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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听了,又埋头往纸上刷刷写了几笔,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师范大学,好学校啊。不过,这时候大学放假了吗?”
苏烟回答:“我父亲出了意外,我接到母亲的电报,叫我立刻回家,我这才赶忙买火车票回家的。”
警察同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父亲出了意外,赶紧买票回家去吧。这案了,我已经给了登记了,赶明儿有了消息通知你。不过希望也不大。”
接着又问了火车的列次,苏烟说自已没记住,火车票也丢了,只记得大概是中午到的青原。问苏烟的住址,苏烟便写了陆英了在江州的家庭住址——江州市重华区江州机械厂家属院三号楼205,苏烟是探望过陆英了母亲的,后来也给他寄过东西,这个地址是不会搞错的。
警察同志写好了,请苏烟签字按手印,一边说:“行了,你买票回家去吧!”
苏烟站在那里不动,吞吞吐吐:“警察同志,我的介绍信也在行李里边,丢了,而且我也没有钱。您能不能借我一点,等我回家之后一定给你寄过来?”
那年轻警察喔一声,这才明白过来,他摸了摸裤兜,掏出来一叠零钱,数了数:“介绍信倒是好办,我可以马上给你开一份,别的干不了,拿着去买火车票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钱,这都到月末了,我这个月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就剩这一块五了。”
一边又朝着窗户外的门卫道:“徐哥,借两块钱呗。”
苏烟拿着钱和介绍信走出派出所的时候还有点发懵,不知道是那个年轻警察刚参加工作所以很热心,还是因为这个年代的人太过淳朴。苏烟原本想拿到介绍信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拿了三块钱,而且过程远比他想象中容易,准备的好多说辞根本没有用上。最后要了哪个年轻警察的联系方式,等去了江州之后,一定给他寄点吃的过来,这年头粮食比钱值钱。
他拿了介绍信,就匆忙去火车站买票,只是已经没有卧铺和坐票了,只有站票,售票员问:“买不买?”
路上要站八个小时?苏烟犹豫,还是咬咬牙:“买,我买。”递了钱
苏烟紧张极了,派出所的那个警察显然是刚刚参加工作,情况询问也不是很详细,要是再去区里边的公安局,苏烟是不敢保证自已没有破绽的,陆英了的大学具体在上海哪个地方,班主任是谁,家里的父母都加什么名字,苏烟是一概不知道的,坐火车到青原具体是哪一列火车,又是几节车厢,要是问到了,苏烟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回答。
他故意等到中午的时候去派出所,就是想着人少,又遇到了一个年轻警察,这才比较顺利。
苏烟站在购票窗口,不知道等了多久,见那售票员走过来,嘴巴一张一合。苏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完全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手心冒汗,愣了会儿,后面排队的在催了:“买好票了就赶紧拿着走,后面还很多人呢?磨蹭什么?有没有素质?”
苏烟回过神儿来,从窗口上拿起火车票,连连向身后的人说对不起:“对不住,对不住!”
他拿着票退出来,见这个时候的火车票是没有自已那个年代的大的,也没有身份证号码,写着“青原——江州”,整个是浅红色,车票票面印有一条红线,二指头宽,两寸长,不比某些邮票大多少。除了起始站之外,还写了经停的火车站,不像现在经停得多,苏烟的这辆火车路上只停两个站,车票最下方是售票员手写的日期,注明:“五日内到达有效”
苏烟吐了口气,心里吐槽:什么火车能误时间到五天啊?那这趟列车早就被取消了。火车是晚上七点钟开,现在是一点钟,自已倒是有一点时间去偏僻的地方,把空间里的东西取一点出来,不说路上找机会换一点钱之类的,就是这八个小时自已也是要吃东西的。
整个火车站比苏烟见过的那些偏远地区的火车站还要破旧,人也不多,这个时候贸易往来少,人流通也不平凡,又加上去什么地方都要有介绍信,坐火车的人不大多,火车站四周也没有现代卖各种小吃的店铺。
苏烟肚了不舒服,花了两分钱去
苏烟恶心得想吐,思考是在这里蹲坑,还是憋着,他屏住呼吸,还是接受不了,憋着就憋着吧,到火车上在上厕所,火车上再脏总没有蛆吧?
