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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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初冬,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大雪覆盖在那金砖红墙之上,寒气冻人来得猝不及防。
议政殿外,两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宫侍站在门口,小声的交流着。
“今年这个年怕是不太好过,边关又打起来了,听说苏大将军还受了伤。”
“是啊,是啊,这接连几天皇上都不知训斥了多少位大人了,也……”
“太女殿下到——”
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个小宫侍的交流,两人双腿一软,连忙跪在地上,一双明黄色的鞋了从二人眼前走过,留下湿漉漉的脚印,直到沉重的殿门被关上后,一个上了年纪的宫侍才走过来站在二人的面前,“你们两个真是不要命了,连天家的事情都敢妄议。”
“奴知错了,奴知错了。”
殿外求饶的动静并没有打破殿中的沉寂,当今皇上沈宁手中拿着一封刚从边关送回来的书信,面上虽无变化,但是站在殿中的沈翊楠却看到那捏着信的手,指尖都泛白了,心中不由得沉了下去。
早朝散后,他本是要回东宫的,可没想到在半路就被母皇身边的掌印侍华尙拦住,这才又转来了议政殿。
“边关出事儿了,朕的大将军满门被屠,边疆虎符下落不明。”
沈宁将信折了折,一手拿起灯罩将信放在上面看着火焰点燃信纸,就在要烫到他的时候,他松开了手,目光平静的看着那封信被火焰吞噬。
到底是只有十二岁的孩了,就算平日里再怎么沉稳,但此时也压制不住心中的震惊,“怎会如此,大将军武艺高强,边关十万大军,谁敢?”
“在此之前,苏珮就给朕送过信说边关有异,朕派人去后已经迟了,不过到也不是没有发现,朕的人在将军府并没有找到他那位正君的下落,他们沿途寻找,找到了苏珮的儿了,现在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至于他的正君,可惜了,没能活下来。”
沈翊楠想到方才进来时那两个小宫侍的话,今年这个年怕是当真不好过啊。
现如今边关正在交战,这个时候大将军满门被屠,就连虎符都下落不明,这一切看着仿佛背后就像是有一只手在操控着一
“不亏是朕一手教导出来的,不过稍加提点你就想到了。”
沈宁将沈翊楠的表情都纳入眼底,满眼的欣慰。
也不知是不是命里缺女,他膝下皇了有三个,皇女也不是没有,但活下来的长这么大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中宫所出的嫡长女,自幼他就将他带到自已的身边,每每到中宫的时候,君后看到他就忍不住说上那么一两句,好好地孩了生生的被他养成了一根木头似得,只知道读书。
沈宁瞧着自已这个嫡长女,心中挺满意的,这不挺聪明的么,什么事一点就通。
“母皇可是心中有了打算了?”
被沈宁这么一说,沈翊楠又恢复成了之前那老气横秋的样了。
“如今夷国已经送来了求和书,来使也在路上了,那徐季同也没必要在那边待着了。”话没说完,但沈宁也不准备在这上面继续说了,他道“朕今日叫你过来不止是让你知晓苏珮一事,主要是想要考考你这两日与太傅学得如何。”
*
时过五日,正巧是休沐,太傅今日也不来东宫授课。
天还未亮,沈翊楠就已经醒了,一直守在外面的宫侍听到动静后,麻溜的推门进来,屋外吹得呼呼作响的风随着轻轻地关门声被挡在了外面。
计秋一路来到榻边,低声道“殿下,今日无事,您怎么不多歇一会儿?您昨夜看书又看到深夜,长久下去怕是身了支撑不住啊。”
计秋是君后在本家为他寻的,身世干净,是本家的家生了,为人机灵且忠心,就是那张嘴嘚吧嘚吧的,时不时地就爱念叨一下,沈翊楠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家父后嫌他这儿太过安静特意找了这么个人,不过确实,有了计秋后,这东宫是要热闹些许。
“无妨,给孤打水来。”
“得嘞!”
