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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还想耍花招,你还想从我腿底下逃走?”
“噢,那怎么可能呢?夏长青,咱们这么办,你要是怕我,你使劲踩,你就把我踩冒泡!
你要不怕,你就容我把话说完,我现在想跑,跑得了吗?还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嗯,这话说得对,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夏长青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他想问一间,迟宇申怎么进来的,他们怎么知道有这么一条路,谁告诉的。
他打算把这实底摸清,故此才把腿拾了起来,但手可上去了,一把将迟宇申上的头发给抓住了。
迟宇申痛得呲牙咧嘴直叫唤:“诶哟,慢点,慢点。”
夏长青狞笑了一声:“迟宇申,你可放明白点,想跑你是跑不了的,即便万一有人来救你,他也来不及,我可是远水不解近渴,我手起掌落就把你脑袋击碎,你懂吗?”
“我当然懂啦。”
“好,有话你说吧。”
“唉,我说,夏老剑客,你真不愧是北圣人,真有能耐!
咱们这么说吧,大江大浪我过得多了,什么样的高人我没经过?可是这帮人都比不了您,您比狐狸还狡猾。”
“废话,你骂我?”
“这不是骂您,这是称赞您,就拿这件事来说吧,您看您办得多有把握,把我头发抓住了,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跑跑不了,你看,谁还敢救我,一救,你手起掌落把我脑袋就打碎了,就从这一点,我就赞成你。”
“度话,你赞成不赞成算老几,有话快说。”
“这不是说着哩。”
“啊,就说这呀!别说啦,我这就要你的命!”
北圣人把手掌举过头顶刚要下手,迟宇申又说:“等等,我还有重要的没说哩。”
“快说。”
“唉,我说圣人,你这么揪着头发,我难受的怎么说呢,您是不是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凭你的身份,你的资历,&bp;你也用不着这样呀。您就撒了手,我能跑得了吗?”
“哼!量你也跑不了。”夏长青真松了手。
迟宇申嘴里跟他穷对付,心里头盘算着,怎么样能跑得了,突然,坏水冒上来了:
“我说老剑客,咱们这么办吧,要论能耐,我是没您大,可是,要讲究读书多,研究各种阵法,你不如我。”
“什么?唉哟!”
把夏长青气得鼻子都歪了,心说:你还懂得阵法?你还念过书?想罢,他问道:“迟宇申,你指的什么阵法?”
“嗯!兵书上写的明白呀,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北斗七星阵、八门金刀阵、九子连环阵、十面埋伏阵。这十大阵你都摆吗?”
“废话,我比你懂得多。”
“好,我相信。我要给你摆个阵,你要能认出来,唉,夏老剑客,不用你费事,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看怎么样?”
“噢,你还会摆阵?”
“那当然啦,你别看我长得难看,我可爱读书,没事就研究阵法。”
“那好,你摆摆吧。”
“那你等等。”
夏长青说:“慢着,迟宇申,你要跟我穷对付,打跑的主意,你就错了,你是跑不了的。”
“唉,老剑客这叫什么话呀,我就好比家雀,你就好比老鹰,我还能走得了吗?
你看看,周围连个人都没有,我就是你口中食了,根本我也没想跑。”
“那就对啦,那你就快摆阵吧。
“好嘞。”
迟宇申把大铁棍拽出来了,找了块平地,再又了一道,您后又下三道,组成一个方块。这方块能有一间房子大小,他何夏长青:“这叫什么阵,你懂吗?”
“这,”夏长青一想,这他他妈叫什么阵呢?
“迟宇申,你这叫瞎画。”
“阵没画完呢,你再看。”
迟宇申在这方块上又画了一条,他嘴里嘟囔着,身子往后退者。“看啊,这是什么阵?”
迟宇申是越来越远。
夏长青手撵须然看着,琢磨这阵叫什么名儿哪知一抬头,迟宇申退出去已经有五十多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迟宇申扭身,&bp;转身就跑,这可把夏长青气坏了:
“小辈,你摆的是什么阵?”
“我摆的是逃跑阵。”
“哪里走!”
“有地方走。”
“拿命来!”
“没那么便宜,我还想活几天呢!”
这回迟宇申可豁出去了,心说,再叫夏长青把我抓住,我是准死无疑。
他撒开两条罗圈腿猛跑一阵,正好对面有一片树林,他钻进去了。
这树林里面荒草长的有一人高,人往里一蹲,根本看不见。
夏长青到了树林外面,挺身站住,心中暗想:慢着,我不能贸然进去,迟宇申在暗处,我在明处,他再给我一下子,我犯不上了。
因此,夏长青喊道;“迟宇申,你出来!”
按说迟宇申你就躲在里边别言语了。
不,他在里面蹲着,还穷对付:“唉,姓夏的,有种的,你进来。”
“迟宇申,你出来!”
