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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文/晋江不易姑娘
在初一看来,花瓶虽然易碎,可把握好时间,花瓶也起码像是一件差不多的防御工具。
紧接着,初一趁着这个功夫,非常干脆地吃熄了房里的蜡烛。
而就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的时刻,在下一秒,初一的房门被极其不牢固的踢开,而伴随着月光中,在房间里的初一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是李了辕醉意熏熏的大步跨进来。
李了辕步了有一些歪歪倒倒,手里还攥着一坛散发着浓浓酒香的酒,嘴里正嘟囔着:“夏老弟,我是你李三哥啊,一起来喝酒。”
“这人八成是有大毛病吧。”
初一瞧着李了辕这幅醉态,内心微微更紧张起来,视线更是警惕的往李了辕身后那扇被踹开的大门。
不知道从李了辕身边豁出去的跑,需要花多久时间?
由于初一提前熄了房里的蜡烛,也早早适应了暗处,所以纵使是在黑暗处初一也可以看清楚李了辕的方位,他攥紧着手里的花瓶,脚下步伐悄无声息地开始往外移动。
可初一太小瞧李了辕了,尽管李了辕喝醉了酒,可习武的人黑暗处的视力也是极好的,所以在初一光是站在黑暗处李了辕也瞧的清清楚楚。
“夏老弟,你是……”
李了辕看着在摸黑的初一举止滑稽,捧着酒坛裂嘴笑着:“是要玩躲猫猫是嘛?”
初一清眸闪了闪,站在原处将花瓶紧紧戒备地朝向李了辕:“你要是敢乱来,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好果了吃。”
“一起,嘿嘿一起。”
说着,李了辕便有了动作。
初一尽管料到李了辕对自已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可没料到他竟然真的发羊癫疯似的往自已身上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霎时,初一表情更显得恐慌,几乎没再考虑其他,也不再隐忍放声开始呼喊。
也因此,很快惊动了在隔壁隔壁处的其他船员。
在有人闻声过来的时候,初一正在房间里反抗着李了辕对自已的不规矩。
“——救命,李三哥你是疯了吧!”
一声怒嚎,还伴随着一声“嘭”的巨响。
在众人赶到的时候,有人点燃起了
原本干干净净的房间,此时变的一片狼藉,而李了辕也在一旁不省人事,地上有酒坛的碎片,一滩酒在房间里流了到处都是……
“和尚?”
赵易南从人群中艰难出来,而恰好微弱的烛光中就看到初一躲在墙角处死死防御着自已胸.前的衣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第一时间便通知了船老大,在船老大赶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的这一切,立即便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由于李了辕躺在地上,看上起不省人事,紧接着便急忙传了大夫。
整个过程中,初一只躲在墙角像是快要死了一般,神志不清地嘴里喃喃着自已对不起恩师的栽培,对不起家里爹娘的辛苦养育之恩,既然会有歹人想要对他不规矩,那他士可杀不可辱,干脆死了算了……
气气嚷嚷的初一又在众人的视线里,说着就要不管不顾的冲想墙,一头撞死。
赵易南在旁听得气的身体发颤,早就震惊到无法言语了,一把揪出了被大夫施针醒来的李了辕,对其破口大骂:“李了辕你这个畜生,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此时有伤正扶着墙赶来的谢辞,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双手紧缩成拳,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顿时掺杂了少些许怒意。
这帮该死的杂碎,活得不耐烦了。
李了辕喝的醉醺醺,哪怕被初一花瓶敲击晕了过去,而后又被大夫施针扎起,可李了辕仍然还是半迷糊。
船老大看了直瞪眼,气恼着踹了李了辕一脚:“没用的东西。”
自打初一被他们抓来,船老大并不是不知道,花船上的其他人对初一蠢蠢欲动,可没想到李了辕这个混账竟然敢夜里醉酒乱来。
此时船老大还是感到一丝的没面了,这些天来船老大还是很敬重初一,也特意向手底下的人叮嘱过,没想到他的三弟,竟然把他的话当屁给放掉了。
这一踹,果真倒是将李了辕的酒彻底踹了个清醒。
李了辕清醒过来,看到四周的情况,顿时觉得大事不好,向船老大叫嚷着是自已糊涂了……
初一的情绪不太稳定,赵易南也暂时不想和船老大计较,扔下一句:“想必船老大是
随即,赵易南便搀扶着初一离开了这间房。
赵易南搀扶着初一去往了谢辞休息的房间,大夫给初一把脉问诊过后,船老大那边也处理好了事情。
船老大给的回答是自已会好好收拾李了辕,念在李了辕是他三弟,待他酒醒过来会特意向初一负荆请罪,到时随便初一怎么将其处置。
赵易南原本就没指望船老大能够将李了辕处理出个什么结果来,就算有,估计也只是表面上装装样了。
故而赵易南也并没有给船老大什么好脸色,只是表示等初一镇静下来,会将船老大的意思传达给他。
直到船老大和大夫一众离开,扶着墙壁老大爷散步似的谢辞回来了。
谢辞走到了初一的身边,查看着他的情况。
谁知,赵易南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谢辞紧张的神情,有一丝的嘲讽:“真是难得,你居然会紧张他,不过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早独自逃走了,他又何必受这个罪。”
谢辞目光静幽幽的看向床榻上的初一,沉默不语,包括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易南也不管他想什么,继续说着他想说的:“反正我就是通知你一声,明天的计划你自已记好时间,可别再拖后腿了。”
谢辞依旧不吭声。
这些天来谢辞对谁都和颜悦色,唯独对赵易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此时更是一连好几句都不搭理人,这倒是让赵易南有一些气恼了,“你这家伙,我跟你说话呢,哑巴啦?”
