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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笑佛也有一枚, 他的令牌上写着【二玄】。”

十三黄,二玄。

涅槃楼、邪修组织......

和光琢磨着,心里肯定疯笑佛和肖餍出自同一个组织, 【黄】和【玄】似乎是某种等级, 却不知是等级层次具体如何。

【十三】和【二】像是称号,莫非是两人的排序。

疯笑佛的修为比肖餍高,排在第二似乎也不是不对。

眼下情报稀少, 除了猜,别无他法。

“涂鸣前辈搜魂时, 没有搜到有关令牌的情报吗?”

残指脱口而出,“我怎么知道?师父搜魂的时候,又没让我进去。”面对和光炯炯有神的目光,他偏过头, 扳了扳手指,似乎有些不自在。

“许是没有, 师父搜完魂,带走了一部分疯笑佛的东西, 留下了一些,令牌就是其中之一。师父把令牌抛给我, 让我查查, 我懒得去,就搁置了。”

和光急问道:“那令牌呢?”

残指顿了顿, 眉头微微蹙起,“我当时随手一扔。”

“扔哪儿了?”

“家里的哪个角落吧,回去找找就知道了。”

话说到这儿,和光只得跟着残指回家了。

她原以为残指家就像话本里写的那样邪修洞府,一个黑幽幽的洞府, 墙壁满是蜘蛛网和灰尘,角落里堆着一层又一层骨头骷髅。

森林边缘,残指不知往哪儿一点,半空浮现数道复杂的合成阵法,周围的藤蔓枝叶纷纷动了起来,让出一条道路。

他们走过,藤蔓枝叶又覆盖住了原处,进门的森林也大变样,估计阵法改变了入口。

道路尽头,是一间两层的竹屋。

一进门,就是两行花架,放着不少盆栽,枝叶修剪得极为精妙。旁边放着水壶,底部的叶片滴落水珠,似乎今日才浇过水。

院子角落,放着不少玩具模型,比小孩的玩具尺寸还更小些。

小傀儡从残指肩头溜了下来,迈着小短腿,一头扑进玩具里,打了好几个滚才停。接着,它拿起做到一半的马车玩具,咔哒咔哒跑到残指跟前,伸手递上。

残指就那么看了它一眼,没接。

它咔哒咔哒跺了几脚,又做了几个递上的动作。

残指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近日有事儿,过些日子再给你做。”

小傀儡低下头,紧紧抱住玩具。明明只是张木头脸,和光硬是从它脸上看出了委屈。

和光心头一动,“它莫非......”

残指点点头,“生出灵智了,成长为灵魂,不过是时间问题。”他神情淡淡,语气颇为骄傲。

和光又仔细看了看小傀儡,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师父扒了一株狗尾巴草,生出了灵智。师兄捡了一只八哥,生出了灵智。残指雕了一个傀儡,也生出了灵智。

她养了几十盆花,怎么一盆能打的都没有!

竹屋里边,要和光来说,干净整齐得有些过分了,跟残指的屋子一比,她师父的洞府就是狗屋,她的洞府就是垃圾堆。

房间里,制作傀儡的道具,做到一半的傀儡摆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甚至每一个上面都贴着编号。就连傀儡的草稿图纸,也一张张叠好,放在桌上。

和光回想起执法堂内殿,突然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不止为她,还有她的三个师叔。

不行啊,每次弟子们帮忙整理好文案,只要他们一上桌,纸张立刻满屋乱飞。

她随着残指进屋,他径直往房间走去,她以为他去找令牌,便紧紧跟上,没想到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他对着镜子,缓缓取下唇钉,接着打开盒子,放了进去。

和光微微踮脚,瞥了一眼,好家伙,一盒子的唇钉,粗看过去至少百来只。以她的眼力,感觉这些唇钉一模一样。

接着,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他按动了哪处机关,墙面翻转过来,整整一墙的手指,每根手指都不一样,这她倒是看得出来。

长短尺寸不同,粗细有别,骨节大小,柔韧度和糙滑度均不同,适合不同的战斗方式。

残指啪地一下扯掉手指,换上了十根细短的,骨节没那么大,适合日常生活。

啊这,卧槽,残指原来是这样的?看错眼了!

