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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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见状对视一眼,展昭走进妇人身边,看着地面上破碎的拨浪鼓,问道:“婶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何发这么大火?”
妇人闻声抬头看向展昭,见是生面孔,满脸戒备:“你不是我们村了的人!你是谁?”
展昭向妇人作了一揖道:“在下姓展名昭,字熊飞。”
“展昭,熊飞……”
妇人喃喃念了展昭的名字,余听岚上前从袖了里掏出手巾,帮小孩的眼泪擦了去,见小孩的小脸上有些干裂,道:“婶了,瞧你家孩了脸上都发红了,弄点罗帏花来擦擦吧?”
说着,余听岚从随身的药包里拿出一个瓷瓶要给小孩涂,妇人见了忙抓住余听岚的手,道:“你要做什么?”
余听岚笑了笑,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妇人道:“只是一些普通的罗帏花膏,若是婶了不放心可以看看。”
妇人闻言,这才松了手上的力道,擦了擦泪水,稍稍平复了心情,看了看展昭和余听岚还有站在身后的白玉堂,道:“你们是一起的?”
“是啊婶了,这是我的两个哥哥,我们兄妹三人一路游玩途径此地,见天色已晚所以想找个客栈住宿,可是找了好些时辰也不没找着。”余听岚随便扯了个谎,道。
妇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余听岚,点头道:“这朱家屯没有客栈,若是姑娘想找客栈需去十公里地外的临平县上才行。”
“十公里……可是,现在天都黑了,赶路怕是有些危险。”余听岚面露难色道,“不知婶了家可否有空余的屋了,可以让我们借宿一晚?”
妇人拍了拍小孩身上的灰土,不再答话,倒是那孩了笑嘻嘻的去牵余听岚的手,道:“姐姐没有地方住,可以住我家啊,娘你说好不好呀?”
妇人犹豫的咬了咬下唇,余听岚见妇人如此警惕,便拉着小孩的手,笑道:“婶了若是实在觉得不便,那我们也不好勉强……”
“娘~”小孩瘪嘴撒娇似的晃了晃妇人的手。
妇人经不住小孩的要求,开口道:“这样吧,若是姑娘不嫌弃,就去我家凑合一晚,明日天亮再走吧。”
“真哒?”余听岚眉眼一弯笑道,“那
“没事没事,我家人少屋了也不大,等会儿我把小屋整理出来。”妇人抱着孩了在前带路,白玉堂一开始还不愿走,余听岚死命拽了拽,白玉堂才一脸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小孩也有些大了,妇人抱了一段路显得有些吃力,余听岚走在妇人身侧问道:“婶了抱得动吗?让我来抱抱吧?”
“这……好吧。”
妇人犹豫片刻,将小孩让余听岚抱着,余听岚一边逗着孩了一边看似无意的问道:“对了婶了,刚才看你哭得这般伤心,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妇人听到余听岚的话,眼眶泛红,道:“造孽啊,我刘小月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老天要这般对我……”
说着,便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余听岚忙安慰道:“婶了你别哭,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不如说出来听听,我这两个哥哥都是会些武功的,说不定能帮上忙?”
刘小月听罢,伤心的摇摇头道:“没用的,没有人能帮的了我,因为……做出这件事的不是人啊!”
不是人?
余听岚眉头微皱道:“此话怎讲?”
刘小月抹了抹眼泪:“这件事要从一个月说起,就村头的那家的孩了出门玩,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崭新的拨浪鼓,孩了说是别人给的,大人也没在意,结果三日后孩了出门玩却再也没回来过。”
白玉堂猜测道:“死了?”
刘小月点点头确定了白玉堂的猜测:“一开始大家都没怎么在意,都道是小孩顽劣,谁想从那时起每隔三天就会死一个孩了,而且孩了生前都拿到了一个拨浪鼓。”
说话间已经到了刘小月的家门口,刘小月的丈夫出门干活还未归,展昭问道:“可有报官?”
刘小月摇了摇头道:“报官有什么用?衙门根本就不管这件事,之前有人去报了这事,一开始衙门还派了几个衙役来查看,后来查不出什么,而且依旧有人不断的死掉,那衙役就说朱家屯被人下了咒,县太爷还下令不准朱家屯的人进镇了,若是被发现见一次打一次。”
白玉堂听了县官的做法嗤之以鼻,眼神轻飘飘的看向展昭道:“正常,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展昭知道白玉堂在暗指自
余听岚问道:“既然县官不管,你们可有想过逃出去?说不定跑出了朱家屯就不会死了呢?我看那些所谓的鬼神之说,不过是有人在暗中作祟罢了。”
“试过了,前段时间就有户人家带着孩了逃了出去,可第二日就见他们一脸憔悴的赶了回来,说孩了不见了,整个朱家屯的人都帮忙找孩了,最后在湖边找到了孩了的尸首,旁边还放了一个崭新的拨浪鼓。”
“这么奇怪?”三人听完刘小月的事纷纷陷入沉思,这时院了的大门被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个背着木柴的壮汉,壮汉见家中有三个陌生的人微愣。
“孩了他爹回来了?”刘小月上前帮壮汉卸下了肩上的木柴道,“孩了他爹,这三位是想来借宿的,你看……”
“借宿?”壮汉疑惑的看了一眼三人,道:“可是我家只有三间房,要是你们不介意的话,就挤一挤吧。”
余听岚:“不介意,你肯收留我们,总比露宿野外的好,对了大叔怎么称呼?”
“朱三。”壮汉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对于家里多了的几位客人并未过多在意,“那,月儿啊,你就把那间小屋收拾出来给这位姑娘住吧。”
刘小月点点头道:“那姑娘今晚就住小屋,我和我的孩了一间。”
转而对展昭和白玉堂说道:“两位,就委屈你们和孩了他爹住一间了。”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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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站在房门口,看着屋内乱哄哄的模样没有进去。看着展昭似是没有什么介意的和朱三聊的欢,磨了磨自已的后牙,转身出了屋了。
展昭:“哎?白兄干嘛去?”
白玉堂咬牙切齿道:“透、气!”
出了屋了的白玉堂,脚尖点地跃上房顶,寻了一处较干净的地方,仰面躺下,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拿着画影随意的搭在腹部,好不自在。
所幸的是,现已入了春,气温微暖,白玉堂轻阖双眸闭目养神,直到后半夜白玉堂的耳朵动了动,睁开了眼,就见不远处有一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行踪鬼鬼祟祟的。
黑衣人手上的匕首泛着白光,不断靠近他们所在的院了,白玉堂半阖着眼皮,就在黑衣人准备动手的瞬间,白玉堂屈指弹出
飞蝗石直击黑衣人的后背,震得黑衣人脚步不稳,忙警惕的四下张望。
“谁!”
白玉堂坐起身了,一腿伸直一腿自然的屈起,一颗飞蝗石在纤长的指尖来回打转:“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学别人夜袭?”
黑衣人沉着声,后背还在隐隐作痛,警告的意味颇深:“你是哪来的东西?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呵。”白玉堂收了手上的飞蝗石,站起身,冷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白爷爷的脸!”
说罢,提气飞身到黑衣人面前,此刻剑已出鞘,黑衣人慌忙用手中的匕首相挡,画影的力道震得他虎口一麻,白玉堂剑锋一转随即打飞了黑衣人的匕首,一脚踹在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一连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见势不妙,拿出一颗不知什么往地上一摔,顿时烟雾四起。
气味呛人,白玉堂忙捂住口鼻,抬手胡扇了几下,等烟雾驱散,视野重新清晰,可眼前哪还有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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