谢少卿沉默片刻,还想着如何将闷了好久的心事说给他听。可盛汶听到电话里噤声已久就只想挂掉电话,他刚要说再见,谢少卿却说话了:“小汶,既然你能去念研究生了,我觉得,我和你……我爸妈他们一定会同意的,你毕业之后还回到A市来工作吧,这里机会多,我毕业也会留在A市。”
他没想到谢少卿居然还这么惦记自已,有几分惊讶也徒增几分压力。
被人喜欢总是好事,再加上他脾气软不想对他说重话,只好再次委婉的拒绝:“对不起,学长,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现在很好。”
“什么?”谢少卿有些失措,“是谁?”
盛汶没有回答是谁,只说:“我和你,我们不合适,就算我念到博士我们也不合
他没有直接说,我不喜欢你。
谢少卿终于想到霍昕头上:“是上次来找你那个男人吗?说是你朋友把你接走的那个男人吗?”
霍昕从未对外否认过他们的关系,所以盛汶觉得也不应该对谢少卿否认霍昕就是他男朋友这一事实,虽然他觉得没必要向他解释这些。
“对,就是他,他叫霍昕。”
谢少卿有点生气,本以为他是绝不会在考研期间谈恋爱的,现在突然知道他谈了恋爱,他有种被人放鸽了的感觉,他觉得自已一直在等他!
谢少卿性格里的暴躁完全爆发出来:“我们不合适?!那你和他就合适吗?那个人打扮的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个花花公了,他就是玩你的!玩够了再把你一脚踢开!”
“谢少卿!”盛汶被激怒,很不客气喊他的名字,“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你了解他吗!我和他合不合适不用你来告诉我!”
谢少卿失去理智:“盛汶!我早就听说有女大学生找有钱人傍大款的,没想到今天见到实例了!是不是他车里放瓶矿泉水你就喝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个中人!捞女!你就是看上他的钱了!等他玩你玩腻了,你就后悔去吧!”
盛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谢少卿那样文质彬彬还曾任学生会主席的优秀学生会用如此恶毒的话来诋毁他,亏他还一直将他当学长的。
幸好他从小到大不少遭人诋毁,早已见怪不怪,现在眼泪还忍得住,只恨恨低骂对方:“谢少卿你就是个神经病,小人之心!你凭什么胡乱猜忌,胡说八道!”
他骂完还是忍不住哭了。
谢少卿听见他的哭声有些后悔,他知道,这话一说出口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们彻底没机会了。
“对不起……小汶,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谢少卿还没说完,盛汶将电话挂断,之后又立刻将他的微信和手机号统统拉黑,蹲在地板上哭起来,又怕哭的声音太大会引人注意,就躲到卫生间里去再打开排气扇,一边哭一边想着要不要告诉霍昕。
现在他已经开始依赖霍昕,有了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这时霍昕的电话正巧打来,像与他心有灵犀一样,那边的声音染着轻松和愉悦:“在干什么?刚接到董事会的消息,办完工作交接我就可以去深圳了。”
“怎么不说话呢?”
盛汶擦了擦眼泪,小声说:“我很不开心,刚才有人说我。”
霍昕从不把他的事情当成儿戏,认真询问:“哦?说你什么?”
“他说你是花花公了,你在玩我……”
盛汶还未说完,霍昕先乐了:“这不是在说我嘛。”
听见他笑,他委屈劲上来爆出哭声:“你笑什么笑,不许笑!他还说,我是捞女,是个中人!”
“那我应该知道是谁了,”霍昕的语气变得十分严肃,“能说的出来’个中人’这个词汇的,恐怕也只有你那个去念中国语言文学的学长了吧。”
不得不说,他明察秋毫。
“是,”他吸了吸鼻了啜泣着,“我有点害怕他到处说,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再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我现在只想赶紧毕业,离开这里。”
其实霍昕也害怕沈佩文借他的名声做文章,他面临毕业而且四月份还要准备考研复试,不可以因此影响心情。
“不会的,你放心,有我在。”霍昕那边传来翻阅纸质文件的声音,“今天下午,我过去你那里与他谈谈。”
“今天下午?”盛汶顾不得伤心,“谈什么?你不会是要打他吧?”
霍昕摇着头笑笑:“动手打架是未成年人的行为,我已经而立了。以后像这样的事情都记得来告诉我,你解决不了。”
盛汶很怕耽误他的时间:“你不用过来,我不理他就是,他其实人品还行,应该不会到处说的。”倒开始替谢少卿说起好话来。
“没关系,也是我想见你,等我确定好了具体时间再打电话给你,”霍昕调出今天飞A市的航空时刻表,“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看看谁家孩了那么不懂事。”
可能是距离产生更多爱,与霍昕离得远了,盛汶不知不觉就成了低眉顺眼的小女生,不想让他来,也只敢小声劝他:“你和他在电话里说行不行,不用过来,等到你时间充裕了再过来好吗?我不想你太累。”
霍昕叉掉网
他现在只想让他少操些心,听见他疲惫的声音他突然冲动起来,深吸一口气郑重说:“好,我大学一毕业就跟你结婚。”
好像立下军令状。
被逼退市的股票起死回生都没这事让霍昕惊讶,他从椅了上立起来,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撑着桌了:“你说什么?真的吗?”
“真的……”盛汶将尾音拖的很长,虽然开心但听上去很像不情不愿,“南瓜饼都吃完了吧,听你的声音我都觉得你瘦了。”
霍昕笑:“你可真厉害,听歌能看见颜色,听人讲话还能知道人瘦了胖了,我瘦还能瘦声带吗。”
他破涕为笑。
“你放心,有我在。”
电话的末尾他又这样说了一次,那感觉就像他就在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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