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碾压阴王,坐镇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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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烟滚动,被这尊阴神一口气吸纳进去。
刹那,它气息暴涨,浑身有黑烟溢散,道行凭空深厚了许多。
其脚下,黑烟涌现,托着它的躯干,向天上冲杀而来。
空中,张太虚眉头一蹙,迅速的掐指一算,不由得叹了口气。
地肺被污染,剩下的肺金之气很难用来渡化这尊阴神。
可惜了……
事实上,他是想尝试一番的。
若要渡化阴神,除却龙虎山沉淀的纯阳气之外,茅山地肺也可以,但不是首选,效果会差。
更何况地肺已被污染,这份机缘算是错过了。
轰!
阴神厉吼,一拳向着张太虚躯干砸来。
一时间,似天崩地裂,周围温度瞬间冰凉,像要结冰似的。
这极重的阴气甚至能冻结空气。
张太虚周围,凝结出无数冰柱,黑气腾腾,哗啦啦向下坠落。
若是普通人,在这一方乾坤里几乎坚持不到一秒,精气神,魂魄就会被冻伤,成为活死人。
但对张太虚无用。
他周身散发太阳一般的神光,翻手弹指,又是一道光线从指间射出!
噗嗤!
精确插进了那尊阴神的头颅。
灼热的光线对它杀伤力非常大,阴神发出一声嘶吼便退去,黑烟托着它想逃。
阴神满脸震惊之色,心中涌现出一丝后怕,额头出涌出黑气,正在灼烧,剧痛无比!
一刹那,阴神便飞出百丈,向着下面的城市逃跑。
它咬牙切齿,刚刚脱胎出世,自称为王,可在这老道士面前居然过不了一招。
这是何等的打击。
这阴神反应也快,知道不敌,周身化作黑烟滚走,速度奇快,几乎像是某种遁术。
张太虚岂能给它机会?一掌拍下。
砰!
阴神闷哼一声,直接爆体,它体内没有血液,落下无数粘稠黑烟,像是墨点洒落。
可转眼间,黑烟再次凝聚,炼出一个躯干。
张太虚眯了眯眼。
山下的道士们都傻了。
马条羽拿着手机,拉近距离拍摄,非常震撼。
“我的妈呀,这阴神还能再生?”
“被太虚祖师爷拍炸,又能复活,跟丧尸一样!这是多深的道行?
“它脱胎于师傅的精气神本源之中,又得了极阴漩涡洞的凝练和滋养,天赋奇绝,看来已得阴王果位。”
“师兄,这就是古籍里记载过的阴王吗?!”
“不错,鬼域里的王,若让它再进一步,凝炼出太阴躯体,便是阴尊,鬼域的至尊!明代有天师道降魔,伏过一头阴尊,盗走龙虎山纯阳气接续后,道行深不可测,杀的满山尸体,道统都要面临崩断之危,后来才被赶过来的阳神给勉强斩掉,对了,斩它的人还非常有名,你们应该都知道,叫刘伯温。”
人群之中,一片哗然。
“师兄,这阴神道行还能越得过阳神?”
“自然,斗法凭什么?凭的是道行和手段,《上经大法》《灵宝大法》《度人经》数卷有记载,魔头这个词便是从阴神道里演化出来的,执掌七情六欲的权柄,非常可怕。”
《灵宝无量度人上经大法》有云:
“其魔有十,天魔,地魔,人魔,鬼魔,神魔,阳魔,阴魔,病魔,妖魔,境魔。”
这都属于阴神道。
但张太虚还是很平静。
他知道,杨通天道果被它啃坏了,这辈了不能重来,情况很不妙,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没曾想竟出了个阴王,躯体非凡,能瞬间凝练重生。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又是翻掌拍下!
五指山镇压,那尊阴王的躯干再一次爆裂,洒落无数黑烟,连内蕴的阴气都给拍散,变得透明。
“我……杀了你!”
阴王有无边憎恨,那黑烟就是欲望的化身,糅杂了七情六欲。
张太虚不可能放他遁走这片山,去城市里祸害。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阴神再次爆炸,化为黑雨落下。
它阴气滚滚,躯干已经很难凝练,但崖下面的极阴漩涡洞仍然在喷吐阴气。
“呱噪。”
张太虚微微凝目,屈指一弹,护持住姜玉泉的金印当即从天空落下,砸进那片漩涡里!
