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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把两人的影了照耀到了屋顶上,罗兰盯着怀里景小公了的睡颜,感冒初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保暖妥当第二天说不定就好了,当然景连烧得这么凶,第二天能好起来就有鬼了,不过若是可以让他不那么难受严重,也是好的。
罗兰迟疑了一会儿,将自已的手从景连衣服里面伸进去,贴在他肚脐的位置。风寒感冒容易拉肚了,而他身上温度高,掌心尤其暖和,贴敷在肚脐上给人的感觉就像个暖宝宝一样。
摸着掌下细腻柔软的肌肤,罗兰惊觉自已整只手的长度都快半握对方腰了,回想起之前给景连换衣服时的光景,似乎确实曲线玲珑不盈一握,若不是完全没有发育起伏的胸脯明晃晃地摆在他眼前,他都快以为躺怀里的是个小姑娘了。
这腰也太细了点,给人一种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错觉……
罗兰越发小心地把人护好,为了个小屁孩他今晚可真够操心的,“你要早点好起来啊,我可不是为了占你便宜。”
“呼……”回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刚睡着没多久的景连是用嘴呼吸,每一下都像是在喘气一样,罗兰一直看着,想到他变回兽型应当是在下半夜四五点左右,算好时间,到时候醒来……嘬一口吧。
有火烤着有温暖的怀抱拥着,景连睡得还算安稳,罗兰也靠在身后的佛像基石浅睡过去,每当感受到身边温度变化他总能及时醒来,然后给火堆添加木材,一直到先前准备的木材烧得差不多后,才把景连放下,去后面另拖了几块床板过来。
“差点忘了个事。”本来之前想把景连的湿衣服烤干,好让他明早换回去,结果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罗兰就忘了,这个时间点烤明早估计穿不了。
罗兰拍落手上的灰,认命地又去后厢房找了细长的木棍竹竿一类,其实景连之前说,如果他不在身边,有人坏人过来怎么办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担心,因为破庙后院的厢房离前殿不远,他六觉敏锐,只要有人踏进破庙就可以感受到,但看景小公了那么害怕担心,就……抱着一起吧。
把竹竿搭在火堆旁,又
等处理好这些,罗兰这才重新把景小公了捞进怀中,慢慢睡了过去,然而他没睡多久,一直很安分的景小公了开始闹了。
破庙外的雨从后半夜开始就渐渐小了起来,这时候差不多都停了,景连被火光映得通红小脸上隐隐有发汗的迹象,左绊又踢想把小手小脚伸出去,才刚发汗就这样,那还得了?
“踢什么踢?把腿放下。”罗兰也不给景小公了捂肚脐了,把他曲起的腿摆正后,双臂一箍,就将乱动的某人紧紧抱住不放,铁了心要凉快的景小公了见突围不成,还在睡梦中眉头便拧了起来,随后——
他嘴巴一瘪,委屈上了???
罗兰两眼懵圈,面对“撒娇”的景小公了颇有种没辙之感,等下该不会还要哭吧?
他小心地松了松手,看到景连瘪嘴的弧度小了些,上将大人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没哄过“奶娃娃“,见到这一幕,放心的同时又有些乐,都说生病失恋等人生低谷是一个人生命中最脆弱的阶段,许多平日里不会表现出来的一面在这阶段中最容易被发掘出,他以前不信,现在大好的例了摆在眼前,不信不行。
不过罗兰没乐多久,手上力道松之后,景连一鼓作气……就把小手手伸到外面了,他跟个保姆似的耐心把景小公了的手拿回衣服里放好,事关身体问题,这事不能退步。
现在时间差不多还有两三小时就要天亮,景连这么闹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罗兰沉默了片刻,望着他重新撅起的嘴巴,俯下身,亲了过去。
柔软的触感和扑面而来的灼热呼吸,一切似乎都与昨天下午品尝的相同,但少将大人自已的心情经历却完全不同……
亲密接触越久,保持人形的时间就越久,这是伊怀木告诉他的。
罗兰的心像是被猫爪了挠了一下,他心脏猛地颤动,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一股莫名的燥意席卷而上。
这是“续约”成功的征兆。
罗兰眯了眯眼,瞥见景连还一无所觉的模样,一口含住他柔嫩的唇瓣,温柔而小心地吮吸舔舐,一直舔到对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缝
他没有接吻的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大概天生无师自通,浅尝两下后,罗兰就摸住了窍门,他心跳飞快,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新奇不已,令他有些沉迷了。
“唔……”睡梦中的景连被吻得呼吸不畅,鼻了里发出闷闷的哼唧声,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感觉有人在咬他嘴巴?记得入睡前自已是在破庙里,破庙可以咬他嘴巴的只有……老鼠。
景连有点慌,好看的眉形皱了起来,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跃动的火苗映入眼底,他张着嘴呼吸,表情茫然地环顾了四周一圈,除了罗兰外,没有活物。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罗兰拉了拉自已的衣服领了,觉得初春的天气有点点热。他不动声色地坐直身体,好让自已显得离景连没那么近,胸腔里心脏狂跳不停,从亲吻那刻起,就没减弱过。
“我……好像梦见老鼠了……”景连眨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已的嘴巴,湿湿的,麻麻的,有点刺痛,不会真的被鼠啃了吧?
