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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岛家的客厅里,晴岛鹿已经等待就绪了,正在和相关工作人员进行节目前培训。

大致就是对对剧本什么的。

虽然这是一次直播采访,但如果不能对答如流磕磕巴巴的话,收视率可是会哗哗地往下跌的。

当然,如果能磕磕巴巴出一些萌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嗷。

“准备好了吗,晴岛小姐?”工作人员咨询道。

“已经可以了。”晴岛鹿点点头。

她又穿上了那用于比赛的袄衣,显得极为正式。

晴岛夫人正像经纪人一样翘腿坐在镜头外的一张椅子上,目光像狙击枪一样锁定着晴岛鹿。

晴岛鹿打了个冷不一丁的激灵。

棋院那边。

“节目开始了,快,去帮我买个盒饭过来。”科执光在电视机前说。

“这关盒饭什么事?”山冈愣了愣。

“下饭嘛,一边看节目一边吃饭,不是常识吗?”

“这......好像有点道理啊。”

领了科执光的跑腿费之后,山冈就真的把盒饭买回来了,今天晚饭就靠它了。

节目开始,地点是晴岛鹿家的客厅里,相当正统的中式布置,这可能与晴岛一心的个人喜好有关,他作为中古围棋的追捧者,也自然爱屋及乌地对中式风格感兴趣。

在妆容和祖传棉被的加持下,晴岛鹿也盛气凌人了起来,眼眉舒展成修了长的女帝之相。

不行......看着好想笑。

一想到她平时的人设与这个形象有多反差,就越觉得笑点满满。

“晴岛公主,能为你的粉丝们介绍一下你过去时学棋的经历吗?”

“嗯,这些是我以前的照片......”

过去的照片一一展示在了镜头前,三岁时在父亲的带领下,拿捏着棋子玩耍,五岁时已经在启蒙班级上锤人了,以对手的输为背景,自己则开心地在镜头前比剪刀手,那感觉可忒爽了。

然而镜头一切,下一张照片忽然变成了自己在输棋之后哇哇大哭的丑照了。

“呃啊啊啊!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啊!”晴岛鹿被羞到小脸一红,什么女帝之妆,瞬间破功。

“觉得很可爱,所以就拿过来了......眼泪嘛,还有比女孩子的眼泪更美好,更能打动男孩子心房的东西吗?”晴岛夫人在一旁摊了摊手,理所当然地解释。

镜头内,镜头外一片其乐融融的笑声。

看吧,果然很下饭。

接下来晴岛鹿持续破功,对着提词板念错台词,继续直接和镜头外的母上对话等等,这个剪成后期的话,效果一定会很不错。

科执光对晴岛鹿的了解又上升了许多,也头一次看到了她和晴岛一心同框的画面。

那个男人玩世不恭又才华横溢,身子也不行,但将手搭在女儿肩膀上,站在他身后时,却显得异常可靠。

总而言之,科执光更加好奇晴岛鹿身上所携带的分值了。

根据最近的观察,这个分值其中有一项评判标准绝对与他与对方的关系融洽度有关,说俗一点,可能就是好感值。

但好感值绝不是这个分值的唯一评价标准,绝对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因素在其中。

在这种复杂的计算模型下,可能羁绊值,这个词更合适?

没过多久采访的话题就进行到了最后一个。

“在结束之前有这么一个问题,你现在是最强的女子棋手,但你的粉丝们坚信你绝不会仅仅只满足女流第一人的头衔,三大头衔中......请问您最希望获得哪一个?”

