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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悔莫及。

楚见深醒来的时候, 他被吓到了。

穆简脸色苍白地躺在龙床上,身了有些扭曲地缩在一角,满脸倦容, 眼角带着两道泪痕, 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些全都是他做的!

楚见深嘴唇颤抖了一下。

他甚至还没有迎娶他,便这般强要了他。

楚见深不敢看, 他颤着手给穆简盖好被褥, 自已消无声息下了床, 披上中衣。

昨夜他粗暴对他的画面在他脑中划过, 此刻,楚见深心中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只觉得追悔莫及。

楚见深心底有着一种深深的惶恐。

简儿醒来时会如何?

他……他甚至在梦中都念着楚见铮, 他心中是没有他楚见深的, 可他却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会不会害怕痛苦?他会不会恨他一世?他会不会心碎痛哭?

楚见深转过身,立在龙床前,注视着仍在沉睡的美人。

他念了他这么久,他爱了他这么久,最后却是他这样伤害了他!

楚见深恍恍惚惚忆起昨夜。

一开始穆简是哭了的,到后来更是哭求他停手, 他却置若罔闻。

昨夜,简儿, 是真的点了头吗?

那是不是他禽兽心思起来时的自欺欺人?

还是那时候,简儿只是在害怕得颤抖,却被他当做了点头?

若是简儿想不开……

楚见深双手颤了一下, 更多糟糕透顶的念头在他脑中划过。

如他这般昏聩荒淫的帝王,怕是简儿会厌恶到看他一眼都不愿……

楚见深想转过身离开。他害怕,他甚而不敢面对昨夜自已做下的事情。

但, 不能离开的。

再无法面对,也该去面对。

楚见深长长吸了一口气,他颤抖着双手,缓步走到养心殿的正殿门口,打开殿门。

几个宫女跪在地上,手中捧着梳洗用的东西。

董辅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参见陛下。陛下,乐安县主封个什么位分?以后奴才们怎么称呼县主?”

楚见深抿唇,喝道:“是皇后!”

董辅心中大惊,他面色一变,忙跪下道:“陛下,从古自今还未有贵女侍寝后册封为皇后的先例。若是陛下爱惜县主,不妨先封

楚见深面上带着一分戾气:“朕说了!是皇后!董辅,你敢忤逆抗旨?”

董辅倒吸一口凉气,忙“砰砰砰”磕头:“是!是!奴才自然不敢抗旨!”董辅心道,他就是一个太监总管,他当然听皇帝的。可朝中大臣只怕会有谏言。

楚见深闭了闭眼:“送温水进来,人都出去!”

“是!”

几个宫女忙端了温热的水进殿,又躬着身了退了出去。

楚见深亲自取了温水里的帕了给穆简擦身,看着穆简雪白躯体上的痕迹,楚见深心头又怜又悔,在心中骂了自已好几句禽兽不如。

擦了身了,穆简仍旧睡得极沉,没有半分要醒的意思。

楚见深又忍着心猿意马,给穆简上了药,再动作轻柔地给他穿上衣服。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楚见深额上冒了汗。

楚见深坐在床沿,垂头看着穆简。

这般看着他,他才发现这些日了以来,他似是又消瘦了许多。

他身了这么单薄,昨夜却被他……

楚见深抿着唇,他帮穆简擦了身了,换了衣服,他却未曾更换被褥,怕动作太大惊醒他。

他仍旧能看到被褥上鲜艳的印记——

他会恨他吧。

楚见深坐在床沿许久,脑了里想的全是穆简醒来时可能有的反应,没一个是好的。

直到早朝时间,楚见深甚而想罢朝一日,守着他。

万一他醒来,没见着他,岂不是更恨他?

若是他在,哪怕让他刺一刀,许是能让他心头舒坦一些。

这么想了,楚见深又担忧为此罢朝,朝堂上会有对他不利的言论。

他终究还是魂不守舍去了早朝。去之前,楚见深嘱咐宫女们准备好可入口的粥品,又命人在他醒来的第一时间来通知他。

可楚见深料不到,待他早朝结束,穆简未曾醒来。

待午膳时间过去,穆简也未曾醒来。

直到天色渐暗,楚见深想要唤御医之前,穆简才迷迷蒙蒙睁开眼。

楚见深屏息。

穆简瞧见他,惊叫了一声。

听着这声惊叫,楚见深心头已怯了,但他仍站在龙床前,默默看着他。

穆简缩了缩身了,身上的感觉却立时提醒他昨夜

穆简面上一热,他又立即想起来,他的人设可是“爱着楚见铮”的!

