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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玥儿只是往后退了一步,“不急,不急。”
长孙晟尴尬的收回手臂背到身后,“哦,怪本王忘了宁师兄的君子之规,有原则好啊!”
“殿下,现在还未到庆功的时候,”林玥儿退到一边请心浮气躁的二皇子坐下来,“苏醒是个什么样的老狐狸,殿下应比在下清楚,他如今是被苏绪风摆了一道,但就他那般的心狠手辣,狡猾善变,待他从被最亲的儿子指认中反应回来,他定会反咬一口。”
“是,苏醒一倒,苏家一倒,那母后和本王都会被牵连,本王来也是要与宁师兄最后确认此事,”长孙晟坐下喝口凉茶,抬眼一笑,“也顺便庆祝目前事态顺利。”
“看来是在下过于紧张了,该学学殿下的好心态,”林玥儿也顺势坐下,笑呵呵地给长孙晟倒茶,“苏醒一生玩弄他人之心,也终究是要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长孙晟没有端过茶,只是用指关节敲敲桌面,“苏醒可决不能再开口了。”
“如此重罪,陛下是决计不会再留他。”林玥儿笑笑,将茶盏往长孙晟那边推推。
然而,长孙晟还是无视,“那本王就看好戏了。”留下一句话,挥挥衣袖,随在窗边为他保驾护航的人一起走了。
林玥儿敛了笑意,抖开折扇,靠窗欣赏月色,长孙晟这个人,总是不懂吃一堑长一智,一点也没得到长孙启的真传,甚至也没挨到苏家的边,虽说这两边都不是什么好品质,但最起码对于一个争储的皇子来说,这些东西也还是要具备的吧!竟和对苏醒一样,跟没事人一样将手里的事丢下去,自己乐得逍遥,还是高高在上的二殿下。
“我这二哥委实有些没心没肺呢!”长孙曦脚勾屋檐倒挂而下,堪堪和赏月的林玥儿四目相对,看得林玥儿头晕。
“殿下放着将成大业不要,是要去转行当蝙蝠吗?”林玥儿轻盈转过身远离川流不息的窗口。
长孙曦一个跟斗翻进顺溜落在屋内,“蝙蝠可当不成了,只能等下辈子投过胎,然后日日挂在月儿的檐下窗边,数数每日是出入大门的人多,还是进出窗子的人多。”
林玥儿白白眼,“殿下如此好兴致,万事顺利?”
“这不好说,”长孙曦拖着话,手快地挖出埋在冰堆里的冰粉,“月儿可是懂吃了!”
“怎么不好说?”林玥儿不想再没休止地和这位殿下聊冰粉,“苏醒闹了什么幺蛾子?”
“本是顺顺当当的,等着明日在大殿之上一一揭发他便好,但我刚来的路上听说苏醒在大殿里鬼哭狼嚎,说了一大堆的胡话,搞得太医丢下一碗汤药就跑了,生怕这个苏相失心疯对他们出手。”长孙曦三下两下就喝完了一碗林玥儿珍藏的冰粉,瓷勺与瓷碗碰撞发出清脆“叮当”声。
林玥儿上前一步问:“他都说了什么胡话?”
长孙曦抬头盯着房梁想了会儿,“好像有什么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下去给你赔罪之类的话。”
“装疯卖傻?”林玥儿对于苏醒的这番举动甚是不解,“他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吧?他是苏醒吗?”
“是啦,”长孙曦将空空如也的瓷碗埋回冰里,善始善终,帮林玥儿归回原样,“管他要说什么呢!静观其变,他耍他的,反正他现在嚎的话也没什么实际价值。”
“那就且着明日再看看他在耍什么花样。”林玥儿肉疼地看着冰堆,好不容易冰好的。
苏醒叫了一晚,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第二日的审判出乎意料的顺利。
长孙启静静瞧着脚下半死不活的苏醒,短短一夜,那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就不见了,高傲碎了一地。
是魏总管问的话,“苏醒,与仙乐敌共谋害莲妃一罪你可认?”
“是,罪臣苏醒认罪。”苏醒耷拉着脑袋,轻松认罪后竟狂笑不止,肩头耸动。
魏总管回头求问长孙启的指示,但长孙启只是摆摆手让魏总管退下。
“陛下,”林玥儿上前几步,在苏醒前两步远的位置行礼,“陛下,宁某还有话说。”
“你且说说。”长孙启指指地上的苏醒,“是和他有关的吗?”
林玥儿颔首,对后面的一个黑衣人招招手,“此人便是三番五次围绕苏相一家挑事的小贼,据他所供,正是苏相当年贪污修建行宫的银两,以次充好,将财宝藏于令郎所住的那间屋下。”
站在后面的看客听到此心情是没有过大波动的,经历昨夜的惨烈,早有苗头的贪污之罪委实掀不起轩然大波,只不过心里还在隐隐期待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其他关系的那个人。
魏总管收到长孙启的眼色,又问了次“认罪否?”
平平淡淡地,再一次,苏醒轻笑一声,动动有些僵硬的脖子上下点头,凌乱的白发随之晃荡,“罪臣认罪,罪臣当年领了这桩差事,可开心坏了,如此多的银两用来建一座避暑的行宫有何用,不如收入我囊中。”
魏总管甚为惊奇地看着苏醒,这个老人怎么如此就屈服了?
“好,”林玥儿微微转身面朝苏醒拿出两张密函,慢条斯理地一一打开,“这第一张出自苏相之手,在下只读一小段,扬州百年未遇大水,建堤随意,无可发觉,其中所得,无可胜数,致吾侄。”
长孙晟本开开心心地嘴角渐渐上扬,但听着听着突然发现不对,他僵在半路的嘴角被长孙昱瞧见了,好弟弟撞撞二哥的胳膊肘,做了口型,怎么不笑了?
林玥儿读完后对苏醒一笑,准备读第二张,但被苏醒打断。
“下一张,罪臣请自读。”苏醒这么久第一次有除认罪之外的其他发言,长孙启当然准了,“好,就你读。”
苏醒迫不及待一把抢过密函,浑浊的双眼匆匆扫过泛黄的纸张,抬起头,颤巍巍撑着起身,转过头,对着大殿未关的大门外的明媚山光读道:“罪臣也只读一段,舅舅自清扬州水况,侄儿自当支持,所得无数,共享无虞。”
“怎么可能!”长孙晟冲向苏醒,但被长孙昱横出一手拦下,“二哥,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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