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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瑶不在的这十几天,顾昀析心里的烦躁简直快要压不住。

到了第四日,他就裹挟着一身寒气,去了别的地方。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没人知道他是要去做什么。

余瑶进幻象空间的第十二天。

顾昀析才又现身。

他一回来,大家都下意识地看向了头顶撕裂的口子,黑漆漆的空洞里,并没有身影出现。

但既然他回来了。

余瑶距离出来,也不久了。

算算时间,确实也就在这几天。

就是不知道,巨像神的传承,她都吸收了几分。

余瑶是在当天夜里出来的。

尤延一马当先,围着她转了一圈,啧啧称奇:“我有算到阿姐此次出来必定一飞冲天,但还是没想到,阿姐的修为能一下到这样的境地。”

琴灵拉着余瑶的衣袖侧身左右看了看,笑着将她的碎发挽到白净的耳后,道:“很棒,真好。”

蒲叶细细地感应了她体内的灵力波动,眼眸中也掠过一丝讶异,他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开口说:“现在,你拿着上霄剑,甚至都可以和尤延拼一阵了。”

余瑶一一回了他们的话,然后动了动眼珠子,开始寻找那抹懒散清冷的影子。

她的神情太明显,琴灵都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别找了,帝子早算到你今日要出来。你进去之后,他心情不大好,消失了好几天,白天才刚回来,现在在那边的树上眯眼呢。”

余瑶听到他心情不好,心里一咯噔,问:“我在幻象里这些天,他是出去了吗?”

“昀析看到我们就烦,第四日就出去了,早上突然回来,我们这才猜想,你今日怕是要出来了,果不其然,都被他料了个正着。”

蒲叶揉散了余瑶的长发,道:“去瞧瞧他吧,怕是正等着你呢。”

余瑶连连点头。

她从幻象空间中出来,本体上的伤虽然没好完全,但继承了巨像神的半数修为,和进去前的二吊子水平比起来,确实是天差地别。

习惯使然。

好的坏的事情,她第一个想分享和诉说的人,都是

顾昀析。

这次也不例外。

余瑶寻到小山谷后面的大树下,半仰着头,好看的杏眸将天上的星辰都映照了进去,又闪着细细亮亮的水光,她伸手,青葱一样的手指尖触到男人垂落下来的玄纹青衫上,用了些力道拽了一下。

顾昀析是真的在睡觉。

余瑶进去多久,他就有多久没合眼。

脑子里像是炸烟花一样。

那些平常死死压抑住的负面情绪又开始钻空隙,闹得他跟着暴躁,再接着留在这里,他怕和蒲叶等人打起来。

倒也不是不能打。

就是怕小姑娘出来,露出左右为难,两头担心的神情。

怪可怜的。

所以出去,随便找了个地方修炼,压住滋生的恶念。

今日回来,整个幻象空间外,都弥漫着她的莲花清甜。

他终于能摁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阖上眼小眯一会。

“析析。”余瑶轻轻地喊他,带着些亲昵的笑意。

顾昀析睁眼,又阖上,难得现出些疲累的神情来,他拍了拍身边交错的树干,冷淡的声线里夹杂着困顿之意:“过来。”

余瑶一点脚尖,学着他的模样,双手枕在脑后,身子倚靠在树干上,她问:“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你说呢?”顾昀析声音沙哑,眼睛也不睁,一副没睡醒的懒散样。

余瑶笑了一下,轻声道:“那我不吵你了,你接着再睡会。”

她没了声音,好似真安安静静地跟着他闭了眼。

顾昀析手腕骨突出,手指根根分明,他精准地寻到了余瑶的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捏,她身上的莲香比进去前要馥郁一些,他闻着,却并不觉得腻。

怎样都恰到好处。

醇和的灵力顺着余瑶的手腕流进四肢百骸,小姑娘像是没脾气一样,也不问他做什么,就是那样任他玩闹,随他开心的态度。

顾昀析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将灵力撤回来,又不轻不重地捏上她柔若无骨的手指,语调漫不经心:“比我想象中的好一些,等摘了神草,就能彻底恢复。”

余瑶手指往树干上一点,灵力闪烁间,交错缠绕的树干在

他们身下也铺了厚厚的一层,像是扭曲的藤蔓。

她身子一斜,从微高处滚了几圈,停下的时候,身子恰巧落在顾昀析身侧。

男人睁开眼,懒懒散散地瞥了她一会,长臂一伸,将人揽到自己胸膛前,眉头微挑,问:“一回来就撒娇?”

手掌下是她的乌发,散着馥郁的香,一丝丝一缕缕往鼻尖里钻,余瑶先是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掌,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清瘦了些的小脸摆出十分严肃的神情,连带着声音,也认真了些:“巨像神都告诉我了,其实是你出手禁锢了整个空间。”

余瑶嘴一扁,有些委屈的模样,同时吐出清清冷冷三个字:“你骗我。”

顾昀析对从前的神灵毫无敬畏之心,也并没有被揭穿之后的慌乱,他只是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余瑶腮上的一点点肉,道:“那老头,还挺多话。”

余瑶沉默了一会。

突然,声音哽了一下,像是哭泣时的气音。

顾昀析身体一僵。

余瑶是个什么性格,没人比他更了解,甚至可以说,有一大部分,都来源于他。

她不是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娇娇女,她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哪怕是美人的眼泪。所以这些年,不论怎样,她都很少红眼。

“怎么还哭上了?”顾昀析声音有些不耐,但手上的动作却比往日轻些,他捏住余瑶的下巴,目光落在那张小脸眼尾处的飞红上。

“你说的话我都听了,那你能不能,也听听我的话。”余瑶别过头,不去看他。

顾昀析的手落了个空。

他目光晦暗难明,声音里懒散的睡意荡然无存:“怎么就没听你的了?”

