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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大陆的功法被庄仙古全部纳入仙古道场,而有修者势力的地方就有一个传道的仙古道场,但这些并非真正的仙古道场,皆是投影。
因为真正的仙古道场在曾经的一场大战时被庄仙古用来镇压九海圣庙了,那一战他独自一人镇压了九大妖圣,不可谓不强。
仙古道场内修炼功法无数,修炼方式也千奇百怪,但修者的境界却是相同的。
八星虎甲,是旁门内的功法,作者名叫古韵,这些是南柯与功法相融时得到的信息,他所得到的还不仅如此,还有功法的整套修炼方式。
八星虎甲,吸收天地灵气,纳入人体毛孔之中,当灵气将毛孔贯通之后就会进入人体的穴道之内,经过不断的修炼,将全身所有穴道储存满灵气之后就能让全身穴道内的灵气相互之间形成一个大的循环,突破修者的第一重境界,脱胎境。
当南柯盘膝入定,融入他体内的八星虎甲功法就自动运行起来。
闭目的南柯陷入了黑暗,但随着功法的运行他却感受到了色彩,那是自身属性的色彩。
南柯的世界没有色彩,周围漆黑一片,不同于他人的红褐黄绿蓝,他的身旁只有黑暗和一片寂静。
变了,随着南柯功法的运行,身旁的黑暗似乎有了变化,黑色像是受外力的影响慢慢的浅了起来,仍是黑暗,但似乎不再那么黑了。
起初南柯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他确定了,因为身旁的黑暗被稀释了,慢慢的向灰色转变起来。
灰色并未持续多久,颜色又有了变化,那是浅浅的白,再然后是如同雾一般浓郁的白色,那如雾一般的灵气不断的汇聚到南柯身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雾浓郁到将南柯身旁空间填满而无可附加之时,它们像是收到信号一般开始动了,而它们的目标就是南柯,因为南柯体内的功法已经运行了一个周天。
轰!
在南柯没任何准备之下,周围如雾一般的灵气开始向南柯全身袭来,它们分成了与南柯身体毛孔等份的数量,如同一缕缕发丝一般进入南柯体内。
毛孔有多大?反正肉眼是很难看清的,但发丝细
痛。
南柯全身的毛孔如同针刺,针的一端直刺毛孔,另一端如同有人把持并向前推进,似要整个刺入南柯体内。
南柯的身体颤抖起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差点无法保持本心而另运行的功法溃散开来。
说来很长,其实也就一瞬间而已。
在南柯盘膝而坐之时文序就一直看着南柯,当他看着天地间无数灵气开始向南柯聚集之时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天地灵气实在太多了,当然这只是到达一定境界的人才能感受天地灵气的变化,境界低微的人根本察觉不出任何变化。
相同功法,不同天赋的人进境不同,因为他们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和数量会因为天赋而相差甚远,但南柯这种,实在太多了。
“啊。”
“针”不断的往毛孔顺着体内推进,另南柯忍受不住而发出一声惨叫,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文序却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旁门内的功法我全都看过,这八星虎甲也不列外,按创造八星虎甲之人的说法是用长年累月的时间贯通毛孔,让灵气将穴位填满,方可突破脱胎境,可这什么情况?”
起初的颤抖变成了痉挛,疼痛致使南柯慢慢的失去身体的掌控,豆大的汗水不停的在脸上汇聚,随即顺着脸庞滴落在地,那份痛楚牵扯的不止身体,开始慢慢的侵袭着自已的神经,摧毁着自已的意志,让南柯几度差点疼晕过去。
“不能停,不能停。“强打精神,南柯不停的在内心呐喊,因为他知道第一次修炼是最重要的,因为得到的功法在经过四十九周天运行之后就能在体内生生不息,从今往后每时每刻都在运行着,不管吃饭睡觉都不会停息,身不死,功不绝。
这也是庄仙古所创立的修炼体系,人生而不等,唯一能平等的却是那生生不息的功法,所以第一次修炼绝对不能打断,这也是新弟了在仙古道场得到功法后立即修炼的原因,一是按奈不住,并且早一刻修炼便多一丝灵气,二是仙古道场是整个大陆最安全的地方。
七圈、八圈........二十三圈,
汗水不停的落下,周身的衣袍也被自身的汗水浸湿,南柯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疼痛让他咬牙切齿,紧皱的眉头似乎要连成一线,身体的颤抖与痉挛并未加剧,频率反而不如起初那么强烈。
这是精神透支的迹象,身体感受到的痛楚反馈到脑中,但南柯的大脑已经快无法辨别,因为南柯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痛仍然存在,但给南柯的痛感却没那么强烈。
脑袋昏昏沉沉,南柯的意志却清晰起来,感受着身上的疼痛自嘲道:“呵呵,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份痛楚。”
周围灵气所化的发丝仍再不断的向南柯毛孔进发,南柯却感觉自已坚持不下去了,精神突然一泄,眼前一黑,即将昏迷。
文序紧张的看着南柯的变化,在南柯精神溃散即将倒下之时出声提醒道:“不要睡,坚持下去,难道你就打算一直做没有属性的废物吗?”
耳边传来文序的声音,质问着自已。
“废物吗,废物其实挺好,至少不用承受这种痛苦。”南柯这样想着,精神恢复了一分。
“可我是废物吗?”南柯强打精神,内心呐喊:“我不是,废物那样或许挺好,但我不是废物,如果这就是我修炼之路所需要经历的,那我不会逃避,我会正视它,我要变强,我要守护我所爱之人。”
小舞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那曾经知道自已没有属性而愿意付出努力将来保护自已的模样南柯记得,他知道小舞并非说说而已,他会为了自已做到,正如南柯愿意为小舞做任何事一般。
可我能让小舞保护吗?
