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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鹃语去为二位取一瓶来尝尝。”鹃语不多时带上一坛酒来,闪烁的酒莲绽放在酒坛上,酒香浓郁。
林玥儿为长孙昱倾满一杯,“三殿下尝尝,可与当初在扬州所饮有何区别?”
长孙昱晃了晃酒杯,一滴酒液荡出落在他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上,像烫手一样马上放下酒杯,细长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起,“从里到外都不一样。”
鹃语疑惑地看看长孙昱,给自己从那坛酒里倒出一小杯品尝后坚定地对长孙昱说:“不可能,这酒当初流霞阁的掌柜带来时我就尝过,与现在的味道别无二致。”
长孙昱轻笑一声,将酒杯推给林玥儿,前倾起身拂袖离开,“本王醉了乏了,今夜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本王无关。”
“好的,殿下,在下还有事要忙就不送殿下回府。”林玥儿站起目送长孙昱离开,转头吩咐鹃语,“今夜子时动手。”
要想在天牢救人,就像在长孙启眼皮子底下拆他家的门,鹂歌背着一个重重的麻袋却全然不觉累,摩拳擦掌跟在林玥儿身后,“少爷,我有点激动,这是大干一票啊!”
两人都身着夜行衣,身材窈窕,如黑夜魅影,灵巧地躲避天牢四周的暗卫眼线,提前埋伏在暗处等待若莺的行动。
“欸,不是让若莺易容成那个什么什么尚书吗?来的怎么是他啊!”鹂歌趴在檐角的柴堆后面问林玥儿。
林玥儿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长孙曦拿出令牌亮给门口的侍卫后被守卫恭恭敬敬地请入黑漆漆的天牢,若莺可搞不到长孙曦的令牌。
长孙曦进去的时候带着一个人,那人被宽大的斗篷裹住,看不清脸,看不出身形,但是他们没呆多久就出来了。
但好巧不巧的,恰好,若莺来了,两人迎面相撞。
“刑部尚书,李焕?”长孙曦长久不在京城,如此一问也算正常。
幸好若莺最近在京城的后院混的风生水起,又在李焕的身边当了一阵的贴身侍女,有模有样地回答这位四皇子,“正是下官,四殿下能记住下官,是下官的荣幸,四殿下这里有何事是下官能帮得上的?”
“无事,本王正准备离去,”长孙曦抬脚刚走几步又突然转身问“李焕”,“李尚书是来找二哥?”
“非也,下官只是来处理今日新抓的那个犯人,四殿下您也知道的,二皇子的事是由陛下亲自下令处理的,下官是万万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事的。”若莺唯唯诺诺地回话,李焕是个墙头草,然后嗅觉却又极佳,依附的主子不管如何换,他竟都没被牵连过,像他这种小人,观风望路,倒比苏醒那种大家伙活得久。
“那李大人忙去吧!本王就不叨扰了。”长孙曦终于离开,那个斗篷人亦步亦趋,沉默的好像连气息都没有。
若莺顶着李焕的皮进入天牢,不多时,带着新抓的那个犯人出来。
守卫还没和李焕打完招呼,就惊见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来不及大喊,眼前一黑,但意识还在,双手在眼前扒拉几番才抓开一个大大的粗麻袋。
瞳孔无限放大,双股打颤,守卫此刻恨不得自己刚刚直接被抹掉脖子,李焕晕死在地上,不知活否,而那个犯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刚刚那两个从天而降的掠影也融进了黑夜,完了,完了,守卫相识无言,这年头怎么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天牢大门口截人啊!这是不给他们活路吧!
他们通过惊惧的眼神迅速达成共识,互给了对方一拳,双双倒地不起,就将一切的罪责都推给无知无觉。
一座狭小的院落,一方缺角破损的小桌边围着四人,两个蒙着面,一个邋遢的囚犯,还有一个“李焕”。
“多谢诸位出手相救,若有来日,有用得上苏某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苏某定当尽心尽力相报。”“犯人”粗鄙的外皮下是贵公子苏绪风。
“这你随意,反正我们的任务是送你出京城,至于能否顺利回到扬州就看你自己喽。”鹂歌叉着腰,难得能在苏绪风面前颐指气使,那不得随心所欲享个畅快。
“天马上就要亮了,多说已无意,早早上路的好,城门一开院里的马车会送你去扬州,天牢那边拖不了多久。”林玥儿这次没有做任何伪装,连声音都是原声,虽然好像一直都是变音,原本的声音今日一出来连林玥儿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陌生。
“好,苏某与诸位在此别过,但还有一求,望代为转达在下对你们主上的感激以及问好,顺便还有一句,流霞阁的配方还是在下收着为好。”苏绪风笑了起来,脏兮兮的人皮面具上露出轻松的弧度。
林玥儿也会心一笑,“我们定当一字无误的传达,主上说来日若有机会,再会流霞阁流觞曲酒,还望苏公子保重。”
“你也一样,后会有期。”苏绪风眼波流转良久只是在心里轻轻吐出这一句祝福。
忙活一晚,回到私塾的时候就到上课的点了。
林玥儿往床上一摊,用被子蒙住脸,瓮声瓮气地给同样疲惫的鹂歌支个招,“鹂歌,你也累坏了吧!要不然就请个假,我愿意喝几壶苦药。”
“少爷,你昨晚上行动前吩咐过我,您说,要是您今早提不起劲想逃课,不管您呢说什么胡话,都要把您拽去学堂,”鹂歌掀开被子拉起林玥儿,笑得甜美,“而且,我又不要去学堂,想补多久的觉就补多少,少爷您自个儿去听课吧!”
“鹂歌,你变了。”林玥儿起来换身衣服,揉揉幽怨的脸,顶着一副病态,背上书箱出门。
今天的学堂格外的懒散,因为海先生中暑请假了,来代课的那个先生对着这一室的学生已经无望,自讲自的,反正除了林玥儿为了撑住这个宁大公子的身份挺直腰板听课,其他人或趴着或躺着,没了宁海这个严肃的老头,这一屋子的人可以只剩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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