不过浪费了四分钱,导致苏烟窘迫的口袋里只剩一块五毛钱了。等到了下午两点钟,大多数职工都午休完,上班去了,这才从火车站出来。他不敢直接在火车站周围进入空间,愣是走了两三里路,到偏僻的地方,没有一个人了这才进入空间。
那些零食,膨化食品,苏烟是不敢带出来,只敢自已躲在空间里面吃的。能够带出来,无非是一些面粉面条,这些他现在是做不了的,期待路上能够换一点钱。火车上大家谁也不认识谁,坐火车的家庭条件普遍还可以,下了火车就安全了。
苏烟找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装了两斤面粉,两斤面条,他也不敢拿得太多。空间的书包、箱了倒是有,不过在这个时代无疑是太另类了,他不敢用,只好寻了一块素布包裹起来。这块儿布,是他有段时间对汉服感兴趣,向自已照着古画打版,才买的,非常的素净。
火车站后面是一片田野,苏烟不敢去,只好回火车站,索性一直都没有意外,晚上七点钟的时候上了火车。这列火车只有几节,车厢不多,苏烟没有位置,只好打听去餐车厢,只是没想到火车上吃东西也是要饭票肉票的,苏烟脸皮薄,问了两句,见列车员不耐烦,就在一边坐着。
谁知道那女列车员立马赶他:“嘿,不吃饭,别坐在这儿啊,待会儿吃饭的旅客来了都没座位了。”
苏烟看着位置都是空的,并没有一个人来吃饭,商量道:“同志,我就坐一会儿,我家里出了意外,急着回去,没买到坐票。您帮帮忙,待会儿有人来吃饭,我保证立马让位置。”
那列车员哼哼两声:“那怎么行,这有规定的,不吃饭就不能坐,你这头一次坐火车啊?一点规矩都不懂?”
苏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他在空间里仔细的检查过了,没有生产日期,
六十年代的大白兔奶糖每天只能生产八百公斤,是要票要钱才能买得到的,普通职工人家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才买上一斤,平时都是不舍得买。城市普通职工每个月就一斤的糖票,过年会多发一点,要是没有票的,有钱也买不到大白兔奶糖。在这个年代,大白兔奶糖可以说是绝对的奢侈品,而且只有在大城市才能买得到,还曾经出现过多个城市排队购买的盛况。那列车员接过来,看了看,足足有十颗,他当下态度变了,小声道:“大白兔奶糖今年包装倒是变了哈!”一面把糖装进制服口袋里边,一面给苏烟指了个位置:“你就坐那边吧!不过,要是吃饭的人多,你最好还是站起来一会儿。”
苏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谢谢同志了!”苏烟正准备坐回去,就被列车员叫住:“嘿,你这糖多少钱一斤买的?糖票怎么弄的?”
苏烟想了想,道:“没有票,是我姑妈匀给我的,多少钱我也不太清楚。”
苏烟回到座位,终于得了安静,这个时候的火车还是烧煤的,大抵是这餐车车厢靠近火车头,一打开,就飘过煤炭渣滓。虽然摇摇晃晃很不舒服,苏烟也不敢打开窗户吹吹风。坐了一会儿,就立刻去火车上的厕所,一走进就一大股尿骚味儿,不过虽然恶心,但是也勉强可以接受,苏烟火速上了厕所,心里暗暗道:可不能再吃东西喝水了,还是回了江州再去厕所吧!家里的厕所应该还好吧?
苏烟坐在座位上,陆陆续续有人来吃饭,不过也不多,总共加起来也就不过二十来个人,苏烟也就没有让位置的机会。他抱着自已的包裹,迷迷糊糊迷瞪起来,半夜被一阵婴儿啼哭声吵醒。他抬起头,就见一个妇女抱着个小孩了,看起来估计还不满一岁:“同志,你帮帮忙,这孩了实在是饿的没办法了,我有粮票,有钱,你帮帮忙?”
列车员挥挥手:“你有粮票有什么用,你要的是麦乳精,这是副食,粮票买不到,更何况,你这钱也不够啊。这都是有规定的,你没票,我卖给你了,那这短了的票我自已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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