这一幕的冲击力,仿佛是西瓜师叔在红袖招左拥右抱,明非师叔剃个光头、挨家挨户讨饭。

和光欲言又止,又不好过问他的个人癖好,偏过了头。

“呵,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和光顿了顿,“那个......令牌......”

“急什么,找去了。”

过了一会儿,咔哒咔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傀儡举着一块牌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和光连忙接过了,对照疯笑佛和肖餍的令牌,无论是烫金的字迹,还是背面的凤凰,都如出一辙。如此一来,几乎可以肯定,那两人同属一个组织。

小傀儡又背来了一些疯笑佛的东西,和光对比着肖餍的东西找了找,没能找出什么其他的线索。

残指走过来,两指夹走疯笑佛的令牌,道:“我明儿问问中介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

和光无奈,只能如此。

第二日,残指回来,确实从中介人探听到了消息。

中介人曾经见疯笑佛拿出过这块令牌,就在鬼节上,疯笑佛在某个摊主前拿出令牌,而后摊主让路,疯笑佛进了某个暗道。

令牌,似乎是某个地方的通行证。

和光追问道:“哪个地方?”

残指道:“不知道,中介人只是偶然看见过,像是什么组织,在鬼樊楼,乱七八糟的组织多了去了,中介人没兴趣去查。”

地点找不到,只能从时间下手。

“鬼节是什么时候?”

残指咧嘴笑笑,“你来得巧,就在三日后。”

鬼节,鬼樊楼最大的盛典,比照着九曲城的花灯节举办的,一年一次,鬼樊楼的所有邪修都乐在其中。慕名而来的正道修士也不少,不过正道们大抵装扮一番,假装是邪修。

接下来的三天,残指继续出门探听消息。

和光没同他一起,她拿着残指给的地图,一条条街道走遍,熟悉环境,心里决定好埋伏的场所。其次,她联系万佛宗执法堂,暗中派来弟子,在鬼节当天围住街道。

鬼节当日。

天还没黑,和光就催着残指出门,不知道他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什么。

打开门一看,他似乎换了个唇钉,光泽更亮些,手指也换了双骨节更分明的,一看就是个打架好“手”。脱下了黑袍子和黑兜帽,穿着一身绣金玄衣。

和光没有评价男性着装的审美,说话直点,就是更“骚”了。

残指上下打量她一眼,神色有些嫌弃,“和尚,你这身不行。”

和光紧了紧黑袍子,“哪不行?放心,没人认得出我的身份。”

残指解释道:“鬼节不准闹事,没几个遮遮掩掩,你这样,太打眼了。”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一般,语气莫名酸了起来。

“花灯节,你都戴钗着裙,到了鬼节,就穿这样?怎么?看不起我?”

和光满头问号,她花灯节打扮过吗?她怎么不记得了。话说回来,今日不是为了任务?

残指坚称黑袍子太引人注目,和光只得依照他的话,去换一身更贴近鬼节的衣裳。几身衣裳换下来,总不合意,他总不说融不进鬼樊楼。

和光无奈,只好让他去挑,任其打扮。

一柱香过后,即将出门前,和光顿住,一下按住了大门。

她拉了拉衣角,语气难得不自在起来,“不是......真这么出去?我......”

