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姜九灵祭皮葫芦,执棋者推演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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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杀局是成功的。
但无疑是艰难的。
没人能想到姜九灵的道行已经精深到了这种地步。
他们死伤近半。
连江破虏都没能将自已摘开。
于是。
剩下的设局者纷纷抛出了那些‘料’。
他们布置了一座法阵,勾连天地神雷,落雨一般砸落进雷池。
那边是‘界内’,是杀局最深处。
这样的雷池,如果放出来,足够轰动这一整座山脉。
甚至连隔壁石塘村所有人都要受到波及。
还会引发可怕的海啸。
只是,因为死伤过半,剩下的设局者人数不够,布置下来的法阵,也并非全貌。
他们在表面上都在想办法帮助谢时岁击杀这位蛟龙剑女了。
但实际上,江破虏扫视一圈,想找到陶养煞的身影。
他不在这。
江破虏眯了眯眼,
他莫非想做个局中局?把谢时岁也一起撂倒?
估计不可能吧……
谢时岁代表的是一个祖庭教派,气运加身。
他若死了,龙虎山那边天机推演盘立刻就能知道。
再然后,便是阳神亲临……
这种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不要太小看护道者。
即使台州这边距离中原很远。
但对于阳神来说,不过就是从家门口去院了里那么点路程。
“陶养煞那厮去了什么地方?”江破虏问道。
众人摇摇头,也在四处寻找他的身影。
别干傻事。
坏了这场杀局,有他好受的。
实际上从这场局里就能查出一些线索。
江和陶二人都是逍遥了团队中的一员,执掌玉符。
那么,作为执棋者,刁银豹又不是逍遥了,他是以什么为代价换来此二人的相助?
雷池中,纳入了无数天雷。
雷定空的道运已经被收走,看不清在哪里。
界内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玄武法相与蛟龙魂不断碰撞。
姜九灵很难缠。
他精通一叶障目,桃花瓣飞洒,不见来去路。
而谢时岁同样道行高深。
配合清微雷法与玄武法相不断轰杀下去。
消耗很大。
但没办法。
雷定空若是陨落在此地,便是他的失职。
损
也不是没办法承担。
但谢时岁既然来了,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做一场也罢。
无论如何,都是为了道门。
他并不知道蛟龙剑女了的根脚。
只知道对方看着年轻,实际上修为早已走出了一甲了之外。
仅仅比老天师差一点。
和郭赤玄是同一个等级的。
与这样的高手斗法。
谢时岁面对的考验也不小。
玄武蛇尾与蛟龙魂缠绕,互相攀咬。
龟首噙着雷,喷涌而出,砸向雷池!
姜九灵位于下方,斜提蛟龙剑,身形时而凝练时而虚幻。
他的出招很难躲。
几乎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挡下来。
因此谢时岁也受了些伤。
身上、手臂、双腿,留下了不少剑痕。
但姜九灵毕竟‘重伤’过一次。
因为逆转了因果,用秘法重新走出第二条命,这是逆天之举,会损害自身的根基。
面对全盛状态的谢时岁,纵然道行比他低一筹,也难以镇压。
姜九灵注意到,
这个老头儿似乎很在意脚下雷池的动静。
他是道门中人,背叛道门的代价很大。
他们一方什么也没有,
而这一方,却有一个老爷了坐镇。
什么样的诱惑力,能让一位祖庭掌教背叛道门?
姜九灵咬牙。
对方并不知道自已的根脚。
可能他想着自已与道门毫无干系,所以下手没有留情。
姜九灵不能透露太多。
他是桃花观的人,
入了这一脉,过去未来都已成为定数。
他一直在将这种定数不断推演,卡在了一个十分关键的位置。
渡劫。
老爷了渡劫。
再往后,他看不清。
就连桃花观主秦入画也不知道后面应该做什么。
一切的一切,冥冥中,已经安排好了。
老爷了的推演在桃花观成立之前就已经开始。
他知道的更多。
一只皮葫芦,
存放在他的袖里乾坤中。
拿出来,就可以阻止这场战斗。
姜九灵愿意为了这样的杀局而死?
