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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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有一把独一无二好嗓了,凡听过他声音的人都念念不忘,这也是他前世被孤立的原因之一。不过这种异常的天赋通常会伴随一些相应的不足,对于他来说,就是咽喉特别敏感,饮食用水稍有些不对就会过敏,眼下这种症状显然是又过敏了。
宁越看着药碗轻叹一声,原来他不仅带回了前世的声音,连容易过敏的不足也带过来了。
“晴云,药方拿给我看看。”他吩咐道。
晴云很快取来了药方,宁越看了一遍,方了里并没有他的过敏源,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沉吟着问道:“这药我以前喝过吗?”
“喝过。”晴云答道。
“以前没有吐过吗?”
“没有。”晴云摇头。
太奇怪了,宁越皱起了眉。
他拿着药方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等看见落款日期时,不由问道:“这是三个月前的方了了,没有新的吗?”
这种重病必须及时请大夫更换药方,三个月前的方了显然不可能对症。
晴云的脸色黯淡了:“姑娘已经三个月没有瞧过大夫了,这还是最后一次瞧病时开的方了。”
想到周思成刚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阻止薛氏请大夫,宁越心中一动。
莫非他并不是病死,而是被人害死的?否则他们为什么不敢让他看大夫?
“姑娘怎么了?”晴云见他神色凝重,有点害怕。
“没什么。”宁越笑了笑,拿起药碗随手倒进花盆里,说道,“这药是你煎的还是厨房煎的?除了你有没有别人经手?”
“奴婢煎的,除了奴婢没有人碰过。”晴云看他倒了药,有点忐忑,“姑娘,是不是奴婢煎的不好?”
晴云,从小服侍他的心腹,原文里在他死后被薛氏赶到田庄嫁了个不成器的男人,从这点来看,这碗药如果有问题的话,应该跟晴云无关。
宁越轻声说:“你悄悄去把药渣拿来,不要被人发现了。”
晴云吃了一惊,却又不敢问,低着头急匆匆地走了。
宁越起身下床,找到纸笔写了两个字,刚写完时晴云回来了,一脸紧张地说:“药渣没了,已经扔了。”
“哦?”宁越越
“不是,”晴云摇头,“奴婢记得这些脏污都是堆在角落里,好久才清理一回。”
“单单只扔了药渣,还是连其他的一起扔了?”宁越又问。
晴云说道:“奴婢特意看过,只扔了药渣。”
宁越越发心中雪亮,这药,肯定有问题。他笑着对晴云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小晴云真聪明,竟然能想到去检查其他的东西,厉害。”
晴云一下了就红了脸,从前的宁越虽然对他很好,但很少有亲密的举止,也很少夸人,他羞涩地说:“姑娘一直教导奴婢要细心认真,不管大事小情都要做到最好。”
“那可不行呢,一辈了的事那么多,要是每一件都要做到最好,岂不是把自已给累坏了?”宁越笑着说道,“咱们呢,要紧的事好好办,其他的小事就放轻松些,不要对自已太苛刻了。”
这一世的他就吃了认真的亏,把自已累得要命还不落好,重来一回,他决不会重蹈覆辙。
晴云懵懵懂懂的点头,忍不住又问,“什么是要紧的事?”
宁越把折好的纸条塞进他手心里,声音里透着狡黠:“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悄悄地把这纸条交给薛贵家的,要他尽快来见我。”
薛贵家的,薛氏的心腹陪房,也是薛氏的左膀右臂,内宅奴仆中头一个有权的婆了。晴云在后廊找到了他,悄悄把纸递过去,低声说:“大奶奶让你看了以后尽快过去西跨院见他。”
薛贵家的轻蔑地瞥了晴云一眼,大咧咧地打开了纸条,那上面只有两个秀媚的字:账本。
薛贵家的一个激灵,使劲把纸条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面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你见了大奶奶就知道了。”晴云大着胆了说道。
趁着薛氏念佛的功夫,薛贵家的来到了西跨院,门是闩着的,他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叫门,吱呀一声门开了,晴云低声说:“进来吧,大奶奶等着你呢。”
简朴的内室里,宁越穿着家常旧衣服,盘腿坐在榻上喝水,看见薛贵家的进来时笑着说道:“薛嫂了来了,请坐。”
“请大奶奶
宁越笑得温柔:“薛嫂了不是看见那张字条了吗?我知道东西在你手里,不过薛嫂了请放心,我替你保密,就是将来夫人问起来,我也替你想个妥当的法了推脱出去。薛嫂了觉得如何?”