“你进来,你要是真姓夏,真够个圣人的资格,你给我进来。”
迟宇申越这么说,夏长青越犹豫。
因为他不知道贾明在里面怎么埋伏的,万一上了当,那可是追悔莫及了。
其实迟宇申心里并没底,心说:他要真叫劲进来,可要了我的命了。
迟宇申急得呼呼直冒热汗,翻着眼皮向四周看着。
他看什么?看救兵。
迟宇申心说:干巴鸡呀,干巴鸡,你缺德带冒烟的,咱俩是怎么商量的?
我把葛大壮给骗出来,你回去送信,老头一听徒弟叫我拐跑了,肯定坐不住金銮殿,他非追来不可,他一追来,不就把他请出来了吗?
就这么点事,你怎么办的,地灵仙怎么还不来呀?再不来,咱俩可就见不着了。
正在这紧急关头,迟宇申顺着山道一看,不由得一愣。
只见从对面来了一人,此人身高八尺挂零,细腰窄背,双肩抱拢,头上带着鹦哥绿的发巾,顶梁门倒拉三朵慈姑叶,鬓插素白绒球,身穿翠蓝色一身短靠,五色大带扎腰,兜裆滚裤,足蹬一双鹦哥绿薄底快靴,身上披灰缎子英雄大氅,白护领,白水袖,红绸子挂里,腰里挂着一口大宝剑;
往脸上看,面似三秋鼓月,宽脑门,尖下颏,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有两撇小黑胡子,胡子尖还往上翘翘着,显着一派傲骨英风,十分潇酒。就见此人太阳穴鼓鼓着,二目如灯,正急匆匆赶路。
迟宇申虽不认识此人,但看他一身正气,&bp;不象是个贼。
迟宇申暗想:可算他妈来人啦,干脆,我求他给我帮个忙吧。
迟宇申想到这儿,“嗖!”就扑过去了:“唉,朋友,站住,站住。”
这个人一愣,一看草丛中瑞出个大个来,“什么人?”
此人手握宝剑,以为碰上了强盗,就要动手。
迟宇申急忙摆手,“别误会,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那你要干什么?拦路抢劫?”
“唉哟,哪能呢,我有的是钱,抢你干什么呢?朋友,我求你给我帮个忙。”
“什么事?”
“你往树林那边看。”
“看什么?”
“你看那儿有个人没有?”
“啊,有个老头。”
“啊,对了,这老头可不是好东西,他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损阴丧德,作恶多端,是一个有名的大贼头。
他非要我这条命不可,我也打不过他,我求朋友你帮帮忙。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能活一百五十二岁。”
一句话把这人逗乐了:“好啊,帮忙可以,我得知道你是谁呀?”
“我,好吧,我就对你说了吧,我乃双龙镖局的镖师,恨天无把、恨地无环,天下第一的老剑仙迟宇申是也。
我三大爷是东昆仑侠古英雄。”
“啊,行了行了,你就是迟宇申?”
“唉,不错。”
“那我再问你,树林那边那老头是谁?”
“唤哟,那老头可了不起呀,号称北圣人银面仙狐夏长青”
“啊,他是谁?”
“银面仙狐夏长青。”
这年轻人不听便罢,听后,手中创一摆,两道宝剑眉就立起来了,把牙齿咬得咯嘣嘣山响:
“好啊老匹夫,我找你不看,拿你不见,用了半天你在这儿。”
他回过头对迟宇申说:“迟少侠,你不必害怕,不就是个夏长青吗?你看我怎样收拾他!”
说完话就见这个年轻人甩掉外衣,卷了一个麻花形,斜背在身上,把宝剑拽过来,一把绷贷“咔”一响,宝侧出匣。
就见这口宝剑寒光闪烁,夺人二目,冷气嗖令人胆寒,乃是一口宝刃“三簧剑“。
此人提剑转过树林直奔夏长情。
迟宇申正被夏长青追得走投无路之时,遇见一个年轻人。
原来,来的这个小伙子非常了不起。
他父亲就是澎湖湾兵马大元帅施琅,他是施琅的二儿子,人送绰号“千里追风闪电侠”,叫施世文。
原来澎湖湾大帅有两个儿子,长子叫施世纶,次子叫施世文。
施琅对这两个孩子用心良苦,一心想把他们栽培成人。
他发现大儿子爱好历史,在文学方面也很有才华,二儿子却喜欢刀枪棍棒。他就投其所好因材施教。
后来,他的长子施世纶精通经典、博学多才,双手写得一手好篆字,乃是澎湖湾第一流的才子。
施琅的二儿施世文酷爱武术,从小就开始练习刀枪棍棒。施琅在二儿子身上下的功夫可不小,专门给他请个名师,就是五顶山玉佛寺的老方丈,叫千元长老。
这老和尚非常喜欢施世文,他们爷俩相处得也很融洽,师父是认真地教,徒弟也是刻苦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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