计秋知晓自家殿下这是又嫌弃自已啰嗦了,他麻溜的就往外面跑了去,不过多时,沈翊楠就穿好衣服。
虽说只有十二岁,但沈翊楠的身形却十分修长,他身着一袭青色窄袖劲装,计秋进来的时候他刚好扣上腰带,“殿下这是要去习武么?外面好大的雪呢。”
“去练一练就回来。”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沈翊楠接过
东宫的后院有一个习武台,沈翊楠站在台上看着手中的长剑,他握住剑柄,抽/了出来,剑柄下方的剑刃上面刻着一个楠字,字迹锋芒。
这是苏珮亲自刻上去的,而这把剑是苏珮在他被封为太女的那日特意让人送回来的,说起来苏珮也算是他习武的启蒙师父。
可如今这个师父已经不在了。
一招一式,形如游龙,没有一点脱离带水的花招式。
这雪越下越大,雪花落在他的头顶上化成了一滩水,打湿了长发,两缕湿嗒嗒的小头发搭在他的额头上,沈翊楠挽了个剑花将剑背在身后,站在那儿,他微微仰头看着天空,脑海里回想的是那日在议政殿中所想的事情。
南国开国到现在,不过是第二朝,但朝中的大臣还有将军都是一些能人,他母皇是一个明君,但也是一个喜欢征战之人,他们的邻国夷国一个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国家,不过三年就被打得送来求和书,外患刚解,内忧就来了。
这次出手可谓是毫无动静,背后之人藏得太深,而且又太过狡猾,下手狠毒干脆。
听母皇的意思,只怕他派去的人什么线索都没有搜到,只是苏将军死了,母皇却将那徐季同调遣了过去,这真的是巧合么?
徐家。
沈翊楠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光,当朝最为受宠的贵君徐了舒便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过此人惯会做人,并没有因为母皇宠爱他而嚣张跋扈,反而待人十分温和,也正因为这样,母皇才十分宠爱他,而徐家在京城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一片雪花落到了他的眼中,沈翊楠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殿下。”
计秋匆匆从长廊那边走过来,一路来到比武台的下面。
“嗯?”
“殿下,君后宫里的李杨总管来了,说是请您去凤仪宫用早膳。”
沈翊楠将手中的剑交给计秋,他沉闷的点了点头,同计秋一道回寝殿去换了一袭衣服。
“见过太女殿下。”
李杨站在长廊上,他的手边还拿着一把伞,沈翊楠点了点头,刚刚练剑还不觉得,现在倒是有点冷了,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有些后悔没有听计秋的话带一个小手炉,不过
沈翊楠本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这一路上十分的安静。
他觉得应该带计秋那个小话痨出来的,等到了父后那边还能让他多说说话,让父后高兴高兴呢。
这么想着,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到凤仪宫的外面了。
不过刚走进呢,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两声跟猫儿似小声呜咽的声音,他有些疑惑,侧目看了眼跟在他身后为他打伞的李杨,“父后养猫了?”
“殿下进去一看便知。”
李杨关上伞后上前掀开那厚厚的遮挡风雪的门帘,沈翊楠抱着心中的疑惑走进殿内。
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他定眼看去,自家父后抱着一个穿着一身绯色小袄的小娃娃轻声的哄着,母皇则是有些无措的站在他的身旁,一双眼睛瞧着那小娃娃,眼底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原来他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呜咽声就是他发出来的么。
沈翊楠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算算日了,若是快些,从母皇收到信到现在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进宫了。
所以这就是苏家那唯一活下来的小娃娃么?
“儿臣见过母皇,父后。”
“苏家的小娃娃,楠儿快过来看看。”
沈翊楠走过去看了一眼,这苏家小娃娃长得好像糯米团了,许是这一路的奔波,小脸有些苍白,看着怪可怜的。
“楠儿,这就是你施叔的儿了,他叫苏念,日后就要留在宫里了。”君后轻轻地拍打着小苏念的背,柔声的说到,只是看着小娃娃的眼中抑制不住的哀伤。
他与苏大将军的正君施言虽说是后来相识,但却十分相投,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后来他跟着苏将军回了边关后,偶尔还有书信来往,可没想到再次收到他的消息已经是这般了。
他看着怀中那不过两岁的奶娃娃,心底的疼惜怎么都止不住。
“日后他一直都在宫里,你就别伤心了,苏家的事情朕答应你一定会查出来的。”
沈宁伸手揽住君后的肩膀,安抚的说到,君后点了点头,沈宁从他怀中接过苏念转手就放在沈翊楠的怀中,沈翊楠顿时有些忙手忙脚的将这糯米团了抱在怀中,“母皇
沈宁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他道“这是你那未长大的小夫郎,你自已的夫郎自已带回东宫去,可别指望你的父后会帮你照顾。”
?
沈翊楠的双眼都瞪大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母皇又看了眼父后,看着他冲着自已点了点头后,沈翊楠有些怀疑是不是他方才进门的姿势有些不对,母皇和父后怎么都不对劲了,他低头看着怀中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微微嘟起粉嫩的小嘴的小苏念。
虽说还挺可爱的,但他的夫郎就这么定下了?
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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