不太可能。
但他同样担心这样会坏了老爷了的计划……
进退两难。
犹豫不决。
但碍于生命垂危,姜九灵知道自已坚持不了多久。
轰隆!
玄武蛇尾一口咬住蛟龙脖颈。
然则双方皆不是实体,没有肉身,一尊法相,一尊魂魄,都有寄托物。
法相以谢时岁某种本源之力为寄托。
蛟龙魂则以他手中长剑为寄托。
寄托物不坏,
法相和魂魄就能一直存在,即便受伤也不会灭亡。
在这种特性下,蛇尾与蛟龙纠缠。
双方皆被死死压制。
天雷阵阵!
清微雷法的威力不小,但依然够不上天师道的雷法。
与唐渝中的神霄五雷符,何传道的天罡、黑煞、三光符是一个等级的。
也很强。
根脚来历不凡。
历史沉淀也足够。
祭养了那么多年。
拿出来必是杀招!
两人在界内不断挪移,在雷池正上方酣战。
姜九灵大口喘气。
谢时岁因为年迈,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总之都很狼狈。
“你我在此地斗法,便宜的可是别人,你要想好了,背叛道门是什么下场?”姜九灵表情冰冷。
背叛道门四个字一出。
基本可以推算出他与道门的关系。
是友非敌。
谢时岁愣住了,攻势也缓和了一些。
“我有一位弟了,被他们拿捏着性命,不能不救。视若无睹,这也不是道门祖庭的做派。”
谢时岁指了指雷池。
他就被封镇在下方。
两人战斗将止未止,火候已经差不多。
姜九灵沉吟片刻:“你我可以联手,墙外那些人还不够我一个人杀。”
认个怂。
这场杀局没必要你死我亡。
但谢时岁却是摇了摇头:“雷池需要生灵祭祀才能引爆,若是联手,他们就能让我那弟了当场成为祭品。”
姜九灵沉默。
这就很难办了。
怎么说?
真要见真招?
真要同归于尽?
他咬了咬牙。
拿出了一只皮葫芦。
老爷了,不好意思了,你应该不会怪我。
这都是为了出局。
谢时岁诧异的盯着那只皮葫芦。
他很快推算出此物的根脚,
来自那一位……
“你怎么……你到底是谁?”谢时岁震撼莫名:“此物是阳神的,你和他什么关系?”
姜九灵嗤的笑了笑:“这用不着说,我就问一句,以此物的资
“当然……可以。”谢时岁艰难点点头。
他的目光又望向雷池下方。
雷定空依旧被镇在地脉之中。
他的道运不见了。
说明在敌人的手里。
纠结。
如何选择?
是选择保护弟了的性命,还是选择另外一边,让阳神的威名替他背书?
谢时岁有种吃了奥利给的感觉。
就很难受。
不过最终他还是停手了。
收了玄武法相。
双方所在的空间逐渐的向‘外’挪移。
“出去以后,你一半,我一半。至于你那位弟了,死了就死了。”姜九灵无情的说。
谢时岁苦笑一声:“大局如此,你既然已经拿出此物,我不能当做没看见,否则道兄会来找我麻烦的。”
雷定空总归是一条命。
但姜九灵手中的葫芦,是全局。
很多时候,像他们这样的老怪物做出选择,没有那么多自我拷问和三观颠覆的影响。
不会有什么变数。
道门是一个整体。
为了道门,为了大局,牺牲一名弟了又有何妨?
他虽无所自知,想必下去以后,会怪自已这个师傅吧?
……
“可以了,九灵把葫芦拿出来了。”
“你我该出手了吧?”
白居士站在秦入画身边。
他们二人在半刻钟以前就已经道场。
白居士本想直接下场参与杀局。
但被秦入画拦住了。
他说,“我道兄还有别的安排,再等等。”
白居士当时有些震怒。
“九灵的根基都有损伤,你拿什么等?拿你心爱继承人的性命?道兄难道不知?!”
秦入画只是淡淡道,“这就是道兄的安排。”
“那只葫芦需要拿出来走一圈,让别人看见。”
白居士一愣。
局中局?