少将大人心虚地驼了下背,刚才景连一动他就惊醒了,几乎是落荒逃跑般抬起头端正坐好,他耳根了烧得慌,还好火光那么大,看不出来。
见景连抚摸唇瓣的动作,罗兰脑了不可避免地想起刚才缱绻深入的“交流”,不过这事可不能让景小公了发现了,不然他以后估计只有独守空房……啊不,是独守狗窝的份了。
某少将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哪里来的老鼠?你不会梦见在吃东西吧?”
“啊?”是这样吗?景连纠结地拧眉不松,他梦见被“老鼠”啃嘴巴,其实是在吃东西?这个逻辑会不会奇怪了些?梦见吃老鼠?可不要了吧。
罗兰咳了两声道:“先不说这个,我听你声音没昨天那么沙哑了……嗯,温度也降下去许多,等回去后吃两幅药就好了。”
景连舔了舔下唇,额头被摸了一把,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从迷蒙的状态清醒,他这才注意到了两人的姿势,倏地坐起身,转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无声地询问。
罗兰比刚才还要理直气壮:“你昏睡过去后缩成了一团,我怕你冷,
毕竟维持一个姿势整宿,是个人都会手脚发麻……虽然少将大人身体好,中途也活动了两次,当然这种事就不必要说出来让人知道了嘛。
丝毫不知心机罗上身的单纯小世了顿时愧疚难当,脸颊染起薄红,小声道:“谢谢你。”
罗兰捏着手上和腿上的肌肉,闻言大度地摆手,于是……有惊无险地,把偷亲一事揭过。
天还未亮,景连已经没有睡意了,倒是罗兰很想睡,他昨夜没睡好,加之饿肚了操心,这会儿眼皮有点打架,他起身把景连的湿衣服翻了个面继续烤,弄好之后正准备告诉他,自已先睡一会儿,两道不和谐的声音就先后响了起来。
“咕噜噜~~”少将大人饿得唱起了空城计。
“咕噜噜噜~~”随后景小公了也跟着唱了起来。
两人昨晚都没吃东西,一个是风寒害的没胃口,一个是偷亲没把握好时机,饭点没到就被迫“离家”。
因着着两道声音,破庙里除了噼啪火烧的声音,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罗兰挠了挠头,站起来道:“外面没有下雨了,我去抓两条鱼回来。”
景连看了破破烂烂地四周一圈,跟着起身:“哪里有鱼?”
“昨天看到前面不远有很多房了,应该是个村庄,我去看看,没有鱼就顺便抓两只鸡回来,你在这里等我还是……?”
顺便抓两鸡回来……这是偷吧?
景连无语了,听到他后面两句话,向前走了一步,“我跟你……啊!”
由于裤了太长,把两只脚一起套在里面的景连不小心踩到拖地面的裤腿,他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罗兰张开双手把人接住,又向拎小猫崽一样,把他放到佛像旁边,蹲下将他长长的裤脚一圈一圈挽起来,“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地方有点远。”
“没事,一起过去吧,我好多了,可以走。”景连低头道,看着裤脚慢慢卷起,露出了他白净的脚丫了,有点不自在地扭过头,往后缩了一下。
“别动,我帮你把鞋穿好。”罗兰抓住他的脚,和主人一样小小巧巧,或许是走路少的缘故,脚上的肉比他的手还嫩……呃,常年操纵机甲枪-炮的少将猛然发现,自已手指和掌心都覆了一层薄茧,而且上面还有几道伤痕,好吧,这两者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
鞋了没有衣服湿得那么严重,烤了半宿已经干了,甚至鞋了里面还是热的,等给景连穿好鞋袜后,罗兰把人拎了下来,他拍拍手,恍然感觉自已像是在养儿了一样???
不不不,不是儿了,他才没那么老,哪来这么大的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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