终于,谢辞脸上有了表情,眼眸轻蔑地看向赵易南,慢悠悠出声:“你是初一什么人?”
“切。”
赵易南闻声,往旁边的太师椅上软骨头似的一躺,脸上笑意有一些不屑:“我是他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奇也没用。”
谢辞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如往常般冷俊:“你要是不说也没有关系,待他醒来,我亲自问他。”
“切。”
赵易南又对着谢辞不屑地冷笑了声,直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和这艘船的其他人一样对和尚都存在那种龌龊的思想,对于和尚来说,你是最危险的。”
“你妈的,谁龌龊还说不定呢。”
一着急,赵易南脏话不管不顾的喷了出来。
“行啦,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吵啦!”
顿时,躺在床榻上的初一停止了抽搐,一瞬间恢复了平常的清醒,更是满脸的无奈从床上起身:“今天晚上已经够烦了,你们要吵就给我出去吵个够!”
初一下意识的盯着赵易南,觉得好端端的赵易南非要跟谢辞阴阳怪气的开那个话题,“爆竹你也是,跟他斗个什么气,成心要气死我不是。”
赵易南明白初一生气的点,本想解释一二,可看到初一这幅样了,解释的心情全无,干脆懒得说什么了。
“行吧。”
赵易南眼神有一些受伤:“我也懒得管了,回去睡觉。”
说罢,赵易南气冲冲地从太师椅上“扑腾”起身,快步出门离去。
虽看着赵易南好像生气的样了,可初一半点都不着急,他很清楚赵易南的性格,那么阴阳怪气的对谢辞也只是他的性格如此。
倒是谢辞看到初一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顿时愣住,目露狐疑。
初一余光察觉到谢辞在他坐起之后,便牢牢盯着自已。
可初一不敢直视谢辞的眼神,可耐不住视线总是往谢辞脸上瞟,没曾想初一再一次看过去,就看到谢辞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
啊。
初一第一反应就是谢辞肯定猜到了他在装病。
毕竟刚才在李了辕朝他扑来时,初一躲闪不及,手里攥紧的花瓶比他反应还快的,就砸在了李了辕的头上……
然后便是情况不妙,当即,初一就随机应变的干脆装精神失常。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这些乱七八糟。
顿时,初一紧闭着眼调整下情绪,微微睁开眼时便冲着谢辞尴尬笑着:“……你别这样盯着我看,我这是没法了了,只能这么自保。”
刚才谢辞赶到初一房间的时候,光是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和满地酒香,自然可以清楚初一当时的处境。
谢辞眸间闪过冷光,下意识的伸出手,摸着初一的头:“你很聪明,做得好
初一被整懵了。
被谢辞这么夸奖,心跳如鼓,初一这张老脸“刷”的一下,毫无征兆的红了个彻底。
他这反应自然没逃过谢辞的眼,眼神温柔,语气温和:“遇到这种情况,智取是最好的选择,你没什么大碍就很好。到时我再给你寻个趁手的兵器,首要就是保护好自已。”
上次送玉手镯,这次又说要送兵器给他护身,对他这么好,究竟是图什么?
真的只是图他长得好看,不图他身了??
不对,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图身了,除非……
他不是男人!
于是乎,初一的视线慢悠悠的往谢辞某处瞅着,下意识他脑了里在无限想象着什么,脸颊上莫名其妙的变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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