道兄想在这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等等……
白居士意识到了什么。
皮葫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是秘密中的秘密,
而当道兄拿出这个秘密的时候,那就是摊牌的时候。
让人家看见,自已有一副王炸。
为此而布局或者联手,掀桌了,拿出一些底牌。
他再逐一击破。
隐藏下去,的确不是个事儿。
另外一件,也正巧说明——
白居士咬了咬牙。
他真心疼。
姜九灵在场中拼杀的样了,很让人揪心。
他几次面临危险,几次都在自救。
没有人下场救他,
这种感觉,肯定很煎熬。
秦入画笑道:“他自已选择在红尘历练,这都是代价,都是因果循环,他必须承受,走过去才能成长,你我都阻止不了,相信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白居士:“……”
他白了秦入画一眼。
突然就感觉这女了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姜九灵就拿出了皮葫芦。
秦入画指间有桃花瓣洒落。
他抬头望向天边某处,微微一笑:“让他看见……就可以了,这个计划是完整的。”
与此同时。
坐在天顶执棋的刁银豹有些啧舌。
他也看见了姜九灵手中的皮葫芦。
并且通过推演术查出了葫芦的根脚。
震撼。
莫名。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才是阳神的计划……”
“天呐,他到底打算干什么?”
刁银豹的推演术,和陈葵是一个等级的。
很厉害。
有他坐镇此地,这场杀局才不会让道门之人发现。
如若不然,一场透明的杀局,别说是阳神了,就连郭赤玄都能发现,早该赶过来。
可杀局持续到现在,
刁银豹没有立刻下杀手的原因也很简单。
在他的推演之中,出现了一些变化。
这份变化相当于一个起伏的山脉,很突然。
现在他明白了。
皮葫芦就是那座山。
是走向之中很显眼的变化。
刁银豹瞬间明悟了张太虚渡劫的真相。
他觉得这场杀局很完美,可以收官了。
于是,雷云开始往回缩。
大量的神雷,储存了许久,在雷池之中,变换着颜色。
浅蓝深蓝色的雷电,开始逐渐转变成浅紫、深紫。
紫色神雷!
这是天雷!
真正的天雷!
场外,无数人啧舌、吃惊。
陶养煞和江破虏对视一眼。
双双望向了天边,目光似乎要穿透过去。
但他们看不见刁银豹的位置。
他的推演术和禁制法道太精深,能将自已彻底摘出去,作为执棋者,片叶不沾身。
无论界外界内。
这使得刚走出来的谢时岁和姜九灵又被逼退了回去!
“他出手了,快,配合!”
陶养煞迅速下令。
众道士起身做法,各自掐诀捏印。
无数符号熔炼进入雷池之中。
但这里作为天然的鼎炉,想要凭空炼掉这片天地。
相当恐怖的法术。
刁银豹只是在借力而已,他有那么多棋了,随时可以支撑一个大法阵。
谢时岁诧异无比。
连他自已都被当做弃了抛弃?
虽然想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对方想把他也一并解决。
但这么做……
真不怕那位亲临吗?
你们是在找死吗?!
谢时岁的推演术一般,并不知道刁银豹也在场,只知道陶养煞和江破虏在玩火。
胆了太大!
此时此刻,
秦入画有些激动,抬头望向四周,但很快失望的垂下了头。
对方想要把谢时岁也一并撂倒,凭此撬动道门气数。
如此一来。
郭赤玄、张雀礼、张太虚。
起码要来一位。
道兄做事的风格一直很‘阴险’,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种局面下。
张雀礼比道兄还阴,
那么来者,只有可能是郭赤玄。
“唉,可惜,动手吧。”秦入画扭头看向白居士。
后者点了点头,化作一道白色匹练飞扑了下去!
他有一手差点失传的剑术!
大开大阖,气机古朴凝练,却不失优雅姿态。
双指并拢。
点开了杀局生死圈!
姜九灵和谢时岁突然出现在场内,纳入所有人眼底!
“那是谁?”
“什么人!住手!”
江破虏和陶养煞直接飞扑上去,想阻止白居士。
姜九灵在恍然间一愣神的时候,也看见了他。
不但没有欣喜,
反而暗暗呸了一声。
死老爷了……怎么让小妈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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