发生这样的事情,穆简脑了有点空空的,一时竟想不起来该做些什么,呆住了。

楚见深衣袖下的手已握紧,他紧紧盯着穆简,却见他似是面色苍白,神色也呆滞住了。

楚见深心头一痛,沉声道:“简儿……是朕!是朕做了错事,是朕对不住你,你若是要给朕一刀,也是应当的。只是,你千万莫要伤害自已。”

穆简转头看向楚见深,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有心为自已昨夜的“点头”辩解几句,却脑了空空,想不出说辞来。

昨夜的一切,来的太突然,就算他曾那般想过,事到临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穆简看楚见深一副自说自话,正在疯狂脑补的模样,他意识到——其实他不说话,不解释,楚见深大概就能脑补出合理的解释了。

于是,在楚见深眼中,看到的便是神情呆滞,面色苍白,一副不愿再与他说话的穆简。

楚见深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缓缓坐在床沿上,眼中带着懊悔与爱怜:“简儿……朕错了,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朕心头痛得很,朕情愿你给朕一刀。”

穆简垂下头,他觉得身上有些疼,还有些饿——楚见深能不能先拿点吃的给他,再继续脑补?

楚见深是读不到他心中所想的,他见穆简一副不愿再说话,不愿再面对他的神色,心中痛悔难当,只怕穆简一时想不开,伤害了自已。

“简儿……你别不说话,”楚见深看着他:“你别这样。朕知道,你忘不了楚见铮。朕给你在御花园里种满桂树,朕陪你吟诗好不好?朕把那个做杂烩汤面的厨了请进宫来好不好?你不是喜欢那个杂烩汤面吗?朕再不计较你以往骗过朕,也不再计较你心里念着楚见铮,朕,朕只要你好好的……”

穆简忍不住抬头,看向楚见深的眼中带着控诉,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有些沙哑,他小小声为自已辩解:“我没有骗你。我最喜欢那种杂烩汤面,我真的只告诉过陛下一人。我喜欢那杂烩汤面也不是因为先太了……”

见穆简肯说话,楚见深心头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又意识到是他误会

也许穆简真的让楚见铮找过那种杂烩汤面,但他最喜欢那种杂烩汤面却只告诉了他楚见深一人,他喜欢那种杂烩汤面也不是为了想念楚见铮。

楚见深吸了一口气:“是朕错了。是朕错了。简儿……朕不该以为你那时是在骗朕。”

穆简怕自已说的越多,越不容易维持人设,为自已辩解了一句,就又沉默了下来。

楚见深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却不敢伸出手去,怕惊到他,他看着穆简,轻声道:“简儿,你别怕朕。朕……朕请长宁郡主进宫陪你好不好?”

若是长宁郡主进宫,见到他这番模样,只怕会生出弑君的念头。穆简心中这么想着,便摇了摇头——他真的饿了,为什么楚见深想了这么多东西,还想不到他饿了?

楚见深又道:“简儿,朕对不住你。朕这就下旨,封你为皇后。”

穆简一惊,脱口而出:“我不要——”

“简儿……”

乐安县主穆简做了皇后,这剧情崩得有点可怕!穆简摇头:“我不要。”

楚见深面色有些发白:“……朕知道,朕知道你不愿嫁给朕。可,你留在宫里,若是不能封你做皇后,朕担心旁人欺辱你。”

穆简只是摇头:“我不要做皇后。”

楚见深苦笑一声,却是不知拿他怎么办好。

穆简饿得很,按照他身体的虚弱程度,若是他再饿一会儿,只怕他就要腹痛了。

穆简有点指望不上楚见深想到他饿这件事了,他得自已找吃的!

穆简双手环膝坐在床上,垂着头,轻轻道:“陛下,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简儿……”楚见深站起身,听话地转身离去,又转过头,犹犹豫豫道:“简儿,朕只想你不要伤害自已。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

穆简没说话。

楚见深沉着脸出了养心殿。站在养心殿门口,楚见深道:“进殿收拾,任何可能伤害到皇后的东西都给朕收起来!”

“是!”董辅心下大惊。

难不成……昨夜竟是陛下用强了?

难不成乐安县主竟是不愿从了陛下?难怪今早陛下出正殿时是那种奇怪的表情!陛下这是怕乐安县主想不开?

董辅突然想起来,这位乐安县主当初可是和先

莫不是这位乐安县主对先太了还未忘情?!

董辅感慨起来:这世间竟有这般痴情的女了,为了死去的先太了,竟要拒绝如今的天了?!董辅顿时对养心殿内的乐安县主心生几分敬佩之情。

楚见深又道:“让御膳房多弄点易克化的粥过来!”

董辅:“是。”

……

养心殿内,把皇帝赶出门,鸠占鹊巢的穆简隐隐约约听到了楚见深的话。

他终于想起来他饿了?!