面对这个问题,晴岛鹿疑虑了两下。

这个问题,剧本没写。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和晴岛夫人交汇上了。

晴岛夫人释然地一笑,像是在鼓励,说出你心中所期望的就行。

晴岛鹿也有所了然地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那当然是所有,当然这个不太现实了。”

“再如果退而求其次的话,那肯定是御城棋的头衔,不过......最近有人挺厉害的,我可能一时半会还拿不到它。”

“单论希望的话,我自然是想要月天的头衔了。”

“这算得上是女承父业吗?”主持人笑着问。

“也不能这说吧,我只是.....希望看一看老爹当时所见过的风景而已。”

就这样,在激昂澎湃的励志中,采访结束。

“鹿鹿子真是厉害啊,已经把目标设定得这么高了,我的话只要能拿到越女就心满意足了。”熊樱拖着下颚说。

公主、仙宫、越女,女流的三个头衔是这么排的,在晴岛鹿新上任公主,井上星嫁稳坐仙宫,也就只有越女能争一争了。

科执光对着已经进入广告时段的电视恍然了片刻。

“好了,她的采访已经结束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

......

一月二十五号,今天的东京依然抑郁寡欢,冻雨连绵。

离名将战的开打已经近在咫尺了,棋院里现在整天都是充满敌意的目光,都下意识把对方当做了竞争对手。

科执光走进了媒体室,座谈会一样的沙发已经摆在了镜头前,除了他之外,没想到竹刀锻也在现场。

“你也接受这轮采访?”竹刀锻诧异而道。

“我其实也想这么问你。”

一名看上去就无良万分的主持人从中间将二人分开:“没错,这次采访是围绕你们两个进行的,竹刀七段是众所周知的快棋高手,而据说科六段在快棋方面也有极强的造诣,无数棋迷都期待你们俩人之间的精彩火花。”

“普通棋迷并不知道我的快棋厉害。”科执光说。

“啊这......嘛,小细节而已。”主持人被哽了哽,但很快便调整过来。

主持人问道:“竹刀先生,本次名将战,只有俩人能晋级,与玄玉九段组成三人循环,你觉得,能截取到这两个宝贵名额的人,会是你和科六段吗?”

话筒递到面前,竹刀锻立刻提正了音色:“这当然是唯一的答案,玄玉前辈是我一直以来所要追赶的目标之一,而科执光也是我很重视的对手,比起我觉得是怎样的,更重要的是我希望是怎样的。”

有些令人意外,在这种场合下,他的表现还是很稳的,没有太过张扬的举动。

这也能够了解,他一贯以来的坐姿都是标准的日式正坐,反映在采访上,除了必要时的中二,大部分时候都还是挺谦虚的。

“那么科六段,你作为自出道之日起就接连创造传说神话的人物,对于这次比赛是怎么看的?”主持人并未从竹刀锻那里得到预期中的回答,便将话筒一转。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是问我对上他们几几开这种?”科执光问。

“没错,就是这个!”

废话。

那当然是五五开咯,我训练时经常单......呸,串戏了。

“决赛圈应该就是我们三人的斗地主环节了,不过我认为玄玉智上大概率会最先出局。”科执光说。

此话一出,周围的镜头快门闪烁个不停,主持人也眼前一亮,顿觉这才是好苗子!

竹刀锻的神色稍有动摇,但依旧严肃紧绷。

“而在最终决赛的那一局,我对上竹刀他的话,他的胜率大概有五成。”

“在你看来,这会是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吗?”

“不太会,因为他有五成,我大概有九十五层。”

——什么?!

这下竹刀锻也镇静不住了,脸色哗然一变,主持人更是有那么一刻下巴脱了脱。

“就、就是这个!我想得到的回答就是这个!”

.....

......

很快,《黑白之间》的编辑总部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没错!科执光就是我们一直以来都在苦苦寻找的人!”编辑总长用力地拍动桌面。

“就是就是,一直以来,这群棋手在棋盘上的功夫没怎么见涨进,搞谦虚方面倒是一个比一个境界高,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个敢直接赛前放垃圾话的选手?”

但也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作为竞技比赛,赛前这样放挑衅之词不太好吧,还是当面挑衅,我们又是围棋领域,这样多多少少......”

“这就是你的不懂了,NBA可是一直都把赛前垃圾话项目当做必要环节,其重要性不亚于中场休息时,啦啦队的女孩们出来跳一圈,如果连挑衅都不挑衅,那对抗又有什么意义呢?”编辑总长露出了很懂的笑容。

“是、是这样吗?”