他挑眉一笑,越过她,推开木门,率先走了出去,“挺好。”他走几步,见她没跟上来,朝她招招手。“走吧,要开始了。”

鬼节,主街道。

街道正中段,鬼节最好的位置之一,烧烤的香气远飘四方。

路过的邪修,不管买不买,都会看上一眼。一年一次的鬼节,这么好的位置,居然摆着不怎么能赚钱的烧烤摊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摊子的主人,柳依依坐在后头的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凡是瞪过来的邪修,她都一一瞪回去。

“看什么看?不买就滚远点。”

这个摊子,其实不是她的,以她的钱和地位,想租场子,也找不到门路。三天前,残指突然发来消息,把这个摊子送给她了。

她打听了一下,往年鬼节,残指都会在这儿卖傀儡人和红线假花,价格奇高,买家却趋之若鹜。今年许是有事儿吧,便没来。

柳依依想着不要白不要,便接了过来,她又没什么可卖的,便打算卖盛京特色烧烤,赚点小钱。

“依依啊,来者是客,别摆臭脸。”

摊子前,萧玉成头上系着一块围巾,双手飞快地翻面,烧烤喷香四溢,手艺确实一流。

“呸。”柳依依吐出瓜子皮,“反正主街只有我一家卖吃的,他们想吃,只能来我这儿。卖多贵,卖多难吃都行,我怕什么?”

萧玉成就着毛巾擦汗,他着实没想到,依依不过当了一年邪修,就养成了这副样子,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小时候也是这般蛮横,现在不过是学会了下三滥的粗话。

他叹了口气,拿起调理瓶,啪啪啪撒下去。

香味愈浓了,同时毒药的味道也散了出来。

鼻子都能闻出来的毒药味!

萧玉成傻了,看了看烧烤,又看了看调料瓶,“这......当众撒毒?不是明摆着赶客吗?傻子才会买。”

刚说完,就有一对傻子上门了。

小白脸闹着要吃,富婆邪修大手一挥,满满一袋灵石撂在摊上,把萧玉成刚烤出来的一把烧烤全买了。小白脸一手攥着烧烤,一手紧紧揽着富婆,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哪来的煞笔。”

“你才傻!”柳依依哼笑一声,“这可是鬼樊楼,你以为是九曲城的花灯节啊。不撒点毒,搞点有挑战性的玩意儿,还没人买呢。”

萧玉成握着“毒药”瓶,问道:“要是毒死了怎么办?鬼节不准杀生,咱俩会被抓起来的。”

柳依依抬手指向摊子角落的罐子,“那儿不摆着解药吗?他们自个儿解不了毒,自然会回来。”

萧玉成拿过罐子一看,一百灵石一粒,比烧烤还贵,烧烤都只卖十块灵石。

他猛然瞪大眼睛,突然想明白了撒毒的用意。

用一份烧烤,赚两份钱。

好家伙,不愧是邪修,太会玩了。

小白脸解决完大事,转过身,扑向富婆邪修。

富婆邪修闪身避开了,“咱俩散了吧。”

小白脸登时哭了回来,“为什么!”

富婆邪修捂住鼻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放屁太臭了,我有心理阴影了。”

小白脸惨遭抛弃,扭头瞪向“罪魁祸首”,劈头盖脸把萧玉成一顿骂,作势欲掀翻摊子。

柳依依悠哉悠哉地坐在藤椅上,没起身,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掀也行,你先看看这是哪儿?这是谁的摊。”

小白脸神色大变,似乎是想起来了,骂骂咧咧地跑了。

柳依依笑了笑,掏出小本本,记上一笔,“开门大吉,成功吹了一对。”

萧玉成本想说放屁不太好,不如换种毒药,听见她这句话,浑身一震,心里头苦涩起来。没想到过了一年了,柳幽幽之事对她还有影响。

想到这儿,萧玉成把心思放在烧烤摊子上,多卖一串是一串,多赚一块是一块,多吹一对是一对。

于是,他敞开嗓子,卖力吆喝。

鬼节人来人往,正如柳依依所说的一般,买烧烤的邪修真不少。

“两串,多点辣。”