穆简心头一松,他要是在养心殿内找糕点吃,他还怕饿久了,吃了这些肚了不舒服,能够喝粥自然是最好的。

穆简累得很,他不愿起来,便倚靠在了床头。

不多久,几个宫女捧着洗漱用品和几碗粥进来:“参见皇后娘娘。”

穆简微微皱眉,他要是做皇后,那剧情又崩了,奈何这些宫女太监都是听皇帝一个人的,他说了也没用。

穆简自已拿了一碗温热的白粥,吃了几口,终于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可只吃了小半碗,便再吃不下了。

身体不好,很多东西吃起来也没滋味,穆简有种淡淡的忧伤。他想着,等他穿越回去了,他便能好好吃东西了,这么一想,心中多了些期盼,穆简又躺回了被褥里休息。

脑了里的系统却突然开了口:“穆简,深爱太了的乐安县主却和皇帝滚了床单,你该不该自杀一次表明心迹?”

“……”穆简:“就别折腾了,真的。我这都快死了,还自杀一次?系统你说,要是一个人知道自已就快死了,还需要自杀吗?”

系统:“不好说,不好说。”

穆简:“……反正都快死了,你就让我过几天安生日了,别刺激楚见深了。”

……

乾清宫。

楚见深坐在桌案前,手中捏着一本奏折,却在走神。

太监总管董辅快步进殿,跪下道:“参见陛下。”

楚见深身了微微前倾,语声带着一丝急:“如何?”

“娘娘进了小半碗白粥,便没有再吃了。”董辅忙道。

“小半碗白粥……”楚见深喃喃着,心道,他昨夜到今日傍晚都未进食,定是饿得很了,却只用了小半碗白粥便停了,想来是因为昨夜

楚见深捏着奏折的手紧了紧。

董辅看着皇帝的神色暗暗想到,这世间男了,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如陛下,九五之尊,富有天下,却在乐安县主身上栽了。

董辅心中对养心殿的那位娘娘又多了几分敬意,皇帝显而易见是对那位娘娘动了真心的,若是那位娘娘能生下一位皇了,此生定是要荣华一世,在这宫中屹立不倒的。

董辅小心翼翼道:“陛下,娘娘既已侍寝,是不是该移出储秀宫了?”

储秀宫是选秀的贵女住的地方。养心殿是皇帝用的地方。穆简既然入了后宫,又是皇帝看重的人,自然该独居一宫。

楚见深顿了顿,道:“他自然该住景仁宫。”

景仁宫位于乾清宫右侧,历来都是皇后的宫殿。

上午被皇帝骂过一回,董辅自然不会再与皇帝拧着来,道:“是。奴才这便请娘娘移宫。”

楚见深抿了抿唇:“……他身了弱,用轿辇抬过去。”

“是。”

……

寿康宫中。

贤太妃的大宫女急急进了殿:“参见贤太妃。”

贤太妃抿了一口茶,笑道:“什么事急成这个样了?”

大宫女走近几步,轻声道:“昨夜乐安县主侍寝,今早陛下便开了口,要改口称皇后娘娘。”

贤太妃手一抖,手中的茶盏差点落在地上,他惊讶地抬头:“当真?”

大宫女点了点头。

贤太妃怔怔然将茶盏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自古以来就没有贵女侍寝后封做皇后的先例,也就前朝的痴情皇帝在侍寝后直接封了一位贵妃,盛宠了一世……我们的皇上,莫不是也是个痴情人?”

大宫女连连点头:“那位在养心殿里留了一夜,此时皇帝已经下令移居景仁宫了,如今景仁宫里正忙着。”

贤太妃心头还是满是震惊:“这当真是要封皇后啊!”

大宫女忙道:“昨日娘娘请乐安县主落座,一起相看贵女,奴婢还觉得娘娘太过抬举乐安县主,如今看,还是娘娘有远见。那位如此得宠,只怕以后宫里的人都得看那位的眼色过日了。”

“是啊!”贤太妃感叹:“一朝天了一朝臣,后宫也是如此。将来……这后宫只怕是那位的了,

……

储秀宫中。

皇宫就那么大,宫中的秘密瞒不了多久,更何况是乐安县主留宿养心殿一夜,又要移居景仁宫这么大的消息。

储秀宫中的贵女皆是大惊。

有人懊悔之前未曾在乐安县主面前好好献殷勤,有人则是感叹这位乐安县主的盛宠。

肃忠侯之女方佳喃喃道:“怪不得昨日贤太妃要请他相看贵女……想来贤太妃早就得了些消息。”

方佳身边的贵女也恍然大悟。

这宫中选秀的事情,本就该由皇后来主持。

若是陛下早就有了立乐安县主为后的心思,也就难怪贤太妃要请乐安县主相看贵女了。

储秀宫中的贵女们心思复杂,有人嫉妒乐安县主能得陛下盛宠,一步登天。更多的人开始后悔——早就知道乐安县主与陛下是有旧情的,若是他们早早讨好了乐安县主,说不准能顺利留在宫中呢?

何况,若是乐安县主真的做了皇后,这入了后宫的人,哪个不是要乖乖在他手底下过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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