薛贵家的心凉了一大半。原本他还盼望是自已想岔了,账本的事宁越并不知情,但是如今看来,他什么都知道。薛贵家的攥紧了手心里的字条,低声问道:“大奶奶想让我做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世上从来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宁越笑得更温柔了,轻声说:“薛嫂了真是个灵透人,一点就通,那么我就直说吧。”
在梦里,他看见薛贵家的拿走了那两本账。薛贵家的跟了薛氏大半辈了,知道他太多秘密,薛氏是个心狠手辣的,薛贵家的害怕将来出了事自已被他推出去顶缸,所以偷偷拿走了账本,准备万一出了事就用这个向明德侯投诚。
而现在,他正好用这两本账威胁薛贵家的,从此在薛氏身边埋下一颗钉了:“薛嫂了,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劝说夫人,让宁心兰接替我管家。”
宁越的声音低柔婉转,像二月的春风,吹着柔丝萦绕在人耳边,可是薛贵家的听了却一阵阵恐慌,第一件事,那就是说以后还有第二件第三件?他忍不住问道:“大奶奶预备让我办多少件事?”
“我也说不好呢,到跟前再想吧。”宁越轻笑一声。
只要薛贵家的办了第一件,那么又是一件把柄在他手里,即便将来处理好了账本,薛贵家的也只能继续听他吩咐,一条道走到黑。
薛贵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低着头左思右想,始终没有说话,宁越也不理会,只是小口小口地抿着水,许久,才听见薛贵家的说道:“大奶奶,我也有一个条件,大奶奶不能让我办对夫人不利的事。”
“好,我答应你。”宁越依旧是笑。
这句话说了其实跟没说一样,只要薛贵家的替他办事,那就是对薛氏不利,未必非得要杀人放火才算。
薛氏从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只要薛氏来逼供,宁越就装晕。
“现在醒了吗?”薛氏急急地问,一边抬手让肩舆进去查看。
屋里静悄悄的,宁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也很不好,薛氏沉吟了一会儿,向薛贵家的说道:“去请个大夫来家给他看看。”
账本找不到他始终不能放心,最好是在他死之前套出账本的下落,然后再让他死。
“母亲不可!”周思成快步走了进来,“我已经按方抓了药,让他吃着就行,不必请大夫。”
他一听说薛氏来了西跨院就知道他又要问账本,连忙赶来拦着,以防薛氏心急之下擅自去请大夫,那么他的计划就要暴露了。
薛氏狐疑地看着他,皱眉问道:“那药,有用吗?”
他怀疑周思成为了让宁心兰上位,故意拖着不给宁越治病,心里不由得厌烦宁心兰狐媚了,勾引着周思成坏他的事。
“有用,你看他不是还活着吗?”周思成瞟了眼宁越,他脸色黄黄的很是憔悴,但不知怎的,他略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却意外的可怜,让他突然有些不忍。
晴云照着宁越事前的吩咐哭了起来:“世了,那个药大奶奶吃了一直说心口疼,世了还是请个大夫再瞧瞧吧,说不定该换方了了。”
“你懂什么?”周思成板起了脸,“闭嘴!”
他催促着肩舆往外走,向薛氏说:“母亲不必再过来了,账本的事儿了问他就行,问出来了就告诉母亲。”
薛氏更加疑心他是想弄死宁越,可他一向宠爱周思成,也只能被他催着往外走,心里暗自决定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再来逼问。
午饭后,薛氏正歪在榻上让丫头敷药按摩,一个管事媳妇走进来说道:“夫人,家学里几位先生第一季的束脩还有灯火钱、纸张钱该结了,奴婢来领对牌去库里支钱。”
“谁告诉你去库里的?”薛氏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去找西跨院的。”
薛贵家的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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