余瑶背对着他,小身板有些颓然地塌下来,道:“我都跟你说过了的,我不想我的恢复,是以你受伤或是违背六道规则为代价换来的。”

“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不恢复。”

顾昀析沉默了好半晌。

半坐起身,将人拉了过来。

“傻瑶。”他冰凉的指腹摩挲着余瑶眼角的飞红上,“方才,他们没告诉你幽冥泽的事吗?”

余瑶一愣,旋即问:“幽冥泽?

什么事?”

顾昀析便挑着重点,不急不慢地跟她说了一遍。

余瑶消化了一会,脸色彻底凝重下来。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许多。

关于天族,关于幽冥泽上任女皇,关于上古的那场战争。

顾昀析毫无愧色且义正言辞地胡扯:“大战在所难免,在这样的关头,我扶持哪一个,能比你的效用更大?”

余瑶没说话了。

私心与千万生灵,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寻常人,潜力和战力,确实没有神族来得高。

她睫毛上下颤了两下,像是蝴蝶的翅膀扇动,遮掩住眼里一片朦胧的雾色。

顾昀析罕见的用上了有些无奈的声调:“为了压我,连掉眼泪这招都用上了?”

余瑶捂了捂脸,有些气弱地回:“眼泪不受控制,憋了挺久,也才憋出来一点点。”

“也得亏我平时少哭,要是哭得多了,你方才铁定不会安慰我。”余瑶一副早看穿了他的神情。

顾昀析微愣,而后笑了两声,连日来的低气压被这么三言两语的击散,他又开始挨个捏余瑶的手指头,道:“我打算开禁地。”

余瑶蓦地抬眸看他,而后摇头,连着摇了两下,道:“不行。”

“不可以的。”

“瑶瑶。”顾昀析喊了她一声,瞳孔颜色纯正,他道:“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你的伤,必须好。”

“禁地里的神草,也得留着,用来增强战力,以备不时之需。”

余瑶嘴唇蠕动两下,问:“所以,那日我画的地图是对的,神草真的在禁地里。”

“你画的图,才是错的。”

顾昀析没有否认。

他甚至依旧是满脸的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只有在触到小姑娘有些难过的眼神时,才会笨拙的,刻意地别开视线。

余瑶突然执起顾昀析白得有些透明,能看到纵横细小青筋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

顾昀析皱眉。

余瑶松开嘴,虎口的位置,现出重重的一道牙印,看得出来用了些力道。

“伤好了,有底气咬人了?”顾昀析看着那几个牙印,似笑非笑地看着余瑶

,挥手布下一道结界,他不怎么费气力的就将人捉到跟前,挑着她的下巴,目光在那张百般难描的脸上游移,带着难以形容的危险意味。

余瑶顿时蔫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我就是不想你这样做。”

“总归,会有其他办法的。”

“天族在我们那般逼迫,强打上门时都未曾放出邪魔,就说明时机不成熟,这种血脉,哪怕差一点,也是有瑕疵的,难成大器。等古境之后,我们可以立刻潜入天族勘探,不必要在这个时候开启禁地。”

她捏了捏顾昀析带着些凉意的手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远古时期六界能熬过来,这次也一定可以。”

顾昀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微凉的鼻尖在她颈窝里蹭了两下,青竹香与莲香混在一起,交缠成了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气味。

顾昀析喉结上下动了一圈,声音已然半哑:“瑶瑶,蒲叶和秋女在一起了。”

余瑶睁圆了眼睛。

她有些惊讶地问:“宿宿?和谁?”

“蒲叶。”顾昀析言简意赅地报了一个名字,有些难耐地衔住她脖颈上雪白的一块肌/肤。

余瑶推了推他,有些痒,她直往后缩,又觉得实在惊奇:“你看仔细了吗?真是蒲叶啊?他不是一直说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吗?”

顾昀析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

“没兴趣?没兴趣能从前半夜一直闹到天亮?”

余瑶震惊了,她一言难尽地重复:“闹?闹什么?”

“怎么总是问他们的事。”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满,还带着些不耐烦。

顾昀析捏了捏她白玉一样的耳垂,嗓子里像是点了一簇火,又被她哼的一声浇了一桶油,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方面,他的自制力就像是玩笑一样的,随随便便就垮了,男人声线沙哑,眼眸中的危险和占有之意不加掩饰,他问:“伤都好了一半了,现在能承受住了吗?”

余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这回没使多大的力道,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一种另类的欲拒还迎。

理智彻底焚烧起来之前。

顾昀析扫了一眼周围这个环境。

不太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突然有点儿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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