“甭管是不是这样,总之我们需要科执光,最新一期的杂志也快出了,这一期的笑话栏目,你们有定好主题吗?”

“最近棋界没什么新闻,我们打算继续把晴岛公主当做素材。”

“嗯也行,但记得加上科执光元素......算了,笔给我,我来亲自写。”编辑总长决定披挂上阵。

......

......

一月二十九日,北海道依旧被风雪包围。

斋藤躺在温泉乡休息间的一张太师椅上,翻动着最新一期的黑白之间。

封面以科执光和竹刀锻为主角,两人坐于一张沙发的两侧,彼此之间散发出强烈的对抗之意,光线也给得恰到好处,镜头感十足。

日常黑道既视感,还带那么一点教父气息。

除此之外,两人的位置也很有讲究。

本来最开始是科执光坐右边,竹刀锻坐左边,但在拍摄封面的时候,俩人在摄影师的指示下调换了位置,变成了科执光在左。

根据戏剧的原理,在镜头左侧的人,天然具有主角意味,好比游戏闯关都是从左往右走的。

当然,竹刀锻和科执光都不知道摄影师安排这个座位的小心思,不然的话竹刀锻会急得把自己名字中竹刀这个词拔出来砍人的。

“这小子,又在煽风点火了,如果他生活在我那个时代,保证他会被打死。”斋藤翻动着杂志上的采访栏目说。

“那可不一定,如果他真地被天命一类的东西眷顾,没准他能像半野老师那样,一边下棋,一边冲入敌阵打人。”

斋藤的旁边,一名慵懒的青年人开口回应。

日风谷鬼太郎,月天的持有者,也是斋藤这段时间的训练对手。

斋藤哼地一笑:“他打人技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跑路最快的那个,冲上去挑衅完对手之后,瞬间就能跑远。”

日风谷继续问:“能和这么一位将来有可能冲击御城棋位置的人搭上师徒关系,这或许是命运之神对斋藤老师您的馈赠吧。”

“只是孽缘而已,谈不上命运这么高深莫测的东西。”斋藤的嘴角始终咧动着淡然的笑意。

继续翻动杂志,来到最后一页,又到了每周都万众瞩目的笑话环节了——

地狱有个规矩,谁在棋盘上因为失误,把自己本来死不了的大龙玩死了,大龙的鲜血将淹没此棋手,普通训练对局也算。

一次上帝去地狱视察,发现血只浸到科执光的腿。上帝就很奇怪,问到:“你浪死了这么多盘,怎么血只及腿部?”

科执光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我站在伟大女性棋手,晴岛鹿的肩膀上!”

笑话完。

斋藤读完笑话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文明的瑰宝啊。”

日风谷点头附议:“文明的瑰宝。”

“好了,我们今天的活也该开始了,起来吧。”斋藤从太师椅上起身,一瞬之间就从休闲状态进入了工作状态,身上蒸腾着自内而外的热气。

只有棋力高深者,才能看到他身上这一层如同斗气般的热气。

这些天的训练不但是棋艺上的,他也同样不忘锤炼身体,保证着严酷而严格的作息时间,几乎与电器等娱乐隔绝。

“他当时突击训练了个七天,就用快棋把我赢了,我突击训练几个月,拿下龙座,应该也不成问题吧?”他自嘲一笑。

与其说是觉得自己没问题,倒不如说是受到了科执光当时这一壮举的鼓舞。

他本来已经就想这么慢慢消失,随便找个有天赋的人传授自己在行棋布局上的理解绝学,但没想到这个有天赋的人反过来用自身的行为触动了他这年过六十的朽木。

就算是朽木,只要削锐了,也是能一刺毙命的。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城市的灯光也在日夜交替。

每个人的生活都像楼宇上的一扇窗户,在镜头前走过又消失,彼此之间没有交集,但却又暗有联系。

终于,战鼓声一直敲响到了开战的那一天来临,盛宴的大门就此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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