不能。
因为我是他的哥哥。
一想到小舞,南柯的意志无端的强大起来,为了获得将来能保护他的力量,这点痛苦算什么?
“呼。”
文序舒出口气,因为南柯脸上的痛苦居然消失了,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笑容很浅,却很温暖,这份温暖来自内心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疼痛在持续,南柯苍白如纸的脸上
三十四圈......四十圈......四十九圈,在最后一圈运行完毕之后功法并未停止,经过七七四十九圈之后南柯体内的功法不用再刻意运行,自会生生不息。
南柯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文序关怀的眼神,南柯不由有些感动,如果不是文序的帮助自已可能根本无法顺利完成功法的运行。
南柯缓缓起身,打算鞠躬感谢文序的帮助,他不仅帮助自已选择了功法,还在自已快昏迷时出声提醒,要不是文序,自已怕是无法顺利的完成这一切。
南柯缓慢起身,还未站直就一个趔趄,因为他身体实在没劲了,一旁的文序眼疾手快,一个跨步来到南柯身前,伸手扶住南柯,帮其稳住身形。
“谢谢。”南柯由衷的感谢,随即示意自已没事了,文序便收回了双手。
“感觉怎么样?”文序关切的问道,刚才南柯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那份痛苦在南柯身上体现的尤为清晰,颤抖的身体,被汗水浸湿的衣袍,年仅八岁的南柯能熬过这份痛楚这样文序都有些佩服。
“额,还行。”南柯笑着说道,但他撒谎了,因为现如今功法时刻都在运行,所以他时刻都在感受着这份痛苦,但他已经无惧这份痛苦,为了不让文序担心而撒了个谎。
“那就好,那就好。”文序庆幸道。
“八星虎甲这个功法介绍可不是这样的啊。”南柯奇怪的问道:“这套功法不是说用漫长的时间打通身体三百六十五万个毛孔,然后将灵气储存满三百六十五个穴位就行了吗,可为什么这么痛苦?”
“嘿嘿,痛点好。”文序笑着解释道:“如果按照这套功法的作者古韵的说法,越痛就表示你天赋越高,需要漫长时间才能将身体三百六十五个穴位灌满的是他,并非是你,这也是他为什么穷其一生才突破脱胎境的原因。”
听到文序的话,南柯高兴的问道:“那么我什么天赋?”
“保守估计,因该是地级五属性平衡。”文序看着南柯身周一片白茫茫的浓郁灵气,并且不断的化作发丝穿透进南柯体内,不确定的说道。
“啊。”南柯遗憾
啪。
文序伸手在南柯头上拍了拍,面露不满的说道:“才地级属性?你知不知道就这个青云宗所有的弟了加起来地级天赋的也不超过十个,你以为地级天赋那么容易拥有吗。”
青云宗弟了少说也上万,而地级天赋的却不超过十个,足以说明地级天赋的难的,南柯露出满意的神色道:“还行,还行。”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文序打击道:“你的优势就是吸收的灵气量是同等天赋且属性单一之人的五倍,但你的弱点却很致命,因为你没有属性。”
“别人就算只有一种属性,那也能沟通天地用出术法,呼风唤雨翻江倒海,而你却没办法用出这些,你唯一拥有的就是你一身精纯的灵气,别人能借天地之威,你却不能,所以你的“五”不一定比“一”强。”
这个弱点确实致命,因为自身灵气再多,若是无法使用再多也没有用,一身惊世法力施展不开也是白搭。
那自已怎么办?南柯陷入了沉思。
“不要想自已失去了什么,多想想你自已拥有什么。”
南柯的沉思被打断,却是文序出言提醒。
不要想自已失去了什么,多想想你自已拥有什么,那我拥有什么?
这又是一个问题,一个值得想破脑袋的问题。
“时间也不早了,功法你也得到了,差不多该离去了。”
“好的,小了告辞。”南柯对着文序深深鞠躬,随即便要原路返回。
“等等。”文序挽留道。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南柯却疑惑了,一会让走一会让留,究竟要我怎样。
文序来到南柯身前,仔细打量了南柯许久,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凝重的说道:“你无时无刻都在吸收天地灵气,而且数量太多,我帮你掩盖一下,不然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不等南柯作答,文序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当道决掐完之时口中大喝出声:“掩灵。”
掩灵喝出的同时,文序右手食指指尖在南柯眉心处轻轻一点,南柯只感觉一股清凉的寒意从自已眉心处进入体内,这等变故让南柯打了一个寒颤。
“好了,你可以走了。”文序做完这一切就对
南柯本想出言道谢,可看着文序“嫌弃“的眼神只好作罢,原路返回。
直到南柯从旁门踏出的一刻,文序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脸色苍白起来,刚才他为南柯掩盖身周汇聚的天地灵气只是顺带,其实他主要目的却是渡了一滴精血进入南柯体内,为的是南柯的将来。
如果没到那一步还好,如果到了那一步那滴精血自有大用,毕竟南柯没有顺利走完左道,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旁门之内,所以文序很担心。
坐倒在地的文序兴许是累了,干脆躺了下来。
“天道圣体又出现了,这一次又会给这个大陆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小小姐您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老奴等的有些倦了。”
“为什么您要用年华换取岁月?
“已渡无数深秋,您的深秋还有几何?”
“可老奴已经不多了。”
空荡荡的旁门内文序躺在地上自言自语,他的话语过后房间内只剩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未出去寻找,只是静静等待,等待那个不知是否会归来的人。
他不是想等待,只是习惯了等待。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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