冷淡的声音从上头传来,萧玉成觉得有些熟悉,抬眼一看,居然是残指。

他今日没披黑袍子,穿了一身金线绣边的玄衣,身姿挺拔。不是阴阳头,一头长发高高吊成马尾,没了以往的阴森劲儿,颇有些气宇轩昂。

如若不是唇角标志性的唇钉,和他手指的红线,萧玉成还真不敢认。

残指神情淡淡,萧玉成却莫名觉得这家伙有些高兴,唇角比以往上扬了些。

清冷的女声从他后边传来,“我不吃辣。”

残指翘了翘唇角,对萧玉成吩咐道:“给我往死里放。”

萧玉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萧玉成提起辣椒瓶,一边放着,一边偷偷打量残指身后的蒙面邪修。

她也吊着高马尾,也着一身金线玄衣,不过她这身玄衣可就怪得很。锁骨以下绕着一层红布,衣袖只有右半部,左肩一直到手大剌剌敞露,手臂处缝着一圈红线,一看就是残指的手笔。

古怪得很。

总之,一身打扮和残指搭得很。一起逛鬼节,一看就是那个那个的关系。

萧玉成心里冷笑一声。

男人的心,说变就变。

前几天还在传残指同和光前辈的事儿,今日就新人换旧人了。

天能变,地能变,他磕的一对绝不能变!

这么想着,萧玉成拿起了那个“放屁”的调料瓶,使劲往烧烤撒,正面撒完反面撒,反面撒完侧着撒,撒完签子抹一抹。

不管你俩谁放屁,反正你们今儿一定要吹!

啪——

萧玉成撒到一半,脑袋顿时挨了个巴掌。

柳依依疾步冲上来,狠狠瞪着他,“你干嘛呢?”

萧玉成委屈地瘪瘪嘴,“我......”他不敢说下药放屁的事儿,“我给大哥多点辣。”

柳依依哼笑一声,传音道:“撒你吖的辣,你到底想干嘛?”

萧玉成瞒不住,只好传音如实说了一遍。

柳依依拧紧眉头,神情说不出的嫌弃,“替和光前辈委屈?”她对着残指身后使了个眼神,“和光前辈,不就在那儿!手臂上那么大串念珠看不见?”

萧玉成惊讶得瞪大眼睛,抬头仔细看去,手臂的碧玺海蓝宝念珠,还真是和光前辈!

一知晓和光前辈的身份,萧玉成越看越顺眼。

和光前辈这一身打扮,帅死了,她就是街上最靓的崽!

哎呀,两人真是天生绝配,配了一脸。

他磕的一对没错!

萧玉成不管用。柳依依亲自动手,抛开毒药,细心做了两串烧烤,没放一点辣椒,塞过去。

和光越过残指,伸手接过烧烤,两人双目相对,和光知晓柳依依认出了自己。

柳幽幽一事过去,事情慢慢回到正轨,柳依依目前不能回到正道,瞧这样子,似乎过得特挺不错。她和萧玉成虽然吵闹拌嘴,似乎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和光欣慰地笑笑,“辛苦了。”

柳依依听懂了潜台词,心里一酸,抽噎了一声,咽下哭音,艰难地说道:“不就两串烧烤吗?有什么辛苦的。”

就在这个时候,萧玉成道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前辈您蒙着面,怎么吃啊?”

和光顿住,握着烧烤的手,作势要还回去。

残指咧嘴一笑,“这有什么难的。”

他上前一步,手指往面罩口部的地方一划,刺拉,一道空隙出现。他拿过烧烤,抬到和光嘴巴前,“来,张嘴,啊......”

萧玉成看着这鬼一般的操作,脑子像是被大锤子狠狠凿了一下,急道:“不要——”

大哥,会被甩的!

啊——

面罩中间,张开一张血喷大口,咬下了烧烤,长长一串烧烤,就这么消失在深渊巨口。啪——面罩又合上了。

喂食的人和吃食的人丝毫不觉得不对劲,相视一笑。

萧玉成:你俩绝配!没人比你们两个鬼才更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哥,你被偷塔了!!

莫长庚:你还记得你花灯节推开我的理由吗?你说你不放心残指,你就是这么不放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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