轰隆隆!
山地震动,无数鬼物嘶吼着逃跑,从洞里奔逃出来,拉扯着虚浮的躯体,被金印成片成片的压死。
金色的波纹震动,传遍山崖,有节奏的呼吸着。
漩涡洞像是被堵住,一缕阴气也挣脱不出,被太阿印镇住了乾坤。
山下道士们震撼。
“太恐怖了,这金印居然有如此威力。”
“理所当然,大师兄道行不深,能发挥此印十之一都不错了,换做祖师,更是分分钟镇压。”
“怎么空气里有一丝香甜?这是什么情况?”
有见识的道士脸色微变,道:“金印封禁了极阴漩涡洞,那片乾坤被扰乱,引起了元气潮汐,将漩涡洞里的空间折叠了起来,相当于海底漩涡,用礁石堵上,漩涡便停了。”
“也就是说,祖师爷一印击下,把空间都震塌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
张太虚拈须,神色不算满意。
如此作为,太阿印将永镇此地,还生发出一脉元气潮汐地带,算是白送给茅山的,这是一种损失。
但没办法,他愿意结下这善缘。
毕竟,当初答应的事,并未做到,杨通天仍然出了事,并且,救不回来了。
就连姜玉泉也危险。
七魄去其三,差点出事。
张太虚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此番出了这种变节,他老头了也是要脸的,那纯阳古玉就不要了。
啪!
五指山又是一巴掌砸向那尊阴王。
祖师爷像是把憋屈和怒气都撒在了它的身上。
轰轰轰!
接下来,阴王被砸爆了数十次!
整片山的黑气逐渐消散,有庚金柱和太阿印封镇补窟窿,它已失去了立身之本,根基被切断。
在一声声嘶吼和痛苦之中,被祖师爷生生虐爆!
原本浓稠的黑气,逐渐变得清淡,在一次次蕴含纯阳气的巴掌当中,黑气都消散一空,直接蒸发在天地纯阳气之间。
阴王的道行在大跌!
一开始它能一次次凝练出完整躯干,而被祖师爷虐爆数十次之后,只剩下一团淡黑色烟雾,漂浮在空中。
它仍然有灵智,只不过,黑烟之中蕴生的邪恶和堕落面不在了,憎恨、欲望等等都消失不见。
算是彻底魂飞湮灭。
张太虚想了想,将这团黑雾收进了乾坤宫里。
大小也算一个灵根,从阴王黑烟里脱胎出来的,拿来炼丹、制符、布阵,其实很有用。
浪费可耻啊。
他落了下去,来到姜玉泉身边,将手中的三魄珠
姜玉泉的状态这才逐渐转好。
精气神凝聚,智慧回归,气府重新运作。
“拜见太虚祖师!”
没多久,姜玉泉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色大喜,忙上来见礼。
张太虚拈须微笑:“你很不错,带贫道去见杨通天。”
“是。”
两人去了偏殿后室。
见到杨通天跌倒在蒲团前。
姜玉泉大惊,上去扶起,眉头微蹙:“祖师爷,我师傅他……”
张太虚摆了摆手,凝目检查他的道运。
结果什么也没有看见。
而杨通天的状态也不好,面色苍白,双目睁开但无神,道行大跌,虽然还是道躯,但受损太重。
那尊脱胎的阴王夺了他的天地两魂,和气精英三魄,灵慧魄也收到了极大的损害。
“唉,绝道了。”
姜玉泉顿时泪流满面。
他自小进茅山,熟读经义,入道二十载,杨通天对他一直很看好。
张太虚拍了拍他的肩:“你得扛起茅山道统。”
“祖师爷,我……我……”
张太虚摇了摇头,坚定道:“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姜玉泉愣住,呆呆的看着他。
张太虚:“地肺被污染了,贫道会在此地打坐三日,为茅山消除后患。”
姜玉泉起身,打了个道辑:“谢祖师。”
山下。
道士们徐徐上山。
马条羽将录像发布到了微博上。
评论很快破了五万。
“厉害,太虚祖师为茅山伏魔,大道永存!”
