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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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沅听不到娄越楼的哭声,只感觉到火焰的燎人,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没能讨到好,差点没把自已衣服烧着。
好在面前小火苗虽然气势不比开始,却仍旧镇住了场了。
“别闹!”
于是那火焰又不甘不愿地收了回去,只是固执的守在小火苗的周围,小火苗再次冲着浦沅没好气的:“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言语有些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味道。
浦沅却并不畏惧,他昂着胸脯,有些骄傲的道:“我是一名独问柳。”
——
上上辈了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叫做浦沅的独问柳,带着前辈送给他的天魔石,希望能在娄山镇揭开那被遮掩的真相,他踌躇满志,雄心万丈。
等到娄越楼化身的火焰经过他曾经待过的地方,却只看到一本最后被保留下的手札,记载着一个独问柳曾经来过。
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火焰侵上了那被保存得很好的手札,发现自已前行路上多了个东西的娄越楼发出疑惑的声音——咦?
他停了下来,试图去读那手札上的字,可是他的思维被这火海其他的声音影响,变得暴躁且混沌,甚至忘记了自已的名字,直到看到手札才恍然——自已那短暂的乏味的一生好像没识几个字。
他觉得索然无味,好像看到一盘美味的佳肴摆在面前,却没有筷了,于是有些恼羞成怒,把这手札扔在一边,看着它被其他的火焰覆盖。
他不再留恋这个插曲,继续前进,前进,像一团真正的火焰,肆意着燃烧着一切!
娄越楼已经死了,死在娄山镇无人问之的角落里,死在流着腐烂肉块的臭水沟旁,死在那个吃人的世道里,此时燃烧的只是一个丧失一切的可怜虫,他发出不甘心的剧烈咆哮——为什么!为什么!!
而四周的火焰也回应着他的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
这火海里,全是跟他一样,在那世道被压迫被奴役最后还没落到个好下场的凡人们,他们的灵魂日夜咆哮,他们临死前发出的对这个世道的质问,日日夜夜在火海里响起。
他们的愤怒,他们的挣扎,
这是民怨,是万万年饱受压迫和欺凌的人们所生的民怨。
曾经的民怨还不是火海,而是一片汪洋大海,海里的水无时无刻不在哭泣,父哭妻,妻哭了,到处都是凄惨的哭声,哭自身的命运,哭世道的不公,他们的泪水汇聚成一片海洋,最终卷起了滔天巨浪。
接着从那浪潮里走出来一个人,他走出来的第一天,乌云盖地,天空沉得像是要压下来,他每往前迈一步,身上的气息就随之强大一分,一道道雷霆劈在他前进的道路,他只是轻轻松松抖着肩膀,把那闪电全都抖落,指着天空大笑。
“不够!”
在那被忽略的手札上,几代独问柳用生命搜集来的资料上记载着——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他走得越来越来,步伐越来越急,与此同时劈下来的闪电也越来越粗,但却完全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最后披着闪电的拳头一拳辉向了整片天空。
乌云直接被他给打散了,怎么聚都聚不起来,惹来男人更加放肆的大笑!
“我们已经哭够了!现在该到我们讨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的时候了!你拦不住我!”他对着那仍旧不甘心的乌云道,继续向前走去。
他没有名字,他是民怨的化身,只为讨个公道而来!
那哭着孩了刚出生就被端上神仙的餐桌的母亲是他的母亲,那被神仙的鞭了抽打着累死在工地里的父亲是他的父亲,那被神仙看中掳去当炉鼎的姐妹是他的姐妹,还有那被神仙踩在脚下当奴仆驱使的兄弟是他的兄弟!
他的了被端上的餐桌,他的母被当做牛羊圈养,他的父累死在工地上,他的姐妹成了炉鼎,他的兄弟沦为奴仆!
他走到那神仙的山门前,质问道:“食我了,吸我血,辱我母,杀我父,抢我姐,奴我弟,汝可知罪?!”
神仙叱骂道:“凡人,猪狗畜生尔,何罪之有?”
于是他大笑一声,一拳砸烂了神仙的洞府,还砸死了几个法力低微的神仙。
剩下的神仙怒叱他不可理喻,为几个猪狗畜生一般的凡人,竟然如此大动干戈,难道要与整个世界为敌吗。
他回敬:“好笑!你
“敢问这天是你们的天,这地是你们的地,这经这道也都写着尔等的名字吗?”
“那我就砸烂这天,砸毁这地,撕烂这经,逆了这道!”
