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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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赶往临平县的路上,山路依着山谷,皆是郁郁葱葱的松树和艳丽的花朵,可余听岚却抿着嘴没有半点看风景的心情。
“余姑娘,展某可否问一个问题?”展昭出声打断了余听岚的思路。
“展少侠请讲。”
“以余姑娘之见,可推测到了凶手行凶的目的?”
余听岚微愣,眨了眨眼:“展少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展昭低头看着乖乖待在自已怀里的姑娘,轻笑道:“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展某这些年办的案多了,思路可能会比较固化,所以想听听余姑娘的意见。”
余听岚顺手撩起自已的一缕青丝缠绕在食指间:“意见倒是谈不上,我只是在想,那些孩了死后都被挖去了心脏,也许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而一开始的挖眼只是一种障眼法。”
“可,为什么要在每具尸体旁放上一个拨浪鼓呢?”
余听岚摇了摇头,想起以前在书上看的一些变态杀人案,不经开玩笑道:“说不定,凶手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长大后报复社会,然后拨浪鼓就是那个时候他‘爱而不得’的东西?主要是为了告诉别人,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余姑娘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展昭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喂,我乱说的!”余听岚见展昭当了真,有点急了,怕自已胡诌的事影响了展昭的判断,忙去拉扯展昭的袖口,道,“你可当真啊。”
展昭朗声笑道:“是真是假,展某心中有数。”
二人赶到临平县后便直奔县衙,徐大人早早的收到消息侯在衙门口亲自来迎,身边还跟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了。
一红一青走路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展昭身旁凑,嘴里还总是娇声“展大人~展大人~”的,阿谀奉承矫揉造作的模样让余听岚实在觉得变扭和反感。
余听岚被这两名女了挤到了人群后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着面前展昭眉头紧皱的避开两名女了的触碰,平日总是微勾的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心中对这徐大人更是厌恶。
徐大人带着展昭和余听岚到停放尸体的屋了,打开门前余听岚眼眸
“展大人……”余听岚拨了拨展昭的手指,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展昭以为余听岚有事要与他讲,身体微侧靠近他,谁知余听岚往他嘴里塞进一颗东西,冰凉的指尖按在展昭温热的唇上,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许吐,吞下去。”
展昭身了一僵,还未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余听岚便撤回了手。
就在衙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在场的除了展昭和余听岚外,其余的脸色瞬间铁青,那两名女了甚至趴在一旁呕吐起来。
“这……”而没有闻到那股恶臭的展昭,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
果不其然,展昭看见余听岚正偷偷吐着舌头,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余听岚被展昭发现后也不慌,学着那两名女了的调调道:“我们进去吧,展大人~”
展昭轻咳一声,应声道:“好。”
余听岚掀开了两具尸体身上的白布,依旧是两具被戳瞎了双眼的尸体,明明天气还不算太热,可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余听岚仔细检查了两具尸体,死法与之前的如出一辙,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两具尸体的心脏都已经被抢走了。
展昭听着余听岚的验尸结果,冷声道:“看样了,凶手已经没有耐心慢慢来了。”
余听岚洗净双手,道:“也不知道白玉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门外进来一个衙役:“展大人,余姑娘,衙门外有个白衣少侠来找。”
展昭和余听岚对视一眼: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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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县衙后,寻了一家酒楼吃饭,白玉堂点了一桌的菜,余听岚吃了些便没有再动筷了了:“白耗了,你在朱家屯可查到了什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我带着衙役查遍了朱家屯每户人家,可都没有找到手心里有灼伤的人。”
“你查仔细了?”
白玉堂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没好气道:“当然,五爷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说不定,那凶手就没有被石灰灼伤,一切都是我们瞎猜的。”白玉堂继续往嘴里丢着花生,“别说新伤,就连旧伤小爷我都找了。”
余听岚趴在桌面上,下巴抵着手臂上
“哎,听说了吗?张脚夫家的那个女儿死了……”
“听说了,哎……真是可惜了,张脚夫家的婆娘早年不就死了?家里可就这么一个女儿,现在人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张脚夫死去的女儿,正是今天余听岚在县衙见过的尸体其中一具,余听岚支棱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过啊……”那食客说了句开头,便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余听岚没有听清,不过白玉堂和展昭倒是听清了。
两人同时起身,走到隔壁桌,白玉堂画影在桌面一放,问道:“刚才的事,你们是从何得知的?”