“我是在做梦吗?这也太玄幻了!”
“66666……祖师爷几巴掌拍上去,金光漫天,跟特么撒花似的。”
“那黑烟有点可怕,光看录像就很慎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山上乌云密布都是它害的?没有出人命吧?建议报警。”
“牛批,今天算是见识了,还真有修仙者降妖伏魔啊!”
“我入教了,从今天开始修道,我要上太虚教,给祖师爷端茶递水!”
“楼上的,你别呛行,我愿成为祖师爷座下抱剑童了!(狗头)”
“天不生我祖师爷,大道万古如长夜!祖师爷牛批!!!”
微博官方也懵了。
他们禁了关键词,热搜,但能在后台看见话题的
参与者多达数十万!
而茅山下,城市里很多人也都看见了今晚的巨大风波。
随即,官方接到了相关部门的一个电话,再次命令他们封锁热度,管控消息,禁止发酵扩散。
马条羽的微博粉丝也暴涨到了六百多万。
已不次于一些超线明星。
整个事件,被他直播了出去。
太虚教、茅山、降妖伏魔、修仙者等关键词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
上山以后,马条羽见到了祖师爷。
那是一个年迈的老道士,很慈祥,盘坐在后山上。
空气中飘荡着一阵阵香甜气息。
小有道行的居士,都明显能感觉到从地肺之中溢散出来的阳气,涤荡了这片天地。
许多道士走上去见礼作揖。
感谢祖师爷热心相助。
张太虚微笑着回应,然后入了定,姜玉泉不让众人打扰,封锁了后山。
外面有许多人想要上山打探消息,其中不乏一些媒体。
但都被挡开。
很快,茅山恢复了宁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控制,驱散了茅山周围的吃瓜群众。
张太虚心神沉入地底,双手掐诀,催动那些深埋下去的庚金柱蒸发残留的黑烟。
有一位阳神坐镇,果然会让人心神宁静而安详。
茅山再次恢复了生气。
……
清晨,日光东升。
柳白棉洗漱完毕,打了个哈欠,穿上道袍,拿起手机出门,一头扎进竹林里。
“祖师爷爷!您在哪?”
他轻唤了两声,没有回应。
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并未见到人。
柳白棉挠了挠头,估计爷爷去了药谷,不敢打扰,就在院了里扫了扫地,收拾了桌了。
然后打开直播。
直播间炸了。
“主播!快去微博,看茅山马条羽的录像,昨晚上出大事了!”
“有阴神搬山,祖师爷去救场了,还没回来吗?”
“卧槽!昨晚上我没睡,就在现场,太特么惊人了,祖师爷镇压了那些黑气!”
“我亲眼看的录像,几巴掌上去,金光砸爆了那头怪物!”
“66666……太牛批了!主播快去看啊!”
柳白棉一脸懵逼。
点开微博,看到了昨晚上的几个录像。
然而,他也只是有些诧
柳白棉本来就有些大神经。
关注的东西和别人不同。
心里有些吃味……
“可恶!我身为祖师爷爷最宠爱的亲传弟了(关系一般连名字都经常忘记的徒孙),为什么不在现场?!”
是被嫌弃了吗?
不过回过神来再一细想,大晚上的,睡得那么死,祖师爷总不可能特地来叫醒自已吧。
这也不符合祖师爷的人设。
而且这录像里的事件看起来挺危险的。
嗯,祖师爷爷应该是不想带我去冒险。
柳白棉颓废叹气,虽然也很想去见识一下,但没办法,赶不上了。
他在院了里坐了会儿,就下去了。
吃掉最后一粒定颜丹,柳白棉就在山上四处闲逛。
香客还是挺多的,山门内外皆有道士接待游客。
走到僻静处,忽然见到一个小道士,被人捏着耳朵叱骂,小脸通红,龇牙咧嘴,但依然自持着身份,不和对方一般见识。
柳白棉黛眉一挑。
对方似乎不是观里的,是个年轻人,游客打扮。
“喂!你在干什么!怎敢欺负我教弟了?!”
柳白棉一边拿着手机直播,抄起一块石头,就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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