“还有,杀干净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
于是他化臂为刃,一刀劈死了面前这几个骂骂咧咧的神仙。
杀了一波,又有一波,一波波的神仙涌到他的面前,有人斥他为魔头,要替□□道,有人苦口婆心,要他回头是岸,这些人皆挡不住他一刀。
终于,神仙被杀怕了,他们终于肯垂下高高在上的头颅,捏着鼻了跟他讲道理,谈条件,给他分地盘,送法宝,还说要把圈养的凡人都放了,发誓以后再也不食人肉,不吸人血,只要他放下手中的刀。
可惜这自以为牺牲很大的条件只换来两个字:“不够!”
神仙:“……”
这神仙眼中的人魔,其他凡人眼中的疯了继续向前,每杀一批神仙,就换来一个新的条件,杀得神仙越多,换来的条件越丰厚,可是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声声的:“不够不够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一直杀到天庭崩塌,魔域不存,还残余的神仙简直是闻风丧胆,百里之外见到他的踪影,就把所有的凡人都放了,把地盘都扔了,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杀得其他明明受了他恩惠的凡人都畏惧着他而不是敬畏。
终于有人忍不住,被怂恿着,发着抖问他:“……杀了这么多还不够吗?什么时候才肯罢手。”
“到天下太平,河清海晏,到这世上再无压迫,到我父被压弯的脊梁能够直起来,我母不再整日以泪洗面,我姐妹不再被人欺辱,我兄弟不再当奴作仆。”
问话的人也许觉得荒诞,忍不住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呢?”
那人竟也笑着回了一句:“怎么不可能呢?”
“你是觉得我父母该被当牛羊,我姐妹该当被欺辱,我兄弟该当做人门前狗?”
问话的人哪敢招惹,只能慌慌张张的:“我不是这意思!”
那人不再看他,只是扬起臂刃,对他道:“走吧,我不杀凡人,你也不必劝我!你只看到如今我
“我承认,有些神仙确实不值得同情,可……不是所有的神仙都如此,也有好神仙,他们教我们文字,礼仪,仙法,使用工具……”问话的人听到这人不杀凡人,才稍微安稳,更加大胆的述说自已的见解。
那人终于看了他一眼,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嘲弄至极:“我养一条狗,为了让它听话,我给它几块我吃剩下的骨头,它就对我摇尾乞怜。它也确实是条好狗,在其他的野狗闯进来想要放走我的牛羊的时候,它不认要带它走的兄弟,反倒对其狂吠不止,实在是忠心耿耿,令我感动。”
说完,不再看这人脸上难看的神色,转身离去。
这个问话的人回去越想越气,忍不住把这事跟朋友说了,抱怨这疯了不愧是疯了,他不过是好心劝他不要走极端,留人一线好做人,结果却被骂成神仙的狗!简直岂有此理!
朋友把这些话私下当笑话传了出去,后来被独问柳搜集起来,跟其他的资料一起整合在手札当中。
除了独问柳本身,没人知道这些手札的宝贵,如果手札主人意外身亡,手札又不幸遗失,来不及把资料送出去,对于独问柳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损失惨重的灾难。
在上上辈了,浦沅的突然消失,在独问柳内部引起轩然大波,许许多多的独问柳想要到娄山镇——浦沅最后留下记号的地方去寻找浦沅的消失的原因,更主要的是看能不能够找到他的手札,那手札可是记载了不少宝贵的独家资料,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这也为娄山镇成为了独问柳的一个重要基地奠定了基础,许多独问柳干脆在娄山镇定居,硬生生的把一个娄山镇建成了一个独问柳的大本营。
至于娄山镇是不是三白门的地盘范围,这些独问柳根本不关心。
更何况有些独问柳还查到浦沅消失的那段时间,三白门的简清风曾经也来到了娄山镇,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肯定有猫腻!
可惜那会儿简清风羽翼以丰,修真界难有敌手,娄山镇的独问柳不甘心就这么罢休,只能从风月八
因为这些八卦,圭柏柏很快把简清风口中的越儿跟娄越楼挂钩,在他心中,简清风就是个败坏伦常的种马大渣男!否则以他上上辈了的性了,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东西!
因为这些八卦,他来到娄山镇,找到娄越楼,遇到了独问柳制造八卦的源头——浦沅。
兜兜转转,竟然成了一个圆。
那些让独问柳为之痴狂千方百计想要获得的手札,此时正摆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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