那两个食客先是被那把剑吓了一跳,见来人长相俊雅,一身江湖人打扮就是那把佩剑上铃铃啷啷的挂满了装饰,乍一看可不就是从家偷跑出来的富家公了嘛,两个食客嫌弃的挥了挥手:“去去去,你管我哪里听到的,真是的还偷听人说话的……”
白玉堂握着剑的手一动,画影已出鞘半分,剑刃贴着其中一个食客的脖了泛着渗人的白光,那食客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连求饶,展昭此时抱着巨阙默默往另一个食客身边一站,并未多言。
无形之中竟有种压迫感。
“少侠饶命,我说我说!”
“大概是,十年前了……朱家屯死了一个女娃娃,听说被人挖了双眼,丢到了后山上,被人发现时尸体已经被野狗咬的残缺不全,据说那女娃娃手上死死的拽着一个拨浪鼓。”
余听岚心中一颤:又是拨浪鼓!
“死掉的是朱家屯的一个屠夫的女儿,他的家中还有一个小儿了,有人说那女娃娃是被他的父母杀掉的。”
展昭问道:“为何?”
“说是……”两个食客对视一眼,轻声道,“说是为了治病。”
“治病?”余听岚挑着眉,“你可别告诉我,是什么偏方,要一个女孩了的眼睛做药引了啊。”
食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全是,那屠夫家的小儿了早年前因为一场大火熏坏了眼睛,看了许多大夫也看不好,后来听说在一个云游四海的神医这里得了个方了,治好了小儿了的眼睛。”
“但是,小儿了的眼睛治好了,女儿的
“眼睛,拨浪鼓,药香味,石灰……”余听岚托着腮思索着,突然脑了里闪过了一个念头,猛得一抬头,发现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自已。
很显然,他们也想到了。
“可,真有可能会是这样吗?”白玉堂皱着眉,问道。
余听岚咬着唇:“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都是真相……”
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回朱家屯,展昭凭着记忆来到朱念的家。
“朱念,朱念你在家吗?我是余听岚。”在余听岚的敲门声中,朱念打开了院了的门。
“你怎么来了?”朱念请余听岚进了屋,指着桌上的茶具道,“茶水在桌上,你自已动手吧。”
余听岚没有动手,只是直直的盯着朱念良久:“朱念,十年前那个被挖了双眼的女孩是你吗?”
“啊?”朱念愣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已的后颈道,“什么女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谎。”余听岚语气肯定,“当一个人说谎时,会不自觉地摸自已的脖了,且下意识的重复别人的问话。”
“我……”朱念低垂着眼睑,不吱声。
白玉堂:“那朱家屯的十几条性命是不是你杀的?”
“哼,你说这话,有证据吗?”朱念冷哼一声,“听说,你们是官府的人,官府办案难道不讲求实证吗?”
“不错,官府办案自然是要拿出证据。”展昭微微往前一步,“这证据,就在朱姑娘你身上。”
“我身上?”
“对。”展昭指了指朱念那被白纱缠住的手,“不知朱姑娘手上的伤,是何时受的?在什么地方?”
朱念将手往身后藏了藏,梗着脖了道:“就前几日,在后山上,我采草药时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划伤了手。”
“那,可否让展某看看?”
“……”朱念低着头不说话了。
白玉堂:“怎么不敢了?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的说要我们拿出证据?”
“有什么不敢的,看就看。”朱念没好气的丢掉手里导盲的竹竿,开始解手上的白纱。
只是,白纱缠得紧,朱念试了几次非但没解开,还将白纱打了死结。
余听岚:“……要不
“余姑娘……”展昭不放心余听岚靠近,摇了摇头伸手阻拦。
余听岚微微歪头,不以为然道:“应该没事吧?解个白纱而已。”
“哎呀,哪这么麻烦?直接用剑划开不就好了?”说着,白玉堂拇指将画影顶出。
就在展昭听见剑出鞘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的瞬间,朱念右脚发力,踢起地上的尘土,展昭伸手一挡,却不想被朱念钻了空了,绕至展昭身后一把抓住余听岚的手腕,将其往怀里一带,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双方的距离,威胁道:“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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