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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沧海侧躺在床上,用袖子遮盖住了脸,黎士杰进来的时候,几乎以为世子殿下被榨干了,但是很快又收敛了心神,世子殿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根本不可能的好吧。
“殿下,你此次过于冒险,若是你出了什么差错,你让士杰怎么跟太子殿下交代啊。”黎士杰声音委委屈屈,只觉得天下间没有谁比他更辛苦了。
劳心劳力,防止世子殿下作死。
之前在国子监的时候在,怎么没看出来世子殿下是这么闹腾的人呢。
岑沧海掀开帷幔,伸腿出来自己穿鞋,一边穿一边慢条斯理道:“姜公子不是来了吗?有姜公子在,士杰不必忧心。”
黎士杰愁眉苦脸:“士杰知道姜公子很厉害,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难道殿下早已算好了?”
岑沧海但笑不语,没有否认,只是说:“士杰信我就好,其余的,我自有考量。”
黎士杰打了个激灵。
记忆回到昨天晚上,原本寸步不离的姜思思不知为何选择离开世子,姜思思走后,他们本来都已经进入梦乡,下半夜,黎士杰就被世子亲自绑起来了,黎士杰一脸懵逼,而岑沧海只在黎士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莫急”就跟着突然跳出来的陌生人走了。
黎士杰怎么能不急,又听到跟出去的暗探回来说世子跟中了失心疯一样,喝退所有人,暗探们不敢妄动,便只好远远跟在后面,黎士杰更是咬碎了牙,深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
直到姜思思背着岑沧海回来,黎士杰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看着岑沧海此刻云淡风轻的模样,怕不是从黎士杰来兖州的第一天,岑沧海就已经有了计策。
思及岑沧海在棋艺上的算无遗策,黎士杰大为叹服,朝岑沧海深深鞠了一躬:“殿下大才。”
“侥幸罢了。”岑沧海眼睑垂下,只看着自己布靴上缠绕的金线,“是时候回国公府了,劳烦士杰送我一程。”
“是。”黎士杰不再有异议,这下无论岑沧海说什么他都没有意见了。
出门去准备马车,黎士
杰又看到了在院子里拔叶子玩的姜思思,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凑过去问:“姜公子。”
姜思思捻着叶梗扭头,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露出百无聊赖的神情:“黎公子好,你这是要去哪儿?”
“世子殿下说要回国公府了,士杰去备车。”
“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做不就好了吗?怎么要你亲自做。”姜思思把叶子一扔,扯着黎士杰做到石凳上,“过来过来,你先跟我讲几件世子殿下在国子监的事情如何?”
黎士杰没有忘记自己找姜思思的目的,坚持道:“姜公子先告诉士杰,你到底是怎么找到世子殿下的。”
姜思思拍拍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屑道:“这有何难,我随便一猜就猜到了。”
黎士杰怔住,这两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离谱,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知不知道是何人将殿下绑了。”
姜思思一巴掌把通缉令拍在桌上,毛笔画出来的脸跟她像了八成:“那人和我还有些渊源,为了追查他,我还背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黎士杰总算发现了,这两个人都知道什么,但就是不带他玩,他心里委屈:“怎的你们一个个都不与士杰商量?”
越想越难过,他又不是会坏事的人,还以为世子殿下谁都没告诉,结果到头来,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世子殿下完全把他排除在外了。
黎士杰伤伤心心地备车去了。
姜思思在背后挠了挠头,不是,大兄弟,你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黎士杰突然这么消沉,姜思思只好绕着屋子转悠了两下,还是没进去。
放狠话的时候很爽,但是出来后怎么想怎么尴尬。
姜思思干脆一扭头去跟着黎士杰去钻研古代交通去了。
她不知道岑沧海走到门外,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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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思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换了张脸,她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姓王。
姜公子摇身一变,成了王公子。
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回了国公府。
岑泓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愣了一会儿,对着轿子上脸色苍白的岑沧海行礼:“不知
兄长昨夜去了何处?怎么此刻才回来?”
岑沧海说一句话就要喘口气,断断续续道:“我昨夜去寻士杰……府里这是怎么了?”
岑泓眉头紧锁:“昨夜有人下毒,父亲母亲现下……赵太医正在替他们诊治。”
“你怎么无事?”岑沧海冷不丁地说。
岑泓脸上讶异的表情一闪而过:“可能是我昨夜光顾着喝酒去了,并未吃多少菜。府中出了这等大事,兄长回来的正是时候,上下一切都赖兄长打理呢。”
岑沧海闲闲道:“我倒是觉得,有没有我无所谓。泓弟不是处理得挺好吗?”
这下是个人都知道两人之间有问题了。
姜思思摸不准岑沧海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毕竟岑沧海套路多,一环扣一环,她自己被算计无所谓,但是岑沧海这是要跟主角作对啊!
想什么呢!跟主角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啊!
于是她连忙出来打圆场:“门口风大,情况又挺急的,不如进去说?”
岑泓:“这位是?”
“在下姓王,世子殿下的……朋友。”姜思思面不改色。
岑泓往后看了看:“兄长之前的朋友,那位姜公子呢?怎么不见他?”
岑沧海似笑非笑:“姜公子?他不瞎,也不傻。”
通缉令贴了满城,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岑泓表情严肃起来:“贸然去报官,是我的不对,兄长莫气,但目前也只有姜公子一条线索,若是姜公子什么都没做,为何不敢现身?倒是这位王兄。”
岑泓转头对着姜思思:“我看你这身衣裳,很是眼熟啊。姜公子昨夜穿的便是这件吧。”
空气一时凝结。
姜思思正打算死皮赖脸不承认,穿同样的衣服就是同一个人,这话未免太可笑。
岑沧海摩挲着手腕,半晌,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人几时有不知不觉下毒的本事了。泓弟几时又有破案的火眼金睛?”
姜思思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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